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滸時空越 第28章 第104章 花架爭奪

作者 ︰ 月林深

卻見那人一個「鯉魚打挺」躍起身來,手中捏數根銀針,指向奔過來的三個兵士道︰「誰敢過來,本公子就射死誰!本公子可是泰州衙內言恆,你們幾個活得不耐煩了嗎?」

卻听一個兵士喝道︰「放肆,王爺在此,竟敢狂妄,還不快跪下請罪?」言恆傲道︰「不就是個小小的知縣女兒嗎,便搶個你死我活?我呸,得不到那又如何,我家中妻妾成群,還稀罕這個嗎?」他說著便仰頭往台側走去。

還未走下擂台,卻听「啊」的一聲慘叫。所有人即刻朝慘叫聲處瞧去,眼尖的人瞥見一支長槍自言恆體內穿過,飛出老遠,釘在柱子上。言恆後背至前胸頓時穿出兩個血洞來,鮮血「哧哧」地噴出老遠,灑在地毯上,與地毯紅顏色容在一起。

言恆臉露痛楚,伸手向前胸模去,便是未及哼上半聲,即刻栽倒在地。站得靠前的人發現死了人,即刻驚慌起來。站得遠些的人卻未及看清楚發生了何事。

場中正在比斗的十數個人一齊停了下來,心中驚駭。

原來卻是薊王向鄧元覺使了一個眼色,鄧元覺立刻知會,伸手自兵士手中奪過一把槍來,對準言恆擲了過去。鄧元覺何等力道?那長槍便自言恆體內貫穿出去,還準準地釘在柱子之上。可憐言恆狂妄的幾句話,竟讓他命喪當場。

前場的人頓時駭然,便即鴉雀無聲下來。白秀英轉過了頭,不忍去看。薊王擺一擺手,吩咐道︰「抬下去!」兩個兵士搬起言恆的尸體下去了。

劉三刀起身說道︰「這便是擾亂大會規矩的下場,任何人不按規矩來辦,絕不輕饒。現在,比武繼續,以鼓聲作準。」

全場頓時寂然,所有人不再喧鬧,此時均覺這場比武實在過于嚴肅,還死了人,大大的不吉。有那膽小的,便悄悄離開了教場。

十五組人繼續對立,重新一聲擂鼓響,眾人又開始激斗。看過言恆的死,眾人心中均悚然,不敢掉以輕心,胡亂非為了,心想著只要公平比斗,勝負反而不放在心上,多半已經打消了要娶白小姐的心。

觀者看台上十五對人又再激斗起來,心中少了一些看熱鬧的興奮勁兒,只是默默觀看,即便交談幾句也是小下聲來。

朱仝站到台側,他是這一輪中最先得勝的人,對手卻已身死,心中很不舒適,便站在一旁,垂首靜立。薊王見教武場中此時的氣氛沉靜下來,心中不覺暗暗得意。

白玉喬向朱仝瞄視一眼,點了點頭,側頭向白秀英說道︰「秀英,這人便是我與你所說的朱仝,才貌武藝皆是不凡,你覺得怎樣?還有那個雷橫,他與朱仝是後來報名的兩人,你沒有見過面的。」

白秀英順其父手指方向瞧去,見雷橫正與一人斗得正烈。那人手使一雙木錘,連連向雷橫上中下三路狠狠砸去。雷橫一一避過,雙拳呼呼直搗那人前胸。那人舉錘來格,雷橫一拳砸在木錘上,那人手中一震,木錘錘頭掉下地去,手里兀自握著那錘柄,頓時心下一驚,早被雷橫身子一跳,越到那人身後。那人急待轉身,早覺背上中了一腳,向前撲倒。

雷橫這一腳自是于跳躍中向後踢出,速度飛快,那人哪里防得。

這一組自是雷橫贏了,那人爬起身來,向雷橫斜睨一眼,便自退到台側。雷橫自是走到朱仝身旁,兩人互視一眼,均是點頭。

白秀英看一眼其父口中所說的雷橫與朱仝二人,心中好沒意思,心想要是被這兩人中的一人,或是其他的人奪了錦球,那可就糟了。不過心中又想︰「幸好提前跟干爹說過,要是我誰也看不上的話,只要跟他說上一聲,干爹到時自會替我主張的。」

刻鐘未過,便即有大半的人敗下陣去,不過有數人武藝旗鼓相當,還即斗得正自激烈。有人為薊王、知縣等斟上茶去,薊王輕撫茶杯,喝一聲「擂鼓助威!」

擂鼓兵士听得,便即舉槌,在紅紅鼓面上擂動起來。鼓聲響起,正在比斗的人听得鼓音,皆是振奮,出掌使拳更是用力。

這余下的七八人原本就是來自各州的俊杰輕年,文武皆是不錯,每人心中雖然未報必勝之心,但是在薊王面前,也要使盡全力,以不讓人小覷了。如此一來,台下的人看得又是起勁,呼喝叫好聲又自響起。

比斗又持續了十余分鐘,總有人要輸也總有人要贏,輸的人自是垂頭喪氣,心下泄氣,但亦不敢如言恆一般暗器傷人,撒野出氣了,自是乖乖走向一邊。贏的人滿面春風,喜不自勝,抱拳向對方施禮,連說「承讓」二字,自是得意不已,心中慶幸自己晉級到最後一輪比試,離最終勝利只差了一步。但又想留下來的八人皆是最後的強者了,強者較量,免不了又是一輪苦戰,于高興之余又是緊張起來。

第三輪比試結束,劉三刀犒賞八位贏者,皆是賜茶賞酒,獻上彩物,休息一番。八人都稱謝過了,便坐在椅上靜養一刻,潛心調理。

休息片刻,鼓聲再響,第四輪比試開始,便是要從數十根丈余高的木樁上跳到花架那處,然後攀上花架,奪得錦球。每根木樁前後相隔一丈,左右相距半米,要跳過二十根木樁,還要提防左右的人出手偷襲,實是不易。

白秀英見時空越未曾到來,心中失落。

當下八人齊齊站好,場中觀者知這是最後一輪比試了,便即興致高漲,竟要看會是誰人能夠奪得這場勝利,贏取美人。

隨著一聲清脆哨響,八人奮足疾奔,躍上木樁,往前飛縱了去。其中一人稍不留意,被他左近的人一腳掃來,側躲不及,單足站立難定,便即掉下地去,口里恨罵一聲,重新躍上樁去,不想落在了眾人後面一大截。

奔近花架,朱仝與雷橫躍在了眾人最前,看來此二人的輕功是最好的。雷橫縱躍最快,雙手後甩,便能躍過樹根木樁,頃刻間便揪住了長長布幔,雙腳在橫木上一點,便如猴子爬樹一般「   」到了花架中間。

朱仝心下一急,單腳在樁上一蹬,身子激射而起,一把抓住布幔,追上雷橫,左掌向他腦後搗去,呼呼生風。雷橫身子翻轉,避過掌擊,腳下一旋,向朱仝踢去。

兩人便扯住布幔吊在半空中斗了起來。如此一緩,其余人頓時趕上,誰也容不得誰先上去一步,奪得繡球,皆是互相攻擊。

要是見誰先跨上一步,其余的人皆會齊齊攻之,不是抓住他的腳,就是直搗他的腰,讓其重新掉下。

其中有一人直被拽得掉下去好大一截,幸好抓住布幔穩住身形,否則幾十米高的花架,要是掉到底部,再要爬上去,也要耗費掉不少體力。

花架是中空的,只是簡略用一些木棒橫豎釘在一起,這也是薊王故意吩咐下人如此簡易做成,此時怎禁得住那八個武藝不錯的人在上面纏打不休?

木棒間盡是空隙,便有人伸腳從架中向對面一踢,對面的人猝不及防,小月復上早中了腳,哇哇怒叫,一拳搗將過去,那人一閃,拳頭直打在木棒上,所用力大,那棒「 啦」一聲,從中折斷。

場上的人見花架上七八個人為了爭搶繡球,直是毫無所顧,斗得不可開交,皆是看得極為喜樂。

這七八個人此時斗在一起,不盡是要爭搶繡球之因,原是上萬的人在注目觀看,加之又有薊王在場,個個皆要使盡本事,總不至于敗落下去,遭人諷笑。他們都是些頗有名頭的人,不是富家子弟,便是州府嬌兒,如若最先敗下陣去,那可顏面何在?

朱仝與雷橫躍身在眾人上面,雙雙扯住布幔,自是斗得不可開交。兩人身手皆是不錯,加之年輕,正是血氣方剛,勇猛好斗,因此兩不相讓,又要在眾人面前施展風采,皆是互不服氣,拳打掌劈,好不激烈。

「 擦——」「 啦——」

木棒斷折之聲直響,花架禁不住眾人拳打腳踢,皆已折斷十余根橫木,登時整座花架變得搖晃起來。可八個人哪里顧及這個,即便是它塌將下去,也絕不住手,定是奮力往上搶去。

薊王注視架上爭斗,面上悅然,顯然把這當做節目來看,甚合心意。

白秀英向花架上打斗的人白了一眼,心中生起厭惡︰「這些人為了奪得繡球娶我,做上縣中都頭,皆是拼個你死我活,都不是好東西。哪像空越那樣,父親與干爹皆以功名誘之,他始終淡然處置。這些人哪及得上空越半根毫毛!只是不知空越現在何處,一直不見得他來,莫非他還在那女飛賊雲中燕的手里?如若這樣,那可就糟了。」白秀英心中想著,不禁焦慮起來。

白玉喬看得八人中武藝最高的乃是朱仝與雷橫,這兩人面貌也是出眾的,此時見他們躍得最高,斗得最烈,心想這兩人中無論哪一位奪得錦球,皆是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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