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誘人,母皇風流 036 我的冷夜,沾不得這些髒東西

作者 ︰ 花三郎

二日清早,李冉冉只覺得腰酸背疼,哪里還有昨日神清氣爽囂張異常的模樣,今兒個直接就蔫兒了。

「不就是月事兒麼,別搞的一臉欲求不滿的樣子啊!」秦瑞妍的床鋪就在李冉冉的旁邊,自然看到早上那褻褲襠處的一抹紅了,只是藍昭的女子來月事從不當回事兒,也許是因為千百年來進化的緣故吧,都是不知不覺的來,也不會有什麼異樣的感覺,最多就是墊一些棉條,基本沒有人像李冉冉這般反應如此大的。

「你們一個個都怪胎,老娘是正常的女人!」李冉冉哭喪著臉,今天早上她大姨媽又來看她了,就在她大驚小怪的時候,其他人一臉鄙視的看著她,有的甚至從褲襠里拿出棉布條,直接告訴自己,她早來了。

這些人都不是人!尼瑪來大姨媽一個個還壯得如牛一般,昨兒個跑起步來比誰都歡。其實真說起來,李冉冉也並沒有感到多少不舒服就是前一世,每一次來大姨媽都把她疼的半死,才會這般一時間無法適應。

心里又不得不佩服起眼前的女子來,她們是怎麼做到的?下邊流著血,居然可以一點兒知覺都沒有。

前一個月的訓練項目基本都是千篇一律的,早晨集合繞校場跑20圈,然後開始操練。

下午的訓練方式有些不同,分別是對戰,騎射,偵查反追蹤,連內勤,和廚藝都要練習。

雖說有些無法理解,可上頭安排下來的自然有他的道理,作為兵,首先要做到的一點就是無條件的服從。

也是這一日,李冉冉覺得自己的自信心打受打擊。

先說騎射,騎可以,她穿越過來之後因為差點被馬嚇到在耶律拓那兒有好好的學過,可這射,就難了,好在這里也,沒有多少人是騎兵李冉冉的笨拙就沒這麼明顯了,秦瑞顏因為上的傷,騎馬是不可能的了,不過騎射卻是她的強項。

雖說不能上馬,可手里拿著弓箭,打起把心來一個準過一個。教騎射的教頭看她這般厲害,兩個人竟然不管還在馬上拿著弓箭分分鐘自殘的眾人,直接比試去了。原本是相看兩相厭的過去的,結果回來的時候直接勾肩搭背的哥倆好了。

沒有人知道在訓練場的另一頭發生了什麼,待她們的騎射訓練結束之後去瞧個究竟的時候,只發現一個靶的紅心上插了三根箭,而另一個靶心上只有一根箭,眼見的家伙卻看到了地上被從中間劈開的兩支斷箭。

不由的瞪大了眼,這般高超的本領到底是誰,各有爭議,但是由于在場的以邊疆軍為主,再加上問秦瑞妍那家伙只是一挑眉,欠揍的說︰「除了本大爺,還有誰這麼厲害。」直接就被否定了可能性。

可李冉冉卻看的出來,這家伙是故意這麼做的,沒想到一向這麼高調的人居然知道掩藏勢力了?喬倩也一臉若有所思的看著秦瑞妍,訓練騎射的袁教頭的實力她是知道的,只是卻著實沒有這麼精準,百步穿楊也不足以形容這中能將箭從中間劈開的能力了。沒想到看似同自己一樣是紈褲子弟的秦瑞顏居然這般厲害,心中暗暗的記下了。

讓李冉冉信心大為受挫的騎射終于結束了,偵查與反追蹤可以算的上是李冉冉的強項了,作為一代神偷,她最在行的就是找東西,和迷惑警察的耳目逃跑了。

這次所謂的偵查和反追蹤主要就是找石牌,然後再把它藏起來,區域是有限的,兩人為一組,一個人藏,藏完了還要掩蓋住自己的痕跡,再由另一個人找。找到了則是判藏的人輸了,反之亦然。

李冉冉那個叫爽啊!直接將石牌帶在身上,和她組隊的那家伙自然什麼都找不到了,急的出了一腦門的汗。

最後實在找不到了,李冉冉從懷里將石牌拿出來,那人大喊她作弊,結果記錄人員十分淡定的拍了拍那人的肩膀說,沒有規定不能藏在身上。

頓時校場上出現了一群捶胸頓足之人。

輪到李冉冉找的時候那家伙自以為聰明的將藏東西的屋子里弄的痕跡一片混亂然後又將東西踹在自己懷里,李冉冉看她從屋子里出來的表情用肚臍眼都知道這家伙在想什麼了,故意和她擦肩而過,將石牌從她身上順走了。

進了屋子,有許多人還在找屬于她們那組的信物,而她則找了張椅子,一坐上去,準備在這兒好好休息,誰料,剛坐下去就出狀況了,只听啪嗒一聲,什麼東西從椅子上掉下來了,這一聲音自然引起了在場之人的注意,只見原本找的連里面的懈衣都濕了的姚琳一把上前,將石牌拿起來,大聲道「你就是老娘的親娘啊!」又給了坐在椅子上的李冉冉一個熊抱,歡呼著跑了出去,這掉下來的正是她那隊的信物。

李冉冉有些差氣的坐在椅子上,剛剛被那麼一抱,總有種血液倒流的感覺。不過她也好奇,起身將椅子反過來,椅板的反面,一個不深不淺恰好可以容納下剛才那塊石牌的淺坑映入眼簾,從這個淺坑來看,這定是用內勁按進去的,才這樣正好卡在了椅板之上,就是探下凳子模也不一定能夠模得出有何異樣。

可見這藏石牌之人的功力深厚,對內勁的控制能力也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李冉冉有些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有這麼大的能耐,不由得提起腳往外,看看那個和姚琳組隊的家伙是誰。

見李冉冉出來了,和她一隊的女子特意上前得瑟道︰「怎麼樣,找不到吧,認輸了吧。」雖說李冉冉才進去一小會兒,不像她那樣在里頭找了一身的汗連其他幾組的石牌都找到了,卻依舊沒有看見她們這一組的信物。只能像個斗敗的公雞低著頭出來。可想到能報剛才的仇心里便舒坦了。想象著將石牌拿出來的時候,李冉冉臉上驚詫,不服的表情的時候,嘴角忍不住開始抽搐。

李冉冉忙著找和姚琳一對的人,哪里有空管一旁抽風的對手,將石牌從袖子里拿出來丟給記錄員,便跑開了。

「不可能!你作弊,石牌明明在我身邊……你看……怎麼會這樣?」看著作為二人信物的石牌在空中劃出一條弧線,穩穩的被記錄人員接住的時候,本想反駁卻怎麼也沒能從懷中模出原本被自己藏起來的石牌,驚詫之情無法用言語來表達,她只覺得,李冉冉她不是人!這個人是神!

環顧了一圈終于在一個角落里看到了一臉激動的和記錄人員說自己找到石牌了的姚琳,還有一旁低著頭看不出表情的女子。

只一眼李冉冉便認出了這個女子是之前被加到她們營房中的二人之一,感覺到有人朝她靠近,警覺的抬起頭,只看了李冉冉一眼便又將視線躲開。

這次輪到姚琳這家伙藏東西了,李冉冉贏了兩局,按照規定像她這種連贏兩局的人接下來可以休息了,索性上前,勾住姚琳的脖子道︰「小樣,想不想讓她找不到?」

「別!藏在身上什麼的這一套早就被人用爛了。」姚琳有些吃力的低子,配合著讓足足矮了她一個頭的李冉冉。

「老娘從不用同一個招第二次,來,不過嘛,這次例外,藏在老娘身上,你說這個計策是不是很妙?」一把奪過姚琳手里的石牌,動作幅度極小的將它往自己的袖子里一塞,惹的姚琳一陣白眼,可又覺得李冉冉這個計策不錯,只好硬頭皮假裝藏東西去了。

幾乎沒有人能從背後看透李冉冉剛才曾經做過那麼細微的動作,除了真正武功極高的人。而跟在李冉冉和姚琳身後的女子只看了看李冉冉微微聳動了一下肩膀,便知道她在做什麼了。

可,上頭的命令是讓她們低調,所以她只能洋裝不知,在外頭等著藏東西的姚琳出來,隨後又正兒八經的往里面認認真真的找東西。

李冉冉見無人追上來,頓覺無趣,索性穿過整個軍營來到了另一頭的校場,這里是屬于冷夜那一隊人訓練的地方。

昨日有听到說二人的訓練方式不同,紅燕那里講究的是全面發展,需要每個人都幾乎是全能的,無論什麼都要掌握一些。而冷夜那邊則更注重單方面優勢的培養,擅長打斗的人就拼命的提高武功,擅長計謀之人就用地形圖相互出兵發難,還有偵查和反偵察的則兩人一組,相互刁難等等。

李冉冉來到霍冷夜所在的校場的時候,正好事休息的時間,只見五百人或三三兩兩,或扎堆的坐著,聊天的聊天休息的休息,李冉冉想偷偷的潛入校場旁邊的臨時營帳去找冷夜,卻無意間听見了這樣的對話。

「昨夜我進霍副將的營帳時,恰巧踫見他在穿衣,你們猜我看見什麼了?」一個猥瑣的女聲故意壓低著嗓音道。

「能看見什麼,這皮膚太黑了,完全沒有男兒家的秀氣。」另一女子好似對冷夜並不看中,完全未曾在意另一個女子的話。

「嘿嘿,再黑,作為沒有出嫁的男子也要有守宮砂不是。」言下之意她昨夜並沒有在霍冷夜的左胸口看見守宮砂這玩意兒。听到這里,李冉冉躲在暗處不由的眉頭緊蹙,她極不喜歡別的女人暗中討論自己的男人,還是這種目的不純的,帶有色彩的。

「沒想到這般傲氣的男子,竟被人奪去了童男生,嘖嘖,說起來那張臉也著實足夠俊俏,除了黑了些,身材稍微健壯了些,其他倒也不失為一個尤物,不過這般常年鍛煉的定然體力足夠好,持久力方面也不用說,若是能綁在床上讓老娘爽爽,嘿嘿。」原本很不屑霍冷夜的女子突然听聞他早已沒有了處男身,一下子變得比之前那女子還要婬口亂起來,听她的聲音,似是表達,只要有機會一定會對霍冷夜下手一般。

卻听另一個女子道︰「我可不敢,你這是不知道才這麼說的,你可記得原先邊疆有個小官樓,後來一夜之間那小官樓被人血洗了到現在都沒有查出凶手是誰?」女子的聲音壓得更低了,說話間還有停頓,好似還左顧右盼了一番才敢說出口,「只听說凶手用的是一種烈性毒藥,只一口便能讓人七竅流血而死。只後來去查的時候說少了一具尸體,那就是樓里的頭牌,那個手筋腳筋被挑斷了的男子,我還听曾經見過那個男子的將士說,那人和霍副將長得有幾分相像,只是看的並非清楚,所以不敢亂說,我當時自己然才告訴你的,你也別出去瞎說。所以我可不敢對他有打算,都說這樓子里的男人,多半不干淨!」

听到這里,皺著眉的李冉冉已然面無表情了,她大約知道那段時間冷夜的遭遇,可她不願意問出口,這般便不會讓他再想起痛苦的回憶了,可這兩個思想骯髒的家伙,在這里嚼舌根就算了,居然還敢說冷夜不干淨,殺意,頓起。穿越到現在,她從未想過要殺人,連一點念頭都沒有過,可,就剛才的一瞬間,她已然為這兩人決定了她們未來的命運。

她的冷夜,應該被捧在手心里,抱在懷中,含在嘴里好好的保護著,呵護著,*著的,不由得別人這般踐踏他。

正要出手,卻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靠近,想阻止已經晚了。

已經到了集合的時候,有兩個人卻遲遲不來,霍冷夜冷著臉尋了過來,掩去身上的氣息,李冉冉舒了口氣,好在剛才的話他並沒有听見。

霍冷夜見人已經尋到了,便喝道︰「你們兩人在這里做什麼,還不快去集合。」

原本就因為霍冷夜的男子身份而覺得不服氣的二人,在剛才一番談話之後對他就更加看不起了,樓里面出來的男子,竟要她們听命于他,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也不知哪里來的膽子,其中一人冷冷的道︰「樓里出來的小官兒,定是床上功夫一流才得了這個副將的職位吧。」這話說的尖細,難听異常。

而霍冷夜在听到樓中的小官兒這話的時候,身子不由的一顫,他以為這世界上不會有人再知道這件事情了,他以為可以背負著這殘破的身子,就那般無恥的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守在冉冉的身邊,直到生命的結束。那道因為這些日子的甜蜜和幸福被他忘卻的傷疤,這一刻竟然被人生生的扯開。他以為,他忘記了,他以為這一切都過去了,才發現,原來傷口依舊是血淋淋的,無法面對。

調整好氣息,他知道自己不能表現出異常,心中更是安穩自己,無論如何冉冉已經接受他了,那麼這些都早已成為過去,而且知道具體情況的人也早就死了,這些人也只是道听途說罷了。

這般安慰著,心,也就不那麼難受了,繼續冷著臉,如炬的雙眸帶著攝人的威嚴,道︰「你一個小小的士兵,敢對副將不敬,找死。」話語未落,身形一動,直接出手。

只是還未等他踫到說話人的身體,就感覺一股強大的氣息乍起,李冉冉不知何時閃現在眼前,只見她雙手成爪,力鎖住二人的咽喉,只听 噠兩聲脆響,竟然就這般被掐斷了脖子。

「冉冉。」霍冷夜瞪大雙眼,看著被她扔下的兩具尸體,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暴怒的女子,她手上青筋暴起,臉上的表情也陰霾的可怕,他不知道她是從何時出現在這里的,難道就因為那句話,讓她起了殺心。

「不用你動手,我的冷夜,沾不得這些髒東西。」她早已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開始改變了,原本以為自己什麼都不會在乎,可漸漸的,有些事情不再受自己的控制,她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殺人,因為在她眼里,每一個生命都是值得敬畏的。

可這一刻,她腦中只想著,讓眼前這兩個人死,因為她們玷污了自己捧在手心里的人,哪怕是言語上的,也無法原諒。她的冷夜,合該被好好的保護起來,看遍天下最美的景色,舒暢的安然的度過一生,而不是這般听兩個女子的污言穢語,被這些渺小的人看不起。

她想牽著他的手,讓他與自己並立著,看身世浮沉雲卷雲舒,而不是永遠的站在身後,小心翼翼的守護著自己。

霍冷夜大步上前,他被她此刻的表情嚇到了,從不曾想她會有這般狠厲的樣子,好似眼前這兩個人與她有什麼深仇大恨一般,輕輕的擁住眼前的人兒,不敢用力生怕會碎了。她眼中的傷痛是為了自己麼?她說,她的冷夜,沾不得這些髒東西,她,的心里,有,他。

「可,你也不能就這樣將人殺了。」是啊,連一點防抗的余地都沒有,直接鎖喉斃命。

「她們,該死。」這是她第一次主動殺人,卻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接受,只覺得為了自己在乎的人,什麼都不重要了。

------題外話------

恩恩!老紙早早的下去碎覺了,最近闌尾那里微微泛疼,額,心里怕怕的本來就有慢性的,萬一發作了就不好了。

好,碎覺……噢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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