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前夫,復婚請排隊 女人,要對她好

作者 ︰ 何小果

顧清歌,再等一等。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會讓你成為我的新娘。別人怎麼看、怎麼說我不管,我只要你開心。說這話的人,是霍建聲。心里那股酸溜溜的感覺逼得他不得不走到霍建聲身旁,和他對峙。「我替你還!」雖然很是討厭,可也只能在心底罵罵,這年頭,有錢人都是大爺,她惹不起。「你要是敢離婚,我就敢斷了你媽媽的醫藥費!」不可以再坐以待斃。「有喜歡的女人了?」大約便是顧清歌現在的模樣。他不是霍建亭的對手。卻不想,就忘記了要接顧清歌回家的事。這該死的顧清歌,就是有本事讓他發火!當期望終于變成失望。「這三年來,讓你過的這麼不幸福,真的很對不起…」昨天晚上送顧清歌回來以後,他壓根兒沒走,一直在樓下的車里坐到天明。兩個關鍵詞讓昏昏欲睡的月惜晨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其實,你連離婚協議書都沒必要寄給他的…」不知道為什麼,想到那一夜葉卓燃拿著玫瑰花向她示愛的場景,他就恨不得撕爛了葉卓燃。見他發呆,月惜晨笑的更像一朵花兒。霍建亭突然又轉過臉來,狠狠瞪他一眼。「好吧,大哥,你說想怎麼樣吧…」霍建亭,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顧清歌躺在床/上,張大了眼楮望著天花板,就是不肯讓眼淚掉下來。既然不牽扯財產分割問題,那就連面都不用見了。霍建亭氣極了。「霍建亭,你盼離婚盼了三年,如今,我簽了字,你還想要怎樣?」有些話,當不得真。拿著她的愛當權利。那是顧清歌的眼淚。他欺負她。他哪里又得罪她了?特別是霍建亭的話。霍建亭氣不打一處來。霍建亭本就冷著的臉越發的冷了。也不會再任由你指揮來指揮去…于是乎,霍大少只好再從窗戶里爬出來,開著車四處尋找。「你找個保姆回家就是了…」他本想送顧清歌上班的,卻不想,恰好看到急匆匆駛過來的那輛阿斯頓馬丁。歪著頭看著霍建亭,「大哥,怎麼?」可是他替顧清歌擦眼淚的動作讓他很是不爽。見他發火,顧清歌也嚇了一跳。「顧清歌,一大早,你發什麼瘋?」可為什麼心里卻像被針扎一般的難受?這女人!可是他呢?明明兩個人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他還欺負她。靠近她的時候,他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說了這麼一句話。這一夜,霍建亭沒有回來。霍建亭覺得心似乎被揪成了一團。「你簽了離婚協議書?」急忙把眼淚擦干,朝著霍建聲微微一笑,「建聲,謝謝你…」霍建聲一點居功的意思也沒有,回她一個微笑,「清歌,你上班要遲到了吧?」在女方名字那一欄簽下自己的名字。永遠都是她心底的痛。精煉的板寸梳理的一絲不亂,古銅色的肌膚在朝陽的映照下,泛著金黃色的光芒,陽光仿佛為他鍍了一層金。三年來,她一直以為這個小叔子對自己好,是出于一家人的立場。「月惜晨,女人是不是都喜歡花?」「我知道我們顧家對不起你,特別是我,可是,那個時候,我不知道你愛夏楠,如果我知道你愛她,我是一定不會求你娶我的…」「也就是說,這錢是爸爸付的,和三哥你…」顧清歌,從今天起,你做回顧清歌。她哭了…這個時候遇上霍建亭,是顧清歌沒想到的。他伸出手,替她擦拭眼淚。想起以前的種種,顧清歌覺得,眼前這個男人,真的不值得被愛。如今,他就是不想放她走,就是不想離婚,只要能留下她,什麼事他都做的出來!不要听。連霍建亭都被這個想法嚇了一大跳。「其實,這兩年霍氏都是我在經營,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林媽媽的錢,是從爸爸的專用帳戶上拔過去的。」真是個可憐的男人。還寄給他!霍建亭搖頭,「保姆沒她做的飯香…」平時遇事冷靜的好休養在這一刻全部炸毛。原以為昨天他沒有來,就不會再來了。所以,他只有忍著。「霍建亭,求求你,求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好不好?」她朝著霍建聲笑…一向溫馴軟弱的顧清歌,竟然真的簽了離婚協議書。她瞪大了眼楮看著霍建聲,「建聲…」「真的嗎?」怎麼她又擺出這副不高興的嘴臉來,給誰看呢?「顧清歌,你別忘了,這些年,都是霍家在負擔你母親的醫藥費。」「霍建亭,你再不放手,我就報/警了,我要告你非禮!」霍建亭真是急了。霍建亭狠狠瞪他一眼,一手拍在他頭頂上。「你一對她好了,她就不會離開你。」啪嗒…只是,顧清歌不知道。提起工作,顧清歌這才想起來,果然要遲到了,想也不想就點頭,「好。」霍建亭,從今天起,我和你路歸路,橋歸橋。那天晚上不是說的好好的嗎?這下,看她還不乖乖跟自己回家去!不要再相信就好。霍建聲說的是事實,霍建亭自己心里明白。正失落的空當,看到遠處一抹熟悉的身影,便立刻追了上來。掙扎了數次無果,顧清歌不得不停下來,站在那里仰望這個男人。「顧清歌,你他/媽的給我听好了!」霍建亭是他的衣食父母。所以,這個時候的月惜晨很可憐的裹著被子坐在沙發上,看某個男人對著一旁的沙袋狠狠砸拳頭。可憐的月惜晨只好把被子再裹緊一些,可憐巴巴的望著霍建亭。後面的這句話,霍建亭沒有听到。他整個人都散發著俊逸和優雅,帥得令人難以呼吸。那邊跟沙袋有仇的人還是不說話,只是朝著沙袋拼命砸。顧清歌不得不捂起耳朵。「保姆鋪的床沒她舒服…」結果就是,那個女人簽了離婚協議書!兩個人徹底把霍建亭當成了空氣。不再是卑微如塵的顧清歌。「有本事你就報/警,我看誰會救你?!」「要離婚的話,也可以,先把你母親的醫藥費付給我!」他起了個大早,準備來送這個他一直惦念的女人上班,結果呢?月惜晨這個時候通常還在睡覺,可是狂躁的敲門聲震得他五髒六腑都要碎掉了。月惜晨的嘴巴張成了「O」型。月惜晨想了想,「原來大哥是擔心這個啊,這有什麼好擔心的?」好吧,月惜晨承認,他打不過霍建亭。「沒有半點關系吧…」看到那一幕的時候,他嫉妒的要發狂。「…」打不過他,她躲,行不行?「清歌,你欠霍先生多少錢?」不見更好。喜歡上那個女人了?打不過,就只有認命的份兒。「要是離婚了,老子連飯都吃不上!」終于在第四次叫她的名字無果以後,霍建亭下了車。打?月惜晨「撲哧」一聲就笑了,「大哥,您這肯定不是找保姆,是找老婆呢…」她頭也不回,繼續往前走,仿佛他是空氣似的。「顧清歌那個蠢女人,竟然要和我離婚。」霍建亭看著低頭不語的顧清歌,心里稍微有那麼一點點釋懷。喉嚨似乎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般,壓抑的難受。听到這話,他應該高興的,不是嗎?「我不放!」霍建亭的聲音也不大,卻是異常堅決。「顧清歌!」每次提到錢的時候,就是顧清歌最窘迫的時候。因為天氣冷的原因,他的鼻頭凍得有些紅,還不時的有白煙從鼻腔里飄出來,他一開口,那白煙兒也就越發的濃起來。顧清歌還是不想理他。卻不想,竟然是在這種情況下遇到他。霍建亭簡直不敢相信。不管用什麼方法,至少現在她不再提離婚那件事了。這可是他和顧清歌之間唯一剩下的聯系紐帶,如果連這個也沒了…如今,看她這副痛苦的樣子,他很是不舍得。「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對不起…」「不如…我送你…」不解釋。不再是那個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顧清歌。「你不能這樣折磨一個替你工作的人。」那個時候,說離婚,無非是想刺激這個女人,看她痛苦,難過。她的眼淚順著臉龐滑落,帶著她的後悔與無助。可對面的人就是和她過不去,向右移,堪堪堵死她的路。只想離這缺德鬼遠一點,匆匆忙忙加快了腳步。只怪自己太天真。已經不似剛才那麼有耐心,他甚至把車窗搖下來,伸出頭敲著車門。福注聲把。早上醒來,見天光大亮,才覺得自己愧疚于顧清歌。當期待變成失落。只不過,這腳下的步子越走越快。今天正好踫上了,何不開開心心觀賞一回?一次次,好不容易下定的決心都被這人的死皮賴臉毀掉,他之所以會成功,無非就是她愛他。臉上還掛著淚,看著他暴跳如雷的樣子,卻已然亂了心神。羅歡歡這幾天情緒不穩,有流產的跡象,他不得不留存她那里多勸導勸導。醫藥費…「這場婚結的時候就已經板上釘釘了,是不可能離婚的!」充耳不聞吧。「顧清歌,你鬧什麼鬧?」霍建聲笑米米的站在顧清歌身旁,看一眼霍建亭。「霍建亭,算我求你了,你放過我,好不好?」zVXC。「離她遠點,她是你嫂子!」「不過,話說回來,嫂子溫柔賢惠,漂亮又能干,挺好的…」難得能看到霍建亭動怒。不要信。不過這樣也好,如果他發覺了,那自己豈不是沒有任何機會了?逃走?以前的時候,霍建亭雖然討厭這個女人,卻也知道,這場婚結了以後,便不能離。于是,她轉過身來,當作沒有看見他,繼續走路。孰可忍,孰不可忍。「顧清歌…」不巧的是,他敲了大半天的門,也沒有理他,情急之下,翻窗而入,才發現,顧清歌不在家。心里又酸又麻又澀。顧清歌深深深吸了幾口氣,淚濕的眸子還帶著晶瑩的淚珠,看向霍建亭。只要她下定決心,這個男人是一定會離婚的。「要我說,你一定是喜歡上嫂子了…」當捧著一顆心等著那個人來,他卻沒有來。整個心被妒火燒的又疼又酸,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了。他站在那里,看著渾身的血管都突起來的霍建亭,笑的格外陰美。一筆一畫,工工整整,認認真真。「寄到我家?」于是,從來沒在早晨七點鐘之前起過床的霍家大少爺破天荒起來了,屁顛顛兒的開著車子來到顧清歌樓下,準備接她回去。「高興你妹啊?!」可那缺德鬼陰魂不散似的,竟然一路跟著自己。她把他捧在手心里,如至寶一般。除了夏楠,他還會喜歡上別人?「三哥…」也沒有打電話回來解釋一下原因。顧清歌不說話。還沒走到公交車站,便听身後一陣陣刺耳的鳴笛聲浮過,攪得她耳膜都快要碎掉了。忍無可忍,無需再忍。霍建亭看到顧清歌的時候,眼楮一亮。「你哭,我的心會疼…」霍建亭氣得不輕,胸口劇烈起伏著,站在那里,惡狠狠瞪著顧清歌,「顧清歌,你要是敢離婚,我就拆了你!」她不恨,也不怨。因為你過的不幸福,所以,我要把幸福送給你…一大清早的,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德鬼。以她顧清歌那點微薄的工資,又怎麼能維持得住母親的生命?「霍建聲,你不用工作嗎?」聲音不大,卻透著堅決。看著快遞員把那張紙裝進文件袋里帶走,壓在她心口上的大石頭總算落了地。霍建聲的心思,他不是不知道,早在三年前他就知道了。「大哥,你要是想嫂子回到你身邊,就得對她好。」是不是她顧清歌天生就該被他欺負?「我向你道歉。」就知道錢是這女人的死穴。霍建亭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顧清歌,一時間,僵立在原地,竟被她掙月兌了手。她在乎他。大步跨過來,一下就擋在了顧清歌的路上。「你要離婚的原因是因為那個葉卓燃吧?」約模過了半個多小時,那人抱住沙袋,看月惜晨一眼。他實在是怕了霍建亭。目送快遞員走遠,她轉身,往相反的方向走去。女人?!有錢人是老大,沒錢人連日子都過不下去。「保姆洗的衣服沒她干淨…」「那大哥,你打你的沙袋,讓我去睡覺,好不好?」「大哥,您老人家一大早的跑來我家,就是為了打沙袋麼?」顧清歌覺得累,看一眼握在自己手腕上的手,沉聲道︰「霍建亭,你放手。」只可惜,顧清歌的心里一直想著霍建亭為什麼沒有來接她,從來沒去注意過霍建聲的眼神。「大哥,說實在的,我真替你高興啊。」這一切仿佛成了他發怒的源泉。「清歌,別哭,我不喜歡你哭…」「衣服沒人洗,床也沒人鋪!」霍建亭明明已經對顧清歌動了心,可這個後知後覺的男人到現在都還沒有發覺。沒什麼可解釋的。離婚協議書早就擬好了,顧清歌想了又想,終于還是忍不住把它拿了出來。「那不是很好嗎?」不是欠揍的霍建亭又是誰?顧清歌不再是你的誰。他叫她。霍建聲的聲音很輕。她用這樣的語氣跟自己說話。「她主動提離婚,只要她搞定老爺子那里,你就自由了…」「我知道你不愛我,所以,我已經把離婚協議書簽了字,寄給你…」「對不起…」她語無倫次,表情哀傷,連臉都是白的。「我就是喜歡非禮你,怎麼樣啊?」他終于忍耐不住自己的壞脾氣,抓了顧清歌的手就死死握住。實在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心態面對他。于是,她像左移動。他又叫她。花?!最近他和顧清歌之間發生的事,他很清楚,也很明白。直到霍建聲的車子走遠,霍建亭才發現,自己竟然有一種想沖過去把顧清歌搶回來的感覺。他是不是真的要失去顧清歌了?「開竅了?」正在狠狠砸沙袋的人突然轉過臉來看他,「難道你希望我打你的臉?」前兩天在酒吧的時候,無意中撞見葉卓燃向顧清歌求愛。明明該生氣的人是他,可為什麼看到手背上的那滴眼淚時,他卻覺得仿佛做錯的人是自己一般?迎接他的話的是兩只拳擊手套,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他的臉上。霍建聲悄無聲音的站到顧清歌身旁,沉聲道︰「三嫂,你和他是沒有結婚證的,離不離婚也就那麼回事,不必太當真。」他叫她清歌…這個社會就是這麼現實。顧清歌轉過身來,準備把這缺德鬼罵一頓,卻在看清那人是誰後,安靜的閉上了嘴巴。有些事情,既然要做,就做到最好吧。「這女人吧,不能打,也不能罵,你得對她好,往死里好。」她叫了快遞公司,寫上霍建亭別墅的地址。有溫熱而濕潤的東西落在霍建亭的手背上,溫溫的,濕濕的,瑩瑩的。顧清歌只顧著傷心,並沒有在意他叫了自己的名字,而不是「三嫂」。霍建亭愣了,「對她好…」可他從來都沒有對她好過。他只會吼她,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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