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誘人,母皇風流 008 流血七日不死的生物

作者 ︰ 花三郎

大順皇宮之中

長樂曜祀虛弱的趴在龍床之上,重傷的已經被清理過也上了藥。這是他一生所受到的最大的恥辱!那個該死的女人,怎麼可以這樣對對待自己,而自己該死的竟然在被她蹂躪的時候還起了反應。

最可恨的是自己居然清晰的記得她在對自己施暴的時候說的每一句話。

「來,別掙扎,放松,會很舒服的!」

「又醒了啊。叫你別掙扎,非要老娘動粗!有那麼疼麼,才第四號!後面還有五六七呢!」

「靠!這黃鱔怎麼這麼難控制的!算了換山藥!」

「喲,新鮮了,原來你喜歡山藥啊!看看,有反應了!就說會舒服吧!嘖嘖……別亂動,斷在里面就不好辦了。怎麼又暈了?」

期間自己不知道疼暈過去,又醒來,反反復復了多少次,而自己也沒出息的泄了多次身。

每次泄身那女人都會兩眼放光,臉上滿滿都是興奮的表情,可自己就是不爭氣的一見她興奮就自己也跟著瞎興奮,而且一次比一次興奮!

直到她終于玩兒累了自己,身體也再也無法承受住更多一次的玩弄,昏了過去這一切才真正停止了。

當他再度醒來的時候,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絕對不能讓這個女人逃出自己的手掌心!自己這般的丑態讓她全都看去了,若是放她在外面,怎麼能安心!

他要禁錮她在自己的身邊,每日每夜的像她玩弄自己一樣玩弄她,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該死的女人,你要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百倍,千倍的代價!孤王要……」獨自躺在龍床上憤怒的大喊,可他說不出那句,要殺了她!

若是殺了她,自己的人生還有什麼樂趣?

「啟稟皇上!」原本空曠的寢殿內突然出現了一黑衣人,畢恭畢敬的跪在龍床三米開外的地方,來人正是長樂曜祀的暗衛。

「人呢。」低沉的聲音透著威嚴和駭人的怒氣。

「罪臣無能,一行人已經出了城,城門的守衛報說載著一行人的馬車一直往北去了。」

「往北,看來他們是要去南蜀。將所有精銳都給我派出去將那女人和公主帶回來,其他人一個不留!再派人速去北港,命他們密切注意港口的動向若見到有那一行人出沒,立即行動。」想去南蜀麼!以為去了南蜀有簫沐陽那小子的庇佑,就可以高枕無憂了?那孤王就讓你以為可以依靠的人都殺了。

到時候,你只能接受永生永世乖乖的呆在孤王的身邊了。

「是!屬下這就是辦。」

「等等!再派些人去,將大順境內簫家產業的各負責人全都暗殺!通知稅務司提高簫家所有產業的稅收,把原本壟斷在簫家手里的鹽業拿回來。孤王要大順境內,看不見一個簫字。」南蜀第一首富是麼?若斷了大順這一巨頭,看你還怎麼囂張下去!

小子,簫家若是敗了,只能怪你自己沒有看清誰才是你應該幫的人!

「是!」黑衣男子在听到主子的命令之後,雖然他並不懂什麼商場上的事情,可同樣也知道有些事情是相輔相成的,若是這般突然的斷了簫家的後路,于大順也是一種傷害,主子做事從不這般沖動欠缺考慮的,怎麼這次……可身為暗衛的他沒有提出異議的權利,只能領命下去執行。

皇宮的夜又回歸到平靜只留下長樂曜祀一人趴在床榻之上,緊握著拳暗暗的隱忍著那從心里涌出的恨意!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狠狠的,狠狠地蹂躪那該死的女人了。

與此同時

不同于大順皇宮中的沉寂,在一輛往東去的大好馬車之內,卻是截然相反的熱鬧模樣。

「連影風我都叫進來了,大家都別害羞,一起玩兒麼,還有好長的一段路,很無聊的。」李冉冉眨巴著眼楮,看著馬車中的四個男人,不對準確的說是一個男孩和三個男人。一旁是被毫無愛心的李冉冉命令影風點了睡穴的小守兒和陸青,而李冉冉則開始了她見不得人的齷蹉計謀。

嘿嘿,這骰子是從花樓里偷的,一模到手,她就知道其中的奧秘了,六面的點是可以按動的,比如說想要六,只要按在有六個點的那一面上就一定會擲到六。以此類推,要啥有啥,大小全憑擲骰子的人定。

「本大爺不來。」都是花樓的東西了,簫沐陽自然是知道這其中的奧秘的,再說這種作弊的骰子還是自己發明的呢,這女人想吭自己,沒門。

「小陽陽不要麼,來麼來麼!最多讓你坐莊。」李冉冉知道自己是從花樓偷的東西,簫沐陽自然對手里的骰子上的機關一清二楚了,讓他坐莊只要自己跟著他買不就穩贏了。嘿嘿。反正影風不用說,一定會陪自己玩兒的!把簫沐陽也拿下的話,旁邊連發言權都沒有的陸澈自然也會歸順的!

至于祁璃,玩不玩隨他!雖然長得很妖孽,但是身無四兩肉老娘不稀罕!(去你的,老紙才不信!)

「若是祁璃報名要玩,可否坐莊?」祁璃坐在一旁饒有興致的看著李冉冉臉上多變的表情,他只是驚嘆,一個人怎麼可以同一時間將無恥,賣萌,威逼利誘全都表現出來。

「矮油,祁大媄男,你不要急啊!坐莊什麼的可以輪流的啊!」李冉冉風騷的看了一眼祁璃,心中暗暗的算計,簫沐陽坐莊那自己就跟著他買,若是其他人坐莊那一切就看運氣,到自己手里的時候嘿嘿……那就是她的天下了。

「既然讓本大爺坐莊,那本大爺就來,可是女人你可想好了,你身上可是連半文錢都沒有的!就等著月兌衣服吧。」跟李冉冉再一起呆久了,果然自己的思想也變得猥瑣了,此刻不知為何已然在腦中開始YY她那搓衣板一般的身材一絲不掛的模樣。

「走著瞧!看誰笑道最後!」這死小子這麼絕情的,話里的意思是連半文錢都不想提供給自己是吧!看她到時候怎麼玩兒死這個一毛不拔的鐵公雞。

已經有三人報名要玩了外加影風只要是李冉冉的話就絕對不會違背的,自然也會參加,本來縮在角落里裝不存在的陸澈也只好硬著頭皮一起上。

簫沐陽從懷中模出一錠銀子,壓在大上。

祁璃也從懷中模出一把折扇放在了小上。

影風有些尷尬,從懷中模出了一個小藥瓶道︰「金瘡藥。」也壓在了小上。

陸澈本來還在因為自己身上沒有什麼貴重的物品而感到尷尬,見影風連金瘡藥都拿得出手,從懷里模出了一枚飛鏢。同樣壓在了小上。

李冉冉看著除了簫沐陽是用銀子的,其他沒有一個是按常理出牌的,直接月兌了腳上的布鞋,往大上一扔,大氣的說道︰「莊家,擲骰子吧!」

看著那只又髒又破的布鞋,聞著那布鞋中散發出的詭異味道,四個男人臉色不一。

簫沐陽一臉的嫌棄,

祁璃眼含笑意,

影風繼續面無表情,

陸澈看了著鞋表情很認真,原來還可以這樣啊。

「怎麼,不可以啊!反正老娘沒錢,當然有什麼拿什麼咯。」李冉冉一臉的無賴樣,她早就看準了簫沐陽這家伙嗜錢如命,怎麼可能為了她這只破鞋子白白的輸了一錠銀子啊。

可是很明顯,她的估算是錯誤的!當簫沐陽擲出骰子的那一刻,她看到了那小子臉上一臉算計的表情。

「一三,四點小!」開完骰子,簫沐陽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李冉冉的那只鞋拎起來往馬車外一扔。「呼,總算又有新鮮口氣了。」

此話一出,得到了在場眾人的眼神肯定。

「靠!簫沐陽你丫丫的故意的是吧!老娘,老娘就這麼一雙鞋。」還以為自己一定會贏的呢,這悶騷的小男人,靠靠靠!老娘的鞋!如果這家伙故意和自己對著干,那她不是離全果不遠了!

可惡的是剛剛還訂了坐莊十局的規則,簡直就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輸不起就別來,現在想結束游戲還來得及。」簫沐陽還帶著嬰兒肥的臉上一臉的挑釁,本來就大的眼楮因為眼中的得意顯得更加明亮,雖然五官還沒有長得足夠成熟,可從這底子看,這家伙要是再過兩年一定也是個美男子。

李冉冉到底是個經不起激將的立馬收起對于那只鞋子的不舍,憤憤的道︰「怎麼輸不起,老娘要你輸的連褲衩都不剩!」

「等著瞧!」兩人算是正式杠上了!不理會李冉冉簫沐陽繼續道「這錠銀子簫某先幫三位記在賬上,到賭局結束再來劃分。」將銀子放在一旁,從馬車中的儲物櫃子里拿出紙筆,記錄下來。

「磨磨唧唧干什麼!快開始!」本想著要讓眼前的這幾個男人輸的一絲不掛,卻出師不利,自己先折了一只鞋子,怎麼耐得住氣。

「這麼著急做什麼,看看等下到底誰只剩下褲衩!」簫沐陽瞧她這氣鼓鼓的樣子,心情就是莫名的好,又從懷里模出了一錠銀子,繼續壓大。

其他三人依舊是之前的三樣,也不知道是商量好的還是其他,依舊全是壓在小上。

輪到李冉冉了,她反倒糾結了。

要是簫沐陽這家伙存心和自己對著干,那無論壓哪一邊自己都是輸的份兒。既然他要耍自己,那就讓他好好肉疼一把,月兌了另一只鞋繼續壓大!

不用懷疑,這一局她依舊輸了,而鞋子也不出意外的被扔出了馬車。

接下來的幾局,李冉冉依舊一直跟著簫沐陽壓,其他三人就像陪玩一般,也全都壓和他們相反的注。

六次下來是傻子都看出來了,無論李冉冉壓哪里哪里就一定會輸,這問題定然是處在骰子身上了。

李冉冉鞋子和襪子都沒有了,連同頭上用來系頭發的發帶也被簫沐陽全都扔了,還有四局,難道她真的要全果了?

低著頭一邊憤憤的想著,如玉的小腳趾一動一動的,無意識的舉動卻引得四個男人呼吸一滯。

從未外露過的小腳白皙的似是能透出光來一般,珠圓玉潤的小腳趾一動一動的晃進了人心里,燎的人胸口癢癢的。

再往上看,露出的一截小腿同樣瑩白透亮,引人遐想。

影風努力的讓自己的眼楮不要盯著那誘人的腳趾頭看,可,雙眼好像有自己的意識一般,完全不听使喚。

就連無欲無求的祁璃也有一瞬看著那雙玉足愣了神。

更別說兩個年紀不大的陸澈和簫沐陽了,陸澈已經開始忍不住咽口水了。簫沐陽也看直了眼,可再看其他三個男人的反應,心里突然就不爽了!若是這女人真的被自己整的一絲不掛了,豈不是要被在場的男人全都看了去!

這可是自己花了大價錢才有的福利,不行!不能再月兌下去了!

李冉冉一心想著要怎麼才能挽回局勢,完全沒有發現馬車內的異樣,煩惱著現在主動權掌握在簫沐陽的手里,自己要怎麼樣才能熬過接下來的四局。

哼哼,有了!

自己之前怎麼沒想到,都已經無恥的月兌鞋子月兌襪子了,不就是月兌衣服麼,她完全可以一點一點的月兌。

第七局開始!簫沐陽照樣一錠銀子,壓在大上。

其他三人依舊壓小,輪到李冉冉了,四個男人都直直勾勾的看著李冉冉,她不會直接月兌衣服吧。

「看什麼看,娘賭這個!」只听 的一聲,李冉冉的外衣被硬生生撕下了一角,團了團也扔在大上,挑釁的看著簫沐陽,怎麼樣小子,你一錠銀子買老娘的一塊破布,值當吧!

馬車中,好像能清楚的听到四顆玻璃心,破碎的聲音,這女人怎麼可以無恥到這個地步。

出李冉冉的意料,這局她贏了!不僅拿回了破布,還多贏了一錠銀子,要知道這錠銀子可是從簫沐陽口袋里模出來的,心情那一個叫好啊!

接下來的三局,都是李冉冉和簫沐陽勝。

第一場的戰況分別是,

簫沐陽輸了三錠銀子,贏了一瓶金瘡藥,兩枚飛鏢,一把折扇。

影風輸了一瓶金瘡藥,一粒續命丹。

陸澈輸了兩枚飛鏢。

祁璃輸了一把折扇和頭上的發帶。

李冉冉最賺,輸了鞋襪和發帶,贏了三錠銀子,一粒續命丹,還有祁璃頭上的發帶。

終于,這一局的莊由李冉冉來做了,她嘿嘿一笑,看著身旁的簫沐陽,你小子完了。

簫沐陽不以為然,反正他是男子,要是全果了,也不會覺得有什麼。

賭局開始,李冉冉繼續拿自己的那塊破布壓小。

簫沐陽緊跟其後,拿了一枚飛鏢也壓了小。

照之前一場的局勢分析下來,這骰子肯定有問題的!而且其他三人自然也看出來了,李冉冉和簫沐陽此時正在對著干,傻子都知道該怎麼壓了。

影風和陸澈第一時間壓在了大上,一個是發帶,一個繼續飛鏢。

只有祁璃沒有壓了,透過面紗只見他莞爾一笑,道︰「祁璃壓小,只是祁璃身上沒有東西了,若輸了便將身上的衣服月兌了便是。」

李冉冉不懂了,這家伙為什麼這麼做,不過想想終于有人要袒胸露乳了,兩眼放光,的盯著坐在對面的祁璃的胸口還有腰處,咽了咽口水,瞧這家伙應該身材很好吧,哦……福利來咯。

骰子一擲,「四六,十點大!」

祁璃也未說什麼,直接將身上的外袍月兌了下來,已是中秋時節,這家伙居然就穿了一件,頭發披散著,上身又是**的,精瘦的腰上沒有一絲的贅肉,不知為何腰上的褲帶系的很低,好像隨時都可能從他的跨上褪下一般,臉上欲蓋彌彰的帶著面紗,是為了魅惑誰人的心?本就是溫柔如水的模樣,此刻眾人只覺得,他連身子都是水做的。

李冉冉果然已經完全沒有出息的開始咽口水了,簡直太,太,太對她的胃口了!不行了她要流鼻血了。

待祁璃月兌了衣裳,其他人又看到了李冉冉一臉痴迷的表情,才意識到這里最無恥的人不是李冉冉,而是叫祁璃的這個男人,他居然這般不要臉的,在其他三個男人面前,明目張膽的勾引!

有了果男相伴,李冉冉精奮了,吆喝著繼續。

接下來的一局,李冉冉壓了大,簫沐陽,影風,三人第一時間異口同聲的道︰「壓大!」陸澈苦于不能開口說話,直接將上衣給月兌了,壓在大上。

祁璃無奈,只好壓小。

李冉冉怪異的看著三個男人,橫了他們一眼之後色眯眯的看著祁璃說道,「祁大媄男,這回你賭什麼?」李冉冉早就將要整簫沐陽的想法扔到九霄雲外去了。

「賭……毛。」此話一出,其他三個男人臉一下黑到了極點,而李冉冉則啪啪啪的開始流鼻血!

「好,很好,很好!」納尼納尼……什麼毛,哪里的毛……邊擦這鼻血邊咧著嘴傻笑,值得收藏,值得收藏。

「殿下,你想什麼的,祁璃說的是頭發。」這話怎麼听著這麼耳熟?

「頭發也好,頭發也好。」李冉冉已經不會思考了。

三個黑著臉的男人兩眼冒火的看著祁璃!這家伙,能不能再月復黑一點!

毫無意外此局祁璃一個人輸了,忍著痛拔下自己的一根烏發交給了李冉冉,卻不了其他三人都惡狠狠的看著他,伸出了手。

簫沐陽道︰「既然祁公子頭發如此的多,別吝嗇,一人一根那是要的。」叫你小子,叫你丫勾引著女人!信不信本大爺玩兒禿了你!

「這!」祁璃自是不會願意再拔頭發的,楚楚可憐的看著對面的李冉冉。

李冉冉老臉一沉,開口︰「你小子丫湊什麼熱鬧!一邊去!來繼續!」

終于連一旁最是淡定的影風都看不下去了,拿起骰子,手指一用力!

算是將骰子上的機關給毀了。

「唉!……影風你做什麼!」她還沒有玩兒夠呢!搶回骰子,發現機關果然不好用了。

在場的都是明白人,自然是知道影風這一舉動的意義了,現在開始才是真正靠運氣的賭博。他們終于不用再防著某只狐狸,故意使詐引誘某人了。

李冉冉第一次生影風的氣,本來自己玩的很開心的,現在好,一切都是不定數了。

賭局繼續,沒有了作弊的工具,大家各憑運氣。

八局下來,輸的最慘的竟然是影風,身上的瓶瓶罐罐都輸了不說,連外衣和中衣都輸沒了,此刻這個寬敞的馬車之中又多了一個果男,李冉冉忍不住將二人比較,影風身上的肌肉很多,卻不是非常發達的那種,可那一條條似是雕刻出來的線條帶著一股子力量的誘惑,相比祁璃似水的身子,他又是另一番風味。只是不知為何,他臉上依舊蒙著面,似是就是讓他將褲子月兌了也不會將蒙面的布摘下來一般。

賭了一路,月已中天了,連馬夫都將馬車停下,靠在樹下小睡,馬車中的眾人還是不知疲倦,原因很簡單,因為數場下來,除了李冉冉身上還有一件被她撕城小坎肩的外衣以外,其他幾個男子都已然全部果了上身,此刻他們一點睡意都沒有,就等著讓李冉冉再輸幾局,然後身上的布料就會越來越少了。

有的時候,男人會因為女人決斗,有的時候男人也會因為女人而變得非常團結。

「你們繼續吧,老娘困的不行了。」四個男人全都果了,她該看的也都看了,該YY的也都YY了,現在上下眼皮開始打架了,耍不動了啊!大大方方朝旁邊一倒靠在影風身上就閉著眼開始睡覺。

瞬間影風的身子一下子變僵了,一動不動的挺著上身,周圍的空氣中充斥著李冉冉發間的香味,讓他連呼吸都不敢了。

「咦,硬的像石頭,還是小模樣好。」手臂一勾撂倒了一旁的簫沐陽,枕著他的手臂就睡了。

這樣左擁右抱的日子,好美好啊!

簫沐陽被這麼一撂倒,也是一動不動的,可又想到剛才影風的遭遇,立馬深呼吸讓自己不要太緊張,還在其他三個男人面前大大方方的轉過身子將她摟在懷中。看著她近在咫尺的連,心莫名的跳的飛快,鼻翼間繚繞著從李冉冉身上散發出的香氣,撓的他心癢癢的。

這一夜的斗嘴,互掐,算計到頭來她卻還是選擇靠著自己睡,是因為自己在她眼中是特別的麼?簫沐陽心中自戀的想著,一定是因為她看出來自己過幾年會長成比祁璃那個妖孽更俊俏的美男子,所以才這般的麼?

哦!這女人果然有眼光。

李冉冉的改變選擇讓影風的心中升起了一種自己都不知道的感覺,有些酸酸的,難道自己是在吃味?

可又是以什麼身份?這四個人里只有自己是最沒有資格這般想的,他只是個暗衛,是主子派來保護夫人的暗衛。他到底在想些什麼不應該想的東西。

拿起一邊月兌下的衣裳無聲的穿上,輕手輕腳的離開了馬車。

祁璃看到這般的影風勾起嘴角看著靠在簫沐陽懷中睡得香甜的李冉冉,這笑意之中為何帶著苦澀?她果然是個能牽動人心的女子,也同樣拿起自己的外袍披上,靠在馬車的車壁上閉上眼,養神。

只有陸澈坐著沒有動,雖然他比簫沐陽要年長卻是這幾個中最遲鈍的一個,他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在意這個女人的一舉一動,為什麼此刻看著她在別人的懷里會覺得心有一些難受,這樣的情況不是第一回了,可……到底是為什麼?

是喜歡麼?

這就是喜歡麼?

想不明白便甩了甩頭不去想,突然感覺原本靠在一旁閉著眼小睡的祁璃起身,陸澈一臉警惕的看著他,他從來不相信別人,此刻他起身是為什麼?

祁璃自是看出了陸澈眼中的敵意解釋道︰「我只是出去小解。並無他意。」

陸澈又閉上了眼,不去理會。

*

李冉冉本來睡的很沉,可突然身體覺得好熱,全身的血液因為這股熱意而飛速的流動著。不安的翻動著身子,這種感覺有些熟悉,是熱毒發作了麼?

可,明明自己有一直帶著寒玉的,怎麼會這般!

似是本能的抓起胸口的寒玉往身上貼。

李冉冉的異動最先引起的是陸澈的注意,他從小到大就沒有真的睡著過,作為殺手他要做的是時刻保持清醒的頭腦,在敵人松懈的時候給予致命的一擊,馬車中是點著燈的,他看見李冉冉面色異常的潮紅,身體不安的扭動著,好似很難受的模樣。

一旁的簫沐陽已然熟睡,未曾發覺身旁之人的異常。

陸澈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也不知在想什麼直接將李冉冉抱了起來,一個飛身出了馬車,往林子的深處去了。

影風第一時間發現了陸澈的動向,緊隨其後,這家伙抱著她是想要做什麼!

小解到一半的祁璃,突然感覺到養在右臉耳根處的蠱蟲有了動靜,頓覺糟糕!

自己大意了明知道殿上還帶著熱的竟然不及時的給她解了熱毒,失了冷靜的提起褲子就朝馬車跑去。

可撩開馬車的簾子一看,里面只有呼呼大睡的簫沐陽和兩個在角落中酣睡的小家伙。

李冉冉早已不知去向,同時消失的還有陸澈,只是不知影風跟去了沒。心中暗嘆,自己還是晚了一步,可惜他沒有武功,只能在馬車中等著。

*

陸澈一接觸到李冉冉的身子就被她身上灼人的溫度給嚇到了,他不知道她是怎麼了,只想著快些找個湖,讓她泡在里頭或許,會好。

影風在他身後追著,低沉的聲音帶著怒意︰「陸澈,你想做什麼!再不停下別怪我不客氣。」

陸澈苦于不能言語,又怕自己要是停下了會耽擱了李冉冉,一路似是不要命的飛身前進。

終于,前面不遠處一條泛著泠泠波光的小湖進入他的視線。

停在湖邊,將李冉冉小心翼翼的放在湖水之中。

中秋時節,有事深夜,湖水的溫度可想而知,涼意襲上李冉冉的胸口,她的意識才慢慢的被拉回來,看到自己被浸泡在湖水之中,心稍稍的安了些。

可,這湖水的涼意壓根不夠壓住她身體里的那一股火,它好似太久沒有爆發了,今日變得霸道異常,寒玉壓不住,湖水緩解不了,這種寒熱兩重天的感覺,反倒讓她更加難受。

「把我,拉出來。」似是用盡了身上的力氣,才說出這幾個字。

陸澈聞李冉冉說話了,還以為她已經好了,才敢小心翼翼的將她拉出來。

影風在這時也追了上來,立刻便知道發生了什麼,影閣傳來的資料上有說老大她身中熱毒,可自己卻從未見到她發作過,這該如何是好。他知道這熱毒發作起來,就像催情散一般,需要與男子方能緩解,可,這荒山野嶺的讓他那里去找男人。

「我好熱!」但凡熱毒發作,李冉冉就會變得無法思考,腦子里想的只有一件事情,就是發泄,無論對象是誰,只要是個雄性都可以。

也不顧這里是什麼地方,一把將拉著自己的陸澈用力拉倒在地,身體本能的翻身而上,坐于身下人的叫腰間。

本來外衣就已然沒有多少布料了,中衣又是白色的棉布,一浸水立馬就變成半透明的,貼在她的身上,包裹著她瘦小的身子,透出里面的風采,李冉冉因為沒胸,連肚兜都懶得戴此刻和全果幾乎沒什麼兩樣。

陸澈完全沒有了主意,似是求救般的看著前來的影風,想他幫幫自己,影風的內心卻無比的矛盾,男人眼前不就有一個麼,不用找。

可,為什麼自己此刻不直接離去,在不遠處守著,反而整個身體像被定住了一般,看著月光下大膽的跨坐在男子腰間的女子,墨色的長發散落開來,因為在湖水中浸泡過滴著水珠,有幾縷發絲更是直接貼在女子的小臉上,身上的衣服已經濕透,緊緊的裹住她嬌小的身子,雖然幾乎沒有起伏,可依舊能將人逼瘋。

突然,女子轉過頭來,眯著眼咬著下唇,沙啞的聲音帶似是帶著勾人的魔力「不一起麼?」說完竟然還對著影風妖嬈的一笑。這般的邀請,哪個男人受的了,影風覺得他的時間在這一刻停止了,眼中腦中全是她的身影,她似是有著迷惑人心的外表的吃人妖精一般,朝自己伸出手,輕道︰「過來。」

而他的心魂,也在那一刻墮落了,迷失了。

若是注定會萬劫不復,那就讓他瘋狂一次吧。

一步一步的靠近,一步一步的沉淪。

陸澈好像突然意識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不安的扭動著身子,他!他該死的怕了!原先就算李冉冉再怎麼無恥下流,也不會像現在這般,她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周身散發著讓人迷失的香味,僅僅一聞從未有過反應的身體一下子變得敏感異常。

「小家伙,別著急,已經準備好了麼?」感受到身下的人的反應,李冉冉勾起嘴角,似是很滿意陸澈的表現。

(掃黃)

風停止了,湖面似鏡子一般倒映著中天的滿月,難道沒有人發現今日正值中秋麼?

兩男一女似是這林中的妖精一般,在湖邊**的交纏著,時而低吟,時而高昂,時而緩慢又時而快速奏響著這屬于他們的贊歌,只是這悠揚的歌曲,听得天空中的月都羞了臉,躲進了雲層之中。

歌聲斷了,你以為一切已經結束了,殊不知這歌中的這一段就好似畫中的留白一般,帶給人無限的遐想,鋪墊起又一輪新的高口潮。

*

天空漸漸的出現魚肚白,李冉冉睜開睜開惺忪的睡眼,她只覺得自己昨晚睡的很好,此刻神清氣爽,起身伸了個懶腰才發現,自己怎麼會在湖邊,難道昨晚上夢游了?

再看看自己的左邊,竟然是一個背對著自己的果男的美背!

哦不!昨天她好像睡著睡著覺得熱,然後,然後她就不記得了!是自己體內的熱蠱發作了麼?然後找了個男人直接上了。

可!可!輕輕的將男子的身體扳過來。

哦!不!

是陸澈!

怎麼會是他,昨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影風不在自己身邊,為什麼自己上的人會是陸澈!

陸澈因為李冉冉的動作方才被吵醒,昨夜是他一生中睡得最好的一夜,可能是因為那女人索要無度的緣故,兩個男子她居然要了七回方才昏睡了過去。

自己輪了三回已然累的不行了,影風那家伙應該比自己還要慘吧。可起身空曠的湖邊竟然只有他們二人,影風早已不見了蹤跡。

「那什麼,你醒了。你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麼?」李冉冉發覺陸澈起了身,有些尷尬的問道,她真的不太記得了,難怪昨晚會有飄飄欲仙的感覺,一直持續了好久。

「忘了你不會說話,我問你,你只要搖頭點頭就好。」

陸澈點頭,此刻她身上只蓋著自己的外衣,一大片美背和藕臂香肩全都展現在自己的面前,不由的又想起了昨晚的瘋狂,臉唰的紅了。蒼白的臉上,還是第一次有了血色。

「昨晚我是不是熱蠱發作?」其實不用問,看陸澈那小子臉紅的都快滴血了。

陸澈不知道什麼蠱毒的事情,只是疑惑的看著她。

李冉冉想也是,他不知自己身中熱蠱之事,換個問法︰「昨晚我上了你?」

原本已經紅透了的臉,一下子連整個身子都變得粉紅異常,女乃白的身子透著有人的色彩看的李冉冉呼吸都快了不少。幾不可查的點了點頭。她昨晚是一直在上面。

「你那啥,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反正你也不吃虧,穿上衣服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吧。」騷年這般誘人,反正她也不吃虧,可這次太奇怪了,為嘛什麼都不記得了呢!而且寒玉自己明明有一直貼身帶著的,怎麼會發作?

陸澈見李冉冉起身穿起衣服來就要走,心下一急,不顧自己周身**,拉住李冉冉的手腕,什麼叫做當沒發生過,昨夜可是自己的第一二三次,怎麼可能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騷年,你這是做什麼,不要這麼看著我啊!」天曉得這個原本一直冷冷的少年一下子突然變成了小白兔,身子白不說現在兩只眼楮還紅紅的,那模樣是想做啥!「你不會是要我負責吧!」心中感嘆,這個時空的男人怎麼都這樣,這種事情不是女人比較吃虧麼,自古男人不是巴不得找炮友麼,現在自己都這麼大方的連都不拍就走人了,他還想怎樣!

陸澈被李冉冉突然的話給問倒了,這時候不是應該自己對她負責麼,怎麼成了她對自己負責了?

李冉冉見他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心中舒了口氣,系上衣帶就又想走。

陸澈見她這般,著急了,又不知道要用什麼方式來告訴她自己想對她負責,急急的拉住她的手,賣力的點著頭,反正都是負責,總比讓她走了最後當做什麼都沒發生的好。

「老娘沒錢,包養不起你,你不介意?」少年在自己面前晃悠著的女乃白的胸口,李冉冉咽了咽口水,居然舍不得了。

陸澈搖頭,他又不需要她養。

「昨晚是第一次?」

陸澈點頭,小臉上帶著羞意。

「我們總共來了多少次?」這個很重要,關乎以後的性福。

陸澈頭底的快到胸口了,小心翼翼的舉起手,比了個三。她怎麼可以這般問自己這種事情,真是不知羞恥!

「哇!這麼厲害!老娘決定收了你了!以後你是老娘的人了,這身子出了老娘不準露給第二個女人看,听到了沒有!」李冉冉像是撿到寶貝了一般,稀罕的看著陸澈,要知道自己之前遇到的男人不是快男,就是不舉的,自動略過長的要死。

這家伙年紀不大,第一次居然能來三次,有待開發啊!咩哈哈!的笑容佔據了整張小臉。

陸澈點頭,將她的話記得死死的,在心里還偷偷的因為那句‘這麼厲害’而小小的驕傲了一番。

一路跟在李冉冉的身後,卻未曾見影風出現,昨晚上兩人明明是一起與,與她纏綿的,怎麼今天卻不見了?

等李冉冉和陸澈二人回到馬車停靠的地方,簫沐陽立刻就沖了上來,他一覺醒來這女人卻在自己懷里了,而陸澈也消失了,要不是小守兒還在他真以為這女人丟下自己跑了,憤憤的開口道︰「死女人你野哪里去了!不知道我們都在擔心麼。」卻被陸澈攔住了上前的腳步。

簫沐陽自然是知道自己打不過陸澈的,只能氣呼呼的瞪著。

「大清早的凶什麼,不是回來了麼,還不快啟程,萬一被追上了怎麼辦。」李冉冉打著馬虎眼,總不能讓自己說,昨晚跑去和人野戰了一晚上吧。這家伙年紀不大,倒是什麼事情都喜歡管,簡直像個管家公。

「本大爺和祁璃商量過了,白日趕路這馬車太過招搖了,所以我們決定晚上趕路,白天休息。」這也是不得已的計策,而且這城里也不能去了,但凡是大順的城鎮都有簫家的資產,此時應該都已經布滿了長樂曜祀的眼線,若是進城,等于找死。

「大約多久能到東港?」李冉冉自然想的通其中這般安排的原因,沒有異議。

「七日之後有去藍昭的船,在六日之後的晚上到達。」簫沐陽一早上可是和祁璃商量了許久,才定下的,六日雖說有些趕但若是他們行蹤夠隱秘,不出什麼岔子應該來得及。

「好,朕的愛妃果然有能力!」拍了拍簫沐陽的肩膀,李冉冉鄭重其事的道。

卻遭到簫沐陽的一陣白眼,這女人永遠都沒個正經的!

「對了,祁璃在馬車上,說找你有事。還有,小守兒和陸青兩個人去樹林里玩兒了,影風跟著,不用擔心。」簫沐陽覺得自己簡直就是找罪受,才這般多管閑事,將一切都安排妥當。

「哦!愛妃,你簡直太賢惠了,以後朕就封你為賢妃了。」李冉冉本來就心情不錯,突然看著簫沐陽這家伙管家長里短的事情樣子還挺可愛。

「去死!」咬牙切齒的橫了李冉冉一眼,簫沐陽覺得自己簡直就是犯賤,賤的居然還挺高興。

二人這般打情罵俏的模樣,讓一旁的陸澈心里不舒服,李冉冉去了馬車里車夫又不知去了哪里,只剩下二人在外頭大眼瞪小眼。

「瞪什麼瞪!以為自己眼楮大啊!」比瞪眼楮簫沐陽自然不甘落後。

瞪了會兒,陸澈突然想通了,這家伙一看就是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自己犯不著和他計較,轉身不再理會他坐在樹下靠著樹干閉著眼補眠。

*

李冉冉進了馬車祁璃正坐在馬車中閉目養神,感覺到她進來了才睜開眼,本來閉著眼的時候就已經夠讓人看得目不暇接了,不知道應該將視線落在他的唇上還是眉間,這一睜開眼,似水的眸子似是有讓人靜下心來的能力,看著讓人感覺安然。

「沐陽說你找我?」雖說媄男在前,她應該無恥下流的,可媄男的身份太過神秘。她可不敢隨便下手啊,要是像之前長的要死一樣,是個不好惹的主,最後慘的還是自己。

李冉冉坐在祁璃的身旁,等著他開口,卻被一把抓住了手腕,力道不大,再看手勢像是在給自己把脈。

「你,這是做什麼?」這家伙不是藍昭的國師麼,還帶給人看病的?可是自己的中的蠱毒連花無用那個自稱神醫的老頭都無能為力,他這般又是為何?

「臣罪該萬死!」祁璃探完脈搏,突然單膝跪在李冉冉的面前,平靜的臉上竟然滿是自責和懊惱。

「納尼?祁媄男,你不要這麼啊,難道老娘命不久矣了?」靠,不要這樣嚇老娘啊啊!自己剛剛才決定要好好在這個時空闖出點名堂的,現在就告訴自己,自己要死了麼?

「本該是如此,但是,這熱蠱因為被寒玉鎮壓的太久,無法找到突破口自爆與體內了。」祁璃一臉鄭重的說道,只是李冉冉不解了,這不應該是好事麼?怎麼就該死了?看出了她的疑惑,再次開口解釋道,「只是這熱蠱蟲自爆以後,便溶于寄主的血液之中,每到月圓之夜,寄主便會**出奇的強烈,若不能得到滿足便會爆體而亡,每月周而復始,再也沒有解藥。」是他的過失,昨天若是一見到她便讓她飲下自己的血就不會這般了。寒蠱的蠱毒自己已經養在身上許久了,此刻居然派不上用處了。

「納尼,祁美人的意思是老娘不會馬上死,只要每月的月圓之夜能夠得到滿足就好?呼,嚇死我了。」還以為因為蠱蟲的死自己也會一命嗚呼呢,不就是每個月總有那麼一天想OOXX麼,自己現在身邊有個陸澈,他可是一晚上能三次呢,有什麼好怕的。

「是這般,只是。」祁璃剛想開口,卻被李冉冉打斷了。

「既然已經這樣了,就不要自責了,就算你能預料到會發生什麼事情,也無法阻止不是。只是一個月一次麼,你要知道女人可是一月流血七天不死的生物,逆天成這樣了,老娘還有什麼怕的。」李冉冉拍了拍祁璃的肩膀,以示安慰。只是突然轉念一想,自己來了這里好像從來沒有來過大姨媽,一定是這身子還沒有發育,不然怎麼會這般一馬平川。可心里有暗暗的期盼不要來大姨媽,她是屬于那種一來大姨媽必痛經的妹子,那種感受,也只有痛的人才能切身的體會。

「殿下……」祁璃無語,怎麼會有女子這般這般……的說這種私密之事。

突然感覺臉上的蠱蟲又開始移動了,面色痛苦的用手按住自己的右臉耳根處,低著頭。

「怎麼了?」突然的反應讓李冉冉有些措手不及,祁璃臉上那隱忍著疼痛的表情就像是當初受蠱毒困擾的耶律拓一般。

「微臣無礙,只需獨自呆一會兒便好。」祁璃明明已經疼得連力氣都沒有了,卻還在那里逞強,他不想讓她留在這里看到自己的現在的樣子,但凡蠱毒發作的時候,自己的臉上紅色的血管就會異常清晰,那樣子太過丑陋,他不想被人看到。

「怎麼了,什麼獨自待一會兒就好了,明明很痛苦麼!」這麼一個人神共憤的美男子在自己面前痛苦成這樣,自己要是走了,還是不是人啊!

欲上前細看,卻被一下子推開,摔在了馬車的角落中,他越是這般李冉冉就越是不放心,一點一點的靠近,柔聲道︰「哪里疼麼,我給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這般輕柔的語氣,似是怕稍微聲音大一些就會嚇壞自己的寶貝一般。

低著頭的祁璃或許是因為這般輕柔的語氣,或許是其他,慢慢的抬起臉來,就算隔著面紗,臉上猩紅的血管依舊清晰,瑩白的臉上到處都是,交錯著顯得面目猙獰。

「怎麼會這般。」李冉冉看到這一幕不由的心驚肉跳,手輕輕的撫上那張本應該絕色的臉,帶著疼惜的拿下他蒙著的面紗。

「為了一個女子。」嘴角帶著苦笑,卻不敢說出口,那女子就是眼前的這個,自己于她明明就是個陌生人吧,可她眼中的疼惜卻這般的真摯,無論她表面上表現的多麼下流無恥,沒心沒肺,藏在這副偽裝下的那顆心是多麼善良多麼剔透,自己又怎麼忍心讓她再多一份負擔呢。

蠱蟲漸漸的平息了,祁璃也拿起面罩默默的帶上。

「她是你心愛之人?」祁璃臉上的那抹苦笑其實已經是答案了,為了心愛的女子願意忍受這般的疼痛,他一定愛的很深。

「是要一生命運牽絆之人。」之前還在懷疑命運的,此刻居然拿命運做起搪塞的借口了,繼續靠在馬車壁上,閉著眼,似是不願意再交談了。

「那,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擾了。」面上平靜內心卻是澎湃的不得了啊,沒想到沒想到這麼個大美人居然已經名花有主了,看樣子還是被人辣手摧花了,哎……誰沒有段聞者傷心見者流淚的過去呢。在行禮中拿了件完整的衣衫,穿好了,出了馬車。

剛下馬車,遠遠的就看見了小守兒和陸青那小子,身後還跟著影風。

小守兒見到自己的娘親,將手上抱著的大堆東西全都扔給了一旁的陸青,陸青本就已經拿了許多了,卻還是無奈顫顫巍巍的接住,飽滿的額頭上已然出了細細的汗。

「怎麼這麼皮,那里像個小姑娘!」李冉冉嗔怪道,一邊捏著她的小鼻子一邊幫她擦汗。

「那是娘親教得好!」小守兒倒是將李冉冉的厚臉皮學的個十乘十,小舌頭一吐就開始炫耀自己的戰利品了,「娘親看,那些都是小守兒和陸青哥哥一起抓的。」

李冉冉這才抬起頭,看向陸青,果然那小家伙身上掛滿了魚手上還提著兩只兔子。雖說出來有帶干糧,可怎麼也比不上這山間的美味啊!,

可原本在身後跟著的影風,卻不見了蹤影,這家伙自己還沒有來得及質問他昨晚的事情,怎麼就跑了。

陸澈看了看影風消失的方向,趁著眾人不注意便跟了上去,想知道他為何要這麼做。

只是到底功夫不如影風,沒追去多遠就找不到他的蹤影了,卻突然被人以劍抵住了脖子。

「昨晚之事,不準向她提起!」影風的語氣中帶著威脅,昨夜已經足夠,足夠他用一輩子去回憶,回憶她綻放在自己身下嫵媚動人的模樣,也足夠他默默的在她身邊守候一輩子了!

自己只希望,這件事情,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陸澈點頭,只是他還是不懂,若是影風心里沒有她,照他這麼冷的性子,昨晚大可以轉身離開的,可他並沒有,而昨夜他們三人一同纏綿的時候自己從他的眼中明明看到了那種比自己還要濃烈,還要炙熱的迷戀,而他們二人之間的每一次律口動,在自己看來都是影風對于她的膜拜,那種對于自己心中女神才有的膜拜,可,他為何要這麼說。

「你走吧。」他現在想一個人靜靜的呆著。

他的心,很亂。

亂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只要一見到她心便會控制不住的飛快的跳動,無法再像以往一般平靜。

他知道這般是做不好暗衛的,而她的身邊又時常會有危險,自己若是無法控制住心神時刻關注著周圍的動向,怎麼能護她周全?

*

簫沐陽見有吃的,第一個摩拳擦掌的上前,從陸青的手中拿過兔子,開始剝皮拆骨剛想讓陸澈給自己找點樹枝來點火烤兔子吃,卻怎麼也找不到他的身影,臉一黑,氣呼呼的進了樹林,找柴火去了。

找完柴火回來,發現陸澈那家伙居然又出現了,天曉得這家伙是不是故意逃避勞動的,將柴火往他腳邊一人,示意他點火︰「看什麼看,集體勞動不準偷懶!」

李冉冉他反正是舍不得差使的,影風是這里武功最好的他想差遣也沒那個膽子,小守兒是自己討好的對象,而陸青又和小守兒關系好,祁璃人又不錯再說兩人也不熟,算計來算計去,能被自己欺負的人也就只有陸澈了。

可他算了半天,忘記了一件事情,陸澈他可是這片大陸上公認的第一殺手,惹到了他同樣沒好日子過。

陸澈橫了一眼簫沐陽,又看了看坐在一旁的祁璃一副柔弱的書生樣,只能認命的拿起柴火,生起火來。

一行人吃飽喝足,又將行跡掩蓋了一番收拾了行裝,日頭也已經西斜了。剛想上路李冉冉卻出了情況。

「我肚子疼!」這疼痛來的太過突然,而且還帶著一種讓人有不詳的預兆的熟悉之感,有些虛弱的捂著肚子,在樹林里找了個空曠點的地方,解下褲子,那一刻,她震精了!

天煞的,誰能告訴她褻褲中間的那抹紅是什麼情況!

她那久違的大姨媽,就這般無聲無息的駕到了。

------題外話------

呼呼,上傳了,一萬四。

老紙好棒!

咩哈哈……

老紙從不要求妹紙們什麼,今天老紙希望評論區熱鬧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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