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滸時空越 第22章 第260章 書生吳用

作者 ︰ 月林深

洵淑公主感到有些意外,想不到她所听聞的那個江湖奇人時空越就是白秀英所意重的人兒,有些兒有趣。

此時她見白秀英站起身來,眼楮瞧著外面,有些兒老氣橫秋,不像以往那麼開朗愛鬧,性格頑皮了,便不以為然地道︰「秀英姐姐,我看你是走火入魔了。不過你放心,現在有我在這兒了,任憑你喜歡的人是誰,我也能搞定他,降服他,包管他會對你服服貼貼的。」

白秀英轉身笑了一下,道︰「謝謝洵淑美意!」荀淑點頭道︰「所以說,你現在不用憂心,盡管開開心心地陪我去玩。現在我手頭上有個案子,當年懿王宮中失竊兩件寶貝,一為佛松圖,二位寒冰劍,皆是先帝喜愛之物,十年追查不可得。現在終于有了眉目,原來這兩樣寶物是當年宮中一名侍衛盜出,親盜者已死,寶物輾轉落入他人之手,佛松圖現在出現于聊城東阿吳春山,寒冰劍听聞上次在鶴嘴山出現,就是落于時空越之手的。原系先帝喜愛之物,我此番至濟州來,就是要順手將這兩件寶物追回,以祭先帝太廟靈前。明日,我就要啟程往東阿去,有六扇門一等捕役病關索楊雄已在吳春山上找尋寶物,不知秀英姐姐有意同往否?」

白秀英興然道︰「既然洵淑意在找回失落之物,那秀英豈會袖手旁觀,也願助一臂之力。我即刻叫翠煙收拾,明日一早上路。我這里有陰陽二叟、太白雙奇幫忙,也能多一分力量。」

荀淑喜笑顏開道︰「那太好了,就這麼說定了!」當日,洵淑公主就留在白府內,與白秀英歇臥一處。

次日一早,打整好了,洵淑公主帶了苒裳,白秀英帶了翠煙,有白花蛇楊春、米玄黃帶了不少侍衛好手跟隨,朱仝、雷橫、馮一刀也帶著不少兵丁隨同保護。白秀英手下陰陽二叟、太白雙奇也一同前往。

朱仝見此次能與白秀英大小姐一同上路,實在是滿心歡喜。

知縣時文彬、師爺湯得志送出縣門,一行人乘車騎馬,望北去了。

時空越、何奚媛一行人離了兗州,正擇路南下,欲做長途旅行,要到福建建寧軍武夷山去。一路賞看風景,竟然大寬轉而行。這日離了東平境內,渡過黃河,天氣正好,趕早而行。日午于路休息。

扈青芸和扈三娘相處幾日,姐妹越發情深。此時扈青芸與扈三娘相互換看各自兵器,扈三娘雙刀名「龍鳳」,扈青芸刀劍名「鴛鴦」,二者皆是極好兵器。

扈青芸問扈三娘自小于何處習學武藝,扈三娘說她自小只是向爹爹和哥哥討學一些尋常武藝,不足為道。當下扈青芸便看了扈三娘演練雙刀,都是些平常刀法,沒有技巧,不成奧妙,更加毫無內力根基。

但看三妹妹頗喜習武,常練雙刀,扈青芸覺得自己的刀劍技法很適合于她,便有意授她武功,從此教她,便喚過扈三娘來問︰「妹妹,既然你如此愛好,又舞雙刀,姐姐正好閑著,可傳你武功,先練一套峨眉刀劍,共九十九招。原本我師父先前教我的是左刀右劍,但現在可以將劍勢改為刀招,左右配合,看來挺適合你的。」

扈三娘高興道︰「好啊好啊,姐姐,你教我吧,妹妹一定會好好學的。」扈青芸看她雙眼閃亮,活蹦亂跳,撫了撫她的頭發,便起身演練雙刀,悉心教導了五六個招式。

扈三娘認真的看,然後跟著習學。她先前練的雖然都是些尋常刀法,但對于刀招變化,動作調整,已經精熟,掌握準確。

這峨眉刀劍是扈青芸在峨眉山上自小練的武功,不過那時候她只六七歲,毫無武學根基,單這九十九個招式就練了二三年。原因峨眉刀劍九十九式同時輔以內功修習,越到後面,招式越來越強,需要以力發刀,以氣相助,因此扈青芸把這套刀法的要求一一對扈三娘講了,扈三娘直道無論刀法有多麼難練,她都會好好練習的。

當下扈三娘學了開初幾招,因是空招,不求內力相伴,因此好練一些。這峨眉刀劍九十九式不僅要求與內力一並修習,而且隨內力增長,刀劍變化起起落落,同時也是一門極好的輕功修習法門。

扈青芸要求扈三娘不要著急,穩扎穩打,開初每一兩日專練一招,到後面可能要十來日練習一招。畢竟這一套刀法是越練越難的,但也是越練越強,如若九十九個招式都練成了,便會有質的飛躍。

扈三娘一一答應,乘大家在樹下乘涼之際,于林子前草地上橫砍直削,上下起落,練得不亦樂乎。何雅琴見扈三娘練得起勁,惹得自己起興,亮出寒冰寶劍來,也在日頭下練起時空越教她的飛雪七十二招來。

寒冰寶劍在陽光下猶如冰柱,耀出寒光,吟吟發亮。

眾人正閑之際,前面路頭上一人走來,身背書架,書架乃用竹藤編成;一身淡白衣衫,書生服侍;頭上戴一巾帽,面容白淨;個頭一米七八,年齡十七**。略略走近,見他步子不快,以手抹額,好似遮住陽光,又似瞧見眾人。此人眉清目秀,形狀不俗。

他不言不語,徑直朝小樹林走來,在距離眾人二三丈處放下竹架,蹲坐下來,緩緩自懷中取出一青巾抹盡額汗,一把揪下頭上帽子,露出綸巾結發;繼而腰際模出一把羽毛扇子來,扇風乘涼。

何雅琴愣愣打量此人,回頭對時空越等笑道︰「師父,小姨,此人乃書生落寞,連書童也無一個,野驢也無一只,定是趕考落榜,窮迫而歸。你看他,竟然羽扇綸巾,模仿三國孔明,實在是東施效顰,不倫不類。嘻嘻——」何雅琴說著手指那書生取笑了起來。

眾人雖覺何雅琴說的確實不錯,但何奚媛挽過何雅琴的手道︰「琴兒,休要亂說。人不可貌相,你如何看出人家落魄來了?即便落魄,也不要擺在口里說。」

何雅琴不言語了。那書生回首朝眾人看過來,面色平常,顯得陌生,沒有說話。但略微一愕,顯然看到眾人皆是年輕美然,很是不俗。尤其目光在時空越身上停住兩下,便即扭轉頭去,羽扇再扇幾下,提起書架往背上一挎,站起身來,又要走路。

時空越喚一聲︰「兄台,喝水不?」說著將一個水袋拋將出去。那書生回手來接,卻是抓得不穩,雙手亂擲,將水袋在手里左拋右接,險些落在地上,方才接住了,甚是滑稽,惹得何雅琴、扈三娘、燕青等哈哈大笑。

那書生嘴上淡笑,略謝一聲︰「謝了!」聲音娘腔女乃調。又是惹得何雅琴嘻嘿的笑,覺得這書生實在書呆子氣,舉止可笑,興許是讀書走火入魔了。

這書生見眾人嘲笑,沒有理會,舉起水袋喝了兩口,折身便走。何雅琴大叫︰「喂,書呆子,還我水袋。」那書生未理,徑直走了。何雅琴要追,時空越勸道︰「琴兒,算了,讓他走吧。這水袋興許他用得著。」

何雅琴嘴里呢喃︰「真是個書呆子!」

稍歇片刻,時空越等又行上路。走了約莫半個時辰,眾人「咦」的一聲,只見前面路上,一人迎面走來,竟是剛才的那個書生。眾人起疑,此人路途反向,決計沒有再行回返的理。何雅琴「哎呀」一聲,指著前面道︰「莫非此人陰魂不散?怎麼又遇著了?」

時空越心想此人決計不是個俗人,定是故意如此的。那人行近,頭也不抬地正要走開,時空越下馬問︰「兄台高姓?」

那書生略微側頭,回道︰「姓吳名用,小生吳用!」說完轉頭,又行走路。

「哈哈——」何雅琴笑道,「無用?真是沒用,取這麼個名字,想必趕考無望,變成呆子,痴傻了吧?」

「誒,琴兒,休得無禮亂說,中傷人家!」何奚媛嗔視何雅琴。

眾人又再走開,扈青芸問時空越道︰「越哥哥,你跟那個書生說話,為何還要下馬行禮,甚是尊重呢?」

時空越笑道︰「我看這個吳用舉止不俗,頗具智慧。」

何雅琴「嗐」的一聲道︰「不會吧師父?莫非你獨具慧眼,能辨智士?我看那人就是個書呆子,傻氣得很。」

何奚媛道︰「琴兒,休得再當面損語別人,會打擊人家自尊心的。我與空越一樣,看此人也是不俗。尋常書生,豈會一人行路?更兼打扮如此,分明故意為之。羽扇綸巾,想有深志。三國孔明,深居隆中,書生不出門,卻知天下事,能定三分天下策,劉玄德親顧茅廬,禮請出山,正可謂,人不可貌相的。」

何雅琴不置可否,笑道︰「反正,我左看右看,此人就是書呆子!書呆子!」

「唉——」何奚媛無法說服佷女兒。

眾人又行一程,將近個半時辰,前面闊路旁樹底下,一人正自乘涼,手搖羽扇。何雅琴大呼小叫︰「見鬼了,那人不就是剛才的那個書生嗎?」眾人一看,正是那人。

何雅琴心里薄怒,叫道︰「此人一而再,再而三,分明是在消遣我們。小姨,請你允許,我要上去教訓她。」說著打馬上前,跳了下去,向樹下那人拳打腳踢,口里問︰「我問你,書呆子,你為何要跟蹤我們?尋我們開心嗎?」

時空越心中也覺甚怪,剛才他們幾個打馬跑路,速度不慢,已經走過不遠的路程了。但是此人不僅能夠追到前邊去,還氣定神閑,不是尋常書生所為,想必此人深有內力,輕功了得。

那人胡亂躲閃,何雅琴拳掌難以打中。

何奚媛叫道︰「琴兒,休得無禮,快住手!」何雅琴一掌拍向那書生肩頭,書生側身閃過,左手一伸,輕飄飄從何雅琴背上將那柄用藍布裹住的寒冰寶劍奪了過去。

何雅琴「啊」的一聲,大叫︰「書呆子,強盜,快將我的劍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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