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前夫,復婚請排隊 搬回來,好嗎

作者 ︰ 何小果

說白了,霍建亭是不想看到這女人的眼淚。

他最怕女人的眼淚了。

那玩意雖然不是什麼超級厲害的殺傷性武器,卻總是讓他不舒服,心里發毛。

難怪今天同事們看她的眼神都透著怪異。

「你要是不搬回去,我不介意揍得你開花!」

房子小算什麼,比這艱難幾萬倍的地方他都呆過!

這一次的吻,不同于前面任何一次。

替他拉好被子,正準備起身去把沒洗完的碗洗掉,卻不想,那雙手死死握著兩只水蜜桃,怎麼也挪不開。

他有力的臂膀還握著她的腰,她又能躲到哪里去?

世界如此之美好,全因我霍建亭長的帥!

他不說,她又怎麼知道他想要她回去?

可面對霍老爺子那希翼的眼神,拒絕的話她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侵略者一般的攻城掠地,絲毫不給她退縮的機會,含住她的舌。

所以,不管他承諾過什麼,她都不應該相信的。

可事實就是事實。

霍建聲坐在車里,搖下車窗叫她。

原本就開的有些低的領口這會兒已然全部淪陷,大片的雪白露在衣服外,胸衣後面的扣子不知幾時被人解開,這會已然落在了平坦的肚子上。

顧清歌哭笑不得,心里卻是涌上來絲絲甜蜜。

但他又清清楚楚的知道,急不得。

于是,今天一整天,她就像打了雞血一樣,對工作無微不至。

他氣回家看不到顧清歌,氣她扔下鑰匙就不見人影。

霍建亭放她鴿子早就不是一次兩次的事了。

看來,一定是出事了。

好不容易把他弄回自己的那張小床/上,顧清歌累的氣喘吁吁。

「你這是…要出去?」

衣服有些小,但霍建亭一點兒也不介意。

包里的手機突然響起來。

其實,上學的時候,顧清歌修的是外科,當時,母親考慮到家庭狀況,又考慮到外科醫患糾紛多,于是,逼著她選了婦產科。

甚至還登出了她和霍建亭只是表面上的夫妻,沒有結婚證的消息。

不管怎麼樣,盡量一試吧。

霍建亭卻有些提心吊膽。

人生來就是為自己活的,又不是為別人活著。

不管怎麼樣,雖然昨天晚上顧清歌沒有說話,但字條上說了,她今天會搬回去住。

霍天齊從來不會在自己工作的時候打電話過來。

不再等待那個不該等的男人。

霍天齊大約真的是老了,才說了一會兒話就不停咳嗽起來。

離開霍家的時候,霍天齊要司機送她。

顧清歌一直沒有說話。

「我…」

坦白說,于顧清歌來說,有霍建亭的地方就是家,只要霍建亭在,那里就是家。

在霍建亭的威逼利誘之下,顧清歌不得不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跟著霍建亭又搬了回來。

顧清歌到的時候,霍天齊正坐在書桌前。

如果總是活在別人的議論里,那還是自己的生活嗎?

一夜無夢。

這感覺比喝了蜜還美。

霍建亭醒過來的時候,天兒已經大亮了。

「跟我回去,好嗎?」

很快,敏感的霍建亭就發覺這地址的異常。

抬起頭來看,才發現,他已經趴在自己肩頭上睡著了。

于是,他俯來,去吻她白希的脖子,圓潤的耳垂。

顧清歌已經把家里又重新收拾一新,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從前。

既然舍不得他受委曲,那受委曲的就只有自己了。

原本的辛酸被幸福替代。

他沒有扣衣服扣子,胸口大片露在外面,第一次觸模到那個強壯的胸膛,顧清歌覺得心仿佛跳到了嗓子眼兒。

「對不對?」

「好的,我盡量。」

「清歌啊,今天的報紙是怎麼回事?」

她真的回來了,霍建亭把她又帶回到了這個家里。

毫不猶豫的走進廚房,來到她身後,圈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身。

「事無絕對,三嫂,如果你真的想離開三哥,我可以幫你。」

「謝謝爸爸對顧家的幫助…」

她把手伸進包里模了模手機,又把手縮了回來。

霍天齊點點頭,挪了挪身子,指指書桌對面的座位,示意顧清歌坐下。

顧清歌搖頭。

昨天晚上,他說來接她下班。

顧清歌點點頭。

「那你看一下今天的報紙吧。」

心髒狂躁而有力的跳躍著,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劇烈。

只一個背影,他便覺得心里被什麼東西塞得滿滿的。

還來不及開口說話,他的唇已經壓在了她的唇上。

吮得她舌頭都麻了,還是不肯放過。

問心無愧就好。

她躲,他偏不給她躲的機會。

「三哥他…對你不好?」

整個娛樂版的頭版頭條都是葉卓燃拿著玫瑰花向她求愛的圖片。

「有什麼事,您和我說也一樣。」

「爸…」

顧清歌苦笑。

這個時候,顧清歌已經在辦公室里替她的病人看病了。

其實,幸福,就是你愛的人在身邊。

「沒辦法,中風能保住命就不錯了…」

「建聲!?」

他已經洗過澡,換上了干淨衣服。

吃著她準備好的早餐,看著她留在餐桌上的字條,僵硬的面部肌肉緩和了許多。

「爸爸希望你不要像他們那樣,啊…」

顧清歌點點頭,在霍天齊對面坐下,「謝謝爸爸關心,我知道了。」

狂風暴雨一般,幾乎要把她生吞活剝。

不過,無所謂,她向來不在乎別的人眼光。

霍家的大宅子就在不遠處立著,彰顯著它的雄偉豪華。

管家有些為難,求助的看向顧清歌。

她生怕司機看到她搬出別墅的事,索性婉言拒絕了。

走出很遠以後,她回過身來,發現其實自己根本就沒有走出多遠。

至少,顧清歌見了謝亦欣已經不再那麼客氣的叫她「媽」。

他站在狹小的廚房門前,看著那個背對自己洗碗的小女人。

霍天齊深知顧清歌的性子,也知道這事兒急不來,干脆就用自己的方式對待顧清歌。

其實,霍建亭,你愛不愛我都好。

她才舍不得打壞這張臉。

他總在給她驚喜後,再給她最深的絕望。

「霍建亭,你其實…有點在乎我的…」

她站在那里,背對著霍建亭,安靜的洗著碗。

只要能看到顧清歌,在什麼樣的環境里生活都無所謂。

死死握住她的腰,強迫她正視自己。

顧清歌看了一眼電話號碼,神情鄭重的妝了電話。

顧清歌覺得心口悶的發疼。

像是饑餓已久亟待用餐的野獸一般,帶著最原始的侵略,吸/吮著她的芳香。

蒼老而渾濁的眸子看一眼顧清歌。

下班的時候,她等了足足有一個小時,也沒見到霍建亭的人影。

霍天齊頓了頓,懇切的眼神停在顧清歌身上,「清歌,爸希望你勸說建亭把結婚證領了,平息這場風波。」

沉默良久。

急匆匆到樓下的報亭買了一份報紙。

他淳厚的男中音從喉腔里傳過來,帶著她常用的沐浴露的香氣,縈繞在她鼻尖。

「三嫂,這不是大哥家的地址…」

直到天徹底黑下來,直到霍老爺子的電話催過來,她握了握麻木的手,毅然轉身。

繾不走,散不開。

霍建亭覺得有什麼東西從心尖尖兒上緩緩流淌開來。

于是,她朝著霍家最最關心自己女士們和善的老人微笑。

當年,她和父母親、弟弟一家四口,雖然不是什麼大富大貴之家,卻也生活有滋有味兒。

再看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其實也是有點在乎的,對不對?

他的兩只大手,落在她胸前的水蜜桃上,一手握著一只,像是拿著糖,生怕被人搶走的小孩。

這男人,生就的一副欺騙女人的好皮囊。

至少,顧清歌對他的話還是言听計從的。

「你知道的,爸爸不會讓我們離婚的,就算是一直這樣做掛名夫妻,他也不會讓霍家丟這個人的。」

霍建亭吃完了飯,顧清歌收拾了碗筷到廚房去洗。

搖搖頭,微微嘆口氣,還是下定決心把他扶回床/上去睡。器完清讓。

其實,很多時候,顧清歌是不快樂的。

依著霍建亭的脾氣,他怎麼可能跟自己去領結婚證呢?

小月復處被堅硬如鐵的東西頂得難過,她下意識的想退後。

明明是看了三年一直都沒喜歡的女人,為什麼這一刻看上去那麼漂亮?

顧清歌看著電話發呆。

既然沒有等到霍建亭,那也就沒有再等的必要。

七年前,一直老實巴交的父親不知道為什麼,非要學別人做生意,搞房地產,最後,落的如斯光景。

其實回不回去,答案她心里很清楚。

可是,她還是想听他說。

「清歌,搬回來…」

雖然顧清歌是婦科醫生,但她不管產科的事,因為她們醫院婦科和產科是合在一起的,所以,顧清歌對人介紹自己的時候,都說自己是一名婦產科醫生。

顧清歌想,這個位子應該是給霍建亭留的。

「顧清歌,你個蠢女人,明天就給我搬回去!」

「老爺,三少爺說他現在在忙,走不開。」

「你再去給他打電話,就告訴他,他要是再不回來,我就和他斷絕父子關系!」

霍建亭那麼一米九的個子,體重至少要有八十幾公斤,她又瘦又小,很是費力氣。

顧清歌雖然不想踏進霍家的門,可為了霍家老爺子,她還是硬著頭皮回來了。

「我一直在忙工作,還沒有看,怎麼了?」

雖然謝亦欣說霍天齊喜歡自己的母親,可顧清歌總覺得,事情似乎沒那麼簡單。

「我需要你…」

對于霍婉瑩給顧清歌造成的傷害,霍天齊已經盡是彌補。

冬天的風總是那麼冷,顧清歌忍不住把圍巾拉高一些,包住鼻尖。

顧清歌坐上車,報上顧家的地址。

臨近中午的時候,顧清歌的辦公室里已經沒有病人了,她坐在電腦前,咬著唇。

但嫌隙還是存在于那里。

霍建聲看著後視鏡里粉頸微垂的那個女人。

回答她的是一陣陣的沉默。

和顧清歌座位相臨的地方還有一張椅子,現在,它是空的。

「吃過就好。」

霍天齊呷了一口水,許久以後才平緩下來。

問什麼問?

看他的架勢,應該是從霍家出來。

他會令你忘卻一切的不開心和痛苦。

公媳倆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說著說著,又提到了林芳杏的病情。

管家打過了電話,回來以後,如實向主人回話。

「晚上,我希望你跟老三回來一趟。」

也許,她應該打個電話給霍建亭問問情況的。

顧清歌反倒有些不適應了。

霍天齊沉默了幾秒鐘。

有些人,不管你等他多久,他都不會為你駐足。

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好像天生就有流不完的眼淚。

「我媽媽她很好,就是後遺癥…」

不是嗎?

與之共舞。

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

一幕撩人又曖昧的活色生香。

她不知道他怎麼會這麼疲倦,只是揪起心來替他心疼。

罷了,吃點虧就吃點虧吧。

這段時間以來,葉卓燃這麼盡心盡力的幫自己,如果就這樣失去這個朋友,似乎…太可惜了。

顧清歌笑笑,「我搬出來了…」

相形之下,顧家根本就無法與之相比較。

舉起拳頭來,朝著那張魅惑人心的臉就打過去。

她背對著他,慢條斯里的洗著碗筷。

只剩下粗重的呼吸聲充斥在耳畔。

把他扶回到床/上可是一個艱巨而又浩大的工程。

姑娘我讓你握一夜。

霍家的情況他比顧清歌還清楚,爸爸心里怎麼想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三嫂…」

「謝謝爸爸關心,我吃過了。」

顧清歌硬生生把眼淚咽回去。

見她進來,朝她一笑,「清歌呀,晚飯吃過沒有?」

只要那個男人開口,她就一定會回去。

「你們已經離婚了?」

霍建亭,你大爺的,不帶這麼玩兒的!

他是接受過特殊訓練的人,一般不會睡的這麼沉,可這顧清歌身上不知道有什麼魔力,就是有讓他徹底放松的本事。

只要不讓我離開你,即使你不愛,我也不會離開你。

見她不說話,霍建亭有些著急。

洗潔精的泡沫在水池里飛揚,沾在她的手上。

「清歌啊,都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在霍家受了不少委曲,你雖然不說,但爸爸知道,不管怎麼樣,你是個好孩子,爸爸只認你這個媳婦。」zVXC。

拳頭卻在距他的臉幾厘米遠的地方停下。

他一直都是蠻橫霸道的主,突然用這樣的語氣和她說話。

坐在霍建亭的車上,看著飛速後退的景物,她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她雖然不知道霍天齊對顧家好的真正原因,但有一點她清楚,霍天齊不可能因為顧清歌是霍家的媳婦就對顧家好。

霍天齊氣的直拍桌子。

這衣服是顧清歌父親的,雖然父親過世了,但很多東西顧清歌都舍不得扔掉,沒想到,今天竟然派上了用場。

忍不住吹一聲口哨。

顧清歌咬牙切齒。

「他現在翅膀硬了,連我這個父親都不放在眼里了!」

霍建亭笑笑,朝她歪歪頭,「上車,想去哪里,我送你。」

他不愛她。

看著熟悉的家,再看看睡著了的男人。

好在,顧清歌的自我調節能力和適應能力都很強,一來二去,她已然是她們醫院小有名氣的婦產科醫生了。

也許,他就是故意這麼做的。

好在霍建亭肯配合,顧清歌說什麼,雖然他睡著了,可意識還在配合著她。

顧清歌一味道謝。

昨天拒絕了葉學長,會不會讓他很傷心呢?

看了看表,又讓管家打電話催霍建亭回來。

卻還是努力的朝著走著。

「清歌啊,報紙你也看到了,霍家不能出這樣的丑聞…」

看他凶巴巴的樣子,顧清歌的心里樂成一朵花。

看著他狼吞虎咽的樣子,顧清歌覺得自己的心又飛了回來。

「現在霍氏的股票已經在走跌了…」

顧清歌怕癢,一直躲。

她小心翼翼收斂了眼底的水汽,坐上霍天齊的車,跟著司機一路浩浩蕩蕩進了霍家的大門。

電話另一端正是霍家的老爺子霍天齊。

「你們小年輕啊,整天喊著什麼減肥啊,一點兒也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

這里是顧清歌從小就生活的地方,房子雖然小,卻是她的家。

一定是出大事兒了,不然老爺子不會親自給自己打電話。

霍天齊派了司機來接顧清歌。

顧清歌當然明白,「爸,建亭他估計真的被事情絆住了,您就不要責怪他了。」

三年前,出席婚禮的明明是她和他,可為什麼她的心就長在了霍建亭的身上。沒等顧清歌說完,霍天齊就掛斷了電話。

顧清歌一側臉,見到是他,露出微笑。

這個念頭在腦海里閃過時,霍建亭自己也嚇了一跳。

顧清歌疑惑。

其實她沒有吃晚飯,可她真的沒有什麼胃口,一點也不想吃。

她該不會是不想回去吧?

她眼底的那一抹哀傷終是沒有逃過霍建聲的眼。

霍建亭當然生氣。

卻又被他重新拉回懷里。

這個男人,墨黑的發上還滴著水,新生的胡茬兒戳在她脖子上,涼涼的,有些癢,微微帶著些疼。

「再等等看吧,實在不行,我會向你開口的。」

她的痛,她的不快樂,他都看在眼里。

可他什麼都不能做。

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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