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建亭笑的讓人毛骨悚然。
可偏偏他又不回答,低著頭,垂在她胸口,用力吸吮著那粉色的莓果。
顧清歌使出吃女乃的勁兒想要拿開他的手,終是罔然。
霍建亭吃飽喝足以後輕手輕腳的下了樓。
把頭埋進文件里,繼續奮戰。
果然,霍建亭只說了一個字︰「好。」
「老婆,身為醫生,有一點你不知道嗎?」
兩個人已經不是第一次做,對對方了解的並不少,霍建亭總是輕易的撩起她最原始的敏感。
隨即在听到孩子的哭聲以後,兩個看熱鬧的人立刻又轉回了房間里。
還是下樓走走比較舒坦。
磨磨蹭蹭的走進洗手間,麻木的洗臉刷牙。
不太好吧…
這陽春三月的天兒,已然褪去了厚重的寒意,這個時候,正是穿毛衣的時候。
霍建亭頓了一下,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歇,反捏住顧清歌的手。
霍建亭拉了她的手過來,握住自己的昂藏。
為毛女人不能像男人一樣,有一個點就夠了!
毀了你所有的幸福!
水汪汪的大眼楮里流露著水汽。
太陽鏡下的美眸中卻是閃過一絲陰戾。
「有這個說法嗎?我怎麼沒看到?」
霍建亭突然笑起來。
「霍建亭,只準這一次,下一次我要是再看到這樣的照片!」
穿過她的指尖已然伸向豐草肥美的黑色牡丹園。
腦子里兒童不宜的畫面又一次浮現在眼前。
她回頭一看,一部最新款的手機正躺在她旁邊的床頭櫃上。
「既然滿意的話,替我送午飯來吧…」
手慢慢的滑向蜜桃,輕輕的握在掌心里。
緊接著,走下來一位美女。
「老年痴呆提前了…」
想到這里,月惜晨直接進了霍氏對面的咖啡店。
#已屏蔽#
滿心滿眼的都是歡喜。
「當然有,回頭我就把報紙找給你看…」
霍建亭的臉色立刻由晴轉陰。zVXC。
瑛姐和羅歡歡兩個人看著廚房里忙碌的身影,相視一笑。
「以後,我保證不會再找別的女人…」
今天霍大少心情好,不和你們這兩個女人計較。
也不知道是被那灼熱燙到了舌頭,又或者是心里還有些膽怵,先前的氣勢已然被化去大半。
莫名的,霍建亭又想到顧清歌。
算了,算了,看在新手機的份兒上,替他做一份吧。
但是他必須盡力,盡快讓霍氏恢復如前。
夏晴不自然的笑笑,只好退回去一些,離霍建亭遠一點兒。
她有些害怕,幾乎是在踫到它的時候就縮回了手。
「少爺吃得那麼飽,我看就不用吃早餐了吧?」
瑛姐看他神采奕奕的走下來,忍不住調侃。
急忙接起電話。
第二眼,月惜晨的眼神就轉向別處了。
算算從第一次到現在,這三個多月的時間里,兩人能在一起的天數不多,做的次數卻一點也不少。
「可是現在,我真的很難過…」
「一直流行。」
干嘛要三/點?
這顧清歌算一個。
都是他害的!
眸中清明的眼神一點點褪去,沾染了情/欲的眸子越發迷離。
「這可如何是好?」
能把霍建亭拿捏得又軟又听話的事兒不多。
直到…
「我對香味兒過敏…」
不時走出來到茶水間轉上一轉,然後又走回去。
他的聲音里沾滿了得不到抒解的欲/望,听起來沙啞,卻讓這暮色更加曖/昧。
「尿不出來?」
很快,廚房里就響起歡快的樂章,顧清歌傻笑著忙來忙去。
對面的咖啡廳不錯,視線又好,可以看到不少美女哦。
她困的要死,這男人,昨天晚上不是要了一夜嗎?為什麼還要折磨她?
「但是我也有個小小的要求…」
不過,隨即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濃濃的嫉恨。
都怪顧清歌那個女人,非要跑出來搗亂,害得她和霍建亭鴛鴦不能交頸。
很快,陌生的手機鈴聲響起來。
「霍建亭,我好累…」
連羅歡歡看他一副魘足的模樣,也跟著瑛姐調笑他。
必須分房睡!
現下的光景,除了霍氏,最讓霍建亭著急的,不就是結婚證的問題嗎?
「啊?」
王三五頭際一黑。
欲海里沉淪的那個人仿佛不是自己,每次到達最頂點的時候,都是她的尖叫聲。
「建亭,是外公讓我來找你談談的…」
夏晴靠上來。
和心愛的姑娘在一起,大抵就只能用這一個詞來形容了吧。
霍建亭看到她微紅的臉,心里一陣高興。
「我會直接讓你住帳篷!」
美女一身火紅的洋裝,穿著過膝的高筒靴,配一副巨大的太陽鏡,怎麼看怎麼美。
月惜晨伸出頭來,笑的一臉曖昧。
「哼!」
「可是我…」顧清歌的話還沒說完,電話已然被掛斷。
「我就…」
「這年頭流行握手嗎?」
顧清歌,我一定會毀了你!
霍建亭狠狠瞪他一眼,無數把冰刀朝著月惜晨射過去。
如果不是顧清歌,霍建亭就是她的!
不過,外面的快餐的確太難吃,像霍建亭那樣嘴叼的人,吃不慣是正常的。
這萬一她要不是肯送過來,希望不是落空了?
「你就怎麼樣?」
一個勁兒的傻笑,還有些痴呆。
連一片渣都找不到。
還是算了吧…
萬一被老大抓住,再賣苦力,那可實在是太慘了。
「沒時間?」
顧清歌還在猶豫著她接下來要怎麼反抗大灰狼,卻不想,只一句話,硬起的心腸便被生生切開。
這位美女是位蛇蠍美人,他還是不要招惹的好。
按住他已經滑到小月復上的手,用力瞪他。
霍建亭不耐煩的想揮開夏晴的手,卻怎麼也甩不開,只好由著她去了。
她只能狠狠瞪手機兩眼。
「月惜晨,你要是再敢說一句,我現在就閹了你!」
顧清歌累得死去活來,可是身旁的男人卻是一臉精神,神清氣爽。
夏晴身上濃郁的香水味道飄過來,霍建亭不由得打了兩個噴嚏。
「它好難過…」
月惜晨笑笑,「沒關系的,顧清歌能治…」
「建亭,我就在你公司樓下,一起吃個午飯吧?」
雖然他說了要顧清歌替他做午餐,可人家霍太太沒答應不是?
這人長了幾張嘴巴,明明不是還在她胸口徘徊嗎?為什麼她卻听到他的聲音就在她的唇畔?
手又不安份的在她身上油走。
背後細微的腳步聲響起時,夏晴回轉身。
霍建亭掏出手帕,捂著鼻子,稍稍緩和了一些。
還是她身上的味道好聞,一點兒都不會有令人不愉快的感覺。
霍建亭忍不住俯身吻她。
「不好意思,中午我沒時間…」
一夜好眠。
霍建亭卻不允許,摁住她的手,直到她的小手包住那里。
「小月啊,你說老大這是怎麼了?」
電話另一端是霍建亭,他正心情很好的坐在大辦公室里,仰望晴朗的太陽。
就算分房睡了,能擋得住霍建亭嗎?
霍太太等下搞不好會送午餐過來,如果讓霍太太看到了…
「霍太太,如果這是霍太太的吃醋,我接受哦…」
甩甩大波浪卷發,掏出手機,摁下一組號碼。
她怕癢,偏偏他的手就是不讓她安生,躲得了這里,那里又失陷。顧你帳使。
顧清歌還有些困,不時的打著哈欠。
與此同時,坐在辦公室里的霍建亭,已然無心辦公。
「顧清歌能治?」王三五模著自己的鼻子,半天沒反應過來月惜晨的話是什麼意思。
晨光微曦。
趁著霍建亭走回辦公室的工夫,他來到月惜晨跟前。
霍建亭輕輕一退,避開她的擁抱,伸出手來,改為和她握手。
掙扎中,只覺得那人那里越發的硬朗起來,戳著自己的腿,格外灼燙。
霍家的危機還沒有完全解除,雖然拿回了房產和公司,但是還有一大堆事情要處理。
這男人,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給你的。
霍建亭點點頭,「當然!」
一邊叫著他的名字,一邊張開懷抱走向他,試圖把他抱進懷里。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只好走來走去。
顧清歌雖然起來了,卻是難掩困倦,打個哈欠,「挺好的…」
她有意拉長了聲音,沒有繼續說下去。
在某個女人的慘叫聲中,美麗的一天又開始了。
連王三五都看出來霍建亭不對勁兒了。
「建亭啊,不是姐姐沒提醒你,這樣下去很傷身體的,你要保重啊…」
月惜晨朝著那間巨大的辦公室翻翻眼楮,「他啊…」
顧清歌害怕自己會被別人叫成「蕩/婦」。
手機下面還壓著一張紙條。
「建亭…」
夏晴一驚,急忙過來扶他,卻被霍建亭推開。
從兩人的注目禮中兀自經過,在餐桌前坐下,看也沒看那兩個八卦的人一眼。
月惜晨嚇得急忙捂住那地方,「好吧,我閉嘴。」
她扁起小嘴兒的樣子真是可愛極了。
霍氏的股票跌到最低,霍氏面臨信/用/危/機,一樁樁一件件都是令人頭疼的難題,他縱然有能力,也卻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扭轉乾坤。
霍建亭對夏晴的手機號碼並不熟悉,接起來以後,才暗自後悔。
一轉身,他下樓去了。
「關于你的結婚證問題…」
她既然敢來約霍建亭,就已經做好了他不下樓的準備。
「真的好累…」
夏晴笑了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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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歌撇撇嘴。
「嘿嘿…」
她倚在車旁,隔著太陽鏡俯看來來往往的眾生,心里卻是一陣又一陣的嫉妒。
「知道什麼?」
「醫學上說,早晨七點鐘左右的時候做一次,可以降低患中風的幾率。」
一輛女敕黃而扎眼的跑車在霍氏的大門前停下。
「我…我就搬出去住…」
顧清歌太累了,為了不打擾她的睡眠,他先下樓吃早餐。
霍太太是從來不用香水的,即便是不用香水,她身上的味道也比夏晴這女人身上的香水味道好聞多了。
「老大,前列腺出問題了?」
「老婆,手機還滿意嗎?」
夏晴心情很好的從駕駛室走下來,在霍氏的大門前停下。
吃午飯?
霍氏的辦公大樓在市區,幸好中午的車流不是很多,司機載著顧清歌一路通暢,朝著霍建亭的辦公室而去。
簡簡單單三個字,從來沒有過多的字眼。
這個時候的霍氏,再也經不起任何打擊了。
霍建亭嘴角那一抹笑意越發的陰沉。
這就是霍建亭。
酥癢在身體內無盡的漫延,她越是抗拒,那股感覺就來的越強烈。
臉騰的一下就紅了。
夏晴一愣。
「只有霍太太一個!」
「建亭,中午我們吃什麼好呢?」
顧清歌已然轉醒,渾身又酸又痛,每動一下,兩條腿之間的地方就疼得她連吸冷氣。
拋一記明媚如花的笑容給霍建亭。
夏晴頗有些得意。
霍建亭這個混蛋!
誰叫你奪走了本該屬于我的東西!
他並沒有坐上夏晴的車,只是被夏晴挽著,朝一旁的餐廳去了。
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
不遠處,站著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