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誘人,母皇風流 007 老娘說的是頭發

作者 ︰ 花三郎

「說書先生,你怎麼也在這里,守兒好想你!」守兒見到了祁璃,一下子便抬起小上前抱著祁璃

「這般想,怎麼離開了平水鎮也不告訴先生一聲,去尋的時候方才發現你已離開。」語氣看似帶著責怪,實則是溫柔的似水一般的疼愛。

眾人只看著祁璃說話的模樣就已經忘記思考了,蒙著面紗就已然如此讓人移不開眼了,若是面紗下的容貌展露出來該是怎樣的天怒人怨。

小守兒自是見慣了這張絕色的臉龐,沒有像其他人一樣失態,乖巧的答道「當時事情突然,沒來得及,」

李冉冉雖也有些失神可听了祁璃的話她還是不由的背脊泛涼,原來這家伙才是最月復黑的那個,從在那山上開始就已然通過小守兒來觀察自己的一舉一動,從他之前和自己說的那些話中,李冉冉隱隱猜到他可能知道自己的來歷,若自己沒猜錯他應該是南蜀之人,可現在又稱自己是藍昭的國師,這又是為何。

一旁的陸青見小守兒對著來人乖巧的模樣,未長開的小臉比之前更黑了。若是自己長大了沒有眼前這個男人長得好看,守兒會不會不搭理自己?

而陸澈面色也不好,反正他對這些突如其來的同性生物感覺都不好,而且還是個不看長相就已經這般人神共憤的妖孽。有些咬牙切齒的想這女人還真是只要長的好的男人一個都不放過。

只有簫沐陽此刻見到祁璃的時候是面色和善的。可你若是知道他在想什麼,就不會覺得那臉上的笑容是好意了。

見到祁璃的第一眼他已然兩眼放光,開始幻想若是他願意去自己的花樓之中,那自己不是每日都過著數錢數到手抽筋的日子了。這般的風姿,就是站在那里給人看,每天都會日進斗金啊!

價格什麼的他都已經想好了,陪酒聊天半個時辰一百兩,親,是黃金哦!陪夜價高者得,上不封頂哦。

「在隔壁婬笑什麼,去同車夫說一聲,不去南蜀了,老娘要出發去藍昭。」也只有李冉冉這種無節操,才會一下子就看出簫沐陽此時的表情叫婬笑。

「怎麼突然去藍昭?」簫沐陽並不知李冉冉的身份,可剛才听到祁璃再外頭叫她殿下,而這會兒又說要去藍昭大約也能猜到一些。李冉冉的身份不簡單他是知道的,本還以為她是大順人呢,她一直掛在脖子上的玉佩,自己先前只覺得眼熟,單從質地色澤還有剔透讀來看已然使珍品,簫家本就是靠玉石起的家,而後來翻閱歷代簫家玉石制品的典籍,才知此玉乃當年大順開國之時,大順高祖特意命當時只是玉器匠人的簫祖為和他一同開國的戰神大將軍所打造的。

它的雕工用的正是簫家特有的方式。

因此他也只是斷定李冉冉可能是司馬家的人,或者是和司馬家有密切關系之人。只是卻從未想過居然會是藍昭的皇室。

「老娘我要去做女皇帝!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入本王的後宮?」李冉冉一挑眉,痞氣的說道,她不否認自己對于祁璃的說法很是心動,以李冉冉的身份去藍昭,若她不願意被這個身體上不屬于自己的命運所牽絆,那就由她李冉冉來創造屬于自己的命運和未來,要麼在平凡中度過一生,要麼,把人生變成傳奇。

听李冉冉這般說,祁璃看似平靜無波的面容下隱隱的劃過一抹笑。原以為自己還需費不少口舌方能讓她決心坐上女帝之位,雖然是這般看似不正經的玩笑話,可從她眼中透漏出的那連她自己都可能忽略的炙熱,已經給了最滿意的答案了。

看著一副流氓樣的李冉冉,簫沐陽只是坐在一旁,臉上的表情有些抽搐,這女人能哪天不抽風麼?

雖說這般可,在他心里對于李冉冉的話依舊是深信不疑的,而她眼中閃過的那僅僅一瞬的炙熱,恰巧被他捕捉到了,他沒有嘲笑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拉開馬車的簾子,吩咐車夫改道向西,一路朝通往藍昭的碼頭前進。

「既然決定了,那臣便通知霍將軍前來接應,殿下看,可好。」祁璃其實早在出藍昭之前就已經告訴過霍冷夜此次來大順的目的是為了將五殿下帶回大順,此刻只要一封飛鴿傳書,便可讓他安排人馬,前去碼頭接應。

「好。」雖然听到霍將軍三個字,李冉冉的心里還是不由的一愣,是霍冷夜麼?可她卻不願意多問,是或不是,又有什麼重要的?

「難道殿下對霍將軍怎麼回藍昭的,一點都不好奇?」祁璃本不應該說這麼多的,可,見到李冉冉這般對霍冷夜不聞不問的樣子,原本平靜的心緒竟然會有一絲的替某人覺得些許不值得。

三個月前,當自己終于找到霍冷夜的時候,簡直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從來都將一切看淡的他居然也有感到心疼,那是他們第一次見面,原先他只听聞霍將軍不僅一表人才,還有勇有謀,帶出的士兵個個都是以一敵百的精英,他本以為這般形容之下的他定是個頂天立地的英俊兒郎,可當自己找到他的時候,所有的形象都破滅了。

那是在藍昭境內的一個小官館內,因為不服從媽媽的管教手筋腳筋皆被挑斷,自己見到他的時候,他的眼神已然空洞的似木偶一般,被人精心的梳洗打扮擺在床榻之上,任憑接下來發生什麼,他都如尸體一般不會有絲毫的反應。

每日點名要他的男女皆有,或許是因為他這般毫無反應的表現,反倒激起了人的征服**,雖說已經這般殘破不堪,可他居然成了那座小官館的搖錢樹。

祁璃不敢去想,他每日要面對什麼,若換做是自己,能活著堅持到現在麼?

他本不是個嗜血之人,卻在那一晚殺了那小官館的所有人!妖紅的鮮血一路蜿蜒曲折的漫過樓梯,覆蓋了過道,將那座小官館大門前的路染的猩紅。

也是在從那一刻開始,他開始思考,開始質疑?南蜀之人生來信命,一種對命運,對上蒼近乎愚昧的信任,可那一刻他疑惑了,他們這麼做,真的對麼?

他那般的遭遇也是因為命運使然?

他扶起在自己殺完所有的人之後,依舊如尸體般躺在床榻上的霍冷夜,當被自己背起的那一刻,他在自己的耳邊似是夢囈的說道︰「殿下對不起,冷夜,髒了。」

淚,似是斷了線的珍珠一般落下,背著他一步一步的走出這個帶給他恥辱痛苦與折磨的地方,心里暗暗的發誓,若是她真的嫌你髒,那我祁璃絕對不會助她登上帝位,也絕對不會再去管那該死的命定,狗屁的預言!

這般的人還是什麼天命貴女的話,那去遵循那天煞的命運又有什麼意義!

「他是誰,不重要,只要安好便好。」是麼。已經回了藍昭,還順利坐上將軍了,看來當初自己對他不聞不問果然是有效果的。

「他,一點都不好。」看著李冉冉臉上淡淡的笑意,不知為何祁璃的眼眶又紅了,你希望他安好,所以一直對他不聞不問,是希望這般的忽視能讓他少去許多的麻煩麼?

而他,這般不顧一切的回到藍昭,又忍受著身體和心靈的折磨,為的只是希望堅持到皇宮,找藍鳳帝,再一次成為藍昭的霍將軍,好在他的殿下回來的時候,能夠安好,不再動蕩。

「不好麼?也沒事,活著就好。」李冉冉看不懂此刻祁璃臉上悲愴的表情是為了什麼,她也不敢去猜那一句,他不好的背後又藏著什麼。

有的時候她很膽小,有許多事情都不敢看的太透,想的太明白。

「活著就好。」重復著這句話的祁璃突然淡然的一笑,對啊,只要活著就有希望,可到底是什麼樣的經歷讓眼前的女子能說出這一番話?過的不好也沒事,只要活著就好?看似充滿希望的話語,卻暗暗藏著讓人揪心的絕望。

「搞什麼!原本這麼好的氣氛都被你給破壞了!來來來,好在老娘聰明出來前帶了骰子!來開賭啊!有錢的壓錢,沒錢的丫衣服!輸一次月兌一件衣裳啊!果了就拔毛!那啥,這個游戲依舊不適合小孩子玩兒,你們倆個給我到角落去玩小蜜蜂!」李冉冉擺了擺手,轉移話題的目的太過明顯,可悲痛,深情,什麼的都不適合她,這般沒心沒肺,下流無恥才是真正的她。

「娘親,為什麼又不適合小孩子玩兒,小守兒身上有衣服,而且小守兒也有錢,簫哥哥你說是不是?」小守兒嘟著嘴,她最討厭娘親說的什麼不適合小孩子之類的話了,因為但凡她這麼說,那這個游戲一定超級好玩,似是威脅的一挑眉,看著簫沐陽。自己可有三萬兩黃金還預存在他那里呢。

簫沐陽還以為守兒到底還是個小孩子,這麼多天都未曾听她提起,定然是忘記了,沒想到現在又給提了起來。

「那,你和這混小子,有毛麼?」李冉冉一臉鄙視的看著小守兒。

此話一出,陸澈居然秒懂,腦子一熱鼻血又噴了一地。

簫沐陽條件反射的捂住自己的襠部,一臉的警惕。

祁璃已經直接在一旁翻白眼了,一定是他的打開方式錯誤,不然為什麼,為什麼天命貴女會是這麼一副模樣?

「你們都想歪了,老娘說的是頭發!頭發!」靠靠靠,老娘的形象又全毀了!

------題外話------

更的這麼晚還是只有一點點……今天不摘狀態文又卡的厲害!

妹紙們對不起了,老紙好困,先去睡覺了啊!

有沒有妹紙想看番外的?

正好卡文了,明日想寫關于霍冷夜的番外,有想看的妹紙留言啊!

呼呼……謝謝小9妹紙的月票,老紙很高興,今天更讓老紙的妹紙們等了這麼久還只有這點兒,老紙過意不去!明日若是狀態好,會多更。

愛老紙的妹紙,要冒泡哦……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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