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誘人,母皇風流 001 證明他很“行 ” (二更)

作者 ︰ 花三郎

大順邊疆突起的這場瘟疫太過棘手,當司馬曄到達平水鎮的時候,鎮上到處彌漫著焚燒的尸體的味道。

因為瘟疫的侵蝕,原本熱鬧的小鎮早已沒有了原來的面貌,滿目瘡痍。

根據軍醫的判斷,這場瘟疫的來源是一條由邊疆大河引進的溪水所致,因為平水鎮鎮民主要的飲水來源就是那條溪水,因此才會是瘟疫散播的飛快。

而病原體則是一匹染了瘧疾的馬。這種瘧疾本對人無害,只是在馬的身體中變異,成了致命的病毒。

據記載,這種瘧疾的病毒只在赤炎元年的時候在荒北爆發過,可很快就得到了控制,只是現在荒北與大順關系緊張,而且瘟疫的爆發範圍又僅限在平水鎮,大順帝未曾下達出使荒北求藥的旨意。

因為這場瘟疫的阻攔,守兒和李冉冉被司馬曄留在了大順最邊境的祈城,原本是一座繁榮的商業核心城市,卻因為大順的瘟疫嚇得原本長期駐扎于此處的荒北人都收拾包袱回了荒北。錢,不及自己的命重要啊!

「冉冉,到了給爺擦藥的時候了。」不管每日有多忙,到了這個時候司馬曄一定會出現在李冉冉的面前,死皮賴臉的要她給自己擦藥。

一旁的小守兒早就見怪不怪了,心里對司馬曄極其的鄙視,都這麼多日子了也不見有進一步的行動,此刻娘親正是心中受傷需要人安慰的時候。

李冉冉看著司馬曄背後的刀傷,明明已經大半個月了,可就是不見好,若說前些日子是自己虐待的吧,可最近都是小心翼翼的,深怕將他弄疼了。

「喂,人妖,你沒動什麼手腳吧,明明每天都有敷藥。」解下司馬曄身上的衣服,背後的傷口不但沒有轉好的跡象,反而看著越來越嚴重了。

「動什麼手腳啊,爺每天都乖乖的擦完藥就休息的。」好在此刻司馬曄是趴著背對著李冉冉的,沒有讓人看見他眼神中的閃爍。

「最好是這樣。」看著那道觸目驚心的傷口,李冉冉的動作一日比一日輕了,她就算再沒心沒肺,可看到這傷口的時候依舊會有些心疼。平日里喜歡穿白衣服的司馬曄定是愛干淨的不得了,可因為她卻要忍受好幾日不洗澡,天氣還有些熱卻只能擦擦身子。

感受著背後縴縴玉指溫柔的力道,司馬曄的嘴角微微的勾起,心中暗暗的想著,若因為這傷口,冉冉能一直對自己這般,那就,永遠不要愈合了吧。

有冉冉這般對自己,不枉費每天都用水將身上敷的藥給擦了。

「報!」

李冉冉的藥才擦到一半,就听見外頭有人急報。

「進來。」司馬曄雖在李冉冉面前有些無賴,可真對上公事,絕對是個鐵面無私的,此刻他及時是趴著來報的士兵也連頭都不敢抬的太高。

「啟稟將軍,軍中發現有人染了瘟疫。」這場瘟疫來的莫名,但從這病原來自荒北就讓人有些心慌,難道荒北為報當年的侵犯之仇,膽敢對大順下手?

「可有隔離?軍醫怎麼說。」人命攸關,司馬曄絲毫不敢懈怠,起身穿上衣衫就往外去。

「已經隔離,軍醫說可能是在處理尸體的時候感染的。」因為此次的瘟疫是通過空氣傳播,因此每日軍中都要焚燒蕨草以蕨草焚燒時產生過的煙霧來達到消滅病毒的效果。可處理尸體的時候,尸體本身就帶有瘟疫病毒,就是焚燒蕨草消毒了還是無法根除的。

「喂,等等!將這個拿去看看有沒有用?」李冉冉見司馬曄要走,便急急忙忙的上前,將自己做的口罩交到他手上,前些日子就想著瘟疫是通過空氣傳播的,就像是前一世的流感一樣,便熬夜做了這口罩,口罩用的紗布是特意用蕨草的水煮過晾干的,應該有一定的防御作用。現在給司馬曄,順便讓軍醫看看,是不是真的有用。

「這是何物?」司馬曄自然是沒有見過這口罩的,「是這樣用的?」往臉上一戴,倒也有模有樣的。

「還算不笨,這個叫口罩。戴著這個倒疫區走一圈,看看能不能活著回來。」明明是出于關心的舉動,可嘴硬的李冉冉總能將的說的氣不死人。

「女人,人家好高興好高興哦,小小的口罩帶著你滿滿的愛意。」好在司馬曄臉皮夠厚,又夠自戀,總能堵得李冉冉一口氣順不過來。

「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咬牙切齒,臉上的表情竟有些喜。

「哎,娘親,別這麼口是心非,瞧樂的眉毛都彎了。」小守兒在一旁,吃著從來不斷的糕點,一手拿著從最新出爐的春;宮圖,看的津津有味。

「小家伙!再敢吐槽老娘,老娘將你藏在床底下的寶貝全都燒了。」床底下都是小守兒的寶貝,塞得滿滿當當的春;宮秘籍,帝王野史,男女的,女女的,男男的都有,簡直比自己當年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娘親,那些都是守兒的命根子啊,你怎麼舍得守兒沒命啊!」一秒鐘都不需要立馬變臉,圓嘟嘟的小臉上已然是淚水盈眶,可憐兮兮的模樣讓人不舍抱著大腿的無骨的小手,討好的來回拂動。

「受不了你!小鬼頭。」模了模守兒柔順的頭發,看著她靈動可愛的模樣,哪有人忍心責怪與她。

「娘親,守兒覺得好無趣,想出去玩兒。」揚起肉肉的小臉,一臉的懇求。

李冉冉當然知道她的言下之意,瞧她那賊賊的小眼神就知道,她又無聊到發慌要去調戲人家淮中了。

「去吧,別太過分了啊。」誰叫現在是非常時期,守兒本就是好玩的天性,總讓她悶在屋子里也太難為了些,好在小家伙會自娛自樂。

「mua,娘親最好了。」在踮起腳尖在李冉冉的臉頰親了一口,就屁顛屁顛的跑出了門,只听外頭一聲「淮中叔叔」女乃聲女乃氣听似無害啊。

「守……兒,有,什麼,事。」淮中被司馬曄安排來保護,也可以說是看著母女兩,萬萬沒想到會對上小守兒這個小魔頭,每次都弄得他哭笑不得,無比尷尬,而且還獸血沸騰。

痴迷于房事的守兒不乏拿著活色生香的春;宮圖一臉好奇的拿著圖冊,指著圖冊上二人的結合處,純真的問道,叔叔,你能告訴守兒,男子的是長什麼樣的麼?

當時的淮中鼻血噴了一手,就差昏厥倒地了。

現在小守兒又叫他,若是再來這麼幾次,淮中有預感自己不是在沙場上戰死的,而是死在失血過多上。

「叔叔,你是不是還沒有和女子歡好過?」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守兒,只此一句又讓淮中石化!

淮中內心咆哮‘有這麼明顯?’

機械的轉過頭,洋裝鎮定的回答道,「怎麼可能,呵呵呵。那都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淮中苦逼的想著,其實,不應該回答吧,可不回答不是很沒有面子,二十好幾的人了,連女孩子的手都沒有模過。

「那,第一次是什麼感覺?據說男子第一次也會疼,是不是真的?」守兒現在就是好奇寶寶一個,接觸的人有限,當然要在有限的人里得到無限的知識啦。

「啊?男子第一次也會痛?」沒有過經驗,就是听也听人說過啊,從未听說男子第一次也是會疼的。

「這個要看啦,根據個人體質啦,那叔叔多久才泄的身啊,據說第一次都把持不好,以後次數多了……咦,叔叔,你怎麼又流鼻血了。叔叔,你這樣的體質要補補啊!」淮中早已又一次倒在了血泊之中,而小守兒繼續自顧自的說著,還和著倒地的淮中探究,到底是虎鞭好還是驢鞭比較好!

淮中心中默默的發誓,以後要是這個小惡魔再來找自己問問題,一定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說。

艱難的站起身來的淮中,看見朝這里走來的司馬曄,立馬急急的擦了擦流出的鼻血,恭敬的道︰「將軍。」

「恩。」司馬曄點頭應了一聲,隨後又抱起守兒笑道︰「怎麼又在欺負你淮中叔叔了。」臉上的寵溺是滿滿的。

「哪有欺負,美人叔叔瞎說,守兒是在和淮中叔叔商討大事。」小守兒撅著嘴,樣子很是可愛,越過司馬曄的肩又看見了身後兩眼發光盯著自己看的老爺爺,第一次,小守兒知道了一種叫做毛骨悚然的感覺。可憐兮兮的問道︰「美人叔叔,後面那個老爺爺是誰啊?」怎麼像是看見油的老鼠一樣,兩眼放光。

「叫花爺爺,花爺爺可是神醫啊!路過平水給百姓們治瘟疫。」說來也是上天的眷顧,花無用花神醫向來脾氣古怪,行蹤又飄忽不定這次居然正好路過平水,又有心幫助自己。

「小寶貝,來讓爺爺抱抱。」花無用听聞自己的徒兒有在大順出現,才從荒北一路來到大順,途徑此處,處于好奇便留下來觀察,居然和自己當年在荒北診治的瘟疫同出一處,也算是處于醫者的仁慈他留了下來,遇到了司馬曄。

其實真正令他感興趣的還是今日司馬曄拿給自己看的一個叫做口罩的東西,大約有八層的紗布,皆在煮沸的蕨草水中浸泡過,雖說針線有些粗糙,可其中的想法卻是精巧。心急之下便要求來見這口罩的出手人。

沒想到不僅有口罩這一驚喜,在看到守兒之後花無用更是兩眼發光,司馬曄手上抱著的小女圭女圭,僅僅看一眼從他多年的行醫經驗,這孩子不得了啊!正想上去抱抱,順便把把脈,卻听。

「不要啊!」守兒的一聲慘叫,雖說她也曾重口味的看過年上與年下的圖冊,可不代表自己就能接受啊!而且還是相差這麼大的……爺爺,您孫兒都比守兒要大許多吧!

「守兒怎麼了?」原本在屋里躺著休息的李冉冉,突然聞守兒的一聲慘叫,立馬就沖了出來。

「哈哈!這麼丑的針線活,我猜就是你這丫頭。」李冉冉的目光一直聚集在小守兒的身上,听聞這熟悉的聲音才將視線放在了花無用身上。

「老頭,你怎麼來了?」見是花無用,李冉冉有些意外,難免要將他與耶律拓聯系在一起?是他派他來的?那為何自己不來?是覺得沒臉見自己麼?

「怎麼,別緊張啊,老夫與耶律王爺,不對現在應該叫神武帝早就分開了,說起來我離開那會兒,神武帝可全身上下都是傷啊,而且身中劇毒!眼楮也瞎了,哎,那樣子真是慘不忍睹啊!」花無用搖著頭,說著耶律拓的慘狀。

「神醫與冉冉認識?」見李冉冉與花神醫言談之間竟是相識的,聊的內容又是關于耶律拓的,司馬曄方才有些警惕,之前只想著他們定是運氣好才遇到了花無用,現在想來,難道又是耶律拓的陰謀。

「見過一面!老頭,你來做什麼?這瘟疫你可能治。」見到與耶律拓相關的人李冉冉心中依舊有些堵,語氣沒來由的差了些。

「治是一定的,就是看見你做的那個口罩,心里好奇,想著這麼丑的針線活還敢拿出來顯擺的,會是誰啊!當時腦子里第一個出現的就是丫頭你,沒想到還給老夫猜中了。」

「老頭,你不覺得自己很欠揍?」李冉冉已經覺得自己嘴夠毒的了,現在遇到個毒中之霸,決定直接用武力解決了。

「丫頭,這麼粗魯當心嫁不出去啊!好了,說正經的,這口罩對于瘟疫的確有預防的功效,之前與司馬將軍商討了下,之後準備量產,然後分發下去控制疫情擴散,還請你講解一下這制作的要領。」

「也沒什麼要領,就是紗布一定要在放有蕨草的沸水中煮過,至少要八層紗布,但也不能太多層。別的也沒什麼照樣子做出來就好了。」李冉冉講解著,之前她也只是嘗試一下,看看是否有用。

「我這就吩咐人下去照辦!冉冉,你真是我的福星。」司馬曄之前只想著怎麼將她保護好了,沒想到關鍵時刻她居然還能幫自己這麼大的一個忙。

「人妖,少肉麻!剛剛,怎麼回事,誰讓小守兒這麼害怕的。」她可還記得守兒剛才的驚叫呢。

「娘親,那個爺爺,好奇怪的。」守兒從司馬曄的懷里下來,窩在李冉冉的腳邊,膽怯的看著花無用。

「老頭,你做啥了。沒事干嚇小孩子干什麼!」她還沒見過守兒有這麼怕過誰呢!難道老頭做了啥猥瑣到連守兒都無法接受的事情?

「哪有!老夫我只是對小女圭女圭很是喜愛而已,嘿嘿。」嘿嘿兩聲就是一旁的司馬曄都心里發毛,警惕的看著花無用。

「你們都什麼情況,這是長者對晚輩的疼愛!哎哎……和你們說不清,丫頭,我有事情要單獨和你談談。」都怪自己看到自己很感興趣的事情就忍不住會露出興奮到有些猥瑣的表情,也不怪他們會誤會了。「關于,你的熱毒。」

「可有解藥?」听聞是關于自己熱毒之事,李冉冉立馬來了精神,瞪大雙眼。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不是他故弄玄虛,只是這事他也無法肯定啊!

「老頭,你是算命的啊!什麼叫是也不是啊!」

「這個,不方便說。」看了一眼一旁的司馬曄,花無用表示為難啊!

「人妖,你先回避一下。」雖說不知道花無用要說什麼,可是又想自己帶著從他身上偷來的寒玉,或許有關系,想把他支走也可以理解。

「把這女圭女圭也抱走吧。」其實花無用的真正想支走的,是守兒。

「就你老頭要求多!守兒乖,和美人叔叔下去玩兒一會兒,娘親要和這個爺爺說些事情啊!」李冉冉本想著自己還要哄一會兒,沒想到听說能離開這里,小守兒逃的飛快。

「女人,若是這老頭要將你拐走,你記得大叫,我立馬就來。」雖然心里不放心,可她都這般說了,自己也不能強求,她身上的熱毒其實在這個大陸上也不是什麼秘密只是听聞尋醫多年未有結果又想到那條關于守兒的消息,這次的談話內容,司馬曄也能猜到一二了。

「听聞你失了憶?那你可知,這孩子並非你親生?」待二人離開,花無用喝了一口桌上的茶,才開口道。

「親生與否,無妨。」在當初如毒發作,上了司馬曄之後她就已經知道守兒並不是她的孩子了。

「丫頭,那你不曾想過,為何這孩子會在身旁?或者這孩子的身份又是誰?」花無用對于李冉冉知道守兒不是她的孩子還真有些意外,只是若是這般,既然已經失憶,將這孩子留在身邊又是為何?

「她叫我娘親,我便是她的娘親。老頭,你知道守兒是誰,或者知道她的親生父母?」想到這里,李冉冉不禁有些害怕了,若是她的父母尋來要帶走守兒,自己是該留還是放她回到父母身邊?

「有些事情,老夫不便多說,只是老夫曾經听聞若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所生的女子,擁有純陰的體質,她們的血更有解百毒的功效。這樣的純陰體質,百年方才出一個。」花無用並沒有將話挑明,他知道聰明如李冉冉,不會不明白話中的意思的。

「你是說?」花無用的話雖未說的很明白,但李冉冉已然明白,他的意思是,守兒的血能解自己身上的熱蠱。

「正是,若是一般的毒,只需要飲三次血就好,你身上的熱蠱,則需要待純陰之體長到八歲,以純陰之體的血液來換你的血液,便可解蠱。」花無用這般說著,也不忘觀察李冉冉的一舉一動。她好似真的失憶了,已經忘記為了這個孩子,當年十三歲的她是怎樣一手挑起的大順與荒北之戰,又是怎麼平白無故的消失。

她是真的失憶了,還是在隱藏什麼更大的陰謀,之前剛見到她的時候,只覺得這個丫頭眼熟,可那般的性格又讓自己打消了年頭,在看到這個孩子之後,便確定了自己的猜想。

「老頭,我又一次覺得你討厭了!我會一直假裝不知道這件事情,還請你也別讓守兒知道。」若是自己身上的毒要靠守兒身上的血來解,那自己寧願永遠假裝不知道這件事情。她那傻兮兮的寶貝,要是知道了這事兒,就是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也定然會做的吧。

突然又想起了之前祁玥對自己說的話,‘你還真以為這個孩子能夠救你啊!’總覺得祁玥知道些什麼,自己是不是應該卻越疆找他?

「老夫只是告訴你真相而已。老夫,一直想問,你是真的失憶了,或是,丫頭你,早已不再是自己?」就算是失憶,一個人也不會改變她原來的心性,那場戰爭,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主導者,就算沒有了記憶,又怎會是這般的心慈手軟?為一個與自己毫無關系的孩子,而放棄生的機會。

被她這般一問,李冉冉眼中劃過一絲驚詫,這話中的意思是何,她一時猜不透,什麼叫不再是自己?「這樣,不好麼?生活隨性!但求安穩罷了。」

這但求安穩,好像還真有些難了呢。

「好一生活隨性,但求安穩!難怪這些男子都一個個願意為了你赴湯蹈火,丫頭,你果然比失憶前更討人喜歡了。哈哈哈。」花無用仰著頭大笑,或許自己也應該失個憶,方能像丫頭這般真正的灑月兌啊!

「老頭,你認識失憶前的我?」花無用的話讓李冉冉有些好奇了,自己來到這個時空之前,這個身體的主人是藍昭的五皇女,據說還是個可以坐上女帝的女子。

「不認識,卻有所耳聞,大約是個不擇手段的女子吧,老夫還是不多說了,以防你又記起什麼來。」不擇手段,應當足夠貼切吧,那般運籌帷幄,步步為營,睥睨天下之人,若非身中奇毒,此刻的她應早已登上女帝的位置可能已然在謀劃如何稱霸天下了吧!

「老頭,你還真是直白!老娘果然不喜歡你!」听他的語氣,好似對之前的自己不是很喜歡呢!也不知道當初是不是有什麼深仇大恨啊!

「哈哈,老夫年輕的時候可是人見人愛,風流倜儻的,現在老了,果然不吃香了,還是專心醫術吧!」花無用起身,捋了捋自己短小精悍的花白胡子,笑著離開了。

「自戀的老頭!」李冉冉嘴里嘟囔著,心里卻在盤算著怎麼去越疆的事情,既然那銀發的妖孽說自己可以去找他,好像又對自己身上的蠱毒很了解的樣子。

「想什麼呢?進來許久都不知道。」司馬曄已然進來了許久,卻只見李冉冉眼楮望著一處,不知在想些什麼。

「沒想什麼,怎麼只有你一人,守兒呢?」有些不明所以的心慌,立馬轉開話題,這倒是讓司馬曄更加懷疑了。他不知為何有種預感,她會離開。就在不久之後。

欺身上前,雙手握住李冉冉瘦小的肩膀,說道︰「女人,別想著逃走,荒北我能追過去,天涯海角,我照樣能。」一半絕美一半猙獰的臉帶著毅然的堅決,他不明白此時心里的情緒是什麼,只是,只是簡單的想要她在自己的身邊,只要在身邊就會覺得安穩,那種莫名的安心。

「人妖,你發什麼神經!我去找守兒。」不想與司馬曄有過多的拉扯,李冉冉邁開步子往外,卻被扯到了某人的懷抱中。

「女人,人家的藥只上到一半。」司馬曄覺得自己剛才的表現真的是腦子抽住了,明明知道這女人吃軟不吃硬,竟然還威脅她,將她禁錮在懷中,下巴抵著她的頭頂,帶著似是撒嬌的口吻,不老實的手掌已然撫上了李冉冉的後背,摩擦著,輕撫著。

「上榻上趴好。」李冉冉又想扶額,她果然是受不了別人給自己發嗲的,這不一下子就服軟了。想著這家伙有傷在身就不與他計較了。

「恩,女人,幫我擦身子,剛才敷藥只敷了一半,出去又出了汗,傷口疼。」司馬曄似是受了什麼極度的委屈,眼眶哄哄的,這次說的可是實話啊。

「放開我,把衣服月兌了。」無視他嘟起的紅唇,李冉冉咽了咽口水道。

「幫,我。」啞著嗓子的兩個字似是帶著勾人魂魄的能力,讓人覺得身體一震,李冉冉頓時覺得有些雙腿無力了!這人妖,竟然只說兩個字就能成功的勾引自己!還未回過神來的李冉冉只覺得自己垂在身旁的手被人握住,然後一路牽引。

臉一黑,敢調戲她的好像都沒什麼好下場。

「哦!女人!你簡直就是個虐待狂!」一聲沉痛的底呼,司馬曄覺得自己一定是受內傷了!可身體不爭氣的居然起了反應!

「月兌了衣服給老娘快躺好!」反手抓住司馬曄的手腕將他押到床榻旁,喝道。她現在一點興致都沒有,自己不要的誰都不能用強。

氣呼呼的解開身上的衣服,又乖乖的趴在床榻上對著李冉冉袒露自己不帶一絲贅肉的後背。憋紅了臉。

誰有根桿子杵著,趴著的時候會覺得好受。

心中又一次,默默的發誓,自己,下次一定要讓這該死的女人下不了床!

李冉冉並不知道此刻趴著的男人在想什麼,這些天的上藥生涯幾乎要將她這輩子的小心翼翼用盡了。

大約是之前去瞧瘟疫之事有些著急出了汗,背上有些濕濕的,先前敷的藥也有些掉落。

只好輕柔的將藥先擦了,然後再一點一點的敷新的,其實每次最尷尬的並不是敷藥的時候,而是包扎。

傷口在背部,只好讓司馬曄坐起身來,一圈一圈的用紗布從前面繞到後面。若是有些沒控制住身體前傾的力道,就會靠的太近,有幾次還鼻子撞到鼻子了。

司馬曄最享受的也是這段包扎的時間,雖說已經是初秋時節,可大順的邊疆因為離荒北比較進的緣故還帶著暑氣,此刻的李冉冉在極盡小心的敷完藥之後鼻尖額頭已然了有了密密的汗水,來來回回的纏繞之間,繚繞在他鼻尖的都是她帶著特殊香氣的汗喂。也是這樣的時候,司馬曄才真正理解香汗淋灕這個詞的意義。

「呼,終于好了。記得別讓自己出太多的汗,對傷口不好。」打了一個自認為漂亮的結,總算是圓滿完成任務了。

「遵命,娘子。」

「你丫就是欠抽。」小手握拳,對著司馬曄的腦門就是一擊爆栗,就是嘴上佔自己便宜都不行。

「 ,哪有這麼謀殺親夫的!」司馬曄抱著頭,每次都下手這麼狠,總有一天自己會被她打死的。

「滾!別在這里敗壞老娘名節!」張口閉口親夫,娘子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自己和他還真的有什麼了。

「你敢說,我不是你的第一個男人。」李冉冉拔高了聲音吼他,司馬曄自然也不會示弱,性感的嗓音似乎有穿透力一般,有種響徹天際的感覺。

「你丫是要讓所有人都是到老娘上了你是吧!」李冉冉氣結,這家伙這麼大聲做什麼,雖然說自己沒節操吧可是在別人面前還是要裝裝樣子的啊!

「你也說,自己上了我,那是人家的第一次,還,還……你,要負責!」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的態度,司馬曄一下子就變成了委屈的小媳婦,再一次委屈的看向李冉冉咬著艷紅的下嘴唇,明明是反差巨大的一張臉,此刻的模樣卻讓人看的心疼無比,楚楚可憐。

「還什麼還!不就是把你上暈了麼,老娘都沒爽呢!負責沒門!」李冉冉臉一黑,關鍵問題上居然想一筆帶過,絲毫沒有壓低音量的將這話吼了出來。

這會兒子輪到司馬曄連一陣黑了,這種關乎于男人的X能力的問題,哪個男人會樂意听見女人說她沒爽自己就不行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而門外巡邏經過的哨兵面上認真的站著崗,若是細細觀察就會發現兩只耳朵伸長的程度堪比兔子啊!听到房里穿出來的話,皆是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原來,將軍,X能力不行啊!

房里的司馬曄黑了臉,拽住李冉冉的手腕就上往床榻帶。

李冉冉本來還自鳴得意的看著,被拽住,一個沒穩住倒向床榻,隨之而來的是司馬曄的身軀。手臂被熟練的禁錮在頭頂,一下子處于弱勢。

看著身下的人兒,司馬曄心中有氣又有喜。氣的是這女人的嘴真是不饒人,還專挑毒的說。喜的是,終于做了這件讓自己心心念念許久的事情,將她壓在身下,多少個無法入眠的夜晚,他便是幻想著這個女人,然後,然後……(啦啦啦,然後什麼自己腦補!)

「放開老娘!」李冉冉一直秉持著無論何時何地何人,自己都要是在上面的那一個,此刻被壓在身下,自己很不爽。

上面的人怎麼可能會听她的,只見他俯子,唇貼上她的耳垂,是的別說他變態,比起唇最能吸引耶律拓的就是她那晶瑩剔透,帶著些許肉感的小耳垂,舌輕輕的一掃,將耳垂卷入口中,吸吮著,啃咬著。

李冉冉被這動作搞得身子輕輕一顫,臉上也多了一絲不明的紅暈!天哪,自己怎麼這般敏感,以前怎麼從來沒有發現過!

感覺到身下人兒的反應,司馬曄知道她並不排斥自己,更是努力起來,騰出一只手從唇到鎖骨,一直往下,到那處平坦。

可不知為什麼,李冉冉在那輕顫之後便再也沒有了過多的反應,腦中映出的皆是耶律拓的臉,心,有些止不住的疼……

他說,信他。

她便真的信了,全心全意,然後……

突然迷離的眼神帶著一絲陰霾,一個靈巧的翻身直接將司馬曄壓在了身下,兩世,她還從未傷心過,那是她的初戀。

她從未全心全意的信過一個人,可這次她就這般傻傻的信了,換來了,是背叛嗎?

是自己太過大題小做麼?是麼?

無論在別人眼中怎麼看!她李冉冉,不在乎了!不要了!不稀罕了!

帶著這樣的情緒,跨坐在司馬曄的腰間,無骨的手撫模著他臉上的刀疤,輕聲的說著,「這麼美的臉,為什麼就這麼給毀了?」明明是人心底最痛的傷痕,卻這般沒有預兆的掀了開來。

這樣的李冉冉司馬曄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是否就是她藏在內心深處最真實的自己,亦或是又是一層偽裝,冷漠殘忍,嗜血?

「無人珍惜,再美的東西又有何用。」對上此刻似是血紅的眼眸,司馬曄出奇的平靜,眼中的溫柔似是要溢出來一般。

吻上他的唇,不帶任何感情,卻是打心底里透出的冷漠。

這樣的冷,傷了身下的司馬曄。

「冉冉,對不起!」這句話哽在心頭已經許久,若不是自己的出現,就如她說的那般,耶律拓定然不會讓人有機會令他抉擇的吧。若不是自己的出現,她會是他的王妃,他最摯愛的女子,不久的將來也會成為荒北最尊貴的女子。若不是自己的出現,她已然擁有自己想要的幸福吧,敞開心扉,裝滿愛與信任。

「那就證明,你‘很行’」帶著再明確不已的暗示,李冉冉俯欲解開人的褲帶。

「不!」

真到了這個時候,司馬曄反而打了退堂鼓,他做不到,他做不到她心里沒有自己,卻與自己結合!

他做不到,一次一次的僅僅做她泄欲的工具,第一次也是,現在也是。

嘴角勾起一絲笑,放開了他。起身站在床榻旁,看著榻上的人身下的小帳篷,「人妖,你的身體,可比你老實許多。」

「唔……」一聲情不自禁的輕吟,泄露了司馬曄此時的心境。

嘴角帶著一絲勾人的笑,由下而上的看著此刻已然動情的男人。

疼痛的刺激,再加上身上的人兒那攝人心魂的笑,司馬曄完全把持不住,直接,泄了身……

「也太快了。」有些嫌棄的看了看身下的司馬曄。

「再來!我,還可以!」司馬曄內心無比的懊惱著,明明自己在那次之後有努力的訓練過,看了不下二十本春;宮秘籍都沒有泄身!怎麼一遇到她就像是遇到克星一般。

「就你,還是算了吧。」不知為何看著司馬曄又憋屈,又懊惱的樣子李冉冉心情大好,從他身上下來之後便出門而去,手上黏黏的感覺實在是有些惡心。

*

守兒說的對,苦逼果然不適合自己,當她女扮男裝混進司馬曄的軍隊中和將士們一起把酒言歡的哥兩好的時候李冉冉就發現了。

其實她此行的目的很簡單,為的就是觀摩一下古時候的鳥……是不是像那些古書上描寫的一樣,都說因為環境的原因,還有古時候的人天黑了就沒事情做,然後就是蓋被子OOXX了,所以都說古代的男人X能力都比較強,而且普遍鳥大……

李冉冉帶著這樣見不得人的目的,在一群將是中間插科打諢,稱兄道弟,然後又提議喝高了一起去營外上廁所,比誰射的遠。

守在李冉冉身邊的淮中,看著她一步一步的達成自己見不得人的計劃,臉都黑了,曾經懷疑她不是女子,此刻自己可以肯定,她絕對不可能是女子,怎麼會這般,(下流無恥)那四個字,他都不好意思說出口!

「淮副將,怎麼不跟上那!喝了這麼多酒,不想小解不應該啊!難道?」這一句難道引得其他守夜的將士終于憋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難道,淮副將腎虛?

淮中終于知道自己為什麼對著守兒一個頭兩個大了,感情有其母必有其女啊!

「快去快回,若是出了什麼岔子,誰也擔待不起!」淮中看著自己手下的兵在李冉冉的燻陶下完全沒有了士兵的模樣,一個個稱兄道弟的,要不是這些人都是自己一個個帶出來的,知道他們原先的嚴謹與恪守職責,此刻他一定會大罵這些沒正經的家伙。

「遵命!」就算和李冉冉玩的再瘋,他們也是知道分寸的,淮參將這般吩咐了,幾個人立馬正了正神色,抱拳領命。

李冉冉不得不佩服淮中在軍中的威信,而背後代表這的則是司馬曄的知人善用。

「撒個尿啊!耽誤不了多久的!」李冉冉繼續插科打諢,嬉皮笑臉的在沒人看見的角度沖著淮中做了個鬼臉,搭著其中一個人的肩膀就朝不遠處的小樹林走去,想著這麼多漢子就要在自己面前露鳥了,李冉冉忍不住一臉婬笑。

就在眾人千鈞一發,幾下褲腰帶,李冉冉瞪大雙眼興奮的觀賞之際,一聲怒喝傳來,︰「都給我把褲子提上!」司馬曄氣的臉都紅了,要不是淮中及時趕到,此刻李冉冉早就得逞了吧!

賞鳥大計,這女人還真的是不知廉恥到極致了,要賞就賞自己的,無論外形還是大小,他有絕對的信心,不會比這里任何一個差!

原本都已經在解下褲腰帶的眾人轉過頭看見是自己家的將軍,又听來著語氣不善立馬抓著褲子,站的筆直,尿都給憋了回去。

李冉冉看著在司馬曄身後低著頭的淮中就知道這家伙出賣自己了。「喲,將軍這麼巧,也來小解啊!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一起啊!」臉上的笑容比之前了不止一點,她就不信現在自己是女扮男裝的模樣,而且軍中出了淮中以外沒有人知道自己的存在,他敢對自己怎麼樣?

「是啊將軍,咱們一起啊!」估計是前面酒和多了,幾個士兵原先還有些懼意,李冉冉一說反倒是放開了,還真就要接下褲子一起小解。

加上淮中和司馬曄,足足有九個人呢,李冉冉想想就激動……吸吸鼻子,生怕會有什麼不明液體流下來。

「好!這兒人太多了,擠得慌,咱們去另一處。」司馬曄見她臉上的表情愈加猥瑣,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看她之前心情不好以為只是出去散散心很快就回來,連守兒都幫忙哄的睡著了,都已經做到這個份上了,她倒好,背著自己在軍中玩鬧喝酒不說,現在又要當著自己的面看男人撒尿!

火氣一上來,就提起她的衣襟,往小樹林的深處去了。

淮中看著司馬曄的動作,也不知道要不要上前阻止將軍原本多麼知道隱忍不發的人啊!怎麼一遇到李小姐,就……哎……也不知明日在軍中要傳出怎麼樣的留言了。

「你們幾個,小解完了,都給我滾回營地去!」淮中臉一黑,喝道,嚇得那七個漢子立即解了褲子,就是尿被憋回去了也得立馬出來啊!腦子里還在想著,這將軍怎麼拉著那小子就進了樹林,不就是尿個尿麼。

*

「人妖,老娘要斷氣了!咳咳……」才一米六的個子,又瘦小,一下子就被司馬曄個提了起來,就這麼被提著走了一路的李冉冉抗議道。

「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女人!還賞鳥大計!你,你!」司馬曄被氣得都說不出話了,第一次見她她便不知好歹的偷了自己的寒玉,第二次再見將她帶到府中審問,沒想到竟會被她強上,還,還說自己不行!後來,直接饑不擇食了,連像耶律拓那樣的不舉的都要了。

現在,現在更過分,要當著自己的面看別的男人的鳥!這女人,是不是離了男人就不行了!

「老娘怎麼了,你不是說要小解麼,解啊,老娘看不了鳥群看看你這只快鳥過過癮也可以。」覺得自己真的是越來越無恥了,節操這種東西,都不記得長什麼樣了。反倒是更加想看看司馬曄的囧樣。

「不要臉的女人!爺,不與你多說,免得污了爺的耳朵!跟爺回去,守兒都睡下了。」真要當著李冉冉的面接下褲子然後小解司馬曄是做不來的。光想,足夠讓他流鼻血的了。

「沒勁兒。」嘴上這般說,可還是跟在司馬曄的身後,偌大的小樹林很安靜,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又有錯覺了,總感覺有人在身後跟著自己,自己原本就是做小偷的,而這副身子的感官又很靈敏,總能發現一些別人無法發現的異常。看著在前頭走的司馬曄,想都做將軍的人了,若是有人跟著他定然會發現的。搖搖頭,自己來了這里以後,就越來越疑神疑鬼了。

殊不知,這種靈敏的感官,在以後的生活中救了她許多次。

*

也不知是故意還是李冉冉多心了,自從那日之後司馬曄就好似躲著自己一般連擦藥都不來了,又想可能是瘟疫的事情讓他忙的月兌不開身,才這般見不上人的。

淮中倒是一如既往的在自己隨叫隨到的地方候著,只是奇怪小守兒好像和淮中的感情越來越好了,當然,只是單方面的,因為淮中依舊一听到她喊‘淮中叔叔’就全身警惕,如臨大敵!要知道這小丫頭有著一句話足以讓人氣血不順的能力。

李冉冉只是想著,教育孩子只要讓她高興的生活就好,也從沒有阻止過小家伙對淮中的各方面,各層次的迫害。

對于淮中她也是安心的,從第一次遇見他的時候左一句小兄弟又一句小兄弟的,就知道他是個實誠的人。

只是她只知道淮中是老實的,卻不知自己家的丫頭,那一個鬼精靈,真當淮中這老牛被丫頭這女敕草給吃的死死的時候,才恍然,自己對于孩子的教育是多麼的失敗啊!

五日之後,總算是見到了不再行色匆匆的司馬曄,有些微亂的頭發和褶皺的衣衫,以及眼眶下的陰影已然詳細的解說了這幾日的忙碌。

瘟疫也已然被全部清除,靠的不單單是花無用的醫術,更是李冉冉制作的口罩,量產下去之後感染的人日益減少,扼制住了瘟疫的傳播,再對受感染之人對癥下藥,不出五日,全都藥到病除。

「咦,怎麼這副鬼樣子!還不快去洗洗睡」司馬曄從來都是對自己的衣著和外形都是一絲不苟的,說他臭美也罷,自戀也罷反正就是見到他的時候都不會看見頭上有一絲亂發的。看來到他這幅樣子也知道是真的許久沒有睡了。

「還不是為了來早點見你!女人,不知好歹。」司馬曄有些要認栽了,遇到這樣的毒舌女人,真是自己找氣受。

「美人叔叔,你這般也是別有一番風情的!」小守兒在一旁捧著一本不是道又是從哪里搜刮來的好東西,聚精會神的看著,而後又將書上的那圖畫攤開了給房中的兩人看,「看,和這書中之人很像呢。」

守兒這麼一說李冉冉往書上一看,那圖畫上的男子此刻也正是衣衫有些褶皺,頭發微亂,只是眼神迷離,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嘴角還帶著一絲不明的液體!

這小家伙最近口味越來越重了。看好基友了都!還是這麼傲嬌的小受,已然落入了腐門。

司馬曄只看了一眼就臉色通紅,他只是奇怪這畫上的明明是男子,卻可以那般的魅惑,連自己都看的臉紅心跳了。「小守兒,莫要胡鬧。」假裝鎮定的責備道,只是一點底氣都沒有啊!

「怎麼,有感覺了?」李冉冉還以為這家伙會一臉厭惡的表情呢,沒想到居然會臉紅,看來有掰彎的潛質啊!「其實這也沒什麼,其實你那方面不行是有原因的啊。可能是對象不對,要是換一個有力一些的,然後從後門挺進,然後……」此刻的李冉冉是多麼想將自己腦子里所有的限制級畫面描述出來,要知道在這個時空,自己一直都是只有腦補,YY的份兒啊!

「給爺,閉嘴!你惡不惡心。」原本還臉紅著的司馬曄被李冉冉這麼一形容,就是傻子也知道她在說的是男人與男人之間的那禁斷之事了,才想明白那畫上的妖嬈男子是做什麼的,頓覺得心下惡心。

「愛是沒有性別的!其實若你真的是這般我絕對不是瞧不起你,還會祝福你。真的,你只是愛上了一個人,他恰好是個男人罷了。」說的深情並茂,眼中的濃濃情意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在向他表白呢。

「哼!」原本趕過來就是為了多看兩眼日思夜想的人兒,沒想到一見面就來氣,臉一黑,轉身就離開了,自己一定是腦子抽了才會想她其實每天也都會想起自己,不然不會每次上藥的時候都那般小心翼翼,那般輕柔的!看來自己又一次自作多情了。

「哎,娘親,你說明明每天都望眼欲穿的看著藥瓶發呆,現在人來了,又把人給氣走了。」小守兒依靠在床上這般說道,那模樣像極了身經百戰的過來人!心里想著,還是她家淮中叔叔好,無論自己怎麼講都不會生氣掉頭走掉,怎麼都硬著頭皮陪著自己。

「叫你胡說,看我不撕爛你的小嘴!」被說中了心事,李冉冉臉上不得過,便要去惱小守兒,這丫頭每天看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不行明天就要給全收了!

「娘親,不要啊!」小守兒最是怕癢了,李冉冉嘴上說要撕她的嘴,實際上則是朝腰上戳,笑的她直不起腰。

鬧了一會兒就奪過小守兒手上的圖冊看起來,這畫風還真是夠精妙的,乍看之下還有些古風漫畫的感覺。而且還是男男,不知道作畫的這人是圓的是扁的,又是男是女啊!

「娘親,這個我追了好久了,每月出一刊,講的是一個王爺和某個國家三皇子的故事,那個叫跌宕起伏,那個叫愛橫交織。」小守兒已然成為了小腐女一枚,此刻正在和自己娘親講述著這圖冊中的故事。

李冉冉越看越奇,果然像是另一個世界的漫畫,還很有情節!難道這作者也是穿越過來的?

再看封面上的作者名,居然叫殘菊!好一個露骨的名字,這樣李冉冉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想,有種老鄉見老鄉的感覺!

「這書自何處來?」

「淮中叔叔給在集市上買的,這兒有些偏遠,這都一冊是上上個月的啊!」小守兒見娘親也有興趣,立馬講解到。

「哦?這樣啊!好了,不早了,先睡覺。」听守兒這麼說看來是本連載的,那也就是說這個作者現在應該就在這片大陸上,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人才,還真想見一見啊!

*

翌日

因為瘟疫得已控制,司馬曄便帶著李冉冉一行人回到了原先發病的平水鎮。花無用因為也要去大順便與他們一道。

「丫頭,司馬將軍連家傳的寒玉都給你了,嘖嘖。關系匪淺啊!」司馬曄特意為李冉冉找了輛遮風擋雨的馬車,花無用見有馬車可以蹭,便厚著臉皮上了馬車,這次瘟疫他出了很大的力,而且又是老者司馬曄都沒有發話,李冉冉只能黑著臉和他同坐,沒想到剛上去就開始調侃自己了。

「你這個不正經的老頭,那里有神醫的樣子,怎麼看怎麼像是騙吃騙喝的!」李冉冉自然不會給他好臉色看的。

「丫頭,別這樣麼,怎麼說咱們也是老熟人了!這次我看完我徒兒就跟著你啊!只要讓我研究我就免費幫你醫治各種病。」花無用還在打著李冉冉身上的蠱蟲的主意。

「老頭,讓你跟著我你不就賺大發了,一大一小呢!」李冉冉看他那精光四射的賊眼就知道他在做什麼打算,說研究那是委婉的,是拿自己和守兒做**實驗吧!

「嘿嘿,嘿嘿。你看不上老頭我,我就將我徒兒介紹給你啊!他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美男子啊!而且醫術不在我之下,嘿嘿,你要是看著喜歡我就讓他留在你身邊,做什麼都可以!」花無用賊笑著,一臉的你懂的表情,看的一旁的小守兒一個寒顫……

世上為什麼可以有這麼猥瑣的老爺爺!

「老頭收起你猥瑣的表情,嚇著守兒了!」

「哎……我徒兒真的不錯,現在大順的都城等我,這回司馬將軍立了大功,應該很快就會封賞的倒是給你介紹認識啊!我徒弟那小模樣俊俏的,若是司馬將軍臉上沒有疤的話兩人可以說是伯仲之間啊!怎麼樣,有沒有動心?」花無用繼續推銷著自己的徒兒,他這一輩子也就這個徒弟能夠拿得出手了。

「喲,老頭你徒弟真有你說的這麼好,我就收了,到時候別心疼啊!」也不知道花無用是不是夸張,心里想著若是司馬曄臉上沒有那道疤的話該是怎麼個人神共憤法?大約就是祁玥那妖孽的模樣吧?

不過想想好似又不一樣,祁玥的美是那種骨子里的妖嬈,再配上一頭銀發若不是踫上自己,其他人都會有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神聖之感吧。

而司馬曄的那種美,則帶著一股子火辣勁兒,從他的言行便能感覺到,有種無論是誰都想要去征服的感覺,雖然不知道臉上的疤是哪里來的,可總有種感覺是他自己下的手。

「不心疼,不心疼。」只要能研究那熱蠱,就是讓他老頭子倒貼都願意,怎麼會舍不得徒弟,嘿嘿……舍不得女圭女圭套不著狼啊!

平水離祈城本就不遠,趕了一上午路終于是到了。

小鎮早已沒有了原先的樣子,蒼涼一片,但好在瘟疫已除也有了走動的人群。那些死里逃生的百姓又接到了朝庭播下的補助善款,又沒有了病痛的困擾臉上的表情也算的上輕松愉快。

平水鎮是司馬曄軍隊的駐扎點,也是李冉冉最初來到這個時空所生活的地方。守兒對這里很是懷念,畢竟是她生活了五年的地方啊!

「娘親,霍叔叔是不是已經不在了?」撩開馬車的簾子望著不遠處的那做山峰,守兒突然有些傷懷,她記得霍叔叔雖然話不多,卻總是默默的守在娘親的身邊,娘親一有不適他比誰都著急。

「娘親不知。」李冉冉只是看了一眼那山峰,便不再去多望,對于霍冷夜她自知是欠的,只是她不願意去想太多,說她沒心沒肺的白眼狼也好,什麼也罷。她只是覺得若自己不是他口中的五殿下,便不會有他的舍命相救,而自己對他這般不聞不問,若他還活著也就不用擔心有心之人去找他的麻煩。

畢竟自己那一晚做足了貪生怕死之人,就算自己已然生還逃出也未曾找過他,那些人也就不會找他的麻煩了吧。

李冉冉的回答讓守兒也沉默了,將頭埋在她的淮中,小小的身影讓人心疼。

花無用看到這一幕又看了一眼靠著閉目養神的李冉冉,雖不知小女圭女圭口中的霍叔叔是誰,但是他看得出來在丫頭心中那人還是有分量的,或許丫頭自己都不知道吧,此刻她的表情竟有些無奈。到了鎮上,花無用說自己還有事情便離開了。

下了馬車,便到了之前李冉冉和小守兒被關押審問的地方,那座毫不起眼的白牆青瓦的宅子。

樸素中透著森嚴。

只是這次的待遇不同,李冉冉和守兒被安排在了離司馬曄的主臥不遠的客房中,剛到宅子,司馬曄連椅子都沒坐上就又出門去了。

其實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就是去軍中查看一番然後晚上又有當地的一些官員的宴請,這次疫情終于得解,為了掃去往日的陰霾是該慶祝一下。

原想著要將李冉冉和守兒帶上的,只是若是去了,也不知以什麼身份,到時候名不正言不順,自己想想都不樂意,她又怎麼會點頭。便就罷了。

宴會好不熱鬧,壓抑許久的情緒都解放開了,本是件愉快的事情司馬曄本來也這麼認為,可當台上跳舞的舞妓施施然倒在自己懷中的時候,他卻一下子黑了臉。

這舞妓的模樣清雅,脂粉施的很淡,身子骨又輕薄,很符合自己的品味,再看她眼中有些羞怯的神情本應該是個男人就憐愛的,可……自己就是厭惡,這種厭惡很奇怪,不是厭惡倒在自己懷中的女子,而是,厭惡她與自己觸踫。

自己有些過分的愛干淨這個都是知道的,無論何時都愛穿白衫,那是自己最愛的顏色。

一把推開身上的舞妓,有些負氣的喝起酒來,司馬曄真覺得自己越來越莫名其妙了,可心中又不免想起那個人兒。

她露骨的話語,不要臉到了極點;大膽的動作,讓自己無法把持住;可看似這般玩世不恭,沒心沒肺的她卻是會傷心的,她的心,藏的很深,若不是自己曾經見過她的真心,怎麼都不會相信想這般的女子會有心。

那顆玲瓏剔透,絲毫不帶雜念的心。

他,想要!

他,也想要那顆心,那顆心全部的信任!

可是……卻被自己,生生給殺死了。

她將傷,藏的很深,很深,深的讓人以為她從未受傷。

可,該死的自己就是知道她受傷了,因為自己!

他該怎麼辦?

夜有些深了,淮中扶著喝得爛醉如泥的司馬曄,搖搖頭,哎……明明是普天同慶的日子,而將軍卻是悶悶不樂的自斟自飲喝著悶酒,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呢。

躺在床榻上的司馬曄開始不安起來,掙扎著叫著李冉冉,只是叫的不是名字而是︰「女人!我……女人我不是故意的!女人!呃……」叫著叫著居然又開始吐了,淮中苦著臉在一旁無奈的伺候著,這戍堡之中可沒有丫鬟給使喚啊!只能自己來。

李冉冉不知是自己早些和守兒午睡睡久了,還是什麼原因,大晚上的還沒有睡,听見好像是司馬曄回來的聲音,便朝主臥那邊看,淮中扶著他進了房中,便听到司馬曄開始亂喊亂叫。

「我來吧。」接過淮中手上的布巾,擦拭著吐出的酸水。

看來已經吐過一回了,不然怎麼肚子中除了水什麼都沒有啊!卻不知,其實司馬曄一晚上什麼都沒有吃,就光喝了不下千杯酒。

「那屬下先下去了,在外頭守著,有事叫一聲便是。」淮中也知道自己是搞不定發酒瘋的將軍的,便識相的離開。

「不用守著了,下去好好休息吧。」這一路上淮中也都沒有休息過,李冉冉也不好意思讓他隨時候著。

「是。」淮中也不強求,自己也真的是有些累了。

敞了敞司馬曄的衣襟,李冉冉只是想幫他擦一下胸口上的水漬,才擦了一下就被人握住了手腕。

「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又在做什麼。」早已迷糊了的司馬曄只覺得有一雙小手在自己的胸口撓著,癢癢的好舒服。一把抓住那只作怪的小手,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那女人又在做什麼,下流的事情。嘴角帶著不知名的笑,不知是酒還是其他,連心里都是暖暖的。

「喂!醒了自己擦。」李冉冉見他力氣這麼大,還以為司馬曄醒了,想扔下布巾讓他自己擦,抬頭卻見說話人閉著眼,嘴角還帶著莫名的笑。

「不要,你給爺好生伺候著,這里要擦。」司馬曄將李冉冉的手按在胸前,而後一路往下,到小月復︰「這里也要擦,還有,下面……都要。」這般下流無恥的話,若是清醒的時候,打死他都不會說出口的,現在是借著酒後發壯膽呢。

------題外話------

審文編輯,已經改了,啥叫曖昧內容過多,有提示不?訂閱的妹紙看完了之後,接下來還有1000多字會在2個小時之後補上來啊!

到時候看見標題上有;‘補一千’的字樣可以再進來看看啊!

今天更了這麼多,受傷了……

不多說碼字去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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