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誘人,母皇風流 060 一更 (求首訂!)

作者 ︰ 花三郎

鬼使神差的將鎖著麗緣的鏈條解開,又將她抱起,出了地牢,竟然還請大夫給她治療。

最後鄭彥為自己找了一個很好的借口,這個女子是關鍵自己不能讓她死。

*

十日之後,在荒北與大順分界的大河之上。夕陽無限,波光粼粼。一艘悠閑晃動著的小船之上。

「娘親你一點都不擔心耶律叔叔,守兒被帶來之前還看見他吐血了呢。」小守兒吃著司馬曄給的美味糕點,卻說讓糕點的主人極其不愛听得話。

「守兒,把糕點還給我。」司馬曄氣結,自己討好小家伙不就是為了他能給自己講些好話麼,現在竟然哪壺不開提哪壺。

「你給我躺好,我還沒有上完藥!」將亂動的司馬曄往下壓,李冉冉繼續著她疑似**的上藥過程,這般的上藥,已然持續了十日之久,「丫頭!他若是死了,那就不是你的耶律叔叔了,可即使是死了!那也是活該!」話語間依舊是對耶律拓的信任,卻說的咬牙切齒,她,其實是有些恨的。

「娘親,那漂亮叔叔呢?以後我們是要跟著他混?」和娘親在一起久了,小守兒也養成了既來之則安之的美好品性,看著被娘親壓在身下強行上藥的司馬曄,眼中帶著無奈。

看娘親手上的力道就知道,這藥上的一定比連砍十刀都疼,可漂亮叔叔竟然看著還很享受,難道這就是娘親經常說的M?

「再說!」想到要不是身下這個男人,自己也不會像現在一樣這麼慘,心受了傷不說還要乘著這艘小破船跑路。上藥的力道不由又加重了三分。

「哦,舒服,再用力一點!」明明已經疼得額頭全是汗,可司馬曄卻依舊嘴硬,口中還不斷的發出**的申吟,似是真的有多舒服一般,如果這樣她心里能好受一些,就是再被砍幾刀他也願意。

「好了!老娘累了,找淮中來幫你。」見司馬曄這般李冉冉反倒沒了虐他的興趣,丟小藥瓶往船艙外頭去。

「不要啊,冉冉,你怎麼舍得將我這般丟給別人。」揚起頭,面色悲切眼神淒楚的看著李冉冉,一大片後背露出,衣服滑到了股溝處,模樣性感撩人,配上那一半妖嬈的臉龐,要勾引人,他有的是資本而且還男女通吃。

「收起你的菊花,老娘沒興趣!」轉身冷冷的橫了司馬曄一眼,深深的打擊了某人的自信心。

「哎漂亮叔叔,好自為之啊!守兒我也幫不了你,娘親現在有點小受傷。」守兒一臉無能為力的輕輕拍了拍司馬曄的肩膀,拿著糕點出船艙找娘親去了。

司馬曄立馬黑臉,你個小鬼,哪個字是幫爺的!

淮中被李冉冉叫了進來,撿起地上的藥瓶就想敷藥,卻被自己眼前的景象驚到了。這是刀傷吧!怎麼不但傷口流血,而且傷口周圍還青一塊紫一塊的……難怪十天了,都不見傷口愈合。

「看什麼趕快上藥,輕一些。」司馬曄當然知道自己背後的傷口早已慘不忍睹了,咬了咬牙,決心挺過去。

「啊!淮中你丫的沒听見爺的話,爺叫你輕一點!」淮中都還沒有下手呢,就听見船艙里頭的司馬曄發出殺豬般的叫聲,淒厲的慘叫響徹天際。

「可……」淮中一陣無語,自己都還沒有下手呢,怎麼就叫成這個樣子。

「可什麼可,爺不要你敷藥了,給爺出去爺自己來!」又是一聲大叫,似是故意要讓船艙外頭的人听見一般。

「娘親,你看漂亮叔叔都這般了,就原諒他吧。而且這樣苦逼的表情,完全不適合你啊!」小守兒雖然小卻比其他孩子懂事的多,雖不知道正真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娘親臉上那從未出現過得沒落的表情她能感受到,娘親有些受傷了,而罪魁禍首應該就是漂亮叔叔吧。吃人家嘴短,總得象征性說兩句的麼。

「小丫頭,老娘就是太慣著你了!」蹲子捏住守兒的小臉蛋兒,最近真是伙食太好了,這丫頭臉都圓了一大圈。

「娘親,別捏,會捏大的。」守兒大叫著,還舍不得嘴里的糕點。

「寶貝,記得不準離開娘!要將娘親永遠放在第一位。」抱著守兒的小身子,李冉冉這般說道,其實這話更想說給某個人听吧。

「守兒發誓,一定……」守兒舉起手嘴里的糕點還在亂噴,卻被李冉冉捂住了嘴。

「你知道娘親不信這個。」

「恩,那糕點全給娘親吃。」娘親不信承諾和誓言,那就用實際行動來表示,將自己最最心愛的糕點分給她。

「你以為誰都像你這個小吃貨啊!這兒風大,我們回船艙吧。」刮了刮小守兒的鼻子,對于她這份心意自己已經很滿足了。

「都說不要進來了!給我出去!」司馬曄趴在船艙內的榻上,背對著李冉冉和守兒,一個人發這脾氣。

「喲喲喲,脾氣還挺大!」李冉冉放下守兒拿起一旁的藥瓶,雖然嘴上依舊語氣惡毒,可手上的動作明顯輕柔了許多。

「冉冉,爺就知道你舍不得爺,嗚……冉冉的手涂起來最舒服了。還要!還要!」回頭淒淒慘慘的看了一眼李冉冉,說話的語氣似嗚咽又帶著欣喜,卻在她看不見的角度,對著守兒比了一個大拇指。

守兒賊賊笑,吃著香噴噴的糕點,一臉的得意像是在說,還是小爺我說話有分量吧。

「還要,還要,多一點,多一點……」

「嗯……冉冉,人家不行了,停下吧!」

李冉冉一邊敷藥,一邊還要忍受耳朵和眼楮的雙重折磨,涂個藥有這麼爽麼,這家伙還真是變態,每次都叫的像OOXX一樣興奮。

外頭掌船的人和淮中早已面紅耳赤,看著漸漸下沉的夕陽,咽口水的咽口水,面紅耳赤的面紅耳赤,這里面叫的如此**,真的是在敷藥麼?

好像睡了好長一覺,好久沒有運動了吧,身上到處都酸疼,今天的陽光真好,照的他睜不開眼,前面奔跑的人是誰啊?

好熟悉,看不清便走上前去些,原來是冉冉啊!

懶得動都不願意動的她居然在草原上奔跑,後面是守兒,愛吃的小丫頭好像又胖了,肉肉的小臉蛋兒看著喜慶,惹人疼愛。

冉冉怎麼這麼高興呢!自己在這邊站著竟一點搭理自己的意思都沒有,真是太寵她了,越來越不將自己放在眼里了。

想出聲叫她,明明用了很大聲,她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靈動的笑聲卻環繞在自己的耳邊,追上去,卻越追越遠怎麼也看不見了,最後連耳邊的笑聲也停止了。

剛剛還是陽光明媚的早晨,怎麼,現在卻成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

黑夜,沒有了冉冉他的世界又會是一片漆黑了,他記起來了,冉冉離開了,她離開了呢。

自己,做了不能讓她原諒的事情啊!

「哥!哥!你快醒醒!哥!」

是誰,在叫自己,聲音不是冉冉,她從不正經的叫自己,她有的時候會說「喂!」有的時候直接直呼其名。

「我找到嫂嫂了!她現在有危險。」鄭彥原本守在一旁,卻突然感覺到耶律拓有了動靜,可無論怎麼搖他都不醒,只好用話語來刺激他希望真的能有用,已經十天了,他就這麼躺著除了藥,其他滴水未進。

是鄭彥的聲音,他說什麼!冉冉有危險!他的冉冉現在有危險,而他此刻居然還躺在床上!自己怎麼可以棄她于不顧!

噌的一下似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般睜開雙眼,可眼前依舊是一片漆黑。

「鄭彥,鄭彥你在這里麼,冉……冉她怎麼了?」他已然分不清此刻是在睡夢中,或是在現實了,怎麼無論是閉著或是睜著都是黑夜?

「在,哥終于醒了,嫂嫂她已經離開了荒北,現在應該是安全的。」鄭彥不敢說,自己將那一行人放走其實是故意的,哥對那女子太過用心,雖說這沒什麼不好,只是現在的情況不容他們思考其他的事情,怎麼順利登基才是關鍵。

「你!自領二十軍棍!」以鄭彥的能力,怎麼可能查不出那一行人的所在,他是故意將他們放走的吧!擅作主張,就應該罰。

「是,屬下這就下去領!」听到處罰的鄭彥像是听到了天大的好消息一般,差點就喜極而泣了,拓下令處罰自己就是說明默許了自己的決定,他比誰都清楚當務之急最重要的是什麼。

「我昏迷了幾日?」

「十日。」

「這麼久了,好,先將麗緣帶上來,人沒有被你們折騰死吧。」艱難的撐起身子,此時他最關心的還是有關于李冉冉的一切。

「將軍!重傷初愈,多休息一下才是。」說道麗緣鄭彥有些不自然的推月兌著,她倒是沒在被審問的時候打死,此刻估計是恨自己恨死的。

「我才昏迷十日,你便想命令我了!咳,咳咳……」因為動氣扯動了身上的傷口,耶律拓吃力的咳著,臉色一下子蒼白。

「將軍別激動,我這就去將她帶上來。」鄭彥為自己的心虛害的耶律拓生氣內心懊惱非常,只得下去馬上將麗緣帶上來。

急匆匆的來到關押麗緣屋子,到了門口反倒躊躇的門口不敢進去了,三日前她身上的傷口便全都愈合了,只是那大大小小或深或淺的疤痕顯得有些觸目驚心。看的鄭彥又是心疼,又是自責。自己還,對她做了那種禽獸之事。一咬牙,還是決心進去了。

「你,你又來做什麼!我說了不想見到你!」麗緣見到來人,似是受了驚的刺蝟一般蜷縮著身體,往床的最里面躲,她恨透了眼前這個男人!

「我們將軍醒了,說要,見你。」他鄭彥好歹也是出了名的會算計,會使詐,怎麼到她面前,連說話都不順了!

「他怎麼還沒死啊!」麗緣那被子緊緊的裹著自己已然穿的密不透風身子,語氣惡狠狠的,活像只受傷的小獸。

「放肆!」可以欺負他打他罵他,但是涉及到耶律拓的事情他就不容許別人說他一點不好,可是,剛開口又後悔了「不是,將軍剛剛醒過來,你說話,不要太,太沖,萬一激怒了將軍。」

「我不听,我不去,你吼我,你吼我!」麗緣兩眼一紅,委屈的咬著唇,那模樣甚是惹人憐愛。她一定要牢牢的咬住這個男人,他和耶律拓的關系好似不只是簡單的上下級,自己要逃走,就全靠他了。

「你,別哭,我,我不是故意的,別哭。」鄭彥詞窮了,原本巧言善變的他對著麗緣的眼淚完全沒有了辦法,看著那一顆顆掉落的金豆子,心都疼了。

「我不要去!」誰知道見了耶律拓之後會不會被他一氣之下就給打死打殘了,以後怎麼逃跑。

「這個不能答應你,我保證不會讓你受到傷害。」鄭彥覺得自己一定是被她下了藥,不然怎麼會這般願意為了她赴湯蹈火呢。

「你要在旁邊守著要是發現不對,立刻保護我。」

「好。」

「那我就去一趟。」有了他的保證,麗緣便放寬了心,反正自己要是真的會被打死也要惹得他們兩個心生膈應!

少了這麼一員大將,耶律拓就如同失了一條手臂一般。

「下來慢些,那兒還疼嗎?給你的藥膏有用麼?」看著麗緣仍舊有些別扭的步伐,鄭彥仍不住擔心的問道。

「不要理你啊!」到底是十六歲的少女,被這麼一問立馬兩頰通紅,哪有人問這麼羞人的問題的!那藥膏,倒是用著涼涼的挺舒服。只是還是有些微微的不適。

「慢些走。」要不是現在大庭廣眾,王府里到處都是人他一定立馬將她橫抱起來。

進了耶律拓的房間,麗緣被眼前的景象驚住了。

她不曾想耶律拓竟然瘦了這麼多,原本魁梧的身形現在只剩下皮包骨頭,深深凹陷的眼窩,黝黑的臉竟然顯現的是蒼白。

「鄭彥,你下去吧,我想和她談些事情。」原本閉目養神的耶律拓听到有開門的動靜睜開眼,看到的是自己開門進來的麗緣和身後來不及將擔憂的目光收回的鄭彥。看來眼前這個小女子真的是很會審時度勢,能準確的判斷出最有利的依附之人。

「這。」他現在放兩個人單獨相處,要是將軍一氣之下傷了麗緣可怎麼辦?

只是耶律拓這般模樣,哪還有傷人的能力啊!他怎麼不想,麗緣若是突然在屋中殺了耶律拓可怎麼辦。

好在躺在床上的耶律拓未曾知道他心中所想,不然一定一口鮮血噴出,好你個見色忘義的家伙。

麗緣見床上的耶律拓完全沒有破壞力,對著一旁的鄭彥使了使顏色,示意他可以下去了。

鄭彥也才覺得自己多慮了。

低頭告退。

「呼……」耶律拓看著二人眉來眼去的模樣,心中感嘆,男大不中留啊!好在他並未想過與她為敵。「以後有什麼打算?」緩慢的語調,足見他說話時的吃力。

「回藍昭。」麗緣听他這麼問,便知他並不是要問關于殿下的下落,「那耶律將軍呢?不對,或者現在應該稱新帝。」

「你好似不喜我。」耶律拓自覺得自己未曾做什麼十惡不赦之事,怎麼這般不受人待見?

「你未曾將殿下放在第一位,便沒有理由喜你。耶律拓,現在好了你得到了荒北,卻失了殿下,魚和熊掌不可兼得。」說她幼稚也罷,說她傻也好,她所做的一切其實很簡答,希望殿下能夠快樂,但是很明顯,殿下所要的快樂眼前這個男人給不起!

「牙尖嘴利,還真像她。」耶律拓的身上似是洗淨了戾氣一般,竟然語氣平和的讓人覺得不習慣。

「你若沒什麼事情,我先走了。」看著他這樣,麗緣覺得心中還是有些慚愧的,殿下與他都是真心相待的吧。

「你不是要回藍昭麼,我若助你一臂之力可好?」藍昭左相之女,回去的話對冉冉將來回到藍昭應該會有所幫助的吧。

「這話是什麼意思?」麗緣轉念一想又道︰「可有什麼條件?」雖這般問,心中卻也隱隱猜到了些。

「回藍昭,坐上左相的位置,助她登上帝位。」耶律拓其實只說了一半,等她登上帝位的那一天,自己便會帶著整個荒北臣服于她的裙下。

「這個不用你說,我也會做。耶律拓,只希望你這一次足夠真心。」她接下來的打算便是這般,回到藍昭之後好好跟在母親的身邊學習,以後必定要成為五殿下的左膀右臂。

「到時候,我便將心挖給她就是。」耶律拓苦笑,他只求那時候自己的心,她還會要。

「好!既然這般那就盡快安排吧。」麗緣有些見不得這樣的耶律拓,完全沒有了往日凜冽的氣勢,這樣也好,自己也算是為藍昭的未來做了一件好事。

「現在就可以。影風。」讓她快些離開也是有原因的,這個女子好似已經影響了鄭彥的判斷,時間長了,若是將鄭彥給拐走了,他損失可就大了。

「將軍。」影風永遠似耶律拓的影子一般,知道他叫他便會立馬出現無聲無息。

「將她盡快帶到」護鳳環「的碼頭。」被「護鳳環」包圍著的藍昭,在四國每半月有一趟往返的船只,是近百年來特意為商賈之人用來經商之用。

「是。」抱拳听令,影風就要上前將麗緣抱住,從窗外飛出。

離開前麗緣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說道︰「用鮮血浸泡玉石七天七夜,再將浸血的玉石在火焰上灼燒一炷香的時間,洗淨之後玉石便可呈現血色,只是血色只能維持三日。」她依稀記得曾經在一本書上看到過,荒北的皇室象征是一塊雕刻出麒麟模樣的血玉,據說全天下只此一塊,質地其實是和藍昭的皇室用玉是種,可卻不知何種原因呈現紅色。

而前不久在給殿下送沐浴完後的衣物的時候,發現殿下換下來的衣物中有一塊雕刻出麒麟模樣的血玉,這塊血玉正是荒北皇室專有的。

雖不知殿下從何而來,但是這玉有著能夠調用荒北死士的作用,荒北的死士只認玉不認人,因此在身邊還是有好處的。

臨走前不知為何看了看緊閉著的房門,不知那傻瓜是不是還在外頭守著?

自己要離開了,卻來不及和他道一聲別。

「好,我知道了。」象征著荒北皇室的血玉失蹤已久這件事情耶律拓也略知一二,對于麗緣所說的,他雖奇怪她怎麼會知道血玉失蹤之事見她是一番好意,便就不再計較。「影風,速去速回。」給影風下達了命令,便再一次閉上眼休息了。

「將軍,屬下給您端來了粥,您趁熱喝。」鄭彥終于在外頭等不住了,麗緣已經進去許久了卻不見出來,可沒有耶律拓的命令他又不敢擅自闖入。只好用這種蹩腳的辦法了。

「進來吧。」耶律拓的聲音自房中想起,讓鄭彥舒了口氣,隨即又擔心起來,怎麼一點麗緣的動靜都沒有?開門進去,左看右看,依舊沒有佳人的身影。

「別看了,人我已經讓影風送回藍昭了。」耶律拓看著神情緊張的鄭彥,這小子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了。

「啊!什麼!她身上的傷還沒有好!」這麼一說可著實驚到了鄭彥,他想了無數的可能卻獨獨沒有想到這個,她就這般走了,連招呼都沒有和自己打一聲。

「你小子是真傻還是假傻,她在利用你,你一點沒看出來?」耶律拓被眼前這個自己一直視為弟弟的小子給氣死了,都這時候了還想不通其中的原因。

「我不信,她心里定然有我!哥,只準你自己痴,就不準我傻一回啊!」有的時候不用思考太多,只要選擇相信就好了。

「隨你,別忘了重要的事情就好了,還有血玉之事,我有辦法解決,朝堂之上都還穩定?」拿過鄭彥手上的粥,耶律拓皺眉,連涼都沒有涼一下就拿過來了,攪了兩下又放下。

「這幾日那些有爭議的官員都解決了,現在朝堂之上已經穩定,不過有些頑固派說未曾見血玉,將軍就不是被上天認可的,而多數反對的人都是以血玉為借口。翻遍了整個皇宮都沒有找到,有查到說赤曠帝曾戲言將血玉贈給婧太妃,可婧太妃所在的住處卻也未找到。將軍說能解決血玉之事,便沒什麼好擔心的了。」血玉,一直都是令他最頭痛的事情啊!

「婧太妃?明日一早將她帶來吧。」耶律拓記起之前在自己的接風宴上曾經見過冉冉與婧太妃相見,只是整個過程自己都看到了,冉冉因為失憶並沒有與她有過多的交談。

「是,將軍喝了粥,還請早些休息。不對,以後要叫皇上了。」

「知道了,下去吧,有些累了。」閉著雙眼,表明了不想多說的態度。

翌日

原本觀賞著玉池中的荷花的婧太妃被請到了耶律王府,似是早已料到一般,婧太妃的臉上並沒有驚訝,反倒是有些懊惱來者擾了她賞荷的興致。

這荒北的皇宮一變天反倒讓她有了更多活動的空間,原本那些宮中的妃嬪此刻都嚇得躲在自己的寢殿之中,不敢出來,听說是因為耶律拓受了很重的傷還未醒過來,未曾對宮中之人有定奪。

她本已這般,也無什麼好怕的了,碩大的皇宮有時候一路走來竟然只有自己和小娥。這般清淨的時日還真是少有啊!

「小娥,扶我起來。」正主來請自己,又不是什麼有身份的人自不會擺什麼架子的,緩緩的起身,儀態嫻靜,面容也未見異樣。

乘坐著馬車來到了耶律王府的門口,或許有許多人不解為何整個荒北都是耶律拓的了,他卻依舊住在這耶律王府?就好像小娥常問自己,為什麼無論到哪里都會隨身帶著那柄有些破舊了的折扇一般。

睹物思人。

被安排在前廳入座的藍婧接過茶水,倒還真是貼心,清香淡雅的綠茶,對孕婦最是適宜。

未等多久,耶律拓便到了。坐在前廳的主位之上,倒似看不出異樣了。

「不知將軍想知道什麼?」自從赤炎帝死後,將軍便成了所有人對耶律拓的稱呼,相較于王爺,還是將軍來的好些。

「只想知道冉冉,就是藍灝,小時候之事。」但凡與她相關的人和事,他想多知道一些,現在地位已穩固,稱不稱帝也只是走程序的問題。

「何必旁敲側擊呢,那塊曠帝賜予我的血玉,已給了灝兒。而灝兒現在應該已不在荒北了吧。」輕輕抿了一口茶葉,入口甘甜,沒想到這看似粗獷的耶律拓還有這等好茶。

「婧太妃果然料事如神,只是不知為何太妃會將血玉交給她?」血玉的價值也只有在荒北能體現,交給她又讓她帶著離開荒北,又有何用。

「身上沒有貴重的物品,就隨意挑了塊玉罷了。」明明是撇腳不過的謊言,但是她料定了耶律拓不會追文,安然一笑就這般搪塞過去了。

「僅是這般,那就當時送給冉冉的禮物吧。」只是一塊血玉罷了,就是這天下,若冉冉想要,他耶律拓也願意雙上奉上。

「將軍大度,既然這般這王府看著也清淨,不知可否收留我這婦道人家,避避風頭?」似是感覺月復中的孩兒踢了自己一腳,小家伙還真是調皮,手掌溫柔的附上撫模著似是在安慰一般。

「太妃想生下這個孩子?」這孩子無論從什麼角度來說,于她都是個恥辱吧,耶律拓不解,她好似並沒有多恨這月復中的孩兒。

「這麼久,我也想通了,孩子是無辜的。」是啊!它們無法選擇自己何時來到這世界上,以什麼樣的身份,不能選擇自己的父母家庭背景,這麼多不確定的因素下它們依舊勇敢的想要來到這個世界上,這般的勇氣,便值得它們的父母好好疼愛。

「好,耶律王府別的不多,空房倒是有的是。」

「錯過一次,便再無法挽回了。」緩緩的起身,婧太妃似是無意的說道,灝兒同曲灝哥哥一樣都是固執的人呢,只是從這一事來看,灝兒的佔有欲和要求的忠誠度比曲灝哥哥有過之而無不及呢!當年,皇姐也差點為他遣散六宮吧。只是到底是他愛皇姐多一些,見不得她為難。

獨坐于椅子上的耶律拓回味著那句無法挽回,突然他笑,開心無比,他有自信,冉冉舍不得他,她定是舍不得的!

*

赤炎五年,六月廿四僅做了五年皇帝的赤炎帝崩殂,同年七月初七,新帝登基,年號武昌,帝號神武。新帝登基,舉國同慶免稅三年。

原本應該空置的耶律王府中,一個黑影獨坐于主臥中,夜太深了,看不清他的模樣,只感覺那黑影被籠罩在濃濃的孤寂中,黑夜與白天對他早已沒有了影響,沒有了她,世界便失了光明與色彩。

一聲有些嘶啞的喚聲響起打破了原本的寂靜。

「影風。」

「在。」常年一襲黑色夜行衣,浸沒在陰影處,讓人察覺不到絲毫氣息,可只要主子一叫,他便會立馬出現。

「到她身邊去,時刻保護她的安全。」帶著一絲難讓人察覺的悔意,和隱忍,國體未穩,他還不能不顧一切,冉冉,再等等……

我好似,一直都讓你等……

「是。」除卻是,影風從不多言,僅一個字卻用生命去執行。

——本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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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卷︰帝臨天下

001證明他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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