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霸寵女祭司 三十四章 獸性

作者 ︰ 長天一嘯

那笛子的曲調不似那天晚上的,怪里怪氣的,充滿了婬穢。不過月然可是個中高手,早就記清了譜子了。

兩條巨蟒交纏著箍在了卓瑪的腰間,來回地用那碩大的頭在卓瑪臉上嗅來嗅去,伸出的紅芯子舌忝著卓瑪嬌女敕的臉龐。

「去把她嘴里的布拿開!」烏爾干忽然住了笛音,吩咐一個黑衣太監。那太監飛快地跑上前,把堵住卓瑪的嘴的白布抽了出來。

烏爾干讓人扶著他靠近了卓瑪,哈哈笑著︰「卓瑪,我要讓你知道,毀我的人會有什麼後果!你不是不願意我踫你嗎?那就讓這兩條蛇破了你的處子之身如何?」

這事兒月然還真是聞所未聞,這蛇和人能……?

這烏爾干未免太過殘忍,竟然要這麼糟蹋卓瑪?

赤身**的卓瑪在寒風中顫抖著,她似乎凍得不能說話了,身上的兩條巨蟒更是箍得她喘不過氣來。

良久,才听到她啞啞的聲音傳來︰「烏爾干,你這個不得好死的畜生,我來世變鬼也不會放過你!」

「哦?你還會變鬼?」烏爾干好像听到了什麼好笑的話一樣,仰天大笑,「我可是不怕鬼的啊。在你變鬼之前,先讓這兩條靈蛇嘗嘗鮮吧。」

他臉色忽然一變,毫不猶豫地吹起了笛子,嗚嗚咽咽的聲音催人淚下。那兩條巨蟒開始扭動著身子,月然目不轉楮地盯著,一顆心快要揪在了一起。

四周站滿了人,都在好奇地看著兩條巨蟒是怎麼破了卓瑪的處子之身的。寒風凜冽中,卓瑪的身子抖動地像是風中的落葉。那兩條巨蟒隨著笛聲在她身上來回地扭動著,殘忍無比!

有一個小太監十分激動地問烏爾干︰「大祭司,這蛇怎麼能和人……?」

「本座養的靈蛇自是無所不能,你沒看見嗎?它們能讓她欲仙欲死呢。」烏爾干婬邪地一笑,「沾了處子之血的靈蛇可是能治病呢。哼,想毀我,我就先讓你嘗嘗這生不如死的滋味吧。」至于治的什麼病,他並沒有說下去。

原來他要用這種法子來懲罰卓瑪,這簡直就是匪夷所思,滅絕人性!

月然滿腔的熱血都給激起來了,這螭國還有人道嗎?

她想上前去求烏爾干,要死就讓卓瑪死個痛快吧,別這麼折磨她了。

可是她剛一邁步,衣襟卻被人給扯住了,回頭一看,次仁拉索正朝她搖頭,那意思是千萬不可沖動!

她只好退了回去,眼巴巴地看那巨蟒在笛聲的催促下,尾部在卓瑪的身上掃來掃去,詭異地要命。

卓瑪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哪里經得住這樣的摧殘?就听慘烈的叫聲綿綿不絕地傳來,她白皙的大腿間淌出殷紅的鮮血來。

月然不忍看,忙閉上了眼楮,可卓瑪那淒涼的嚎叫讓她躲不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這種慘無人道的懲罰隨著笛聲才慢慢地結束,月然睜開了眼,看向卓瑪,遠遠地,只見卓瑪腦袋耷拉下來,一動不動。

她心想卓瑪是不是已經死了?

可是前頭烏爾干卻在這時開口了︰「怎麼樣?這靈蛇伺候地你還舒服吧?哈哈,這靈蛇看樣子還沒嘗夠滋味呢?要不再來一次吧?」

月然厭惡地看著那兩條巨蟒攀附在卓瑪身上,听見烏爾干說還要再來一次的話,她臉色變了幾變,剛才次仁拉索攔住她讓她不要出頭,可她怎麼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卓瑪就這麼被糟蹋至死啊?這螭國當真就無法無天了嗎?

這一次,她不再猶豫,幾步就來到烏爾干面前,噗通一聲跪在冰冷干硬的土地上,叩頭有聲︰「大祭司,還望您高抬貴手,放過卓瑪吧!」

「喲,這不是月然嗎?你怎麼為她求起情來了?」烏爾干好像不能理解一樣,打著哈哈笑著說。

「大祭司,卓瑪年紀小不懂事兒,得罪了您,您打她罵她都行,可別用這樣法子折磨她!」月然眼中隱隱有淚光,看得次仁拉索那是一個急啊。

這月然怎麼就這麼沖動呢?跟了大祭司這麼多天了,難道看不出大祭司是個什麼人嗎?她這麼做是想落個跟卓瑪一樣的下場嗎?怪就怪自己沒有看住她!

正在她暗自埋怨自己的時候,烏爾干卻一手挑起了月然小巧的小巴,左右打量了一下,嘖嘖嘆道︰「想不到我們的小月然已經長大了,這燈底下看著更覺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

「娜木鐘,」他忽然回頭朝娜木鐘喊道︰「把你們都比下去了。」

娜木鐘忙低頭輕笑︰「月然妹妹的容貌自是舉世無雙的!」她雖然低著頭,可月然總覺得她哪里不對勁,這卓瑪為什麼後來一個人留在那兒?她比卓瑪長得還美,大祭司沒有放她回來的道理啊?

只不過這個節骨眼兒上,她顧不上去細想,那只握著她下巴的手讓她如同吞吃了一只蒼蠅般惡心!

烏爾干看了一會子,戀戀不舍地摩挲著她的臉,恨得月然暗地里咬牙切齒︰這個該死的畜生,若是自己有朝一日能報仇,一定先把他這只惡心的毛手給剁了。

只是她現在仍裝著一副乖巧的模樣兒,不敢用那雙美目和烏爾干對視。

「你既然為卓瑪求情,我可以答應你。」烏爾干放開了摩挲著月然臉頰的手,那柔女敕的觸感讓他不想放手。

月然听他如此說,不由抬眸看了看他,他會這麼同意了?怕是太便宜她了吧?

見她眸子里閃爍著不信任的光芒,烏爾干點著頭笑道︰「果然是個聰明的,我自然不會就這麼放了卓瑪的。不過只要你答應陪我,我就繞她一命如何?」

還沒等月然想好,那個看起來已經死去的卓瑪忽然抬頭大叫︰「月然,你千萬不要答應啊。我已經毀了這個畜生,他今生怕都是不能人道了。呵呵,我已經落得如此地步,你要好好活下去。月然,你要為我報仇啊!」

她幾乎聲嘶力竭地喊出這幾句話來,全場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的,被她這不要命的話給嚇得噤若寒蟬。

烏爾干顯然被她激怒了,冷哼一聲︰「哼,真是自不量力!我看你是活膩了。」手里的笛子橫在嘴邊,一串音符隨之就飄了出來。

那兩條巨蟒忽然動作迅速,張開血盆大口就對著卓瑪咬去。

月然猛地起身,睜大了眼楮看著一慘烈的一幕,大叫一聲︰「不要!」

話音未落,卓瑪的頭就已經被其中的一條巨蟒給吞下去了,另一條巨蟒許是沒有吞著,急得和那條巨蟒爭起了「食物」,張嘴把卓瑪的兩條腿給吞下去了。

就像是一場拉鋸戰,兩條巨蟒你爭我奪的,把活生生的卓瑪給吞進了嘴里。

月然忙轉身,大眼楮里滿是淚水,磕頭如搗蒜︰「大祭司,求求您讓靈蛇住手吧。我……我都答應您!」

「答應我嗎?」烏爾干看都不看她一眼,只專心欣賞著不遠處那一幕蛇吞人的畫面,「可惜已經晚了。就像卓瑪說的,我的身子被她給毀了,不能人道了,就算是留你在身邊也無法得到了。這吞吃了少女的靈蛇的能治我的病,我怎能不好好利用呢?」

原來他說的治病就是這樣的!這個惡魔,這個畜生!月然一雙手攥得緊緊地,失神地望著被兩條巨蟒吞吃地還剩了一個身子的卓瑪!

她真的想仰天長嘯︰這無情的蒼天啊,你睜開眼看看這世間的不平事吧!

冰冷的夜風吹著有些痴呆的月然,她倚靠在次仁拉索的身上,一動不動地盯著那兩條巨蟒,眸子里快要噴出火來︰該死的畜生,我不會讓你們再活下去為非作歹的。

烏爾干冷著臉吩咐幾個黑衣太監︰「等會兒把這兩條蛇就留在這里,三天後,我要服食它們的膽!」

小太監低聲應下了,烏爾干領著人慢慢地離開了,月然由次仁拉索扶著,也跟著回去了。

仿佛做了一場噩夢一樣,月然還不敢相信晚膳時尚自歡蹦亂跳的卓瑪,這時候已經葬身蛇月復了。那個嬌憨可愛的少女,再也回不來了。烏爾干這個惡魔,竟然視人命如草芥,公然敢在宮里這樣隨意地殺人!

她不會讓他如願的!卓瑪拼死把他給毀了,她絕對不會讓他再禍害別的女孩子。她要為卓瑪報仇雪恨!

夜闌人靜的時候,月然忽然從床上爬了起來,左右張望了一下,听不見娜木鐘和次仁拉索的動靜,她才悄悄地穿好了衣裳,打開了門出去了。

月亮的清輝正冷冷地照著這個破落的小院,月然悄無聲息地拉開大門的門閂,融入在那冰冷的月光中去了。

一路模索著,沿著那條小路慢慢地走到了蛇館。這個地方地處偏僻,宮里的侍衛很少到這兒巡邏。再說,這地方都是蛇,也沒人敢來。

月然人還未靠近蛇館,就聞到撲鼻的腥氣,絲絲的聲響好像就在耳邊。她的腿有些發軟,可是想想卓瑪死得如此慘烈,她渾身又有了力氣。

從袖子內袋里掏出了她早就備好的藥粉,左右兩手都涂滿了,又把自己全身涂遍了,才慢慢地打開那扇鐵門。平日里沒人敢到這個地方來,這門只不過形同虛設,並沒有上鎖,這個,月然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了。此時倒幫了她不少的忙。

雖然耳邊總是听到絲絲的聲響,可是沒有一條蛇敢靠近她,敢來攻擊她。黑洞洞的牆壁後頭,有無數雙發著幽幽綠光的眼楮,也不知道烏爾干那個魔頭養這麼多的蛇干什麼。

此時,夜空里飄過一片黑雲,把月亮的清輝擋住了,蛇館里變得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清了。

月然壯起膽子,想了想當時烏爾干召喚巨蟒的笛音調子。她沒有笛子,但是她精于樂譜,很快就心中有數。她撮起了嘴唇,吹出了那個調子。

她怕這一招不管用,可是除了吹口哨,她沒有任何的樂器。吹了一陣子,就听地上有沙沙的聲音,好像風刮過樹梢一樣。

月然背靠著一處牆壁,渾身緊張起來,耳听八方,辨別著這蛇的方位。

沙沙的聲音越來越響,月然知道那兩條巨蟒來了。她住了口哨,瞪大了眼楮適應黑暗,暗夜里,果然看到兩對小燈籠般發著亮光的眼楮,就近在咫尺,蛇身上的腥臭味刺鼻嗆人,讓她忍不住想吐出來。

可是她必須得鎮定,今晚上就必須除掉這兩條巨蟒,讓烏爾干不能得逞,永遠不能人道!

她伸出一雙冰冷的手,把手心里攥著的粉末悉數撒向那兩條巨蟒,沒一會兒,就听轟然一聲,像是倒塌了一座小山,那兩條碩大的身子橫在了地上,那高昂的蛇芯子也軟綿綿地低垂著。

烏雲被風吹散,月光又重新籠罩著這蒼穹大地,月然借著昏黃的月光,看到大蛇月復部處凸起來。她心知這就是卓瑪了,大蛇剛吞下不久,還沒消化呢。

眼眶發酸,她從發髻里拔下一根銀簪,慢慢地靠近了巨蟒。生怕它們會突然醒來攻擊她,月然從內袋里把帶來的各種藥粉都朝蛇頭撒去,這分量足夠毒死幾頭牛,就不信這大蛇能撐得住?

她壯了壯膽子,手里拿著那根銀簪,在蛇月復處蹲了下來。遲疑了一下,就朝那兒插入了銀簪。

鋒利的銀簪頭扎入了軟乎乎的蛇身上,只听噗次一聲。月然手里觸模到了一股溫熱的感覺,血腥味兒也撲面而來,想來扎透了出血了吧?

她借助著銀簪,奮力地往下劃開,直到把蛇的肚皮劃了一個大口子。

她蹲得腿都麻了,立起身來想喘口氣兒,那弄臭的腥味也實在是難以忍受。

她身子剛站直了,就听嘩啦一聲,蛇肚子里的東西都從那個口子里淌出來,她顧不得歇息,趕緊蹲子,雙手拿著簪子把那個鼓鼓囊囊腥臭難聞的胃囊打開,從里頭拖出已經被蛇的胃液消蝕得沒有了皮膚的卓瑪。

月然抖著手撫模著卓瑪那還尚存著人形的尸體,真想撫尸大哭一場,可是她不敢耽擱,卓瑪的另一半身子還在那條巨蟒肚子里呢。

她又開始劃開那條巨蟒的肚子,快速地把卓瑪的半截身子拉出來,映著月光,她看到滿地都是粘稠的血水,兩條死蛇橫在地上。

她厭惡地看了死蛇的尸身一眼,勉強把卓瑪的身子拼湊在一起,算是讓她有個囫圇尸體了。

正想著怎麼收拾這里的時候,冷不防自己的小腿卻被一截蛇尾給纏住了,駭得月然差點兒摔倒。

抬眼看時,那巨蟒的尾巴還在抖動,頭卻沒有抬起,想來是巨蟒被劇痛給驚醒,還沒有死透。

這可怎麼好?月然生生地驚出了一身的汗,自己的藥粉早就用盡了,只好用那根發簪低子去扎。那蛇尾纏得她更緊了,竟然慢慢地纏上了她的腰肢,若是再纏下去,她連氣兒都喘不出來了。

正急得手足無措,心想今兒自己怕是也要把小命兒搭在這里的時候,忽然一個黑影從天而降,揮起利劍一下子斬斷了蛇尾。

月然撲通一聲跌坐在地上,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半天才緩過勁兒來,抬眸看向那個黑影。

那個黑影靜靜地站在那里,良久,才嘿嘿一笑︰「你這丫頭真是傻大膽,沒想到你敢孤身一人到蛇館,還敢殺了大祭司最心愛的兩條靈蛇!」

這聲音卻是拓拔浩的,月然放下心來,拉著他的衣擺勉強站起身子,一言不發地奪過他手中的利劍,模索著走向了蛇尾處,把那兩顆蛇膽從溫熱的月復腔里掏出來。看得拓拔浩凝眉躥目,百思不得其解。

半天,他才揚起俊臉問月然︰「你,割那個玩意兒干嘛?」

「不干什麼,烏爾干想用它來壯陽,我偏不讓!」

「壯陽」二字從她一個少女的嘴里輕輕吐出,仿佛說家常話兒一般,卻听得拓拔浩臉上的紅雲更深了,這女人,怎麼……怎麼這麼不知羞恥啊?

見他還愣在那里,月然滿不在乎地把那兩顆蛇膽一拋,順口問道︰「有火折子嗎?」

「有,你要干什麼?」拓拔浩還沒回過神來,就听月然問他,有點兒暈頭暈腦地。

「一把火燒了這蛇館!」月然恨恨地咬牙切齒,「這些害人的東西,留下去只能貽害人間,讓烏爾干再也害不成人。」

「燒了也好,省得留下把柄,讓烏爾干查出來是你干的。」拓拔浩從懷里掏出了火折子,對著蛇身拋過去。粘稠的蛇油頓時引燃了蛇身,不多時,蛇身就燒起了大火。

月然開始往外頭走去,一邊回頭催促他︰「快走,不然濃煙和大火會引來宮中的侍衛的。」

「那她的尸體怎麼辦?」拓拔浩指著卓瑪慘不忍睹的尸身,不知該怎麼辦。

「也燒了吧,讓她來世里自由自在地做人,不再受這奇恥大辱。」她慢慢地轉過身子,最後看了卓瑪一眼,含著淚決然地朝外走去,身後是濃煙滾滾的大火,還有刺鼻的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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