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進棺材•狂妾 252︰回放畫面(7100+,有點重口味,親們慎入!)

作者 ︰ 流白靚雪

252︰回放畫面

悠然身邊就這些長不大的玩意,都什麼時候了,還只顧著爭風吃醋,顧希聲都可以預見就算這次的事情否極泰來的過去了,以後類似于這樣疲于奔命的事情,還是會層出不窮的。舒駑襻

一瞬間,顧希聲都有了一種決絕的想法。

干脆借著這次的風波,好好的計劃一下,帶著悠然遠走高飛算了!

這個念頭一出,顧希聲的心立即狂跳了起來嬈。

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生根枝蔓出來的瘋長野想。

他本就是個心思敏絕,玲瓏巧思到了極點之人,要是冷憂寒在一邊的話,他可能還多少會有幾分顧忌。

可如今這里剩下的都是鄧傲沈烈之流的碼。

他並非不認同魏岑他們也聰敏,心機卓絕,只可惜——那些小心思都是走了小道,比之他還是多少欠缺了些大氣。

他們配不上悠然這樣好的女人!

配不起她坦蕩蕩的待他們毫無一己之私的純粹情感。

就算他顧希聲是後來到者又如何?起碼在待古悠然的事情上面,他幾乎可以說是做到了毫無保留!

現在悠然的肚子里還有了他的孩子,于己于悠然,他都沒有理由還一而再,再而三的看著她不停地周、旋在一攤又一攤他們惹得麻煩中去。

那就這麼做吧!

借著這個機會他和悠然干脆離開他們全部的人。

哪怕這麼做了之後,悠然娘子會恨他,顧希聲也決定不能再這麼不太平的懸心的過日子下去了。

魏岑他們這些人的額頭上完完全全的就寫滿了‘麻煩’和‘不安分’的字樣。

心思定下了之後,顧希聲頓時覺得胸口處松卻了不少,不再如之前那般的壓抑和氣怒了。

尤其是他看向魏岑鄧傲他們的眼神,也如同之前完全迥異了,只不過他們在場的人中,並無人知道罷了。

納蘭洛對人的氣機變化感覺十分的敏銳,也不過是多少覺得顧希聲的氣息在那頃刻間有些變動的厲害,可隨後又完全平靜鎮定了下來,並無其他出奇和怪異之處,便也沒有過多的關注。

只以為他是氣不過古悠然的這些其他的男人,都這個節骨眼上了,還沒忘記互相打擊別人來達到吃醋爭風的目的。

其實不說顧希聲要看不過眼的有氣,就是他和古悠然沒關系的這麼一個外人,見著她的這些個男人,互相掐架的樣子,也忍不住暗自搖頭嘆氣。

只此一事其實便已看得出,古悠然這女人身邊,真正靠得住的男人只有顧希聲一人!

其他的都是平日里無事時,哄哄鬧鬧,逗逗開心尚可的小玩意,大場面都是拿不定主意的家伙。

看來,這便是人無完人,事無完美的最佳寫照了!

如此給魏岑他們定論了後的納蘭洛,自然不會走到他們身邊去,加之他本來就是被顧希聲的話給點破改變成了現在的模樣。

因而在心境上,反而是和顧希聲有了幾分莫逆的感覺。

此時,緩緩地走到了顧希聲身邊,雖未開口,眼神卻已經把他的問題給問了出來,接下來怎麼辦?

顧希聲沖著他微微頷首了下後,才眼神有些淡漠的看向了還如同要爭斗的雄雞一般幾人,話聲不響,卻已經足夠傳入他們每人的耳中了。

「爭夠了沒有?要是爭夠了,唐拓你就過來說說,後面的事情;要是沒爭夠,你們就繼續!」

頓時,魏岑他們幾人也反應過來,眼前不是爭論誰有資格沒資格當古悠然男人的時候,而是要商討如何把人救回來的時候。

居然本末倒置了!

還被顧希聲這麼一句話提醒了過來。

幾人的臉上都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了窘迫和羞慚的神色。

表情個個都沒法自然的轉身看向了顧希聲。

沈烈也忍不住痛罵了一聲自己,之前還說魏岑他們不顧大局的害姐姐呢,怎麼自己一個頭腦發熱就也犯了相同的錯誤呢?

「顧,顧大哥,對不起!是我不好,我昏頭了才——」

沈烈當真是覺得自己很不應該,表情也忍不住有些潸然。

顧希聲見沈烈低垂下去的頭顱和誠懇的道歉的樣子,眼底深深隱藏住的不屑之意,才稍稍緩和了些。

想著沈烈這人雖是出身世俗家族的普通子弟,不過心性總算還是可以,起碼知錯就改這一點,就已經說明了他某些地方的坦率和優點。

不過即便是這樣,顧希聲心中既然已經做好了某種決定,便斷沒有臨時心軟和更改的可能的。

是以,心里認同了沈烈的知錯能改,嘴上卻並沒有因此語聲就柔和,而是依舊冷淡的看向他們。

「你們沒有對不起我,充其量我也不過是她認同了男人中的一個而已!」

「如果她死了,我頂多也就是殉了自己去陪她,有什麼可對不起我的?」

「你們對不起的人是她,她為了要你們中的某些人活著,所以自己不惜犯險去了,去之前完全沒想過她若是沒了,我的心里該多難過!」

「由此可見,我的心里固然全裝滿了她,她的心里卻頂多只有幾分之一給了我,剩下的都給了你們所有的人,你們佔了她整顆心的大多數,是以,你們才是決定她能不能活下來的幾率的大多數!」

「既然你們都不急著去救她,就憑我這幾分之一的小幾率,難道就能力挽狂瀾嗎?所以談不上對不起我!」

顧希聲的這些話說出來,頓時讓所有人的臉上更加露出羞慚交加,窘迫尷尬到了極點的模樣。

雖然顧希聲看起來似乎沒說什麼難听的話,甚至于沒說一句他們不好的話,可是這些詞,這些語句,又哪一字哪一句不是在重重的煽他們的臉?

尤其是唐拓和魏岑的臉色可說是所有人中最不好的。

偏偏他們一句話不能反駁!

只能任由顧希聲這樣無聲的尖銳和犀利,直擊他們心底。

納蘭洛和陸文生以及無雙他們這些旁觀的人,卻對顧希聲的這番話,心中大叫過癮!

尤其是陸文生和納蘭洛他們,早就對魏岑他們幾人的舉動看不上眼,心中詬病不已!現在看到顧希聲言語不動聲色之間就給予了他們重重的教訓和打擊,若非場景不合適,納蘭洛都有種叫好的沖動!

一時間,茶樓大堂內,靜默的一個呼吸聲都宛如能清晰可聞了一般。

當顧希聲平靜冷淡的有些滲人的目光,再一次從他們各自的臉上掃過的時候,每個人的脊背都不由自主的挺直了些。

尤其是鄧傲魏岑他們,更加意識到了他們如今處在了一種很不妙的氣勢被壓的場景下,雖然知道他們之前的行為是有不對,可本心里,還是不願意就此被顧希聲佔據有利的壓制上風。

因此一個個都挺直了胸膛,目光同樣勇敢不迫的對視了過去。

顧希聲心中冷笑,完全能估模出他們此刻各自心中的想法,只可惜,他們並不知道他顧希聲要的並非是在道德上,在爭寵上佔據上風。

也許今天之前,他可能會有這樣佔時屈就和退讓的想法,不過現在是不會有了,他要的是悠然的全部!

只是既然魏岑他們都以為他這般立威,是為了將來能成為這個特殊家庭中的‘大婦’的話,那就讓他們這般認為好了!

因此,顧希聲完全沒有解釋的打算。

而是更加清朗揚聲道,「既然沒人再來爭悠然死了之後當鰥夫的這個名頭了,唐二公子,你可以繼續了!」

「…………」

這最最毒的一句‘鰥夫’之語,令魏岑他們最後想要找回一點點臉面的沖動也被掐滅在心中深處了。

顯然他們要是還有不甘得再和顧希聲去爭論吵起來的話,人家也說得很清楚了,他們對不起的不會是顧希聲,只會害了古悠然而已。

既然大家都那麼想當死了老婆的鰥夫,他顧希聲也無所謂的。

可問題是,他們誰想當鰥夫啊?

尤其是鄧傲更加不想,他還執著得認定了古悠然的肚子里都懷著他的孩子呢,眼看著都快能當爹了,顧希聲這話不是在詛咒他嗎?

是以,幾乎立即,鄧傲就生生的吞回了到口的桀驁之語,沉默地轉而目光嚴厲得看向了唐拓。

魏岑和沈烈他們心頭雖然同樣惱怒顧希聲的不留情面,可此際他們所作的選擇和動作,卻是和鄧傲一致的。

唐拓被這麼多目光灼灼地盯著,心中苦笑了一番,卻也的確不敢多遲疑了,當即就娓娓地開始把他離開了船舫後的一系列的事情和經過都講了一遍。

甚至于包括他見到了什麼人,都和人說了什麼話,也一字不漏的全講了出來。

而這個過程中,雖然不少次,魏岑和鄧傲他們都有想要打斷、插嘴、詢問、外加有點無語的想用頭撞牆的沖動,可在看到顧希聲不動如山,冷靜自持的面容後,都狠狠地咬牙克制住了。

反而是無雙和陸文生,包括沈烈和毛二叔在內,都听得津津有味不說,表情還隨著唐拓的講述,宛如身臨般不時的變幻著。

要知道這個敘述過程中,可是夾雜了不少外人根本听不到的隱秘的。

還是關于神府里的一些隱秘。

無雙和文生他們雖然是神府里的人,可畢竟只是下人,有些核心的東西,尤其是事關到主子們的以及和神侯大人有關的事情的時候,別說他們沒可能接觸到,就是小道消息,也是無從听聞的。

今天托了顧希聲的這番鰥夫論的恐嚇之威,他們才能一下子听到這麼多不為人知的私隱。

雖然心中更加為自家夫人的安危恐慌了幾分,但是另一種熱血沸騰的過癮和激動,也同樣油然而生了起來。

不過所有的人也都清楚,這些事情听便就听了,听了之後身家性命全綁在一起固然無事,誰要是此後還起點別的心思的話——

下場也是承受不起的!

…………

一炷香之後,唐拓終于把所有的事情都講完了。

而此時,魏岑他們已經徹底沒有了詢問唐拓的欲|望了。

因為在他們看來這些話根本就是純粹的胡說八道了。

甚至于若非他們清楚唐拓思想正常,又是他們的師兄的話,他們都要懷疑他是不是別有用心,腦子錯亂的在胡亂信口開河了。

因為他講述完的那些經過和畫面,在他們听來簡直是顛三倒四,有些根本不合邏輯,甚至于完全不可能出現。

尤其是唐拓非常肯定的提到他說他看到了他們師傅澹台豐頤,就在被追殺的那群人中。

然後卻又說對方是蒙著面的只露出一雙眼楮。

還說什麼不肯定面罩下面的臉是不是師傅,可那雙眼楮他做鬼都認得出,確定是師傅澹台神侯無疑。

所以他才不顧一切的去幫忙那群人月兌困之類的。

諸如此類的場景,魏岑和鄧傲他們前後就听出了不下十數處。

更別說他們要存心插嘴拆台的話,那可以被用來做漏洞攻擊的地方就更多了。

比如,澹台豐頤是他們的師傅,天下人都知道的神侯,且不說他們都清楚師傅已經死了,縱然是沒死,而是躲藏起來了,憑他們師傅的武功,還用得著唐拓去救?

難道師傅那天下無敵的武功是過去裝出來唬人的嗎?

再就是,就算師傅因為某種原因,武功內力都衰退了,可憑著神侯的招牌,有什麼道理放著天下第一聖地的神府主人不做,跑去和一群不知道哪來冒出來的地下勢力的人混在一起,所求又是為何?

且照唐拓的說法,他們的師傅似乎完全不認識他,或者說他只是憑借著一雙眼楮認定那人是他們師傅,那人卻還把他當成了敵人給暗算了一番,不然他也不會落到林溯溪那年輕人他們手中去。

如此等等。

完全的前言不搭後語的描述,唐拓的講話中比比皆是。

而他自己顯然完全不認為他講得這些有什麼問題。

那認真嚴謹、一絲不苟,完全不落一點細節的回憶並講述的態度,令魏岑鄧傲他們想要扶額嘆息地說「二師兄你能別說了不?」的沖動都沒有了。

最後干脆集體收聲沉默了。只有顧希聲和納蘭洛這全然的外人,在听完他顛三倒四的講述後,表情還保持著如常不驚的樣子。

甚至于顧希聲的神情,比唐拓還要認真。

听了他那些話後非但沒有叱責他胡言亂語,反而開始了長達一炷香的安靜思考。

最後才眼神明淨利落地看向他,「二公子,我問幾個問題,希望你能肯定的給我答案,第一,你能確認你進入那艘船後,看到的船艙里面被殺掉的並且已經開始高度腐爛的尸體,都是屬于人類的?」

「或者說,那些高腐的碎肉堆積中,有沒有出現其他的動物類的尸體在里面,比如你有沒有注意到其中某些腐肉上面,有沾染了皮毛啊,爪子啊之類的東西?」

「我希望你仔細回憶一下,這對我判斷可能出現的狀況很重要!」

顧希聲這樣的話一問出來,眾人第一個反應就是胃部在激烈的翻滾和不適。

無雙和陸文生,以及沈烈在內的三人,面色更是一白,喉嚨口也發出了一聲被壓抑住的短促欲嘔聲。

若非還算有點克制力,怕是當場惡心嘔吐出來也是極有可能的。

魏岑和鄧傲兩人雖然沒有表露出這麼明顯的惡心和不堪來,可從他們臉頰兩邊不斷地在微顫的肌肉,和硬逼出來的無動于衷的僵硬表情,就能看出他們其實也遠沒有這麼鎮定如常。

反倒是毛二叔和納蘭洛,他們的臉色變化不大。

一個究竟是老|江湖,經歷過的血腥殘酷鍛煉比年輕人多得多,顧希聲這樣的問話,雖然很令人作嘔,可總算還不至于承受不住。

而另一個納蘭洛卻不知道是不是神經有點麻木和大條了,他完全不覺得不適不說,表情還和顧希聲一樣認真並嚴謹地看著唐拓,安靜的在等待他的回憶和回答。

而作為被詢問這樣細節問題的唐拓,臉頰也在僵硬不適的抽動,但是顯然思緒卻是不由自主的隨著顧希聲的問話,在一點一點的倒退回放當時進入那船艙後看到的畫面︰

滿地已經半凝固成固體狀態的血污……顏色黑稠不說,還散發著一陣陣極度刺激的惡臭和腥羶。

然後就是兩個竹篾做成的籠子(有可能是大一點的四方形的籮筐),唐拓不那麼確定。

……他只覺得此刻喉嚨口也有種快要忍不住干嘔出來的不適了!

卻還盡量的忍著,繼續回想他看到的那畫面。

那竹篾的籠框里面,全是紅黃黑紫的腐肉,血污、黃膿、黑臭……密密麻麻的堆在里面……

沒有完整的肢體,或者說可能沒腐爛成這樣之前是能看出某一部分的,可現在堆在那里面的除了腐肉別的什麼也沒有。

「嘔——」

唐拓終于忍不住干嘔了出來,臉色也白的很難看,顯然這樣的回放看見過的畫面,對他來說,遠比當日第一眼看到時所受到的沖擊和折磨更加大。

而听到他都忍不住嘔出來,本來就是強壓制著惡心的無雙,頓時就跑到茶樓的屋角,用手絹捂住自己的嘴也低聲干嘔了起來。

魏岑和鄧傲也不由自主額頭冒出虛汗的,硬生生吞咽回去已經涌到了喉嚨口的酸水!

只有顧希聲和納蘭洛,臉色依舊嚴謹端肅地持續看著唐拓。

…………

唐拓閉著眼楮,繼續在腦海里一點點的深挖慢放那一幕其實很短暫的畫面。

這種強迫回放的行為,有點類似于古悠然在現代時心理醫生們采用的深度催眠治療。

只不過區別在于催眠有第二者幫忙,而唐拓這個卻全靠他自己。

從這一角度來說,若非沒有一點強大心理掌控能力的人,是不能做到這樣的。

「沒……有明顯的骨頭和肢體……沒有發現頭顱,毛發,指甲……只有腐肉……流膿……以及凝固成黑紫色的惡臭血液——」

似乎已經到了畫面回憶的極限,唐拓的雙手都緊緊地捧住了自己的腦袋,然後開始了斷斷續續的描述總結。

而隨著他吐出的這些字眼,一直強忍著的魏岑和鄧傲他們,也終于沒能扛得住,也開始干嘔了出來。

頓時,整個茶樓大堂里,除了問出這些問題的始作俑者顧希聲,和神經顯然有點問題的瘋書生納蘭洛之外,其他人,都是此起彼伏的干嘔聲,響作一片。

而唐拓經此一番耗費腦力的回想,也有如月兌力一樣,不說臉色泛白,渾身冒虛汗,但說眼神都跟著褪去了很多神采,顯得有點黯淡無力。

顧希聲走了過去,親手扶起他,誠懇地道,「二公子,多謝,讓你辛苦了!」

唐拓微微地搖了搖頭,臉色雖然一時間是緩不過來了,可語聲卻並不示弱,「正如你說我們沒有對不起你,而是對不起悠然一樣,你也用不著謝我,我不是為了你,同樣是為了悠然!」

「你想知道的我都會竭盡全力回想並告訴你,只是我也希望這些東西是真的有助于找回悠然的線索,而不是毫無意義的僅止于讓大家惡心一把!」

顯然,對于顧希聲非要他回答這樣問題的唐拓,心里也不是沒有想法的。

顧希聲聞言,點了點頭,「這點你可以放心,悠然的活著,對于在場的任何人來說,都沒有之于我來得最緊迫和最需要!」

「因此,我永遠不會拿和悠然生命有關的事情開玩笑,或者耍任何無意義的一些手段!」

要知道頂多也就是三天之後,情毒合歡的新一輪藥性|發作,就又要開始了。

是以,古悠然的必須被找回,還得在三天內,這之于顧希聲自然是最緊迫和最需要的意義。

這些,唐拓和魏岑他們當然不懂。

是以,在他們听來,顧希聲的這番話不但自我標榜了他自己,還連帶著含沙射影的鄙薄了他們。

頓時就引來了鄧傲他們的幾聲不滿的冷哼。

只不過眼前想辦法救悠然的重任,還落在顧希聲的身上,他們也不想再額外的起更多爭論和爭吵,才強制按捺下了胸中的忿恨和不滿。

然後便听魏岑淡淡地道,「既然這樣,顧希聲你還有什麼問題,都趕緊問個清楚,也好早一點拿出營救悠然的章程出來!相信二師兄就算是再惡心再痛苦,也是能克服住的,二師兄,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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