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誘人,母皇風流 025 男女授受得親

作者 ︰ 花三郎

出了客棧,剛要上馬車卻在外頭的街上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抹瘦長的玄青色,好似總有一種將自己孤立出來的能力,明明走在人群中卻依舊這般扎眼。

作為兵部尚書,此次關于一千人選拔事項的問題自然是卻不了他的,明明是正三品的官兒,可他竟然就這般徒步走去皇宮。

李冉冉特意讓駕車之人將馬車停在他的身側,「柳大人。」明明馬車就在他左前方不足三米的地方,可那抹玄青色的身影依然恍若未見,眼看著就要越過馬車,繼續往前走了。李冉冉才不由的開口叫住他。

听聞有人叫他,那玄青色的身影方才轉過頭,眼神有些木訥,好像是在想什麼事情突然被人打擾了,又像是什麼都沒有想,只是機械的轉過腦袋,他的眼明明是黑白分明的,黑色的眼珠竟還泛著幽幽的藍光,只是……明明應該是一雙靈動的眸子,此刻卻讓人覺得空洞異常,在與這雙絲毫沒有生氣的雙眸眼神交匯的那一瞬,李冉冉的心顫了一下。

柳毅淵已經習慣了這般一邊走一邊想事情,為此自然是出過不少事情的,只是總改不了。剛才腦子里全是如何讓攝政王和眾位大臣接受自己所想的,那一千人的選拔方式。听見有人叫自己只是本能的轉過頭去尋找聲音的來源,才會顯得這般木訥。

「五殿下!微臣參見五殿下。」等到腦子終于反應過來,叫自己的人是誰之後,才急急的當街就跪下了,引得原本還在大街上來來往往的人們都一愣,隨即朝著他跪拜的方向看去,一看不得了,此刻馬車中探出腦袋來的人不正是相傳已經回到藍昭的五殿下麼。

見到皇室中人,連正三品的大官都貴了,平頭百姓哪有不跪下的道理,一個跪了自然會有第二個第三個……陸陸續續這整條街上的人竟然全跪下了。

李冉冉暴寒!自己只露出一個頭,又那般輕聲的叫喚自然是不想讓別人看到,現在倒好,聲勢還真不是一般性的浩大啊!

「都起來吧,本殿下找柳大人有要事相商,大家都起來吧,無妨的。」李冉冉那叫一個尷尬啊!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被人跪過呢,這一眼望過去,整條街上只看見跪著黑壓壓的人頭,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折壽啊!折壽啊!

「柳大人起身吧,隨我一同進皇宮。」李冉冉看著柳毅淵道。本只想叫他一人現在是個人都看見他上自己的馬車了,不知道明日會不會傳出什麼結黨營私的陰謀論啊?

「謝,五殿下好意,微臣自己走就好了,離上朝還有一段時間,微臣來得及,真的不用搭殿下的馬車。」柳毅淵一個人習慣了,突然有人和自己打招呼不說還讓他搭乘馬車,這般讓他一下子有些接受不了。臉上帶著憨憨的笑,擺著手掌,臉上的表情竟是明顯的不知所措。這家伙不是在朝堂之上很是能說會道的麼,利弊分析,權衡各方關系,從哪個角度看都是個通透的人啊。怎麼這會兒子,竟會露出這般的表情。

李冉冉不由得起了逗弄之心。

「怎麼,原來柳大人還看不上本殿下做的馬車?」雙眸微微一瞪,樣子似真的生氣了。

「微臣不敢,只。」柳毅淵欲言又止,讓他怎麼說自己喜歡一邊走路一邊思考,然後一邊思考開一邊自言自語,自從師父離開之後就一直是他一個人,自己提問,然後再由自己回答。這般一復一日的,曾經想要和自己交好的大臣麼也因為自己這般的性格漸漸的不來往了。說實話他也沒覺得自己有多奇怪,只是思維有些跳躍性罷了麼……

「只什麼?難道你想要這整條街的人和你一同跪著麼?」才發現這家伙這麼婆婆媽媽的,索性直接就威脅起來了。

柳毅淵才發現自己的周圍跪滿了人,一個個都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微臣這就起來。」柳毅淵只覺得自己跪著倒是沒什麼,只是看五殿下的態度是一定要自己上馬車了,若是這般僵持著讓這些百姓和自己一起跪著,那也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柳毅淵進了馬車,李冉冉知道自己若是不進入馬車離開的話,跪在下面的人是不會起身的,索性放下簾子靠在馬車內。看著在一旁正襟危坐的男子,總覺得他給自己的感覺與真正接觸起來完全是兩個樣子的。

若是遇到其他大臣,自己堂堂五殿下邀他同坐一輛馬車,早就屁顛屁顛的上來了,哪會像他這般,還推月兌這麼久。臉上居然還露出不知道如何拒絕的不知所措的表情!明明就是呆頭呆腦的家伙嗎。

忽而李冉冉開口道︰「柳大人一直這般,上朝的時候連官輦都不坐?難道是禮部那些個家伙克扣了柳大人的俸祿不成?」

其實李冉冉只是想要調節一下氣氛,誰叫這家伙一上馬車就面無表情的坐著。

「俸祿足,足夠的!只是,只是微臣習慣這般一邊走,一邊思考事情,所以才不做官輦。禮部尚書錢大人並沒有克扣微臣的俸祿啊!五殿下,莫要責怪于他。真的沒有,若是殿下不行,可以去查每月微臣在禮部領的月份,一分都不少的數過了才簽的字,當時在場的還有許多位大人啊!殿下……」李冉冉只是開了句十個人都能听懂的玩笑,沒想到這家伙直接當真了不說還緊張的給她證明自己未曾別克扣,連人證物證之類的東西都一一舉出來了。原本還饒有興致的李冉冉一下子黑了臉,應該說這家伙說話做事足夠嚴謹,還是說這家伙簡直就是太羅嗦了!

「無妨,本殿下只是開個玩笑罷了。」突然,她一下子沒有冷興致……總有種感覺若是自己說一句話,這家伙絕對能不帶重復的回上自己十句,而且還句句在理讓人無法反駁。

「啊!殿下原來在開玩笑啊!呵呵呵……」听到五殿下說自己再開玩笑,柳毅淵臉上帶著尷尬的表情,配合的笑著。模樣竟然是這般呆萌呆萌的!李冉冉土壤想到一句話,宅久必呆,呆久必萌,為什麼她會覺得這麼適合眼前這個傻笑著的男子呢?

只是,這家伙做到兵部尚書了居然連獻媚都不會!靠靠靠!李冉冉感覺腦中似有千百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這家伙到底是裝的,還是他娘的就是個傻缺啊!

反正李冉冉是無語了,拿起一旁的靠枕墊著靠在馬車壁上,閉著眼楮,趁機休息會兒。昨夜未曾睡好,雖說有婆婆給自己疏通了一下筋骨可到底是真的累到了,又被這家伙一搞,只覺得太陽穴兩側的青筋突突直跳,頭痛啊!

見李冉冉靠著閉上了眼,好似不會再開口的樣子,柳毅淵方才松了口氣,人情世故什麼的他真的不懂,從來都是師父說什麼他就照著做的,後來師父說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辦可能再也不回來了,讓他自力更生,可……他真的什麼都不會啊!要不是遇到的左相大人,對自己精心栽培,自己現在或許早已死在深山之中了吧。

馬車內的空間本就不大,一點點的異動都會被另一個人察覺到,本來坐直了的柳毅淵挺著腰一動不動的連呼吸都不敢太大聲,然,身旁突然傳來了一陣陣輕鼾,五殿下竟然就這般在自己的身旁睡著了。

又是一陣機械的轉頭,原本就呆頭呆腦的柳毅淵只看了一眼覺得自己的腦子越來越不夠用了,只見五殿下似是累極了,雙眸緊閉著,長長的睫毛似扇子一般有些微微的顫動,巴掌大的小臉上滿滿的都是倦意,讓人不由的看的心疼,她好似還有什麼不悅之事,因為此刻兩道英氣的眉是皺緊著的,在眉頭處形成了一個淺淺的川字。

柳毅淵的腦中閃過一個念頭還來不及否定這個瘋狂的念頭,便見自己的手指已然鬼使神差的貼上了緊皺著的眉,輕柔的幫她撫平。

臉唰的一下紅了個透徹,連耳根子都沒有逃過,女子的睡顏還是他第一次見到,心不由的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有些膽怯的看著熟睡的五殿下,見她並沒有醒來,才又一次松了口氣。

本想就這樣坐著一直到下馬車都一動不動的,可眼楮不受自己的控制,好似貼在那張熟睡的小臉上就收不回來了。昨日是自己第一次見她,左相大人只告訴自己,這個人是自己要一心輔佐之人,其他的便不再多說了。

更多的了解還是在麗緣妹妹的口中得知的,只是昨日自己第一次見五殿下的時候只覺得麗緣形容的雖說沒有死什麼不妥,只覺得不夠貼切,她說原先的五殿下性子極冷,有時候與她在藏書閣坐上一日都不說一句話。

而現在的五殿下則正好相反,性子熱,愛說說笑笑的,這般雖然好可好似沒有先前那般冷靜果決了。

可他卻不這麼看,昨日見她雖說在朝堂之上未曾說太多的話,可她的每一個舉動都是有意義的,不知道其他人是怎麼想的,反正自己是看出來了。遲到或許是故意為之吧,然後又是直接一跪。柳毅淵想她定是為了試探那些在朝堂之上的官員,那些是為她所用的,那些已然是太女殿下的人,而又有那些是可以通過手段的來的。

看似臣服,實在是在試探,看似對皇位無意只因為還未做好萬全的準備吧。

也不知外頭怎麼了,馬車一個顛簸,車身不穩震蕩的厲害,熟睡的李冉冉整個身體的重量基本都壓在了馬車壁上突然的振顫讓她沒有了依靠,身子斜斜的往下掉。原本做什麼事情基本上都是反映慢半拍的柳毅淵一下子眼明手快的接住了倒下去的李冉冉,將她護在懷中。

一股撲鼻的幽香若有似無鑽進了柳毅淵的鼻腔,甜甜的好似讓人上癮。竟然會讓,從未觸踫或者說從未敢觸踫過他人的自己會有舍不得放開的念頭。可!他不能!

心里有一個聲音叫囂著,不可以,快放開。

是的,他是最沒有資格與他人親近的人,手似觸電一般的收回,又猛的將靠在自己懷中的五殿下推往一邊。

本來馬車的振顫有柳毅淵接著李冉冉,她是完全沒有感覺到的,只是這般一推,額頭一下子嗑在了馬車壁上,只覺得腦袋一下子嗡嗡的響。

「嘶……好疼。」這一撞,還真的將李冉冉給撞醒了。正听外頭的宮人膽怯的道︰「五殿下,柳大人受驚了方才馬車好似壓到了石塊,小的罪該萬死。」

「無礙,繼續駕車吧。」她又不是什麼十惡不赦之人,雖說有人擾了她的好覺會有些起床氣,可人都這麼低聲下氣的認錯了,也不好責怪了不是。只是眼楮瞥到一旁的柳毅淵,這家伙居然還保持著和自己睡覺之前幾乎一模一樣的姿勢直直的坐著。

柳毅淵挺直著腰,面上的表情雖然未曾有異樣,可這心好似就要跳出胸口了,五殿下應該未曾發現是自己推的她吧。這般想著,不由得腦門上滲出了細細的汗珠。

「我說。」李冉冉手掌輕輕的按著被撞的額頭,懶懶的開口……

只听這兩個字,原本只是細細的汗珠一下子猛的開始匯聚起來,順著額頭一直往下流,不會是被發現了吧,這該如何是好啊!

「你這麼一動不動的坐著不累啊!用得著緊張的額頭上都是汗啊!」難道自己有這麼恐怖,這家伙光和自己坐在一輛馬車里就下的感覺像是汗失禁了。

「不,不累。」這次他沒有硬著頭皮,有的時候想事情想久了維持一個姿勢整整一天那才叫累呢,現在身體是不累就是心累……緊張惶恐,不知所措。從未有這麼多的情緒一下子涌現……

「搞什麼,弄得這麼緊張的,放松一下,本殿下不吃人!」靠,還從來沒有人面對自己的時候表情這麼嚴肅的呢,李冉冉非但沒有成就感,反而覺得不爽,朝柳毅淵那邊挪了挪,手掌貼在他緊繃的後背。

誰知這麼一觸踫這家伙更加僵硬了。

「殿,殿下,男男,男女,授受不,不,親啊!」柳毅淵只覺得自己的後背像是被蜜蜂蜇了一下,頓時一麻,這種感覺還順著後被一直擴散到整個身體,讓他不由得將腰背挺的更直了。

「授受不什麼,沒听清!」哎,難道這家伙就不知道,但凡調戲之人最喜歡看的就是被調戲之人這般全身僵硬,語無倫次還滿臉羞意的模樣麼,本來自己只是無意之舉,現在被他這般一說,還真起了調戲之心,記得二姐說過這家伙好像不行,難道和耶律拓之前一樣不舉?

「親。」柳毅淵看著近在咫尺的小臉,有些艱難的吐出一個字,只感覺一股溫熱的鼻息噴灑在自己的臉上,還帶著,帶著香氣,就是之前那股讓他無法釋懷的甜甜的味道。

「哦?那為什麼柳大人不躲得遠些,讓本殿下好親不到呢?」李冉冉忽的將二人的臉拉得極近,鼻尖與鼻尖之間只有一指的距離。

「殿下,您這般故意戲弄臣,又是皇家體面啊!臣雖說是男子,可到底也是藍昭的官員,先帝親自提拔的兵部尚書,您若這般對待臣,江先帝置于何處,再者所說臣此生未曾想過要嫁人,可到底還是個清白之人,被人傳出與五殿下您同坐一輛馬車已然是不妥的了,現在若是又被人看到殿下這般調戲臣,您讓臣以後如何還能在朝堂之上……唔……!」嘴一張一合著滔滔不絕的講著,李冉冉本只是想要戲耍一下他,看見他紅個臉就夠了,沒想到這家伙竟然又開始給自己講起大道理來,總覺得叫他住口是沒有意義的直接就用嘴巴,把他給親老實了。

本來覺得這家伙的唇出奇的有彈性,大約是一直不停說話的緣故,四片唇想貼才幾秒鐘的時間,只感覺自己的唇貼上的東西越來越硬。

還未曾進一步的動作只感覺坐直了的男子一下子往後邊一倒,李冉冉定神一看,只見柳毅淵臉色通紅,雙眸緊閉,嘴唇有些泛白,這家伙是,休克了……

「喂,喂,你別嚇我!」推了推昏過去的柳毅淵,一動不動的,又探了探他的鼻息,好在這家伙的氣息還算平穩,要是這般才就直接給弄死了,李冉冉覺得自己可以開始寫世界100大離奇死亡事件了。

李冉冉只覺得自己是自找苦吃,眼看著就要到皇宮了,只好悲劇的給某只動不動就暈倒的家伙猛掐人中,狂按太陽穴。

又見一雙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的,呆萌的大眼才松了口氣。

「五殿下,我……」他想說,之前的話他還未說完呢。

「停,就當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我絕對不會向除你我以外的第三個人說出我親了你這件事情,所以,你給老娘閉嘴!」她覺得自己真的錯了,不應該逗弄這種天然呆的小男人的。

「我……不是……啊!」

柳毅淵還想說什麼,卻直接被李冉冉封住了穴道,這世界總算是清淨了。

迫于無奈,在進皇宮之後,二人下馬車之前李冉冉才將柳毅淵身上的穴道給解開了。

而入了大殿,只覺得眼前這個呆萌的家伙一下子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一臉認真的模樣倒和自己第次見到的一模一樣。

那中從骨子里透露出來的氣定神閑的模樣,只是此刻他的眉頭卻皺的更緊了,這一路上完全都沒有思考關于如何說才能讓自己的意見更有說服力。

------題外話------

OK,老紙的女兒又成功猥瑣了一朵小百花!

然後妹紙們看著辦吧……老紙睡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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