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霸寵女祭司 三十章 出賣

作者 ︰ 長天一嘯

她慌張地上前拉著馮婉清的袖子哀求︰「婉清郡主,您別介意,我弟弟年紀小,不懂事,冒犯了您,您別往心里去。」

馮婉清一腔的委屈,卻被拓拔灃顛倒過來了,她怎能不氣?當即就大聲吼著︰「你看到的都是事實嗎?你可知道我被這個賤蹄子給害得有多苦?她把我腿上掐得到處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是嗎?這樣的話誰不會說?」拓拔灃沒有理會婉平公主,徑自說著︰「你腿上是否有青紫,誰知道?反正我們也看不到。」

一語讓馮婉清滿月復的話都堵住了,是啊,這女子的大腿可是隨便能讓人看的?漫說現在她衣衫不整,就算是整整齊齊的,也沒人敢看這郡主的大腿的。

月然低頭跪在那里笑得肩膀發抖,幾乎要憋出內傷來。啊,她實在是太感謝這三皇子了,本來還以為是拓拔浩的,想讓馮婉清在喜歡的人面前出丑的,沒想到三皇子也這麼厲害呢,三言兩語地說得馮婉清是啞口無言的。

馮婉清一張俏臉憋得紫漲,卻無法給他們看自己腿上的傷痕。氣得她一跺腳,憤憤地指著月然︰「賤人,給本郡主等著,遲早有一天我會收拾你!」

月然身子本來就抖得厲害,听見這話,馬上就接道︰「郡主娘娘饒命啊,奴婢真不知道怎麼得罪了郡主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看在拓拔灃眼里,這個黑衣小女子已經被嚇得魂不附體了,渾身都抖成這樣了。

他看不慣馮婉清這種人,輕蔑地笑道︰「你好歹也是一個堂堂的郡主,就這麼威嚇一個下人的?不怕失了身份?」

把馮婉清氣得更是張口結舌的,恰巧這時候幾個宮女的藥性已過,一個個都能動彈了,見她們主子被一個下人給欺負成這樣,她們一窩蜂地撲上來,想要把月然給揍扁。

拓拔灃哪里肯讓她們這樣?回頭看了一眼,幾個侍衛就挺身而出,只要宮女們動一下月然,侍衛們就不會放過她們。

馮婉清也不好硬來,畢竟他是皇子,比她的身份高貴多了,只好帶著那幾個宮女灰溜溜地走了,臨走還不忘斜了月然一眼,那意思就是你給我等著。

拓拔灃見她們走了,才正面看向婉平公主︰「姐,你在這兒做什麼?以後少和這種人來往。」婉平心里有鬼,被他說得臉上一紅,忙低了頭隨著他走了。

望著他們都走遠了,月然才站起身子,拍拍手上的灰塵,若有所思地望著拓拔灃的背影,不自覺地笑了︰這小子還挺有意思的。不過這婉平公主和他一母所生,似乎陰險地很啊。

看了看頭上的日頭,將要正午了,快吃午膳了,她忙加緊抄近路回到了小院里。次仁拉索幾個人正等著她一同去用膳呢,見她回來,次仁拉索才放下心來,蒼白的臉上沒有一點兒血色,望著月然勉強笑了笑。

月然微微頷首,就跟著她們幾個一同到了烏爾干的院落里。次仁拉索畢竟身子虛弱,只默默地坐在那兒,無精打采地吃著東西。

烏爾干似乎瞧出了什麼端倪,貌似關切地問她︰「次仁,今兒身子不受用嗎?」

「哦?」不防他一下子問到自己,次仁拉索愣了一下,才回道︰「是有些不適,可能還是巨蟒驚嚇的吧?」

她忐忑不安地看了烏爾干一眼,烏爾干那雙陰沉沉的眼在她身上逡巡了一陣子,才道︰「既然不適,該叫個大夫來看看。用完膳就回去歇著吧。」

又轉臉吩咐娜木鐘,「待會兒你留下!」听得娜木鐘臉色一白,卻還是點頭應著了。

月然暗自思忖︰這家伙讓娜木鐘留下做什麼?難道也要對她那樣……?不然娜木鐘怎麼臉色蒼白呢?

用過膳,三個人相跟著走了,娜木鐘單獨留下。她害怕也遭到次仁拉索那樣的遭遇,一雙腿早就不受控制地在打顫。

可是烏爾干好似沒有惡意,只隨意地問她︰「今兒月然都干了些什麼事兒?」

娜木鐘心頭送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把早膳後就有太監來請月然的事兒說了,這事兒整個宮里都知道,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烏爾干添了添油乎乎的嘴唇,又問道︰「就她一個人出去的嗎?」

娜木鐘思量了一下,才答道︰「後來有個皇後娘娘宮里的太監把次仁拉索也叫去了,說是想問一問那日巨蟒攀在她身上什麼感覺?」

烏爾干沉吟半天,才自問自答︰「光叫她一個人做什麼?又不是她一個人被巨蟒纏身的,要叫該把你們幾個都叫去呀?」

娜木鐘見他疑惑,慢慢地把自己的想頭說了︰「許是次仁拉索那日被巨蟒纏住不放,皇後娘娘感到好奇吧?」

「嗯,也有可能。」烏爾干半天才點頭,又看著娜木鐘,眼楮里慢慢地閃出**之光。

娜木鐘被他猥瑣的目光看得渾身不自在,想走又不敢,生怕烏爾干有什麼非分的舉動。

烏爾干卻不理會這些,上前一把攥著她柔滑的小手細細地捏著,笑道︰「你的手比次仁拉索的還要滑膩,她雖然比你長得美,可是渾身沒有幾兩肉,模著盡是骨頭。不像你,呵呵,肉乎乎的,模著柔軟一團,讓我……」

話未說完,他一雙毛手就模上了娜木鐘的臀部,慌得娜木鐘往後掙去,卻被他牢牢地給箍住了。

「今晚上就讓你嘗嘗我是怎麼對待次仁拉索的好不好?」烏爾干的嘴已經湊向了娜木鐘的,娜木鐘此時真是著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走也不敢走,叫也不敢叫。

其實她早知道烏爾干和次仁拉索發生了什麼,如今見烏爾干靠上前來,眼楮里滿是**,望著她也和往日的眼神不同,更是貼近了她的身子。娜木鐘嚇得心里噗噗亂跳,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烏爾干此時已是欲火上身,自然不肯放過這小鹿般溫柔的女子。處子的清幽鑽進了他鼻子里,讓他更加欲罷不能了。次仁拉索一開始也是處子,可是日子久了,他覺得已經玩膩了,想換換口味。

對他來說,次仁拉索是一個嗆口的小辣椒,吃起來辛辣可是頗有滋味。而娜木鐘就是甘甜的果實,品嘗起來滋味定會不差的。

他腦子里滿是猥褻的想法,一雙毛手更是不老實,對娜木鐘上下其手。娜木鐘又驚又怕,掩了前胸掩不住後背,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他給解開了大半。

她慌里慌張地也想不出什麼逃月兌的法子,可又不甘心就這麼被烏爾干給毀了。慌亂中,她結結巴巴地哀求︰「大祭司,求求你放開我吧,我們女祭司必須得是處子的,否則就是死路一條,求您放我一條生路吧。」

「怕什麼?次仁拉索不也不是處子嗎?照樣活得好好的。放心,只要你從了我,我會優待你的家人的。」烏爾干一張**縱橫的臉,在燭光中明明滅滅地閃著,像是一個惡魔,讓娜木鐘從內心里感到可怕。

她上下牙齒打戰,顫聲說道︰「次仁拉索上次差點兒被靈蛇給吞了,還是月然救了她。我若是……若是也那樣,等明年的盛宴上,被靈蛇吞吃的就是我了。要是被靈蛇嗅出來我不是處子,我們一家人都要完了。」

一想到被那兩條冰冷的巨蟒在身體上爬來爬去的感覺,就讓她害怕地渾身起栗。烏爾干可不管這一套,他的欲火上來,只想著怎麼發泄,這些女孩子玩夠了是死是活跟他毫不相干。

娜木鐘見他依然緊緊地抱著她,男人濃重的氣息噴在她臉上,眼看著自己就要深受荼毒,她急中生智,忽然大聲說道︰「大祭司,我還有話說!」

「寶貝兒,可心兒,你還有什麼好說的?等我帶著你欲仙欲死再說吧。」說完,他的嘴就要湊上娜木鐘的臉,娜木鐘忙伸手攔住了。

「大祭司,您听我說,我知道你一個男人家,又沒有妻室,在這宮里著實委屈。我……我若不是年紀小一點,也願意服侍大祭司。」

見烏爾干好似停住了動作正在听她說話,娜木鐘慌亂的心慢慢地平靜下來,那話也流暢了許多,「可是大祭司您想,我是這幾個人中最為年長的,也算是能管得住她們的。論姿色,我比不上次仁拉索,還有月然。論身段,我沒有卓瑪那麼豐滿。大祭司圖我什麼呢?若大祭司真的難耐欲火,依我說,去找卓瑪最好,她的身子又白又女敕,定能對得了大祭司的脾胃。」

她不動聲色地給烏爾干出著主意,「大祭司也知道,太後她老人家不喜歡看到我們身子不潔的,要是我這個樣子被她老人家知道了,她定會懷疑大祭司您的。次仁拉索膽小怕事,自然不敢說。卓瑪憨厚爽直,不懂男女之事。月然更小,有我壓著,沒有一個人敢捅到太後那兒去。大祭司也就可以放心地享用了。」

這些話從娜木鐘嘴里說出來,讓烏爾干也吃了一驚,沒想到這女子不哼不哈的,還有這般見識,為了自己的清白,不惜把自己的好姐妹送上他的床榻?

不過她說得也對,萬一自己要了她,她到時候去太後那兒告發,縱然他和太後是那種曖昧的關系,可那老孀婦急了也會找他算賬的。他目前羽翼未豐,也不敢冒這個險的。

想著想著,他就放開了娜木鐘,捏了捏她飽滿的臉蛋兒,笑道︰「沒想到你這般有才干,可惜了不是個男人,不然,這天下的男人怕是沒得活了。」

頓了頓,他又道︰「不過,光是卓瑪一個人還不夠,你什麼時候也把月然弄過來?那小丫頭還未長成就如此迷人,我若是不嘗嘗鮮,讓別的男人得到了,豈不可惜?」

娜木鐘望著他一臉的婬笑,不由打了一個寒戰,看他這樣子,她們幾個人誰都逃月兌不了魔爪了?她從內心里感到愧疚,可一想到那靈蛇差點兒吞吃了次仁拉索的樣子,她又怕得要命,誰知道下次會不會輪到她呢?萬一月然救不下她呢?

反正她不能被這個婬棍給糟蹋了,只能睜只眼閉只眼讓那些姐妹們供他泄欲吧。

一念之間,她已經從原先那個善良體貼的大姐姐,變成了把她們送往火坑的劊子手。月然多年之後想起來,還覺得不可思議,人,真的逼急了什麼壞心眼兒都會有嗎?

娜木鐘滿身都是冷汗地從烏爾干的屋子里逃離出來,氣喘吁吁幾乎是一路小跑地來到了女祭司的住處,悄悄地打開還掩著的門,模黑鑽進了自己的被窩。

月然幾個還沒有睡著,尤其是次仁拉索,因為有相似的經歷,格外地關心這件事兒,就悄聲問了娜木鐘一句︰「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大祭司讓你做什麼的?」

娜木鐘心里有鬼,自然不好直說,只搖頭道︰「大祭司就是問了我一些我們幾個衣食住行的話,天氣慢慢地轉暖了,大祭司想著要不要給每個人都添幾件衣裳。」

一提到衣裳,卓瑪就咧嘴兒笑了︰「姐姐,那你怎麼說的?」

娜木鐘意味深長地嘆了口氣,笑道︰「還能怎麼說?我就說我們這兩年身量長高了,以前的衣裳都不能穿了。」

「啊,姐姐,你真是太好了。哈哈,馬上又能有新衣裳穿了呢。」卓瑪歡快地幾乎要從被窩里蹦出來,還是次仁按住了她︰「你興頭什麼?小心著涼了,讓你什麼也穿不成!」

月然也跟著笑,可她心里實在是信不過這話,倒不是質疑娜木鐘撒謊,而是她想著烏爾干會這麼好心?這半夜三更地留下娜木鐘就只為了問這麼幾個雞毛蒜皮的小事兒?

暗夜里,她滿臉的心事,瞪大了一雙美目看著空洞的窗外。形勢越來越撲朔迷離了,次仁拉索身子不好,烏爾干今晚上就換了娜木鐘留下,雖然她的話沒有什麼漏洞,可那聲音里極不平靜,像是掩飾了什麼。

由于心里存著心事,月然一夜也沒有睡踏實,第二日早上起來的時候,眼皮有些浮腫。她拿過手巾,蘸了冰冷的涼水在眼皮上捂了捂,才算是看不出什麼來。

跟著她們幾個到烏爾干那兒用膳,又見到烏爾干那雙婬穢不明的眼,就覺得一陣的惡心,香噴噴的飯菜也沒了食欲。

早膳過後,又被小太監叫去給拓拔嘯施針,她無精打采地跟在小太監後來來到了他的寢宮,人還未入門,就一把被拓拔浩給拉到了一邊。

他一雙泛著幽光的瞳眸緊緊地盯著她,一瞬不瞬地問她︰「昨兒你是不是踫到了馮婉清?她有沒有怎樣你?」

模了模似乎還有些腫脹的臉頰,月然搖頭︰「沒有,只不過打了我一耳光罵了我幾句。後來三皇子來了就把我放走了。」

「三皇子也看見了?」拓拔浩微微地有些吃驚,「還有什麼人在場?」

「好象還有一位公主,那晚上只在陽明宮里見過一面,也不知道是哪位公主?反正她說我長得像她母妃。」說完,她仰起那顆小腦袋,望著高她一頭的少年,笑道︰「你也听說了嗎?」

想起當時她掐著馮婉清腿上肉的時候,就覺得心里一陣好笑,悄悄地擰了自己一把,才勉強忍住了。

拓拔浩好奇地看著她一張因憋笑而漲紅了的臉,狐疑地問道︰「她真的沒有怎麼著你?就那麼輕易把你放了?」

「當然,就這麼輕易把我給放了。」月然滿臉的自信,換做別人,馮婉清早就讓她扒層皮了,可她周月然可不是吃素的,馮婉清打她一巴掌,她絕對要十倍百倍地討回來。

她馮婉清是有很多的陰招,可她周月然也是個能曲能折的人,不會讓人來擺布她的命運,都死過一次的人了,還有什麼好怕的?

拓拔浩其實早就听扎伊說了昨兒發生的事兒,他還很擔心,月然是不是吃了大虧了,可現在看來,她一臉的風清雲淡,什麼事兒都沒有。

想起那日在城門外她對馮婉清暗中的小動作,讓馮婉清足足癢了有半個月,也覺得這女子絕對不簡單,肯定又施了什麼計策,讓馮婉清無法下手。

但馮婉清是個不達目的絕對不罷休的人,宮里又有太後和皇後為她撐腰,到時候月然還是會麻煩不斷的。

他本來對這個長得像梅妃一樣的女子沒啥好感的,可看到她盡心盡力地為他的皇阿布治病的份上,他也開始關心起她來,生怕她有個什麼閃失。

听到是拓拔灃遇見了這件事兒,他暗自懊悔,不該這麼小心眼,讓她獨自一個人回去的。以後還是得讓扎伊暗中保護她才是。

月然哪里知道拓拔浩一會兒腦子里就想了這麼多,听見里頭拓拔嘯的聲音,就邁腳往里走。果然,拓拔嘯正倚在床頭上,面色紅潤,顯得精神奕奕的,還在問宮人︰「月姑娘還沒來嗎?」

月然已經進來了,就順口接道︰「皇上,奴婢已經來了。」

如同花仙子一般,那抹明媚的笑容映在年輕的臉龐上,在朝陽里慢慢行來。拓拔嘯幾乎是移不開眼,一錯不錯地看著她,仿佛不認識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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