總裁前夫,復婚請排隊 我怕

作者 ︰ 何小果

顧清歌一愣。

「你什麼意思?」

「那些他做過的事都是以前的事,不全都過去了嗎?」

如果不是她的脾性,也許他早就不再能把她擁有了。

隨著溫度越來越高,顧清歌的臉也越來越紅。

兩人別扭了大半天,終是誰也沒有開口。

因為在她的意識里,她有見到過霍建聲,而且霍建聲月兌過她的衣服。

那夜,有人瘋狂叫著她的名字,她卻神智不清,根本不知道身上的人是誰。

與其說是她在幫他月兌褲子,到不如說她這是在挑、逗他。顧清歌有些後悔。

身旁的男人,笑的滿足。

她陪著他一起進去,看著他受傷的左手,忍不住開口,「我來幫你吧…」

已經憋了一天一夜,她竟然忘了問他!

相較于顧清歌的歇斯底里,他倒顯得格外安靜。

他脾氣一向不好,很不好,換做以前,這個時候,他大概已經捏碎了顧清歌的手腕。

如果,和她發生關系的人真的是霍建聲,她該怎麼辦?

她怕。

可是,他知道她的脾氣,凡是她認定的事,很難改變。

病房里的氣氛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來,顧清歌轉過身,走出病房。

每當她踫到他身體的時候,明顯感覺到他一僵。

試探著又去解他的皮帶,霍建亭卻是微微一笑,握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好看的薄唇輕輕落在她小巧圓潤的耳垂上,「妞妞,其實男人上廁所是不需要月兌褲子的…」

下意識的,她不敢正視那天晚上發生的事。

這一次,他什麼都沒有說。

「那個…那個…我沒解過男人的皮帶,不知道該怎麼弄?」顧清歌越解不開就越慌,越慌就越亂,最後,那皮帶上的扣也不知道怎麼了,竟然卡死了。

霍建亭左臂受傷被吊起來,右臂是好的,听她問這個問題,他立刻握住她的手,把她拉到自己身旁。

霍建亭微微抬眼,看了她一下,沒有說話,轉身朝洗手間走去。

她的掌心里,濕熱一片。

顧清歌卻是滿面緋紅,不知所措,似三月桃花一般風情艷艷。

他舍不得放開,在那優美的唇形上細細刻畫它的輪廓,屬上他的記號。

他壓抑著自己,終是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安靜的半靠的床頭,仿佛睡著了一般。

霍建亭剛才,竟然用她的手…zVXC。

好慌。

回到病房的時候,恰好看到霍建亭下床。

沒有受傷的右臂把半蹲在他跟前的顧清歌拉起來,二話不說,直接就吻上了她的唇。

直到洗手間門關上的那一刻,她還能隱約聞到那股淡淡的羶腥味兒。

顧清歌急、欲離開,手卻又被霍建亭死死按住,一雙氤氳了霧汽的眸子里,早就失了原本清明的顏色。

他站在那里,而顧清歌卻是半蹲在那里,她嫣紅的小嘴兒正對著他的小、弟、弟。

她是怎麼照顧病人的?

這個吻有些粗暴,霍建亭幾近瘋狂,滾燙的掌心沿著她美好的曲線流轉,不時把她往自己懷里推擠。

她垂下頭,有些不敢直視他的眼,「那…那你和夏晴訂婚的那天晚上呢?」

男人的臉帶著滿足後的清爽喜悅,听她這麼問,霍建亭本來不想回答的,卻又怕她誤會些什麼,還是如實回答了,「是的。」

直到他發出一聲滿足的悶吼,一切安靜下來。

她好怕。

上一次,她約略听霍建亭提到他們中了迷、藥的事,心里就越發的害怕起來。

這也是她不敢告訴霍建亭她懷孕的真正原因。

怕那個孩子不是霍建亭的。

好巧不巧,她的小手還經常滑過他那個地方。

顧清歌從來沒替他月兌過褲子,也不知道竅門在哪里,她只是一味的在霍建亭的皮帶上逗留。

哦…

先找回理智的人是顧清歌,一想到他還憋在那里,她的臉又不听話的紅起來。

她簡直不敢再想,匆匆替霍建亭把那里吐出來的白灼洗淨,替他穿好衣服,扶著他就出了洗手間。

想起東西還在公司,借著醫院的電話給季盛東打了一個電話,請了假。

霍建亭覺得自己快要被這個女人逼瘋了。

竟然讓他憋了那麼久。

他已經禁、欲四個月了,看到顧清歌的時候,就恨不得把她吃干抹淨,這會兒,她又主動幫他月兌褲子,簡直就是非人的折磨。

很快,沒有解開皮帶的顧清歌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起,霍建亭那里已經支起了小帳篷。

他的眼底,是滿滿的真誠。

他的唇很燙,手心里都是燙的,落在她微涼的肌膚上,有暖意劃過,暖熱交替,她細女敕的肌膚上還是升起斑斑點點的小麻點。

他不溫柔,這個吻簡直就是掠奪,口腔里的空氣被他壓榨的干干淨淨,連呼吸都困難起來。

「妞妞,它好疼,幫我…」

「怎麼?婦產科的課白上了?要不我再幫你補一補?」

甘甜,清香。

偶爾,也會踫到他的身體。

顧清歌的臉更紅了,連耳垂都紅了。

「你要做什麼?」她輕聲問他。順豫吼也。

她掙扎著想要抽回自己的手,那個惡作劇的男人卻不肯放過她的小手,自由的右邊握住她的小手,一點點滑落到他的西褲拉鏈上。

天知道,他們現在的姿勢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霍建亭忍得很辛苦,顧清歌這樣赤果果的挑、逗,他實在是忍不住了。

男人飽含情、欲的嗓音響在她耳畔,那麼輕,那麼輕,卻仿佛像滾燙的烙鐵一般烙在她的心上。

說來也好笑。

霍建亭看得有些痴了,連眼神都呆滯起來。

「難道你不知道男人硬起來的時候,是無法小解的嗎?」

「枉他救你一場,你不過也是白眼狼!」

只是默默的閉上眼楮,不再開口。

她唯一記得的,是當時她中了藥。

有些討好的朝他走過去,扶住他,「你腿上有傷,慢一點。」

早上的事,是她不好,她知道艾天齊不是個好人,但是,艾天齊是她的朋友,她不希望有人說她朋友的壞話。

「艾天齊是我朋友,我知道你看他不順眼,但你也用不著抹黑他來美化你自己!」

突然想起霍建亭說過的一句話,不假思索問他︰「你說你只踫過夏楠一次?」

一個長長的法式舌吻結束,霍建亭陰雲密布的臉上,烏雲稍稍退去了一些。

握著她的小手,不停上下翻滾。

一如既往的美好。

他很想告訴她︰霍建亭是個殺人犯,他殺人如麻,販毒制毒,害人無數。

驕傲如霍建亭,怎麼可以忍受這樣的事發生?

滿是魘足後的喜悅。

霍建亭只是淡淡的回她,「死不了。」

他知道,在霍太太的心里,朋友就是朋友,不分好人還是壞人,可那個艾天齊,真的不是什麼好人。

她對誰都不曾這般歇斯底里過,怎麼獨獨對他卻是這般?

顧清歌卻是咬著牙忍著。

霍建亭僵在那里,拳頭上突起的青筋顯示著他現在的隱忍。

他的唇就停在她的脖窩和耳垂處,不停廝磨,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霍太太,你這樣握著我,我是尿不出來的…」

#已屏蔽#涌過來,一點一點浸潤著她的毛孔。

帶著些許的愧疚。

這大約也是她有史以來,對霍建亭說話最大聲的一次。

顧清歌這才想起來,他是要小解。

「免費的,不收錢…」

這不是逼他犯罪是什麼?!

顧清歌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就吼了出來。

他現在只有一只手,怎麼月兌褲子都成問題,她可不認為一只手月兌褲子很好月兌。

顧清歌無語問蒼天。

霍建亭沒有出聲,任由她折騰他的褲子。

「清歌,听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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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3100字+,今天總計更新13000字,好累好累,愛我、心疼我的人在哪里?都出來冒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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