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照片左看右看,沒看出什麼不正常的地方來。
這年頭,PS的技術那麼高超,說不定對方隨便找個圖P一下,就這成了這照片呢?
直覺告訴她不要亂想,應該相信霍建亭。
踫過夏楠…
「親愛的老婆,如果你想堵住窗戶的話,我勸你最好還是省省…」
「怎麼了?」
再推,還是一動不動。
她並不知道是誰。
等兩個人都能平心靜氣的溝通時,再解釋也不遲。
「這霍建聲留著,始終是個禍害…」
誰知道那照片到底是真是假呢?
折騰了幾回,連瑛姐都看不下去了。
「又是夏晴!」
霍建亭一定是和夏晴做過什麼了,要不然干嘛連手機一起砸了!
換了鞋,放下公文包,輕手輕腳的上了樓。
下一秒,有人怒發沖冠的男人奔下樓。
抬腕看了看表。
啪…
一轉眼,手機就落在了霍建亭的手里。
期待終于落空,顧清歌無奈的坐在沙發上。
肚子里的火在升騰,可偏偏又舍不得對她發脾氣。
嘴上說在乎,心里呢?
夜半的時候,似乎有什麼聲音響起來,她抬眼看看烏黑的房間,又閉上眼楮。
幸好顧清歌沒有看到這份報紙,不然還不知道鬧成什麼樣兒呢!
光是想到她那張嫣紅的小嘴兒,他就有些把持不住自己了。
指尖長驅直入,扯開睡袍的系帶,整個人壓在了顧清歌身上。
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兒。
「這到是個好消息,不過,沒有確鑿的證據,我怎麼去問夏長河要人?」
「一張破照片而已,能說明什麼?」
照片既然是這個劣跡斑斑的女人發給自己的,一定有問題。
該怎麼對付他好呢?
听顧清歌念叨起他的傷。
突然有什麼東西鑽了進來,下一秒,一雙帶著涼意的手把她攬在懷里。
「霍建亭,你要是跟夏晴沒什麼,這照片哪來的?」
要去問他嗎?
偏偏,霍建亭還說除了夏楠,他只踫過她。
找來鑰匙開門。
「畢竟,事情都過去了…」
可是想到夏晴,她還是不由自主的生氣,走到雜貨間,把一大堆報紙扔在霍建亭身前。
就算對方開玩笑,也不至于玩笑開的這麼逼真。
「老婆…」
他和夏楠有那層關系…
良久無聲。
「你為了霍家甘願委身夏晴,也是情有可原的。」
如果霍太太真的睡著了,那他是不是可以趁機對她做一些…
「砸了手機,你不就是想毀尸滅跡嗎?!」
「霍建亭,你干什麼?」
誰家的愛情沒有風波?
月惜晨直吐舌頭。
顧清歌坐在地毯上,望著照片,發呆良久。
難道他霍建亭的品味降到那麼低了嗎?
霍建亭一進臥室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顧清歌坐在地毯上發呆的樣子。
好巧不巧,月惜晨的電話打進來。
看到夏晴的名字,霍建亭渾身的毛都豎了起來。
「我從來沒有踫過夏晴,那女人就像是條毒蛇,我哪里敢踫她?」
以為霍建亭一定會在門外大喊大叫,乞求她的原諒,卻不想,竟然一點動靜也沒有。
她白他一眼,轉過身去,背對著他。
他雖然笑的如花似玉,眼里卻沒有半分暖意,凌厲的眸子緊緊盯著顧清歌放在背後的手。
顧清歌懨懨的又躺回到床/上。
大約是心事被人發覺,顧清歌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晦澀。
「老大,不如你到我這邊來,我們研究研究,看怎麼解決這件事…」
不為別的,只為他的不在乎。
明明說好不在意的,明明說好不去計較這些東西的,至少現在兩個人的日子很溫暖。
想到這里,心情也變得好了許多。
照片接收的日期恰好是霍家面臨危機那幾天,搞不好霍建亭為了霍家,答應和夏晴一夜夫妻呢…
霍建亭又走了嗎?
已然發育成熟的莓果,在他指尖的帶動下,傲然挺立。
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
于是,強行把怒火壓下。
他飛快的月兌掉自己的睡袍,讓兩人毫無隔閡的坦然面對。
「除了夏楠之外,你是唯一一個我踫過的女人…」
一定有貓膩!
霍建亭遲疑了一下,拿起今天的報紙一看。
這個時候,霍太太應該已經睡下了吧。
「不如就把好事辦了吧…」
美好的愛情都只存在于小說里。
誰叫他以前壞事做多了呢?
急忙低下頭。
竟然連這種癟腳的理由都想得出來!
好不容易捱過去,終于捱到背上的傷口愈合,再不讓他吃肉,他真的要殺人了。
如果夏晴只是單獨把這張照片發給自己,也就算了,如今竟然還登上了各家報紙的頭版。
被窩一涼。
至少在霍家面臨危機的那幾天,霍建亭應該是沒有心情搞女人的。
她修長的指尖撫模著他的背,雖然不平,帶著疙疙瘩瘩的疤痕,但傷口總算是愈合了。
總之,這心里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澀全集合一塊了。
霍建亭已經下樓好半天了,也沒見他再上樓來,顧清歌不禁有些氣郁。
「月惜晨,打電話過來就為了這麼點兒破事兒?」
以前的時候,當面見他左擁右抱,不是也沒生過氣麼?
冷靜一下也好。
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鼻尖里一股酸酸的感覺就涌了出來。
那從來就不是顧清歌會做的事。
那個時候,兩個人都年輕,心高氣傲,誰都不服氣誰,只想著把對方壓在身下征服。
不知道又想到了什麼。
這個男人,這麼輕易的就放棄了嗎?
門紋絲不動。
他帶著笑意的聲音從耳垂邊傳過來。
顧清歌看著報廢的手機,原本就壓抑著的怒火也暴發了出來。
以前的時候,霍建亭可是花名在外的。
今天的事,自己的確是太小氣了。
為了霍家甘願委身夏晴?!
顧清歌其實沒有睡著。
這撩/人的感覺,對霍建亭來說,根本就是酷刑。
手機被重重扔在牆上,七零八落,碎成一片又一片。
其實,即便是夏楠,他也只不過才踫過她一次。
「老大不是夏晴好事將近嗎?」
他心情不好,正在極度煩躁中,見到那張花邊小報,心情更加的不好。
與其說是和夏楠做,到不如說是夏楠把他壓在身下給辦了。
壓在她身上的人似乎洞悉了她的想法。
「自己做了對不起我的事,還不許別人讓我知道啊!」
听他嘴里又爆出粗話來,顧清歌也氣了。
她卻如避蛇蠍一般躲開了,離她遠遠的。
這男人,不知道敲門嗎?
顧清歌就偏不給。
霍建亭不了解女人,當然不知道顧清歌生氣的真正原因。
「少女乃女乃,您要是覺得我站在這兒不方便您打電話,我回避就是了…」
只不過,顧清歌放不開,一直在心上埋著根刺。
「霍建亭,就算你和夏晴有什麼,我也不會介意的…」
「當時我中了迷/藥,什麼都不知道…」
听他這麼說,顧清歌的心里突然閃過那麼一絲高興。
手機可沒得罪他!
她把門從里面反鎖了。
看著報紙上那些屬于自己的花邊兒新聞,他只能無力的扯扯領帶。
要是夏楠生氣,他還指不定怎麼哄呢!
顧清歌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像做賊似的,飛快地把手機抓過來,藏在身後。
顧清歌越想越生氣。
還有,那個夏晴不是什麼好鳥。
拿著這張照片像其他悍婦一樣的質問霍建亭嗎?
讓他想起香噴噴的烤乳豬。
張開眼楮。
顧清歌微迷的眸子泛著欲光。
「老大,快看今天的報紙…」
霍建亭一怔。
不不不!
為什麼心尖尖兒上那麼疼?
下次,她一定記得把窗戶也堵起來。
今天看到照片的時候,他能開口說那麼多,實在是天大的恩賜了。
顧清歌一直沒有出聲。
抱著霍太太的感覺真好,軟綿綿的。
香香的。
見霍太太不說話,霍建亭加大的手上的動作,改為從領口伸入,輕輕的揉擠著兩朵莓果。
「哼…」
因為他的臉上有一種不正常的白。
她垂著眼,他看不到她眼底的水光,幽深的眸子望著她,帶著探究。zVXC。
M組織的任務繁重,再加上他對那些花花綠綠打扮的全是脂粉味兒的女人不感興趣,所以,雖然他天天和女人傳緋聞,卻還是個潔身自好的男人。
如果他心里不在乎,哪怕面上說的再好,也終究還是不在乎。
顧清歌也不知道怎麼地,就睡著了。自己今天是不是太過分了點兒?
發件人是個陌生的號碼。
「顧清歌,你他/媽講講道理好不好?」
霍建亭的火氣也沖了上來。
顧清歌也有些後悔。
下意識的彎下腰來準備去抱她。
隔著睡衣,他的手握住兩只蜜桃,在花蕾的頂端輕輕摩娑著。
果然不在乎…
霍家少爺和夏副市長的千金好事將近
最後還是把電話放了回去。
帶著他呼出來的熱氣,縈繞在耳畔,引得她一陣顫栗。
顧清歌,你到底在氣什麼?
隔著肚皮,她又看不到他的心?
霍建亭身軀一笑,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兒。
說走就走,霍建亭直接就開車去了月惜晨那里。
萬一是假的呢?
一直以來都是夏晴勾/引他的好不好啊?
「那張照片,是她趁我昏迷的時候拍的…」
誰叫他以前欺負霍太太來著呢?
之前因為背上有傷的原因,霍太太堅決嚴格執行醫生的命令,不給他可趁之機,都是和他分房睡的。
她起身躡手躡腳的下了床,來到門前偷听。
走到電話邊,抓起電話。
可是顧清歌這個蠢女人,竟然說他和夏晴那樣的毒婦有一腿!
看看時間,離晚飯還早,干脆看看報紙,打發打發時間吧。
霍建亭,你有膽走,就不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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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霍建聲好像藏在夏家…」月惜晨不疾不徐的丟出一記重磅炸彈。
當年,如果不是為了氣顧清歌,他也不會把自己弄成公子的形象。
是不是以後,都要她先去哄他?
霍建亭實在太佩服這女人的想像力了。
現在想想,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眼淚就這麼掉了下來。
如果這個時候霍太太已經睡著了,那是不是說明她的氣已經消了呢?
澀…
霍建亭一直在和月惜晨商量怎麼進入到夏家的事,回到幕府山的時候,已然是晚上的十一點多了。
其實,霍建亭這人,是個不太會哄人的主兒。
月惜晨一陣壞笑。
正是那人熟悉的眉眼。
女人的心,就是比那針眼兒還小。
「給我…」
霍建亭笑的更加迷人。
「不是的,我不想打電話…」
「霍建亭,你的傷還沒好!」
美滋滋兒的去推門。
心里頭一陣暢快。
可不知道為什麼,腦海里突然閃現過霍建亭的花邊新聞。
她听到門外的動靜,自然知道是霍建亭回來了。
「當然是從窗戶里飛進來的!」
這點她怎麼忘了?
霍建亭別有深意的看她一眼,似乎確定了些什麼。
反正現在一/夜/情啊,什麼的多著呢!
好不容易和霍建亭走到今天,竟然為了這麼一點點小事就吵架,真是太沒氣量了?
可是,她也不能那麼輕易的放過霍建亭不是?
顧清歌突然又覺得,也許這是真的。
顧清歌一鑽進牛角尖兒里,一時半會是出不來了。
強迫自己入睡。
「月惜晨,想死直接找個地兒把你自己埋了,省得我動手!」
顧清歌還是下意識的要躲,人卻被霍建亭制住。
還要脅他,如果敢亂來,她就搬出去住。下在面了。
懊悔不已。
爬窗戶這種事對于霍建亭來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盡量放輕腳步,來到二樓的臥室。
這一段話霍建亭說的咬牙切齒。
霍建亭一愣。
酸…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從來沒有踫過夏晴…」
霍建亭點點頭,「好,我馬上就到。」
霍建亭,你這個混蛋!
你一走就是好幾個小時,把我一個人丟在孤獨寂寞里…
她不是那種沒生活經歷的人。
「你干淨?」
「總不難是人家憑空捏造出來的吧?」
霍建亭研究了很久,把報紙放在一個不起眼的地方。
「嗯…」
霍建亭眼神中閃過一抹陰厲。
「老婆,我和夏晴真的沒有什麼…」
看到報紙上的照片以後,顧清歌反而平靜了。
等下霍建亭回來,如果不提這件事的話,就這麼讓它過了吧。
誰家的老公老婆不吵架?
霍建亭又重復了一遍,陰鷙的眼神透露出他已經失去了耐心。
毀尸滅跡?!
什麼女敕模啦,影後啦,名媛啦…
他可是從來沒有踫過夏晴。
這男人,連哄都懶得哄自己…
以前他和夏楠吵架的時候,都是夏楠主動打電話給他,不提為什麼吵架,讓一切都過去。
不過是轉了兩下鎖孔而已。
如今霍建亭一走,她反而更加生氣了。
看著一旁的電話機,想給霍建亭打個電話。
恰好是那張照片。
所以,那個時候的霍建亭,大多數時候都是冷著一張臉,也不解釋,也不多說。
越想越傷心。
小說里寫的,不過是浮華一斑而已。
雖然心里還是老大不高興,但是在理智面前,她還是選擇再相信一次霍建亭。
霍建亭面色一涼。
這男人,別以為三更半夜爬上她的床,她就會原諒他。
可不知道為什麼,心里總是酸酸的,憋得她喘不過氣來。
她身上敏感的莓果在接觸到他的胸膛時,越發的挺立起來。
霍建亭的眼珠子里只差沒冒出兩把火苗來,把這報紙燒個連灰都不剩。
一邊在心底死氣掰裂的罵著霍建亭,眼神一邊兒直往外瞟,希望下一個瞬間,霍建亭就會突然出現在她的視線里。
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跟不講理的女人解釋,于是,他退出臥房門,下樓去了。
「我看你就是想文過飾非!」
他已經好久沒吃到肉了,今天晚上,又怎麼能放過霍太太呢?
听到霍建亭的解釋,她還是很開心的。
仔細想想。
「你是…怎麼進來的?」
察覺到他的動作,顧清歌身體一僵,摁住他不安分的手。
顧清歌一驚。
他身上還帶著沐浴露的清香,和她身上一樣的香味兒,幽幽的散發著,一如兩人現在的曖/昧。
「看看這些報紙吧!」
想到霍太太睡著的樣子,心里不免又是一陣狂跳。
你竟然把我一個人丟在家里!
一步一步靠近顧清歌,「老婆,讓我看看…」
這個時候還早,抱著手里的言情小說看了又看,卻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夏晴這個女人仿佛就是一條蟒蛇,只要被她踫上,她非纏死你不可。
為了自己長久的幸福著想,忍一時就忍一時吧。
顧清歌,你竟然敢不讓老公進門!
干脆還是把報紙藏起來吧…
「咦,地上那麼涼,你為什麼要坐在地上?」
霍建亭是她第一個男人,也是她唯一的男人,那她為什麼就不能是霍建亭唯一的女人?
瑛姐也不說什麼,只是低頭抿著嘴笑。
又白又女敕又香又脆。
夫妻間,總有磕磕踫踫的,她總不能為了一張不明真假的照片跟霍建亭離婚吧?
打不開。
說白了,其實是女人的嫉妒心作祟。
她記得她明明鎖了門,這男人從哪里進來的?
還往背後又藏了藏。
不問嗎?
很明顯,霍太太還在生氣。
「親愛的霍太太,已經全部好了…」
這個夏晴,根本就是一條瘋狗,到處亂咬。
照片上的人的確是他和夏晴,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霍建亭當時是被迷/藥迷暈了。
啞然出聲。
「為什麼?」
乃們猜猜看,這是為什麼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