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誘人,母皇風流 037 跟我耍手段,女敕了些

作者 ︰ 花三郎

「可地上的兩具尸體,該怎麼辦?」霍冷夜看著地上的兩人,腦中突然蹦出一個想法,嘴角畫出一個弧度,笑得有些得意。

「額……對哦,地上這兩個人,要怎麼處理啊?」這麼一問,李冉冉呆了,剛剛手要比腦子動的快,現在才想起來處理尸體這件頭大的事情。

「你啊!做事情前也不想想清楚。」霍冷夜笑著輕輕一戳李冉冉的額頭,「被說兩句又無礙的,以後別這麼激動了。」李冉冉抬眸看著霍冷夜的雙眼,只一眼,便覺得有種沉溺在那一汪幽深靜謐的湖水中,那里的寵溺似要溢出來一般。一時間不由得愣了,有人這般寵著疼著的滋味,讓自己好是留戀啊。

「若是進了那’無回之地’想再出來可就難了。」霍冷夜擁住李冉冉將下巴抵在她略顯瘦弱的肩膀上,溫熱的呼吸縈繞在耳畔,明明說的並不是情話,可李冉冉還是不由得輕顫。她的冷夜越來越調皮了。

「嗯,那便‘無回之地’吧。」是啊,若是自己入了‘無回之地’並且死在里面,也追究不了誰的責任。

「影風。」一有事情就叫影風,應該這輩子都改不掉了吧。李冉冉情喚著,她知道他就在附近。

「是。」影風的責任就是護李冉冉周全又怎麼會不在,只,他可不做惹人厭的事。

李冉冉一直好奇,影風這家伙好像無論什麼季節,白天或者黑夜永遠一襲萬年不變的夜行衣,唯一一次見他穿其他顏色的衣裳還是在來藍昭那穿上,之也是青灰色調的,暗沉沉,想著她面罩下的俊臉,李冉冉想,若是換上稍微亮色的衣衫,她的影風又會是怎樣的風姿絕倫呢?

影風見李冉冉這般瞧著他,也沒有說話,也不覺得別扭,反倒勾起一抹風情萬種的笑,道「這般叫影風出來,難道就是為了這般看著麼?」,嘴上這樣問,可剛才他明明就在暗處,兩人所打算的事情,他又怎會不知,只暗笑自己,竟也學人家女子,爭風吃醋起來。

雖隔著面罩,可李冉冉光看著那上挑的眉眼,便能想象那面罩下還是怎樣一番另人失魂的風采。

霍冷夜看著李冉冉明明還在他的懷里,可整顆個心魂卻被影風全都勾去了,輕笑的眼眸有些黯淡了,他最近好似情緒容易有波動,是不是太貪心了,竟變得這般善妒了。

「那是當然。額…不對,冷夜,我找影風來做什麼的。」李冉冉的無節操總會在關鍵的時刻大作,可這會很明顯,不小心得罪人了。

「冷夜不知,軍中還有要事,先告辭了。」

霍冷夜這般代點兒小脾氣的語氣是李冉冉從未听過的,可來不及去追,霍冷夜已然走遠了。

「影風,你說冷夜這是怎麼了?」有些不解的撓了撓頭,李冉冉覺得男人心海底針,這才是真理啊。

只沒想到,被詢問之人也同樣幽幽的回她一句話,「影風不知。」便帶著地上二人的尸體飛身消失了。

「這難道是傳說中的,吃醋。」李冉冉仰天長嘯,哦也,居然有兩個美男子爭著為自己吃醋,果然魅力太了擋也擋不住啊。若是被方才的二人知道李冉冉心里想的是什麼,絕對會統一陣線,一起將她拍扁一百遍。

李冉冉看著自己也出來好一會兒了,若是被人尋來,免得落了口實,便也離開回了自己訓練的校場。

那頭的校場之上,偵查訓練還未結束,只現在的情況有些奇怪,她未走進就瞧見了姚琳被人圍在中間,模樣像是有些為難。

依稀听見與她組隊的那人這般說道︰「我懷疑石牌根本就不在她身上,而是被人帶走了。」說話之人的聲音很是普通,不是那種很有特色的放在人群中只一句便能辨析出來的。

只听她說完,另一個女子又附和道︰「這藏在自己的身上不算犯規,那若是藏在別人身上,還故意讓人帶走算不算犯了規矩?」說話人正是和原先那女子一起來的,再看校場之上,早已擠滿了看戲的人,粗略的看一下,其中缺的大約只有自己了,她這般說,自然是別有意味的。

這件事情顯然已經驚動了紅燕,此刻她也被圍在眾人之間,這本是件小事,卻因為五百人的身份特殊,但凡有違亂軍紀的行為都是要重罰的,還是像這種為了取得訓練的好成績而徇私舞弊之人。因此紅燕為了杜絕以後其他人會有這樣的行為,大有殺雞儆猴的架勢。

李冉冉心中暗道,提出異議的家伙武功修為絕對不比自己底,剛才也定然看透了她和姚琳二人之間的動作,可剛開始的時候沒有發難,卻在這時候發難揭穿自己,卻在這個時候為難姚琳,為的是什麼?

她本就懷疑這兩個人的身份,本想著觀察一段時間再做處理,卻沒想到她們已然開始下手了,對付的人還只是個這些天來和自己走的比較進的姚琳,這般不擇手段,您可錯殺也不放過的狠勁兒,李冉冉自愧不如,卻也絕對不會讓她們得逞的。

走到了校場的入口。

又唯恐天下不亂的喊道︰「呀!老娘是不是錯過了什麼好戲啊?」李冉冉笑著雙手環抱在胸前,看著姚琳一臉慫樣兒,不知道為啥心里大爽,叫你合著秦瑞妍那女人一起擠兌她胸小,遭報應了吧!

「剛才你說看見在姚琳藏石牌之前和她走在一起的人,可是李冉冉?」紅燕手上的上還沒在滲血,這種由倒刺勾出來的傷痕最是難痊愈,一鞭子下去血肉模糊深可見骨,那都算是輕的。眾人見了李冉冉,有些看不慣她囂張勁兒的人早已露出了衣服看好戲的樣子。

剛才大致的情況她們也了解到了,大約是姚琳將石牌藏在了李冉冉的身上,然後李冉冉又跑去別的地方休息了,那與姚琳組隊之人自然怎麼也找不到石牌了,負責記錄結果的人員也說這般做的話是違反規則,而這將來極可能是精兵對的五百人中若是有人膽敢這般不服從命令,違反規則的話,是沒有資格再進行訓練的,在簽完生死狀之後,沒有資格便意味著死亡。

沒想到,才兩日便看到真的會有人死,原還抱著僥幸心理的人,也終是信了這次訓練的不同。

紅燕未曾看向李冉冉,似是根本就不將她放在眼中一般,定神看著與姚琳組隊之人,一臉嚴肅的詢問道。

「正是。」女子低下頭,恭敬的回答。她敢料定,石牌必定是在李冉冉的身上,而她之所以等到現在才揭穿二人,為的是讓她們受罰,或許不會有多大的用處,可到底是能將這兩人的感情給挑撥了一番,要是讓姚琳在記恨上自己的時候同時也記恨上早晨這一結果的李冉冉那豈不更好?

「給我搜身!」紅燕一句話都沒有讓李冉冉說,直接派她的手下上前,欲將李冉冉壓住直接搜身,眾人不免有些膽寒,這紅燕將軍定是為報手上所受的傷之仇,才會這般連讓人搞清楚狀況,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呀!這是怎麼了?」李冉冉洋裝驚訝,卻並不阻止上前來給自己搜身的人的動作。

「討厭,人家又沒胸,哪里會藏在那里!」

「靠,老娘的小菊花,是你能模的!」

「別,別月兌鞋子,出了汗,臭的!」李冉冉感覺這簡直就是在當眾遭人非禮!好在全身被胡亂的搜索過一遍之後,二人也停下了,又向紅燕匯報說,未曾發現石牌。

「什麼石牌,老娘的石牌早就交出來了,只是去茅坑蹲了會兒,怎麼就又問人要石牌了!」李冉冉這一答,話語間的意思是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還以為是自己那一對出來事情才來搜她的身的。

李冉冉見眾人像是看猴子鬧笑話一般的看著自己,才意識到可能說錯話了,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紅燕將軍,到底出什麼事情了?我可是良民,不對良兵,絕對服從上級指示的良兵。」不用她說出口,光從被人搜身還一點兒都不反抗這一點,大家都看出來她有多良了。

被她這般一問,紅燕之前又不分青紅皂白的直接搜了身,若是不給她一個解釋,自然難在眾人面前立威,便親自道︰「偵查訓練已經結束了,可姚琳的石牌還未找到,適才懷疑她違反規則將石牌叫別人藏去了。」

「所以,將軍懷疑是屬下藏了,石牌!是哪個不長眼的告的狀,有本事給老娘站出來!竟然敢在將軍面前詆毀老娘!」李冉冉憤憤的嚷嚷道,似是氣極了一般,掃視了一圈圍著看戲的眾人,秦瑞妍臉色不太好,只對著李冉冉一挑眉,朝與姚琳組隊的那人看了一眼,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反正心里極其的矛盾,又想看李冉冉出丑,可又不是真的想她出事。

「沒人回答麼?姚琳,你說那殺千刀的是誰。」李冉冉靠近被壓著跪在地上的姚琳,才發現她的膝蓋受了傷,臉便一下子沉了下來,她知道姚琳雖說是山里來的娃,可也最是傲氣,雖說這次還真的是二人合謀做了違反規定之事,但是以她的性子定然不會跪下認錯的,這家伙就是認死理,其中也定然有不詳供出自己的原因吧。

姚琳見李冉冉來了,還暗自為她捏了把冷汗,想著她現在定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若是被人搜出了石牌,那豈不是連她也遭殃了,可不知道為何,在看到石牌並沒有從她身上搜出的時候,心中會有小小的失落。

她是不是剛才便在邊上看著,怕牽連到自己便將石牌隨手扔了?為何心里會有淡淡的失望?她雖說從山里來,都說山里民風淳樸不懂得算計,可她好歹在城市里軍隊里模爬滾打了這麼久,她不信自己會看錯人。

「算了,既然石牌找不到,或許是丟了,這件事情本將軍也不追究了,大家還有其他的訓練內容,都別站著,整隊開始操練!」紅燕這般想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做法,無論從哪里出發,都是給了姚琳一次機會,同樣也算的上是救了她一命,而若是這件事情真這般了了,那無疑是給了姚琳一個大恩情,若是再合理的從中挑撥,到最後姚琳變成了她的人也只是時間問題了。

所以,李冉冉不會就這麼算了,其實她從未想過要拉攏姚琳或者其他誰,只是這軍中的生活最易產生生死相依的友情,她對姚琳也僅僅是處于知道她為何回來當兵這片面的一點上,可又想,這般爽朗的性子,以後若是效忠一個人定會全心全意的,而想到可能會與她兵戎相見,心里還是排斥與她為敵的。

這件事情,似是全部的人都放下了,就連姚琳都松了口氣,此時李冉冉卻開口了。「將軍!這件事情不可就這麼算了,姚琳若是被人冤枉的,那冤枉她的人用心之歹毒,怎麼可以留在軍中。我們是一個集體,無論是現在還是將來都是要靠互幫互助方才能事半功倍的完成任務,可現在軍中有這養一個用心險惡之人存在,不早日將她剔除,將來後患無窮啊!」李冉冉說的義正言辭,臉上的表情堅定萬分,無一不向眾人表達著,這件事情定是有人陷害姚琳,這一想法。

「哦?你怎知她是被冤枉的?而不是為了贏得比賽而將石牌丟了。」紅燕本想不再追究此事,原計劃是若是能將五殿下扳倒那自是最好的,若是沒能抓到她的鞭子,卻讓一個人狠毒了她也算是不小的收貨了,有這樣一個時時刻刻惦記著她的人存在,自己大可以假借他人之手,將她除去。沒想到,這會兒子她自己倒還較真上了,且看她有什麼招數使出來。

「將軍您定是太過听信小人的讒言了,才會暫時蒙蔽了雙眼!大家都知道我們這五百人是與其他士兵不同的存在,犯了軍規可是要處死的,可既然知道這般,若真的是姚琳將石牌丟棄了,或者是找別人藏起來了,為何她不將扔石牌的地點,或者是藏石牌的人說出來?反正橫豎都是要受罰的,為何她不乖乖老實回答?這便于理不和了。再者,可有人看到她將石牌人了,或者是給了人呢?沒有,那只能是某人的一面之詞!我倒覺得,這石牌很可能在那人的身上,不知道大家可有搜過她的身。」說完,李冉冉一轉頭,似刀鋒般的眸光直直的刺向了與姚琳同隊的女子。

那女子本听李冉冉的話,只覺得這五皇女竟然這般能說,自個兒明明瞧見了她將姚琳的石牌藏在自己的身上,可卻說的像是完全不知道這件事情一樣,真是個能演戲的主,只心中還在月復誹,卻見她直接看向了自己?

從頭到尾都沒有模過石牌的她,當然一臉的從容淡定,「你的意思,是要搜我的身?既然如此,那就來吧。」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李冉冉假意的在她身上大致的搜查了一遍,無果。

那女子嘲諷的一笑,道︰「怎樣,現在可知道那姚琳為了贏得比賽多不擇手段了?我……你做什麼!」話還未說完,就感覺李冉冉對著她的襲去。

「我倒是多有能耐,原來是將東西藏在了這里。」邊說邊將手伸進了女子的褲子中,當她的手從褲襠中出來的時候,手上赫然是一塊石牌。

而記錄之人也很識相的在此時開口,「找不到的,正是這塊。」

「你還有什麼話說!」李冉冉舉著手中的石牌給讓所有在場的人都看到,這就是她從眼前這女子的褲襠中搜出來的石牌,雖說搜身之人有細心的搜過,可褲襠這樣的地方卻未曾觸及的。李冉冉本就是個藏東西的高手,若是沒這點兒本事怎麼躲過警察,海關的重重搜擦。而她的手也是最靈巧的,剛才只是用了個障眼法而已,便讓眾人都以為是自己從她的褲襠中找出了石牌。

「不可能!我從未踫過這石牌,它怎麼可能在我身上!是你!定是你嫁禍給我!」那女子也有些亂了陣腳,她只以為李冉冉身上未曾搜出石牌定是因為她怕事所以將石牌扔了,好保全自己,哪里想到,這會兒竟然又拿出石牌來了,還是從自己的身上。

「這話說的,就不對了,大家伙都睜大眼楮瞧著的,李冉冉剛剛已經被兩人搜過身了,全過程我們也都看在眼里,沒找出石牌。可從你身上搜出石牌我們掩飾兩只眼楮看的真真的,這時候還說是有人嫁禍,既然這般貪生怕死,當初就別坐著下三濫的勾當。」說話的人正是齊欒,這家伙本就是個嘴毒的,三言兩語便將人往死路上推了。

「就是,說道用心,還是這位足夠歹毒吧,若不是李冉冉想到可能是被嫁禍這一點,就算紅燕將軍大人大量不追究此事,可以後姚琳在這軍中怎麼抬起頭來做人!此等惡毒之人,其心可誅!大家說,是不是?」秦瑞妍也站了出來,煽動著場上的氣氛,要知道軍中之人對厭惡的就是這些個還下絆子,耍手段的小人了。

「沒想到竟然是這麼回事情,差點就給騙了。」

「就是,真是個不要臉的,一個訓練用得著這麼設計人麼!」

「這種人,留在營里做什麼!」

討伐之聲此起彼伏,口誅筆伐的境遇是那女子從未想到的結果,惱怒之下,對著李冉冉竟大打出手起來。

「喲,還惱羞成怒了,將軍救我。」李冉冉就不信這麼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她們還敢公然的就這般將自己給殺了去。

紅燕也未曾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怒喝一聲︰「給我住手!」

那女子才停下了手,怒瞪著李冉冉。

而李冉冉則對著她挑釁的一笑,想和她都,還太女敕!隨後上前一把扶起姚琳,反正看著她跪著自己心里就不舒服!

她,果然沒有看錯人!姚琳因為原先掙扎著不願意下跪認錯,而被人踢傷了膝蓋,有些艱難的靠著李冉冉站起來,她還沒有搞清楚狀況,明明是將石牌給了李冉冉的,怎麼這會兒子,竟然在自己的對手身上出來了?

有些疑惑的看著李冉冉,卻听她在自己耳邊輕聲道︰「我絕對不會讓你白跪!總要付出點代價的。」

姚琳長這麼大,從未有人這般對她,她只不過是個山里來的山伢子,因為言語粗魯,進了城里多半是被人看不起的,就是在軍中願意與她交好之人也極少。可從未想過,會有人因為傷了她,讓她跪下了而這般冒著危險為自己出氣。

------題外話------

可惡的XX萬惡的XX還老紙多碼的五百字!

靠你妹的!本來還有五百字的,直接在下面碼的,上傳,結果告訴老紙,文章名不能出現女敕字!

然後,就沒了……

隨意吧,洗洗睡了……明天再醞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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