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誘人,母皇風流 015 局中局

作者 ︰ 花三郎

,換了是誰都會害怕的。

祁玥站在湖中,半個身子沒在湖水之中,濕潤的霧氣蒙住了視線,只覺得這般望著他,似玉般瑩白的身子,光滑如綢緞,一頭銀發落于背後,因為沾了水汽還有幾根調皮的發絲貼在他的臉頰,銀色的半遮面具給人帶來無限的神秘感,清冷而不帶溫度的眸從銀色的面具中透露出來。

突然,他嘴角微微勾起,縴細的手指一點一點的撫上自己的身子,從鎖骨到前胸,再到小月復,嘴中似夢魔般的聲音,勾著人的心魂︰「那,你覺得這妖孽可美?」

李冉冉只覺得自己像是被人攝住了心魂一般,視線跟著他的手指,從性格突出的鎖骨,到胸前瑩白的肌膚和那一點凸起的殷紅,平坦的小月復隱隱的能看出月復肌,然後,然後再想進一步往下看,那該死的湖水遮住了最美好的風景,沒能看見那修長筆直的腿,沒能看見那最是神秘的地帶!

魅惑的聲音,讓李冉冉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只愣愣的點頭,憨憨的回應︰「美,美。」心中更是咆哮著,妖孽身上死,做鬼也風流啊!

「那就不要離開,只與我一起可好?」祁玥一步一步的朝李冉冉走去,每走一步,李冉冉的視線就炙熱一分,她本就是不經挑逗之人,更何況這種**果的誘惑。

對于她的反應祁玥很是滿意,他說過,她只能是自己的,他不信那該死的命運,更不信那個狗屁預言!薄唇貼上她的唇,舌描繪著她的唇線,他要讓她沉淪。

冰涼的觸感,帶著巨大的魔力,牽引著她的思緒,一點一點的往下掉落,一切明明是這般美好,可心中卻有一個聲音在叫囂著,快醒醒,快醒醒。

攝魂術!

也就是前一世被稱作催眠術的東西。

迷蒙的眼神突然一下子變得清明,原本被木訥的吻著的李冉冉一下子反客為主,揚起身子勾上他的脖子使二人的身體貼的更近,熱烈的吻似是要將二人口腔中的空氣全都掏空一般,李冉冉突然的改變讓祁玥有些措手不及,自己明明剛才已經將她完全攝住了,為什麼……會這般。

她的吻太過霸道,太過熱烈,太過讓他無法招架,靈巧的手不知何時勾住了他的脖子,而另一只手則輕輕的扶著自己的胸口,溫熱的觸感讓他振顫,她溫熱的氣息和自己清涼的氣息纏繞著,沒有心的自己,居然有那麼一瞬間感覺到了心跳。

他不應該出神的,不然也不會被她有機可乘,細巧的手指已然拉住了胸前的銀環,微微一用力,他便癱軟在了她的懷中。

「說,為什麼要阻攔我。」又是這種詢問的方式,就好似那一夜他們一同在床上躺著的時候一樣,唯一不同的是,那時候兩人都還穿著衣服,此刻卻是這般坦誠相對。

早在上一次,李冉冉發現胸前的這個銀環便是他的弱點,只要對著它輕輕的一用力,他便沒有了反抗的能力。

「不說!」這次他異常的倔強,才不要像上次一樣丟臉!

「那好,這個陣是不是你布?」別說她不知恩圖報,反正她就是有這種感覺。

「是。那又怎樣!誰叫你這麼沒用!」連自己小小的陣都破不了!還說要當女帝!簡直痴人說夢!

「攔著我是不想讓我進鳳都?」看著他好似受了委屈一般,微微扁著的小嘴,李冉冉有些不舍得責怪了。

祁玥低頭不語,他該如何開口,告訴她自己曾經看到的東西,那是自己一直都不敢說出口的東西,當年的自己並不是因為反噬才變成這副鬼樣子的!因為太過害怕,可又不服他才會設計給她下了熱蠱,想將她一生困于山中。

他一步一步的算計,卻躲不開那該死的命運一步一步的按照它所設計的方向發展,最終,一切都回到原點。

她還是來了藍昭。

「你在害怕什麼?」祁玥什麼都沒有說,可李冉冉就是能夠感覺到他的恐懼。那種壓抑著的,藏在內心最深處的恐懼。

李冉冉的詢問讓原本伏在他肩頭的祁玥突然推開了她,他怎麼忘記了,他們是被下了連心蠱的人,她自然是能夠感應到自己心中的恐懼。

「冉冉,不要去鳳都,好不好。」他的語氣帶著祈求,還有恐懼,原本強勢的態度也漸漸的開始軟化,「跟我走去南蜀好不好,別去做什麼女帝好不好,你若覺得我一個不夠,那,那就,將他們都帶上,好不好?」

「為何我不能去藍昭,玥,你知道些什麼?」李冉冉不解,祁玥是自己見過的武功最高的人,就連影風也未必是他的對手,是什麼讓他這般害怕?

「我!他!他一直在……不」話說到一半的祁玥突然神色痛苦,雙手捧著頭,「啊!……啊!」他的頭要裂開了,不他還是不夠強大,不足夠擺月兌他的控制!他要回南蜀,必須馬上回去。

「喂,你怎麼了,別嚇我。」是什麼樣的疼,讓一個七尺男兒這般在地上打滾,李冉冉想上前,卻被他喊住︰「不要過來!我要回南蜀了,冉冉,求你保護好哥哥。」這是他唯一的請求了,一定要保護好哥哥,哥哥不會武藝又是個性子清冷的,如果不是逼不得已他一定不會告訴冉冉他們三人之間的關系,他們三人都被下了連心蠱,連心蠱顧名思義便是能將心意相連的一種蠱,多半用在深愛的戀人之間,可以讓彼此更加契合,同時也是一種死蠱,中此蠱之人,若是一方被殺死了,那另一方也活不過六個時辰,而下在他們三人身上的蠱毒是子母蠱,蠱母下于李冉冉身上,而兩個子蠱則下在了他和哥哥祁璃身上。

三人中,若是他和哥哥死了一人,則不會影響到其他二人的生命,若是兩人都死了,那六個時辰後她也必會死去,同理,若是她死了,那他們二人也便無法久活。

交代完這個,也不顧的自己身上什麼都沒穿,強忍著痛苦,消失在了湖邊,李冉冉連開口詢問的機會都沒有。

他的哥哥會是祁璃麼?為何說要我保護他,他是藍昭的國師,又有誰敢輕易的動他呢?

想不了這麼多了,陸澈那傻小子應該還在那里等著,若是傷口來不及包扎的話,血,這會兒都流光了吧。

身上的衣服因為陷入沼澤中而粘滿了污物看來是不能穿了,一旁是剛才祁玥月兌下的紅色長衫,還算干淨,胡亂的往身上一套,扎緊腰間的系帶,寬大的衣裳有些松垮的穿在身上,卻已然管不了這麼多了。一個飛身離開的湖邊,一路回憶著之前被抱著飛過來的路線,月隱沒在天邊,東風漸漸的露出魚肚白,陽光從枝葉間透了進來,沖散了原本的迷霧,那陣也就不攻自破了。

一棵蒼老的大樹下,躺著一個身穿夜行衣的少年,原本就透著病態的蒼白的臉,此刻更像紙一般,似是一踫就會破,他的身旁是那把他經常窩在手中,作為武器的尖刀,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那都是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刀,就是刺入人的身體中,拔出來,也不會在刀身上粘一點的血跡。

而此刻,那刀尖居然有一滴似是快要干涸的血,艷紅的色彩,將銀白的刀尖染得更加凜冽了。

靠在樹旁的少年,手臂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痕,一個傷痕就是一刀,他怕下手太重了,未等她來等來的是敵人的話會因為傷而影響了戰斗。

可每一刀,必見血,這般又不會受太重的傷,打斗起來不會受影響,而一個傷口流完了血,再加一個,這般就不會斷了血腥味。

自己在尋找出路的時候,聞到的那股淡淡的血腥味,應該就是這個家伙的吧。他不會說話,每次都是靜靜地呆在自己身邊,不像影風有足夠的實力能夠自己打點好所有的事情,不像耶律拓的大男子主義的霸道,不像司馬曄聰明機智,將什麼都算好了等著自己一步步往里鑽。

她以為當初他會拉著自己要自己負責,是因為年少的無知,而自己或許只是他年少時的一個過客,或許某一日他會遇見自己喜歡的女子,然後離開,自己定不會挽留,因為她于他並未動心。

從未想過,這樣一個自己從未放在心里的人居然會這般的對自己,不聰明,不會算計,有時候看見自己和別的男子一起說笑斗嘴,眼里會明顯的有不滿,面上也不是太好看,她以為他和自己並不會走的太遠。

可,此刻,面白如紙的少年,就這般靜靜的躺在那里,他不會喊叫,又身于陣中,他用他以為最好的方法,希望尋得自己。

扶起他瘦弱的身子,帶著心疼,「陸澈,醒醒,陸澈……」溫柔的喚著,她都不敢太大聲,他看著太虛弱了,無數的傷口,地上的血跡好大一灘。

陸澈睜開了眼,看見面前的李冉冉,他想說,‘太好了,你沒事。’可……他不能出聲,想伸出手撫上她的臉頰,可恨的發現,流了許久的血,手臂冰冷不能動彈。

李冉冉看出了他的意圖,輕輕的撫上他的臉,笑道︰「小傻瓜,不要動,出了林子,等會兒讓祁璃看一下,敷一些藥。」說完還在他光潔的額頭印上淺吻。

她從未主動吻過他,少年的臉頰竟奇跡般的一下子變得通紅,她第一次主動吻自己。

看著李冉冉蹲子真的要扶自己,陸澈說什麼都不要,掙扎著,卻被她硬是摟著腰,將他身上的重量全都壓在自己身上。可他還是搖頭,他有武功,出林子自然是可以的!不能要她扶著,如果是影風,這麼些小傷絕對不會。可……掙扎好像沒有用。

「听不听話!不讓老娘扶著,以後就別想上老娘的床!」雙手叉腰,李冉冉此刻的模樣像極了潑婦!她做討厭不听話的男人了!

陸澈只能低著頭,扁著嘴,一臉不情願的讓她扶著,可心里卻是甜甜的,她不舍得自己呢。

只是這般的甜蜜總會被人打擾!

林間的異動很明顯,可以判斷來者人數必定不少,而且還這般膽大妄為的絲毫不隱藏痕跡,看來是勝券在握啊!

「陸澈,最近養狗的人越來越不敬業了,竟放出來咬人!」就算現在二人處境非常不好,可李冉冉依舊是吊兒郎當的模樣,嘴里還說著罵人解氣的話。

陸澈當然也感覺到了這林中有人,而且來者不善,未曾受傷的手已經從懷中模出五枚飛鏢,又把從來都是貼身攜帶的匕首放在李冉冉的手中,靜靜等待敵人的出現。

「我們背對背,管好你自己那邊不用看我!」李冉冉知道,若是近身的肉搏戰,她可能還有贏得幾乎,像這種圍攻,對于她就沒有什麼優勢了,她這般命令,是希望不要因為自己而影響到陸澈的正常發揮。

他們被圍攻了!

十數人拿著大刀,似是離了弦的弓一般,快的讓人跟不上眼,陸澈眼疾手快,飛鏢一擲專打人下盤,而且他的鏢從來都是有毒的!

只來人各個好身手,輕巧的躲避,竟連一個都沒有傷到,整齊劃一的動作,不帶一絲的拖沓,一看就是受過訓練的,李冉冉也發現了,這來的人都是女子!

只是這陣仗,怎麼這般熟悉呢!

人群中,沒有那個杏眼美人,真是可惜了。

原來還在想,怎麼自己都跑出都不見她派人來追捕自己,看來她早就知道林中有布陣,還在這里埋伏好了人,準備奪自己的命,到底是自己太過小看她的實力,還是她藏的太好?

又或者,這一步步都是有人算計著,命令她做的?

訓練有素的精兵,哼哼,應該就是之前出行的時候帶的一部分吧,帶著她去鳳都是假,在路上讓她有去無回才是真的。她有膽子在自己還是藍灝的時候就動手,更何況,自己現在還是個身份不明之人。

這一切的指示,背後之人是三皇女麼?為了什麼?女帝的位子?可笑!

反手握住匕首,她沒有多少打斗的經驗,前一世的身份也不允許她在一個地方被人發現之後停留太久,比起打,她逃跑的功夫可是好了不只一點點。只是眼下這個狀況,完全沒有破口讓自己可以逃跑,只能硬著頭皮上。

二人,對十五人,陸澈的飛鏢一直沒有停過,可是敵人越近,他的暗器的優勢就越來越小,打中了一個,可那人就像是毫無知覺一般,仍舊手握大刀霍霍向前。

「叮」那是匕首和刀相撞的聲音,李冉冉不想硬拼只求智取,可來者卻不這麼想,她們並非十五人一起上,而是兩個兩個一來,一對二,沒有近戰武器的陸澈,和基本沒有功夫的李冉冉。

近了,李冉冉才發現一個可怕的問題,此刻拿著刀砍自己的人,眼神中一片空洞,似是沒有靈魂。而她揮刀的手臂,力道驚人,用匕首擋,震的她手臂有些疼。

這些人都被攝了魂,沒有了自己的思維,腦中只想著一件事情,就是完成對她們攝魂之人下達的命令,命令的內容很簡單,就是殺了李冉冉。

「去你妹的!老娘丫的是爆了你菊花還是強了你媽!用得著這樣干淨殺絕麼!」李冉冉怒了,一邊躲閃著二人的攻擊,一邊嘴中大罵,似是被操控的二人的動作完全沒有技術含量,只求一刀將人解決。兩人同時下刀,勁風冽冽,似是能將人一刀劈成兩段,李冉冉一個下蹲,反握住的匕首對著其中一個人的手腕,就是一刀。看著被自己卸下來的一只手,心中暗嘆,果然是好刀,難怪陸澈那家伙這麼寶貝了。

被卸下手的女子完全沒有感覺,還以為自己的手中還有刀,揮著血涌的手,又一次從左砍下,而另一個也拿著大刀朝從右出擊,飛身起跳,緊握匕首,看準自己要攻擊的地方,手腕一轉,手臂用力,畫出一個悠揚的弧線,那持刀女子的咽喉已然被她切斷,頭和脖子只有一層薄薄的皮膚連接著,血涌如柱。

她不會武功,可作為小偷,身手定然不會若,再配上她體內的內力,沒想到還有這般的殺傷力。被切斷咽喉的女子應聲倒地,在地上掙扎了兩下之後就不動了。

「陸澈,將腦袋砍了!」李冉冉對著陸澈喊道,有一個閃身上前,拿起地上的刀將它扔給陸澈,兩人總算是都有可以用的武器了。

有人被殺,自然會有人補上,一直都是一對二的狀態,到底是被人操控的傀儡,她們只能判斷是不是有人死了,因此李冉冉一直留著那個被自己砍了手的人,這樣她每次其實對付的只有一個人了,勝算也大些。

很顯然陸澈也找到了敲門,他也砍了一人的手,一直將她留著,早晨此刻場上二對一的假象。

不過,這車輪戰果然不是蓋的,人家派了十五人,分成兩隊一對對上都要有三到四回更何況像他們兩個這麼打啊!

從昨夜到現在什麼都沒吃,兩人不是在打斗,就是在奔跑,還有一個還失血過多,面上早已看不出血色了,眼也開始有些範花,他快支持不住了,和他背靠背的李冉冉自然感覺到了陸澈的虛弱,還只有三個人了,只要將眼前的兩個殺了,那就還有外頭站著一直不動的那個了。

只是她的眼神和眼前的女子們不一樣,不是空洞的她並不被操控這,而是靜靜的在一旁觀察著,或者說在等待給兩人最後致命一擊!

陸澈堅持不住了,他的身子頹然一軟,眼前一黑靠著李冉冉的背就這樣滑了下去,可與他對戰的女子的刀卻不偏不倚的落下,李冉冉側身躲過一擊,又轉身對上砍向陸澈的大刀,「噌」的一聲,不知是對方用力過猛,還是匕首太過鋒利和鋼硬,那大刀居然應聲斷成了兩截。

砍的動作繼續著,卻因為刀斷了而不再有什麼殺傷力,身形回轉,將陸澈護住,拿起一旁落地的刀對著那人的腦袋飛去,直直的插在了斷刀女子的腦門上,血未留下,人已經倒地了。

只是這時,余光瞟到之前站在一旁一動不動的女子,突然消失了,不對,在上面!

抬起手臂,短刀出,這一擊,她能抗住,只是真正的對手並不是上方的那人,而是之前在與自己對打的那個。

一旁的女子在自己迎上這一刀的時候,蒙住的臉上她甚至能看見面巾下她的嘴角微微勾起,李冉冉知道自己背後有人,可上面被人以刀抵著,身子又不能動彈,只覺得背後一涼!

攝魂之人,皆是竭盡全力的砍下,痛……她感覺就像骨頭都被砍斷了一般!

------題外話------

明天是九月一號了,妹紙們大約都睡覺了!

哈哈……要上學了,都要加油啊!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男色誘人,母皇風流最新章節 | 男色誘人,母皇風流全文閱讀 | 男色誘人,母皇風流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