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妃傾天下 淪陷——疼痛里的殘紅【5000+】

作者 ︰ 硯舞白

一池春水被攪亂,胸前敏感點的酥麻讓羽天涯身子不由往下一沉,整個人都浸入水中。舒駑襻

波動的水底,忽如其來的窒悶感驀地讓她的身體回想起前一刻她在坑底掙扎的痛苦。那痛苦如此清明而來,提醒著她在閉上眼意識遠離之前,她朦朧中听到過的一個聲音——

你要的東西,龍問宸有,其實諸葛昭允他也有……

——她的潛意識里竟然如此怕這個真相麼,為了避免听到更多的內容,竟然選擇昏厥,不然水性如此了得的她何至于那麼快就失去意識。

鑽星,諸葛昭允也有,卻從來沒跟她說過邋。

渾噩的頭腦一刻清明如斯,也微微的疼痛,卻在下一刻,甘願帶著這清明和疼痛在不明不白中沉淪。

羽天涯浮出水面,滾燙酡紅的側臉,貼上諸葛昭允精實的胸膛肌理,小手放肆地順著他有力的小月復向下探。

諸葛昭允緊緊繃滿的身軀一震,眸子深黑如墨,可是看著她燒得通紅的小臉,他再情.欲滔天也不忍心再動作氏。

天涯卻不知死活,被他抓住了手腕不能再動作,便緊緊看著他的眼楮,無意識輕輕向前蹭了蹭身子,嬌艷菱唇順勢向上,吻住了他的喉。

「……」

諸葛昭允自制力轟然中塌,一瞬間強烈的電流順著脊背流竄到了四肢百骸!

他咬牙忍了一下,壓下渾身想要爆發的渴望,捧起她的小臉輕輕吻了吻,一把將她攔腰抱起,長腿邁出湯池,大步向隔著軟紅的寢塌走去。

羽天涯緊緊摟著他的脖頸,玲瓏嬌軟的身軀攀纏在他身上,仰頭承受他激烈的吻,似乎要融進他的血脈才夠。

床單剎那被蹂躪,諸葛昭允握緊她盈盈細腰,激烈伴著噬咬的吻狂亂落下,他覺得懷里的人身子燙的驚心,燙的他吻下去吻到哪里,哪里便是一團火,燒得他的心疼痛地顫。

她這樣帶著絕望意義懇求的歡、愛,背後意味著什麼他不是不知道!

他的手掌重重揉捏她的椒.乳,一雙可愛被肆虐成各種形狀,她本身泛紅的身軀大小重疊布滿了他的手印痕跡。

她始終咬唇承受,偶爾從口中溢出一兩聲嗚咽,貓爪兒撓似的劃在昭允太子心上,卻是血淋淋一道深痕,換得他更狂熱地動作與憐愛。

諸葛昭允腦海中理智的聲音越來越大地在提醒的他,她在生病!照這樣做下去她可能會死掉!

可是她纏上來的**和雙臂,絞的他放不開,也停不下來。什麼欺騙什麼克制,什麼威脅什麼江山,他只想在這樣一場歡愛里沉淪死去,永不離別!

身下人滾燙身子沁出的汗珠滑落,像小刀在他心尖劃過,他閉上眼猛一沉腰,並無前兆地進入那份美好緊窒。

撕裂的疼痛讓身下人渾身顫抖,羽天涯猛然仰起頸子,黑藻般秀發纏繞在她雪白的頸子上,黑白分明,竟是如此驚心動魄的撩.人妖嬈!

昭允太子的身軀緊繃而有力,抓住她雙手一推推在頭頂上方。俯身咬住了她頎長的頸子,利齒隨著身下動作,帶著力度,一下下噬咬她柔女敕雪白的肌膚。

——諸葛昭允看似溫柔雍容,但他身為果決的九洲上位者,本就擁有嗜血的統治鐵腕。他可以包容寬容與付出,卻不會接受一次次無端的拒絕否決與放棄!

羽天涯顫得厲害,滾燙的身子像架在火上烤的不安分小魚兒,翻滾顫抖。諸葛昭允咬住她的下頜吻住她的唇,將她低低的吶喊嗚咽全部吞下,將她的疼痛盡數佔有。

他握緊她的縴腰,將她抵在巨大的明黃龍榻上,翻覆成極端的姿勢進入她的最深處。女子因習武而過分柔韌的腰身,在龍榻上彎成不可思議的弧度。

她十指抓緊身下床單,借以承受這巨大的痛苦沖擊,在極致疼痛或快慰中拼命挺起的縴巧身軀,像天鵝哀鳴時最後揚起的項頸。

諸葛昭允一次次深深地抵達,換得她一次比一次虛弱的顫抖與掙扎,他看到了感到了,她用她越來越滾燙微弱的氣息凌遲著他,他卻只能用更凌厲無止境的撞擊宣泄他刻入心頭的疼痛和恐慌。

誰也沒有想到二人間一場愛會那麼痛,明明春水滿潮高位無憂,卻做的那麼痛,愛的也那麼痛。

後來都失了控,他一下下凶狠地刺到她的最深處,她渾身通紅燙的驚人,撐不過微弱地掙扎想要躲,卻被他強制在身下,承受更為激烈的佔有,兩人都濕漉漉地像是從水中撈出來的兩尾魚。

做到最後羽天涯終于哭出來,在糾纏疼痛中不管不顧地最大限度貼近他,攀住他健碩精實的肩膀,十指陷入諸葛昭允雙臂肌膚,發泄似的一口深深咬進他的肩膀,血腥剎那溢滿口腔。

頤溫宮偌大的龍榻凌亂無比,昭示著這里曾經經過怎樣一場驚心動魄的抵死纏綿,明黃床單扭曲,當中一抹鮮麗的紅。那樣的鮮紅和凌亂的龍榻混在一起,便顯出幾分殘忍,諸葛昭允眼眸一顫,眸光落在身邊靜靜的人身上。

她渾身汗濕,卻還在燒,掌下每一處溫度都燙地驚人,而女子渾身的指印痕跡,青紅遍布,只一眼,便心驚肉跳。

他一定是瘋了,才會明知她受著高熱折磨,卻依舊和她狠狠歡,愛,一次又一次。

可是,如果不愛,便不知道愛可以這樣失控這樣痛,如果不愛那麼深,便不知道愛可以這樣折磨殘忍。

臨近上朝時分,孫院正和醫女受招急匆匆趕往昭陽宮,被眼前的景象驚了一跳。

太子妃面色通紅,已經深度昏迷過去,牙齒卻還咬著太子肩膀,兩排傷口深可見骨,太子殿下卻似乎不知那痛意,「給她診脈。」

孫院正小心搭上太子妃的脈,眉間不由一跳,驚恐道,「邪冷入肺,血氣空虛,殿下,太子妃恐怕……」

諸葛昭允細密長睫一顫,微微閉上眼。

————————

此時距離新帝登基的日子不到十天,宮里卻出了亂子。

前些日子出現救災糧被竊沉船導致的災民凍餓而死的事件,竟然牽扯進了數位吏部高官。

他們做手腳用劣等麻絮替換了棉花,用糠皮代替救濟糧,害得郡北滿街凍死骨,百姓怨聲載道。這本身就是太和和九州交戰的關鍵時刻,此時出現百姓動.亂的事,若是一個處理不當,便是事關戰事輸贏和前線三萬將士性命的大事!

諸葛暄大怒,撤換了吏部尚書,晉了新侍郎張浩然為吏部尚書,要將白發蒼蒼的老尚書範沖打入死牢。

此事牽扯甚大,皇帝都是大脾氣,甚至為此重責了昭允太子,說他監管不力,要他下了罪己詔。

眾臣皆有些惶恐,不明白皇上這是什麼意思。

一則,這老尚書範沖,是最先的太子太傅,太子課業是由他一手傳教的,更是太子的左膀右臂。皇上二話不說就斬了他豈不是有意斷了太子的得力助手?二則,太子即將登基,此時讓他下罪己詔,這置新帝顏面與何地?

大臣私下里暗道,說昨晚看見睿親王傍晚匆匆進宮,深夜才回王府,必然是皇上親自召見。

有大臣認為,睿親王天賦驚人勤勉有為,掌管刑、禮二部不到一月卻將二部大小事務皆了然于心,如此才干,假以時日鍛煉必是明君一名。加上此子失而復得,皇上內疚對其愛護之情更甚太子,特別是今日朝堂上一事,若說現在想將太子之位讓給睿親王,也是情理之中。

有大臣不同意,昭允太子成名已早,大權在握,成為九洲新君是眾望所歸,哪里會受到一個新晉的小小親王威脅?退一萬步講,即使皇上現在想更換儲君,這也不是皇上一人想換就能換的,他還得問問昭允太子同不同意!

但是接下來的事情更讓他們目瞪口呆。昭允太子不忍皇上對範沖的處置,為自己的老師求情,諸葛毅竟然不允!

諸葛昭允淡淡道,「郡北災民死難一事,百姓需要一個交代,但範大人年事已高對九洲功績累累,父皇三思,此事若論罪名,昭允才是負責人。兒臣願領責罰,並下罪己詔,只請父皇饒恕範太傅死罪。」

諸葛暄龍顏大怒,沉聲道,「朕可饒了範沖死罪,你一份罪己詔,和足以平民憤?」

諸葛昭允掀袍跪下,「兒臣願領責罰。」

被剝去官服的範沖白發顫顫,膝行到太子身前,老淚縱橫,沙啞哭道,「殿下,犯不得,犯不得啊!郡北露宿上千冤魂,皆是老臣失職,老臣死有應該,殿下切切不可為老臣犯險啊!」

他是兩朝老臣,當朝哭訴,眾大臣心下黯然,又隱隱為諸葛昭允捏把汗。

諸葛暄冷冷一笑,「範大人說的沒錯,郡北露宿上千冤魂,太子,當真什麼什麼責罰都願意領?」

眾臣眉間皆是一跳,腦海里都浮現四個字——

引咎自辭!

沒想到九洲這大權穩妥在握二十年,竟然要另擇儲君,形勢再分,一夕政變?!

要變天了啊……

諸葛毅心跳倏地加速飛快,心下狂喜,眼角飛快地掃了一眼禮辰夜,禮辰夜臉色卻並不見變化。

他心中微微放下心來卻又是一狠,這倒是個穩妥的人。不過太穩妥了……也總歸是不好的。

諸葛暄在氣頭上,眾臣不敢勸,卻都是人精,心中已都各自有了想法。

金鑾大殿一片寂靜,只待昭允太子的回答。

此時他只需一句反悔,說範沖難逃其罪。皇上就無法開這個口,無法責他,他的儲君之位便可無虞!

但若是他願認罪領罰,這儲君之位,恐怕便要易主了……

「殿下你若答應,老臣先以死謝罪!」

跪在地上滿頭白發的範沖大哭,狠狠一跺腳,爬起身,顫顫巍巍地一頭撞向金柱!

昭允太子身形微動,衣袖卷住老人家的身子,向身邊御林軍輕輕一甩,「範大人年事已高,腿腳不便,煩勞你們好好看護。」

他說完,對著諸葛暄,微微垂眸,「兒臣,願領責罰。」

————————

羽天涯醒來的時候,只覺得渾身像被車子碾過一般。

沉重的睫毛睜了半天才睜開,一縷陽光入眼,亮的刺人。

「太子妃醒了,太子妃醒了!」

「太子上朝回來了嗎?快去通知太子!」「太子還沒下朝呢!奴婢這就叫人去路上等著!」

周圍的人吵得她不能思考。羽天涯不耐煩地揮揮手,一提手渾身也是酸軟不堪。蘭琪兒仔細喂了她兩口水,她才微微清醒過來。

「天涯啊,你知道你睡了多久了嗎?十天了,嘖嘖,我原以為太子對你是憐香惜玉,沒想到,嘖嘖……」蘭琪兒面帶揶揄,曖昧地道,臉上卻全是擔憂。

「你嚇死人了,你不知道太醫來的時候,你燒得有多可怕,孫院正都束手無策了。我說天涯,就算太子需要,可是你病成那樣,他也真下的去手啊?」

「呃……」羽天涯不好意思地紅了臉笑笑,心中卻在哀嘆,那何止是下得去手呢……

「看你這個樣子,不知道還以為是你為邀寵不要命呢。我先前在鳳鳴軒,只知道有姑娘三天沒出門,卻也沒見過十天沒能下床的……」蘭琪兒趴在她床邊嘰嘰咕咕咬耳朵,羽天涯思緒也漸漸回攏。

想起那夜高燒中的狂亂,羽天涯現在才覺得有點兒心悸,卻也並不後悔。唯一覺得難堪的是,「天涯太子妃爭寵承歡導致臥床不起」的名頭傳出去了,這實在有點兒難听。

「你說我睡了十天?我覺得好像沒那麼糟。」羽天涯心中一動,忽然抓住蘭琪兒,「十天?那龍問宸呢?」

「德王第二天就走了啊,走之前他還來看你呢,不過你那個樣子,太子謝了他的好意,並沒有讓他看見你。不過算算日子,殿下都快登基了,他應該也該進宮了。」蘭琪兒提起龍問宸眼光就閃亮亮的。

「呃,蘭琪兒,那晚讓我去找龍問宸的事,是德王親自告訴你的嗎?」

「不是啊。是德王身邊小廝說的。」蘭琪兒疑惑,「怎麼了?」

羽天涯看她亮晶晶干淨的眸子,想到禮辰夜心思深沉,得了話在半路上守著等自己也不是不可能的,蘭琪兒若真有什麼問題,太子也不會把她放在自己身邊了。不猶覺得自己多疑,有些不好意思地一笑,「沒事。以後德王回來,有什麼話你一定要親自听到他說的,再去做。那些個小廝,傳話都不是很準的。」

「嗯。」蘭琪兒鮮艷的紅唇微翹,滿眼憧憬期待,「沒問題啊,等德王回來……嘿嘿。」

羽天涯笑笑,想起了一件事。

鑽石。

禮辰夜在她暈過去之前曾說,有一顆鑽石在諸葛昭允手里。

她不猶微微蹙起了眉。先前她發熱渾噩,下意識地避免去想,現在她醒了,不得不想這句話。

可是禮辰夜為什麼要告訴她這個消息?他是怎麼知道的?再有,這個忽然冒出來的禮辰夜,到底是誰?

她為什麼覺得,他並不是一名藏在深宮的皇子那麼簡單呢?雖然諸葛暄曾經當眾做過滴血認親,可是羽天涯來自現代,知道這法子,根本沒什麼可信度。

他的目的是什麼?他必然為皇儲之位,可他為何三番花那麼多心思算計自己,挑撥自己和諸葛昭允關系?按理沒這個必要啊。

這個人有幾分真假都不知道,何況他的一句話?羽天涯,你若是因為他一句話就懷疑諸葛昭允,未免太沒品了!她如是想,看著窗外點了點頭。

耳邊還是蘭琪兒的絮絮叨叨,「……殿下每晚親自衣不解帶地照料你,前三天他連朝都沒有上,日夜守著你。不然現在,你說不定啊早都香消玉殞了……」

「不好了不好了!太子妃!」

門外忽然傳來一陣喧鬧,宮人慌慌忙忙地跑進門,臉色煞白。

羽天涯心頭一凜,娥眉微皺,「怎麼了?」「剛才奴婢去乾清宮想通知……」

「說重點!」

那宮人一抖,看向羽天涯,「太子殿下他,出事了。」

謝謝閱讀~船給大家上了,不知合不合各位胃口,最近查的嚴,開船開不好要被退稿啊……謝謝小狐狸和娟兒的船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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