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進棺材•狂妾 253︰魏岑瘋了!(5000+)

作者 ︰ 流白靚雪

拓目光淡淡地瞥了眼小四魏岑之後,並沒有多說其他,只是也沖著顧希聲微微頷首了下。舒駑襻

然而心里面卻已經把自家四師弟魏岑的一些做派,給看低了不少。

想著難怪古悠然那女人會對來路不明的顧希聲,遷就偏寵得超過魏岑他們,卻原來差距一直是存在著的。

只是以往他們是師兄弟,彼此之間不免肯定是向著自家人的,看別人都帶著幾分偏頗挑剔的目光,如今冷靜下來仔細看清後,才頓悟悻然了幾分,他們的優越感其實存在得極沒有道理嬈。

不由暗自喟嘆了一下,此事之後,定要與小四說一說,不能再這麼自恃了,不然的話,等哪天幡然後悔就來不及了。

而顧希聲面對魏岑那分明听得出來的諷刺和不悅意味的話語,卻半分神色都未動。

就如同壓根沒听到過一樣,只是看著唐拓,繼續面色嚴肅認真地道,「二公子,請你再仔細回憶一下,你陷入包圍被抓,然後昏迷過去到你醒過來,這個過程約莫經歷了多少時間?琨」

唐拓又一次冥思苦想了起來,約莫幾分鐘的樣子之後,他苦笑著搖頭。

「顧希聲,我約莫知道你為什麼問我這個問題,只是——你怕是要失望了,我無從估計得出這個大致的時間,所以你要是想要從我失蹤後的時間來推論和計算我被帶去的地方的話,恐怕要白費心血了!」

顧希聲聞听唐拓這樣清醒的回答和推論後,也沒做聲,心里也不曾有太多失望。

畢竟這也不過是他抱希望中的一條,並不是唯一指望收獲線索和有用消息的問題。

唐拓能猜出來,抓他的那年輕掌櫃的自然也能猜得出來他會這麼做,那麼肯定不會留這麼大一條漏洞給他去抓。

之所以問,也不過是不放過萬一而已。

「最後一個問題,你確定你所听到的那含了我的名字的交談,是你無意中听到的真實的,而不是對方設下的陷阱,是早就預備要給你听到的?」

唐拓當即趕緊點頭,「這一點我確定!」

「因為一開始我也想過有沒有可能是他們故布疑雲,或者說故意弄了一個語言陷阱在那里,好讓我听到,然後讓我們內部互相猜忌,尤其是在針對你的方面,懷疑和打壓你!」

「畢竟你的來路一直是不清不楚的,可是悠然卻十分的信任並依賴你,那些人既然有那樣的本事,能抓到我,再布置好一個局讓我往里鑽也並非多麼困難的事情!」

「可隨後我就分析了下,覺得這樣的可能性不大。」

「要知道我落到了他們手里,本來就已經是他們掌握主動權和先機的時候了,以悠然的性格,肯定是不會真的不管我的死活的!」

「因此,她一定會來救我,那麼對于想要引君入甕的他們來說,已經成功了一大半了,又何必要多此一舉呢?」

「再說了,他們要是存心想要陷害你的話,就應該要把你的名字吐得更加含糊一些,好讓我自己想到那上頭去,而不是直接說出你的名字。」

「由此可見,陷害你的成分不大,多半的原因是那些人對你是有些知道的,起碼比我們在場的人要更清楚一些顧希聲你的事情!」

「且對你和你身後的勢力,似乎還頗為忌憚和有些誨莫如是,因此,我想著有沒有可能你有什麼渠道可以聯絡和找上他們,做個更深層次的交易和合作!」

「再不濟,你也能從我描述的這些情景中,找到一些有用的線索,可以用來作找回悠然的啟發點。」

唐拓說完,眼神完全急迫中帶著期望的看向了顧希聲。

似乎寄望能從他的臉上和眼中看到他想要看到的好消息。

顧希聲的神情卻還是一如既往的沉著淡定,眼眸里也並沒有露出唐拓和眾人所以為的受到了某種啟發,或者想到了某種線索的閃光點。

固然也有可能他心里是有了計較,只是沒有在嘴上說出來罷了。

只是眾人都認為這種可能性|應該不大才對,畢竟用他們的理解,顧希聲縱然是外人,但是涉及到古悠然的事情上,他們都是統一陣線的。

沒理由顧希聲會藏掩著不說,畢竟他手頭並無可用的人手,真正要救人還是要靠魏岑和鄧傲他們。

或者說,要靠神府的人手。

這也是唐拓和魏岑他們一致願意把營救和找回古悠然的指揮權交給顧希聲的原因之一。

只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在顧希聲的心里,還的確存了異樣心思了。

是以,他的確從唐拓的話中得到了一些訊息,不過他卻沒有說出來的打算,而是面色黯然地搖了搖頭,「二公子的想法我很理解,也感謝你的信任,只不過——」

「顧希聲,別告訴我你一點想法和啟發都沒有!」

「眼前還真沒有,給我點時間,容我再想一想!」

顧希聲又一次搖頭表示無能為力。

而這一次,他這話剛出口,就見魏岑眉頭一蹙,臉色立沉了下來,神情很是不善地道,「顧希聲,你需要多少時間,要知道我們等得起,悠然未必等得起!」

「魏岑,你這叫什麼話?什麼叫古悠然等不起?古悠然是因為顧希聲才失蹤的嗎?」

顧希聲沒發作,納蘭洛卻听不下去了。

魏岑這話分明是向著顧希聲在發難了。

只是他覺得很可笑的是,他們神府的人闖了禍,卻能把營救不利的責任推到顧希聲頭上來,這算是哪門子道理?

納蘭洛這一開腔,魏岑臉也忍不住一紅,頓時反應過來,他那話說的很有問題。

的確,古悠然是自己先跑開的,當時大家也都在,的確怨怪不到顧希聲頭上去。

而他說這話,本意也不是在責備顧希聲把古悠然給弄沒了,他其實是在惱怒他之前裝腔作勢的假裝詢問的很仔細,又是幾個問題,又是從長計議的想辦法之類的。

到頭來,都問完了,一句還是沒線索就把他們打發了。哪里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一時鄙薄之余,就不經大腦的說出了那麼幾句話,不想被納蘭洛當場抓住發飆反諷了過來。

魏岑也覺得臉上有些掛不住。

可事實上卻又的確是他說錯了話,因此縱然尷尬不已,此刻卻還是不得不趕緊補救一般地道,「顧希聲,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之前那麼從容淡定,問得又那麼事無巨細,我以為你肯定是心里有了什麼章程的,卻不想你說你也沒有啟發,要再想一想,我便有些過于急了,這才說了那麼一句不妥當的話,你別介意!」

「我沒有把悠然的失蹤怪罪到你頭上去的意思,看在大家都是在擔心同一個人的份上,想必你能理解我的一時失口吧!」

顧希聲目光平靜大度地看向他,微微點了點頭,表示他並沒有在心里見怪他的意思。

而他的這一平靜的神情和寬容的心胸,也給在場的所有人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尤其是無雙和陸文生本來就對這個顧公子很抱有好感,此刻見他受了這麼多的挑釁和委屈後,還能保持這樣的胸懷,就更加的偏向于他了。

對比起來,自家府邸里的幾位公子們,俊美儀表固然是不缺的,可這風度和氣度就都差的遠了。

連帶沈烈都暗自為魏岑的說話沒水平而皺眉不止。

想著原以為魏岑這家伙是個勁敵,畢竟在之前的數度與顧希聲的交鋒中,也曾多次佔據上風,令得古悠然也偏向了他不少。

尤其精彩的就是那次清早敲門上演苦肉計,要古悠然陪他吃早飯的劇目,那可是相當的成功,幾乎一下子就把古悠然的心給拉回去了七七|八八。

卻沒想到最近的一連串的交鋒中,卻每況愈下,變得越來越沒腦了一般。

這次就算姐姐古悠然能成功月兌困回來,今日茶樓大堂里發生的一幕,但凡有人如實將給姐姐听過之後,魏岑以後的日子想必也不會太好過了。

不智啊!當真是太不智了!

沈烈都有種懷疑魏岑是不是被無頭腦鬼給附身了,以至于這般沒水平的話和事情都辦出來了。

而有沈烈這樣感覺的人,又何止他一人,鄧傲和唐拓,以及毛二叔在內的其他人,幾乎都是相同的感覺,只不過他們沒有像納蘭洛這樣仗義明言罷了。

納蘭洛見他開口道歉了,本來也不虞繼續不依不饒的糾纏的,畢竟顧希聲身為當事人,都大度的包容了他的分明無知和過分。

然而當他听到魏岑那所謂的道歉話語里,竟然還是有著不陰不陽、不軟不硬的那種刺人的詞句時,立即又沉了臉子,很不管不顧地就冷笑了出來。

「嘿嘿!敢情你魏岑魏大公子本來還想著把古夫人失蹤的事情怪罪到顧希聲頭上去的不成?」

「納蘭洛,你什麼意思?」

魏岑一見又是這個納蘭洛跳出來插嘴諷刺他,也繃不住臉子的不善質問了起來,「顧希聲都沒說什麼,你總跳出來挑撥離間做什麼?」

「 !這是要把火往我身上引,要把油往我身上澆了是不是?」

納蘭洛雖然不會武功,卻明顯不是個怕事的膽小書生。

縱然以前是,現在的他肯定不是了。

是以對上魏岑不善的幾乎要殺人的目光,納蘭洛非但沒有半絲半毫的退縮,反而還戲謔無邊了幾分,「自己說了什麼無良的話,自己清楚,我們在場的這麼多人也不耳聾!」

「你那也叫道歉?你也別欺負顧希聲好脾氣不吭聲,就以為你自己道歉道的還挺有理!」

「我也不叫沈烈和無雙她們來評理了,你就叫你的好師兄們給你說說話,看看他們有沒有臉說你魏岑剛才那話是應當應分的!」

「如果那樣的也算是道歉,我表示憤慨的直言說理就算是挑撥離間的話,那這天下的道理還都歸了你魏岑說了算了。」

「顯得你們神府很厲害是不是?把人欺負到這樣的地步,連打抱不平的人都不允許有了!今天真叫我開了眼界了!」

「納蘭洛,你——」

「哼!少叫我的名字,我的名字只給我認同的人叫,你魏岑明顯不夠資格!」

「納蘭洛!你給我住口!我警告你啊!別仗著白虎要你抱,就以為自己多了不起,你充其量也就是個多余的外人,這里的事情輪不到你插嘴,更加不需要你來打抱不平!」

「小四,住口!你還沒昏夠啊?」

唐拓和鄧傲眼見魏岑被激怒的理智全無,以至于這樣更加沒大腦的話都說出來了,趕忙打斷了他。

然後又快速地沖著納蘭洛一拱手,「納蘭公子,小四看來是真的昏了頭了,我代替他向你和顧希聲道歉,請千萬不要和他一般見識!」

「唐拓你做什麼給他道歉?要你當什麼好人?悠然為什麼會又一而再的不見,此番還不是因為你的關系!」

「你倒好,調轉劍鋒,反代表我朝著他們道歉了!你憑什麼代表我?你有什麼資格代表我?」

魏岑似乎是要把積郁在他心頭的不滿和忿恨,都發|泄|出來一般,也顧不得一直臉面上維持出的和平的假象。

嗤笑冷哼地就繼續說道,「你們都以為我昏了頭是不是?我告訴你們,這些話我早就想說了!憑什麼一個比一個晚來的人卻都要趕到我前面去?」

「古悠然是我的女人,是我最先和她在一起的,也只能是我魏岑一個人的女人!」

「你顧希聲也好,鄧傲沈烈也罷,你們有什麼資格出來和我並駕齊驅的享受我的女人的溫柔?更別提還有你納蘭洛,一個不知所謂,全無所用的書生,現在居然也敢對著我指手畫腳的亂比劃了!」

「誰人給你們的資格?」

「哈哈!古悠然這番失蹤了也好,最好是死了,那你們也就誰也別想搶到她了!」

「反正她的心里也沒有把我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死了也好,我得不到你們大家也都別想得到,一拍兩散,才最痛快!」

「孩子懷的不是我的,最愛的男人的位置也沒有給我,還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斷的帶回你們這些貨色回來,當我魏岑是什麼?

「人都是有忍受底限的,我今天就不妨告訴你們,我受夠了!」

「救人是吧?哼!我還真不想去救了!死吧,死吧,最好你們都死,全部死光光,我才最開心!哈哈哈哈!」

魏岑說著,就形同發狂一般的搖頭大笑了起來,而伴隨著那瘋笑的同時,卻是他無比陰冷滲人的目光,依次地在他們眾人的臉上掃過的表情。

似乎是要把他們每一個人的面容都深深地刻進腦海里,然後找機會一一的把他們凌遲一般。

所有的人都呆住了。

就是前一秒痛罵鄙夷他的納蘭洛也怔愣住了。

鄧傲和唐拓更是面面相覷,無雙和陸文生也忍不住心中暗叫不妙!

顧希聲更是意外無比,很明顯,魏岑的模樣和狀態極不正常。

忍不住心中思忖道︰這家伙不會是刺激受大了,也和納蘭洛一樣變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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