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諸位親們每天都來看書,麼麼噠~)
此時此刻,胡人營帳里。
黑色將軍營帳內正傳來一陣陣曖昧的申吟聲。
寬大的玉席床上,兩人正在奮力的進行著讓人血脈噴張的某島國運動……
男人長相英俊,卻是猶自帶著一股奸詐狡猾的目光,狠狠的剜向身下女子的柔滑肌膚,似乎他那貪婪的眼珠子也能貼到這肌膚之上,感受女子的玉骨冰肌。
身下女子申吟聲聲不斷,在男子堅持不懈的活塞運動之下暢快無比,眉間一點朱砂更襯得她肌膚勝雪,媚色妖嬈。
滿室彌漫著yin||靡的味道,帳外守衛的虎背熊腰的大漢早已忍耐不住,听到這**的叫聲,身為男人怎麼可能沒事人一樣的立在那里專心守衛?
只見營帳後面圍了一群身著戎裝的胡軍,耳朵緊緊的貼住帳篷,似是在極力的辨听帳內那曖昧的叫聲,由此便可判斷床上二人到底已經進行到哪一步了。
但聞帳內兩聲暢快的低吼尖叫,帳外眾人終于再也忍不住了,想此刻就闖入營帳,將床上那一絲不掛的女子狠狠的輪番|上|了!
可是他們只能想想,便意興闌珊的蹲身聚在帳篷旁的一片空地上小聲討論著。
「那女的**的可真勾人,大爺我他麼的都腫了,也只能干听著。」
某胡人A君如是說,說完還不忘低頭看一眼胯下……
「女乃女乃的,哥幾個只能干听著。那兩人可真是做的天昏地暗的。」
某胡人B君也憤憤不平,認為那人應該把這女子賞給兄弟們玩玩才對嘛,畢竟……
「就是,若不是我們族長捧著他,肯借他三萬兵馬,他**的早死在北燕軒皇手下了,還能在這上|女人?」
某胡人C君也開始抱怨了,撇著嘴,頗有些不屑的瞟幾眼帳子。
「噓,可別讓他听到,那女人的手段你們是知道的……听,他們又開始了!」
但聞帳內二人又開始互相啃食對方,女子那**的申吟聲漸漸的傳出帳外,眾人皆屏氣凝神繼續跑過去偷听牆角。
誰都沒有發現有一隊暗衛正悄悄的闖進來,形如鬼魅,動作靈活輕巧,黑夜中只能看到數道影子縱橫于營帳樹影之間。
子時時分,無憂谷東北方向忽然出現漫頭火海,戰馬嘶鳴,胡人哀嚎聲聲不絕。
「救火啊——快來人救火——」
只听鑼聲陣陣,胡軍皆提水滅火,亂成一片,場面好不熱鬧,一片亂糟糟的景象,火苗趁亂又蹭蹭蹭的往上漲著,眼看火勢漸大,但是那些胡人卻依舊呆頭呆腦的亂成一團。
但是不一會便有人出來指揮,胡軍才井然有序的派出一波*的人救火,不再像剛才那般混亂。
無憂峰谷最高處,一高一矮兩個白色身影迎風而立,望向遠處那火勢漸漸縮小的地方,目光炯炯。
「胡人向來胡莽沖動,緣何救火卻如此沉穩?救人,治傷,滅火,護糧,依我看,似乎對方傷亡,並不重……」
白袍女子衣袂飄飄,長發飛舞如黑紗迎風四起,額際那一半雪玉麒麟微微搖晃,美目卻是染上一抹晨霧,看似迎風而立遙遙看向對方營帳,卻又似看的更遠更深,讓人看不真切。
「胡人確實不會這般穩重,只是此次的胡軍頭領,確實不容小覷。」
「區區胡人,一群光著膀子吆五喝六的野人,也敢率大軍攻我東余?」
女子不屑一笑,對胡人絲毫不以為然,只是稍顯緊蹙的眉頭暴露了她此時的擔憂,目光定定的看向遠處那越來越小的火光,右手不自覺的握住。
秦墨將一切看在眼里,心里有些微痛。暗想她,還是為了他鏟除叛逆,才出兵迎戰的吧……輕輕的一聲嘆氣,抬起頭望向沉悶的夜空,似是在等待那場大暴雨,快些到來。
其實,她早已猜出,對面軍隊根本不僅僅有胡軍,還有少數燕軍。
其實,他早已知道,對面頭領根本不是胡人,而是,燕三皇子燕辰澤。
但看對面一座座黑色帳篷如地獄閻羅張開幽暗巨口,似要吞天嚼地般。
黑暗,火焰,夜風,陰月。
黑色帳篷之前,隨風招展的那兩面通體素黑的大旗,除了胡軍蒼狼旗,還有北燕的黑鷹旗。
黑旗,金筆畫作的金鷹欲一飛沖天,上書一個個大大的金色‘澤’字,展翅欲飛,迎風舞動。
燕三皇子燕辰澤嗎?跟胡人勾結意圖攻我東余?
那便讓你感受下,我東余鐵騎的赫赫英姿!
突然沉悶的天際一聲驚雷乍起,電閃雷鳴,狂風呼嘯。
瞬間,暴雨傾盆而下,不到片刻,剛才還燃得起勁的熊熊大火,便已被撲滅,頓時胡軍陣營傳來陣陣歡呼聲,似是覺得這一場大雨來的甚是時候。
滅火之後的胡軍營帳。
燕國前三皇子——燕辰澤一身黑袍,端坐在帳內首座,身後立著一個紅衣似火,眉間一點朱砂的妖媚女子。
「混賬!」
但見燕辰澤一把拂前的矮幾茶具,只听 里啪啦的瓷杯破碎聲,底下跪著幾名黑甲燕軍齊齊身軀一抖。
「殿下,此次偷襲的暗衛,乃是東余……」
「滾,本王自是知道是東余那妖女手下的人,竟然讓他們神不知鬼不覺的闖了陣營,放火燒糧,我要你們有何用?」
燕辰澤劍眉倒豎,目光毒辣奸詐,此刻卻是燃起熊熊火苗,想立刻就把那東余小妖精抓在手里,先狠狠的弄她一番,再將她碎尸萬段,方可解他心頭之恨。
「殿、殿下——火勢雖大,但是幸好大雨突降,我們並未……」
「哼,老天助我,天降大雨,才沒讓我們損失太多糧草。那些暗衛抓住了嗎?」。
男人的聲音稍稍有些平復,猛地坐下,以手扶額,面色頗為疲憊。
「回稟殿下,那偷襲的暗衛大多皆被殺,只抓住三人……但……」
「給我將他們凌遲處死!」
男人又抬頭暴怒喝道。
「殿下,三人皆已自盡了……」
……
燕辰澤騰的一聲從座椅上站起,轉頭冷冷的掃了一眼身後,那名一直面帶嘲笑的紅衣女子。紅衣女子卻是絲毫沒有被這眼神嚇住,反而笑的更加嫵媚。
男人冷哼一聲,右手握拳,只听骨頭咯吱響聲,就知他此刻有多痛恨‘余詩婉’那個妖女!
想起當時自己竟放了她,想起當時她帶著鄙視的眼神,對自己說出的那些不敬的話,心里的火苗蹭蹭蹭的又往上長著……
以下是當日,某葉子對他這位燕三皇子說的‘不敬’的話︰(參照027章)
「哎呦,您可別笑了,您的笑比哭還難看,不如你哭,說不定比現在好看多了。再說,讓不讓我逃得出是你的職責,能不能讓我逃得出是看你的本事,我能不能逃得出關你毛事?燕豎子,大姐我這人向來有話直說,不會拐他娘的七八十里回魂彎繞來繞去的也沒說出個屁來!我告訴你,憑你?沒門!」
……
擦啊!每每想起當日她趾高氣揚的喊自己燕豎子,就恨不能把她從馬上揪下來狠狠蹂躪一番。
蹂躪……
唉,說實話,那余國小妖女確實是長的粉女敕可愛,皮膚水靈靈的,那小蠻腰軟的,那小臉蛋女敕的,都能掐出水來……
一想到此,燕辰澤暴怒的心情終于慢慢平靜下來。
哼,明日本殿先率兵,將你那一萬多余軍一個不留統統殺死,再將你捉來,好好**一番,然後就把你的尸體丟給燕辰逸,讓他這當今燕軒皇看看,敢跟本殿下作對之人,是何下場!
想著想著心情就更加舒暢了,仿佛自己東躲西藏這兩年受的苦都值得了,仿佛現在那東余小妖女此刻正可憐兮兮的跪在地上,期待的祈求自己上|了她,然後自己一腳將她踹開,于是她又爬過來再次抓緊自己的衣擺,孜孜不倦的求自己一定要上|了她!于是,自己就真的……
越想越忍耐不住,最近這幾日被這紅衣美人搞的實在是**,是以自己的也變得越來越大,每天十二個時辰倒是有六七個時辰都在床上。
最近體力也是大不如前,時不時的覺得頭暈目眩,似是勞力過度,可是這騷美人床上功夫實在是了得,每每干|她一番之後,都覺得精神尤為爆滿,倘若干|上一夜……
燕辰澤想的不健康畫面實在太多,導致自己此刻已經忍不住了,明顯有腫的跡象,忙轉身一把將身後紅衣女子打橫抱起,徑直的往里間走去。
底下跪著的北燕親隨都一個個的瞪大了眼楮,還沒有想明白這剛才還暴怒的老虎現在怎麼抱著美人要走了?
「看什麼看!還不給我好好的守著,再出現被偷襲的情況,本殿下就讓你們做太|監!」
語罷便抱著懷中美人揚長而去。
眾親隨皆大眼瞪小眼的互相對視幾眼,忙使了眼色都退了下去。似乎他們此刻還未意識到,明日的他們將會敗的有多慘烈!
剛到內帳,燕辰澤便急急的把紅衣女子扔到玉席床上,三下五除二的月兌光了忙撲上床,準備把美人抱個滿懷,不料那紅衣女子卻突然一閃身,讓他撲了個空。
「快點,還要讓本殿下親自為你月兌衣不成?」
燕辰澤狡猾的色眯眯的眼楮狠狠的盯著女子半露未露的**,剛才那一陣YY,已經讓他……這女人,竟然還這般欲擒故縱,讓自己干等。
不料床上的紅衣女子卻突然放聲大笑。
「哈哈,我說燕三殿下,您不快些部署,不怕敗給那東余小公主麼?」
紅衣女子紅衣似火,長發披散如綢,嫵媚的斜躺在玉席床上,單手支頭,身姿窈窕,露出一小截細白的腿,直勾的燕辰澤兩眼發綠光。
「哼,她不過帶了一萬多人,就想戰敗本殿三萬先鋒軍?」
燕辰澤頗為不屑,他早已打听過了,‘余詩婉’親自率領的軍隊不足兩萬,而且她還只是個小姑娘,怎麼可能戰勝得了他?
想他這兩年來,得到這紅衣女子的幫助,才從燕辰逸手下逃了出來,和東邊胡人密謀一年多,才有今日這出戰機會。
只要他打敗那一萬多人,只要他抓住余詩婉,就不僅可以要挾他那七弟——軒皇燕辰逸,還能以此要挾東余新任的希王,更何況秦墨那小子對這小妖精也是極為在乎。對,只要抓住她,自己就可以天下無敵,大權在握!
「三殿下就這麼肯定明日一戰定能取勝?」
紅衣女子語氣略帶輕挑,眉間一點殷紅朱砂,更顯得她嫵媚動人,勾魂攝魄。
燕辰澤狡猾的哈哈大笑,爬上床,托起女子柔女敕的下巴,頗為自得的說道。
「班布將軍率領的七萬大軍馬上就要到了,明日本殿下只要以這張俊臉迷惑東余那小妖精,想那小妖精定會乖乖的跪地服從!再說,天降大雨,解我燃眉之急,可見天助我也,明日定能首戰告捷!」
話一說完便又撲上來,將女子壓在身下,急急的扒她衣服,上下其手啃食一番。只是他卻絲毫沒有看見,紅衣女子臉上不屑的冷笑,那是一種陰謀得逞的自得之笑。只是一瞬,女子卻是立刻投入,沉醉在這激烈的運動之中。
此刻突降的暴雨卻早已漸漸縮小陣勢,只是淅淅瀝瀝的下著,沉悶的夜空變得清爽,悶熱的夏季已快至盡頭,不知此戰到底需要多少時日。
(咳咳,此章有點色色滴,情節需要,千萬要見諒哇~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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