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盛東竟然帶著顧清歌去了民政局?!
這個混蛋!
他是什麼意思?!
我這算是替自己報仇!
什麼心如止水,什麼都忘了吧,不要再記得,全當成是陌生人就好,不過是一句空話而已。
「清歌,我知道你怨我,恨我,那一巴掌是我不對,我不該打你…」
等到顧清歌看清楚「民政局」三個字的時候,嚇了一大跳。
他的眼里寫滿真誠,認真的望著她的眼,那麼熱切,那麼誠懇。
「清歌,那天晚上的事,我鄭重向你道歉,對不起,是我錯怪了你…」
「別拋棄我…」
「霍建亭,我不是你的玩具,也不是你的寵物,你沒有權利對我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從頭到尾,顧清歌只有他一個男人,而他呢?
顧清歌听見自己的心在跳動。
說著,他緩緩舉起顧清歌的另一只手,落在另外半邊臉頰上。
霍建亭一點機會也不給她,直接把她打包扛在肩膀上,塞進了車里。
早就說好,哪怕是刀架在你脖子上,也不會再為霍建亭心動一下下。
「我們中了別人的圈套,而我卻誤會了你,甚至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給你…」
他像是一頭失控了的猛獸,急切的殷切的拉扯著她的衣服。
瘋了!
霍建亭握著那只打過他臉頰的手,正在小心翼翼的吹著。
讓她這般害怕自己嗎?
只是下意識的往後退。
季盛東不由得在心底暗暗佩服起霍建亭的辦事效率。
清脆的聲音響起,隨著顧清歌的臂膀揮舞過後,霍建亭的臉上多了五條指痕。
顧清歌覺得自己就是那條浮在大海上的一葉扁舟,所有的一切只能任由他掌控。
顧清歌咬唇。
鐵打的霍建亭也會疼麼?
「如果你恨我,那麼,請你狠狠打我一巴掌,報一箭之仇。」
她跟在季盛東身後,像個可憐的小狗似的,眼巴巴的望著他。
只差一步就邁進民政局的大門。
如今,她打了回去,是不是心里會舒服一點?
霍建亭執意不肯,緊緊抱著她,一點逃月兌的空間都沒給她。
一下。
「手疼嗎?」
不過有一點她到是相認,季盛東不會把她給賣了。
因為太了解霍建亭的脾氣,所以,她知道,他一定不會放過自己。
回轉身,看著臉色蠟黃的霍建亭,季盛東奉上一抹令人心醉的微笑。
你怎麼那麼不爭氣!
下一秒,顧清歌帶著痛意的手落在微涼的手里,有細微的涼氣在掌心上方活動。
這位大少爺級的人物,出門竟然不坐車,真是奇怪!
「季總,您這是…」
她的嫣紅的小嘴兒就在眼前,唾手可得,一張一合,分外誘、人。
她打他一個耳光,也許,他回打她十個。
微微的涼意讓顧清歌瞬間恢復清明。
「你怎麼打人?!」
季盛東一點兒都不怕他,「霍建亭,清歌說你和她沒有任何關系…」
如果你想飛,我寧可折斷了你的翅膀,也要把你捆在我身邊。
如果說霍太太髒,那他比霍太太髒得多。
只能是霍太太。
季盛東,你個王八蛋,竟然拐我女人,老子不收拾你,我不姓霍!
季盛東這會兒正拉著顧清歌走在去民政局的路上。
他說,沒有她的時候,他會疼…
拜托,我還沒有想好。
可是,他現在是她的老板,老板想做什麼,哪里有她說話的權利!
「霍建亭,我要下車!」
「混蛋!」
「打完之後,你還是我老婆…」
自己這是怎麼了?zVXC。
先是輕微的肯噬,慢慢變成如大浪翻涌一般,一發不可收。
「老婆,我錯了…」
顧清歌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切。
可是,就在剛才,就在霍建亭吻她的時候,她竟然心又一次跳了起來。
就在霍建亭開口罵季盛東的當口,一拳已經打在了季盛東的臉上。
清歌,我寧願你是恨我的。
「啪…」
巨大的失落感寫在他臉上。
我也要把你留在我身邊。
走走停停,季盛東一點著急的樣子也沒有,反而優哉游哉的,倒有些像是在散步。
他的吻來勢洶洶,鋪天蓋地,仿佛要將她吞噬一般。
霍建亭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也沒有興趣陪你玩這些無聊的游戲,麻煩你,放我下車!」
不就是一個吻嗎?
他愣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的望著顧清歌,嘴唇顫抖。
不知何時,襯衫扣子已經被他扯落,胸前大片的雪白暴露在空氣中。
霍建亭一定是瘋了。
「霍建亭,不要用你的髒手踫我!」
時間拿捏的不多不少,剛剛好。
她累了,倦了,不想再陪著他玩這場無聊的游戲。
清歌說的很清楚,她不恨他。
那道她自以為堅強如鐵的堡壘突然倒塌,揚起大片大片的灰塵,迷了人的眼,再也望不見其他。
霍建亭上前幾步,站在季盛東跟前,直視他,「季盛東,放開我老婆的手!」
車子飛速前行,連給她看一眼季盛東的時間都沒有。
這是他欠霍太太的。
被霍建亭安置在後排的座位上,她掙扎不過,罵了半天,恨了半天,也累了,這會兒,她已經沒有力氣再和霍建亭爭執些什麼,人懶懶的靠的座墊上。
不不不!
「霍先生,有事?」
很快,他的手改為拉著顧清歌的手,兩人有說有笑,邁上民政局門前的台階。
遇上了霍建亭,她就成了徹頭徹尾的笑話。
早在听說顧清歌被季盛東帶到民政局的時候,霍建亭就發了狠,非把季盛東掐死不可,這會兒看到那張笑臉,他更電不得撕碎了季盛東的那張臉。
一聲暴喝在兩人身後響起,不用回頭也知道那男人是誰。
不要這麼狗血好不好?
霧會正來。「清歌,對不起…」
如果,她對他連恨都沒有了,他又該拿她怎麼辦?
霍建亭,誰叫你把羅歡歡圍的那麼嚴實?
分開的這四個月里,他滿腦子都是她的影子,昔日那個被他視若無物的女人,也不知道怎麼了,在他心上,仿佛就生了根一樣。
對他的恨也就少一點?
霍建亭微愕。
當初在那間廢棄的作坊里,他不分青紅皂白的打了她。季盛東的視線落在顧清歌臉上。
不過就是一個吻而已,為什麼心還會跳動?
下一秒,她整個人已然懸空,被人扛在肩膀上。
下一秒,她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兒便被堵住了。
這男人,把她當什麼?
原以為,他應該在兩人簽名的時候到呢。
曾經,他也是這麼對待顧清歌的。
掌心里火、辣、辣的痛覺得還在,還在提示著她,剛才她做的對。
顧清歌的話還沒說話。
季盛東心里樂開了花,一想到霍建亭鐵青著臉的樣子,他就越發覺得急不可待了。
顧清歌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眼淚簌簌就落下來。
「不信我們問她。」
大腦早已罷工,一片空白。
下意識的,她放棄的捶打和掙扎,看向他的眼。
用來麻痹自己的?
狹小的空間里,她听見他漸漸紊亂而急促的呼吸聲。
下一秒,她的眼眸內落入一又如墨一般閃亮的星眸。
髒…
你只能是我的。
只要她高興,再多打幾個都沒問題。
「站住!」
她不停的拉著自己的衣服,想把大片的惷光庶住,眼神中卻是一臉的厭惡之情。
他一定是被她那一巴掌打傻了。
清歌,我要怎樣做,才能讓你冰冷的心再回暖過來?
先前,他早就說過了,他玩膩了。
會疼…
「都是我不好…」
霍建亭只覺得心里一疼。
默不作聲。
依著霍建亭平時的性格,早就加倍討回來了,怎麼可能還問她疼不疼?
因為她沒有愛過,所以也不會有恨。
一邊握住她還在捶打他的小手,落在自己胸口上,「老婆,沒有你的時候,這里好疼…」
有時候,沉默便是默認。
雖然被打了一個耳光,霍建亭卻一點也不生氣。
完了,季盛東不會是因為向羅歡歡索愛不成,傷心失意之下,要和自己結婚吧?
她這種態度,無疑也就肯定了季盛東的話。
一個疼字,生生把顧清歌的手定住。
季盛東一點也不著急,大有一副看好戲的樣子,還不時朝顧清歌擠眼楮。
他太了解她,連接吻的姿勢都切合的天衣無縫。
他曾經和夏楠有過魚水之歡。
手無縛雞之力的季盛東哪里是霍建亭的對手,一拳砸過來,他整個人已然被打得後退了好幾步。
她不是他的寵物,不能隨他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我還沒有忘記那個叫霍建亭的男人。
「對不起…」
「現在,我把選擇權交到你手上。」
像他這種有錢人,竟然不坐車,用走的,這讓顧清歌著實有些不敢相信。
「霍建亭,你這個野蠻人!」
她不是不怕。
難道他對羅歡歡的關心只是煙霧彈?
在她眼里,自己就是那麼十惡不赦的壞人嗎?
那一天的凌晨,他不但給了她一個耳光,還說了「髒…」
「清歌,你只需要配合我就好啦…」
說著,她跑向季盛東的方向,試圖把她扶起來。
如果他非要打回來,她也做不得什麼。
心上某個地方就像是被火烤著一般,又熱又燙,歡快的跳躍著,帶著一絲兒驚喜。
他的手在她嬌軟的身子上滑動,從胸口到小月復,從後背到臀部,急切而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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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不收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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