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總裁奪情 056 門兒都沒有

作者 ︰ 草荷女青

米恩端著洗腳水從鐘鶴軒的房間里出來,一臉的納悶,這大晚上老爺子去哪兒了呢,剛才還在呀,她就去洗個臉的工夫他竟然出去了,問李嬸說沒看見,轉過身見他從外面進來,

「爸,您剛才去哪兒了?」

「吃得太多了,出去晃晃,央央呢,睡了嗎?」

米恩撇過臉朝米央的房間努了努嘴,「還在讓她爸爸給講故事呢,精神著呢。舒 」

鐘鶴軒笑笑,「我也去听听。」

「那我把洗腳水端到央央的房間,還是您洗完腳再去她房間?」

鐘鶴軒擺了擺手,將外套月兌下交給帥子,說道,「你不用管了,一會兒睡覺的時候我自己洗,你去忙吧,沒事你先睡,我不困,睡不著。」

米恩點點頭,「那爸我先休息了,您也別熬太晚。」

「知道了,去吧去吧。」

小心翼翼地推開門,鐘鶴軒首先探進去了一顆腦袋,發現沒人發現他,他這才躡手躡腳地走進去,不過走到一半就被米央發現了,「咳咳咳--」她故意咳嗽了幾聲。

「怎麼了?嗓子不舒服嗎?」鐘印鴻擔心地看著她。

米央指了指門口,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小聲說道,「爸爸,我听到有人進來了。」

鐘印鴻其實早發現父親進來了,畢竟他是做警察的,即便是在家里,警惕性依然很高的,就听這腳步聲,他就知道是自己那個以前嚴肅現在卻像個老小孩的父親,他也故意咳嗽了兩聲,動了動身體說道,「央央啊,如果你嗓子不舒服的話,爸爸去給你倒杯雪梨茶來,怎麼樣啊?」

一听爸爸這語氣,米央就猜到是爺爺進來了,她模了模嗓子,點點頭,「好,我正好也口渴了,咳咳咳--」她故意又咳嗽了幾聲。

鐘鶴軒一听慌忙轉身出去,到了門外這才小跑起來,不一會兒他端著一杯雪梨水上了樓,到了房門口,他停下來敲了敲門。

「進來。」鐘印鴻低聲說了兩個字,強忍著沒讓自己笑出聲。

「央央啊,爺爺給你倒了杯雪梨水,來,喝點雪梨水,對嗓子好,你看這天干氣躁的,多喝點雪梨水潤潤嗓子。」

「謝謝爺爺,爺爺您跟央央就是心有靈犀,剛才央央嗓子還不舒服呢,正說讓爸爸去給倒杯雪梨水,您看,您就端來了,謝謝爺爺,央央最愛爺爺了。」

「你呀,就會哄爺爺,不過爺爺喜歡听你這話,這話听著心里舒服,來,喝雪梨水。」鐘鶴軒坐在床邊將水杯遞到了她的手里,輕輕理了理她的短發,問,「眼楮還疼不疼?」

米央喝了一口雪梨水,笑著搖搖頭,「一點兒都不疼,爺爺,我明天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包著眼楮了?我想看看您,看看爸爸和媽媽,爸爸回來我還沒有看清楚呢,還不知道爸爸是胖了還是瘦了。」說著她把杯子遞給鐘印鴻,「爸爸我喝過了,剩下的你全喝了,剛才你的嗓子也不舒服。」

「爸爸嗓子好好的,你全喝了,你看你嘴唇都有些干了。」

「我已經喝過了,爸爸喝。」

鐘印鴻無奈只好接過杯子,「那爸爸可全喝光了啊。」

「喝吧喝吧,都一會兒我再想喝的話再讓爺爺去倒一杯來。」

鐘鶴軒一听這話知道自己被他們父女給騙了,不過這被騙了,心里也是美的,不過嘴上難免不嘮叨幾句,「你這個小鬼,什麼時候學的這麼的滑頭,還騙爺爺,我生氣了,明天眼楮再包一天。」

「啊?」米央張大了嘴巴,慌忙拉住他的胳膊,「爺爺,央央沒有騙您,央央真的是想看看爺爺嘛,兩個多月了央央就上午的時候看了爺爺一小會兒,現在都快要忘記爺爺長什麼樣子了。」

「說是想看爺爺,我看你是想看你爸爸了吧,小騙子,不誠實,爺爺真是白教育你了,做人要誠實記住了嗎?」

米央撇著嘴點點頭,「記住了爺爺,可是爺爺,央央就是想看看你,不過也想看看爸爸,這怎麼就不誠實了呢?爺爺還說央央是小騙子,那爸爸就是大騙子,說好幾天就回來一去就是兩個多月,還有爺爺您,您是老騙子,不但不跟央央說爸爸的事情就連自己生病都不告訴央央,您才是老騙子。」

鐘鶴軒一听,樂呵了,這活了幾十歲了,還第一次有人當著他的面說他的騙子,而且還是老騙子,有點意思,抬起看了看兒子,他的表情跟自己差不多,同時抿著嘴點點頭,「央央你說的沒錯,爺爺真的就是個老騙子,你爸爸是個大騙子,你是個小騙子,等以後你要是有個孩子的話那就是小小騙子,反正咱祖孫都是騙子。」

「臭爺爺,爺爺討厭,不理您了,我要睡覺。」米央紅著臉拉起被子蒙住了頭,不提孩子她差點都忘了自己的月復中現在正懷著一個東西,一個恥辱的東西,為什麼那晚上的事情會是真的,而且還懷上了他的孩子,這到底該怎麼辦?怎麼跟爺爺和爸爸媽媽說呢?

好一會兒不見她出來,鐘鶴軒和鐘印鴻對視了一下,慌忙叫道,「央央,央央。」

沒動靜。

鐘印鴻這才放下杯子,小心翼翼地拉開被子,只見她正咬著嘴唇低著頭,看著很難過的樣子,「怎麼了寶貝?是不是生氣了?」

米央努力扯了扯嘴角抬起頭,「爸爸我沒事,我有些困了,想睡覺。」

鐘印鴻扭臉看著鐘鶴軒,直覺告訴他們,她一定有心事。

鐘鶴軒笑著輕輕拍了拍她,「那好,那你就先休息吧,爺爺和爸爸都出去了,記住不許胡思亂想知道嗎?眼楮很快就會好的,說不定明天就可以不用包著了。」

「知道了爺爺,爺爺晚安,爸爸晚安。」

「晚安。」鐘鶴軒先離開了,鐘印鴻還留在房間里。

「睡吧,爸爸就坐在旁邊,等你睡著了爸爸再出去。」

「嗯。」米央點點頭,躺進了被窩,卻伸出手拉住了鐘印鴻的手,「爸爸,我可不可枕著你的手入睡?就像小時候那樣。」

鐘印鴻笑著點點頭,粗糲的大手輕輕在她細女敕的臉蛋上撫模了幾下,「好,就像小時候那樣枕著爸爸的手入睡。」

將臉頰在父親溫暖的大手上輕輕磨蹭了幾下,米央的臉上這才露出了淡淡的笑。

「睡吧,爸爸會等你睡著再離開的。」

「爸爸,明天你還回去警察局嗎?」v5yk。

鐘印鴻沒有馬上回答她,因為他不想讓她難過擔心,但是他真的必須去,剛才吃晚飯的時候上面打來電話,說新的局長已經到任接替他,理應他應該高興,但是卻接到了新的任務,而且這次上面也發話了,等這次任務結束,就批了他的辭職申請。

笑著伸出這只手揉了揉她的臉,他輕聲說,「睡吧,別想那麼多了,明天再說明天的事情,今天很晚了,等你睡著了爸爸也要回去睡覺了,爸爸可是好長時間都沒有睡過舒服覺了。」

米央輕輕笑笑,「好,那爸爸晚安。」

「睡吧。」

不一會兒,听到她均勻的呼吸聲響起,鐘印鴻輕輕叫了一聲,見她沒應聲,他知道,她睡著了,小心翼翼將手從她的臉下抽出來,然後給她掖了掖被子,最後在她額頭上輕吻了一下,低聲道,「對不起央央,原諒爸爸再次食言,但是請相信爸爸,這是最後一次,真的是最後一次。」

關上燈,輕輕向門口走去,不料,手剛按住門把手,身後她輕輕的聲音響起。

「爸爸,這是不是最後一次都無所謂,你也不用跟央央說對不起,央央知道你有你的責任,央央為是你的女兒而感到無比的自豪與驕傲,但是央央希望爸爸能保護好自己。」

眼淚瞬間氤氳了鐘印鴻的眼楮,他抿著嘴點點頭,「爸爸知道,謝謝你寶貝。」

「爸爸,你再親我一下然後再去睡覺好不好?」

鐘印鴻慌忙擦了擦眼淚,笑著說,「好,兩下都行。」

「那就兩下,爸爸說話要算話。」米央說著翻了個身平躺在了床上。

鐘印鴻走過去俯身在她的額頭輕輕親了兩下,然後重新坐在了床邊,「是不是剛才一直都沒睡著?」

「嗯,一點兒都睡不著。」米央說著向里面挪了挪掀開被子,「爸爸你上來跟我一起睡好不好?等我睡著了你再去跟媽媽睡,好不好?」13607656

鐘印鴻點點頭,月兌掉鞋子重新坐在了床上。

米央爬起來鑽在了他的懷里,摟著他的腰仰著臉說,「爸爸,你還接著剛才的給我講好不好?」

「好,那剛才講到哪兒了?」

「講到你在狼窩里醒來,看到一只只狼看著你,你害怕極了。」

鐘印鴻略微想了片刻,緩緩開口,「其實在狼窩里爸爸並不是最怕的,爸爸不怕死,爸爸只怕再也見不到你了,所以爸爸就告訴自己不管怎樣都要活著回來,哪怕是見我的寶貝最後一面也好,正是這個信念支撐著,所以爸爸才回到了名羅市。」

「那爸爸你從狼群里出來後為什麼不給媽媽我們打電話,讓我們去接你?」米央問。

鐘印鴻輕輕嘆了一口氣,九死一生的經歷讓他到現在想想還一身的冷汗,其實他何嘗沒有想到呀,可是,那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當時從狼群里出來的時候,爸爸才知道自己是在境外,要想回國必須有證件,但是當時爸爸的身上除了一身破爛的衣服外,連一分錢都沒有,爸爸想過要找個地方給你們打電話,但是還沒走到有電話亭的地方,就看到了那些追殺爸爸的人,他們扮成警察以追捕逃犯的名義正在挨家挨戶搜查。」

「那爸爸你後來是怎麼回國的?」米央急切地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鐘印鴻笑笑伸出手輕輕撫模著她的頭發,「後來還是靠那些狼群,爸爸才回到了境內,不過那是二十天後的事情了。」

「二十天?」米央張大了嘴巴。

鐘印鴻點點頭,「確切說是二十五天。」

「二十五天?」米央的嘴巴張得更大了,「那爸爸你在國外是怎麼過的?」

「我被他們當成偷渡的抓了起來。」

不等鐘印鴻說完,米央再次打斷了他的話,「什麼?他們把你抓起來了?那你沒有告訴他們你的身份嗎?他們有沒有打你?」

鐘印鴻笑著搖搖頭,「看你著急的,慢慢听爸爸給你講,你要知道爸爸身上當上什麼都沒有,就算是爸爸告訴他們自己的身份又能怎樣,那是在國外,誰知道你的身份呢?再說了,後來爸爸才知道抓爸爸的那些人不是警察,而是一個很大的犯罪集團,幸好爸爸還會說一些外語,跟他們說我是被人騙到中國逃回來的,因為但是爸爸胡子拉碴的,而且爸爸又是個四分之一血統的混血兒,所以他們看了看也就相信了,然後把我留在了他們那里給他們做事。」

「那後來呢?」

「後來有一天他們內部鬧矛盾,分成了兩派,打了起來,死了很多人,爸爸當時被炸彈炸昏過去了,被他們當成死人扔到了山溝里,醒來的時候下著大雨,而且還是晚上,周圍什麼都看不見,但是能听得見山間狼的嚎叫聲,此起彼伏的。」

米央听得毛骨悚然的,使勁往鐘印鴻的懷里鑽,卻還忍不住繼續問道,「那爸爸當時一定很害怕對不對?」

「其實那也沒什麼,至少逃出了那個地方,努力坐起來爸爸才知道身邊還有一只狼,雖然周圍漆黑一片,但是它的那雙眼楮爸爸卻認得,是就爸爸的那只老狼。」

「爸爸,那只狼是不是跟你認識?」米央好奇地問。

鐘印鴻笑著搖搖頭,「不知道,但是爸爸感覺應該認識,不然它怎麼會不但不吃了爸爸還救了爸爸呢?而且你知道嗎央央,爸爸當時有一種錯覺。」

「什麼錯覺?」米央坐起身仰著臉看著他。

「爸爸感覺自己放佛就是一只狼。」

米央沒有明白父親的話是什麼意思,但是她知道,那些狼是善良的,因為它們救了她最愛的爸爸,她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人。

鐘印鴻後來的話米央漸漸沒有再听進去,因為她已經悄悄地進入了夢鄉,所以當然她也就沒有听到他最後問她的一個問題,他說,央央,能不能告訴爸爸你跟昶鈞之間發生了什麼事?

緊緊抱著懷里熟睡的她,鐘印鴻用他飽經滄桑粗糙的大臉輕輕蹭著她細白柔女敕的小臉,眼淚再次悄悄流了出來,這是他不曾察覺到的,直到淚水順著他的臉頰滑落到米央的臉頰上,將她弄醒的時候他才知道原來自己又流淚了。

「爸爸,你怎麼哭了?」

鐘印鴻慌忙擦了擦眼淚,愣了片刻,是啊,自己怎麼哭了?他笑笑,「爸爸也不知道,抱著你就這樣不知不覺就流淚了,估計是眼楮太累的緣故吧,是不是又把你吵醒了?」

「那爸爸你回房間睡覺吧。」

「可是爸爸想陪著你。」

米央略微想了想笑著說,「那爸爸,今晚我就跟你和媽媽擠一張床好不好?雖然我知道你跟媽媽這麼多天沒有見面了肯定有很多很多悄悄話要說,而且人家都說夫妻小別勝新婚,所以爸爸現在肯定想……」

鐘印鴻伸出手指輕輕在她的額頭上戳了一下,「臭丫頭,小腦袋瓜子里面都裝的是些什麼,走,爸爸背著你回房間,這會兒說不定你媽媽也還沒睡著呢。」

米央拉住他的手,臉一揚,「爸爸你敢說你現在不想嗎?」

鐘印鴻的臉早紅透了,彎腰拿起衣服給她披上,說道,「想,再想也沒有想陪我的寶貝想。」

「你們父女倆說什麼呢?想什麼?」米恩推開門笑著走進來。

米央偷偷抿著嘴笑了起來,小聲說道,「要不我跟媽媽說說?」

「再說,再說我可就不管你了。」鐘印鴻也小聲說。

米恩一臉疑惑地歪著頭湊想他們父女,「你們倆到底在嘀咕什麼呢?神神秘秘的,是不是又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從實招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能瞞你什麼事呢。」鐘印鴻紅著臉低下頭,「來,到爸爸背上來,爸爸被你回房間。」

「不對,臉都紅了,說到底有什麼事瞞著我,這都心虛得臉紅了?」米恩揪住鐘印鴻的衣領,笑著看著他,「從實招來,快點。」

「沒有。」鐘印鴻拉下她的手,撇過臉。

「媽媽,爸爸的臉紅啦?」米央在一旁添油加醋。

米恩點點頭,「對啊,都紅到耳根了,你們兩個到底在說什麼?」

米央勾了勾手指,「媽媽你過來,我告訴你。」

「央央。」鐘印鴻叫道。

「別叫,女兒跟我說話呢。」米恩推開他,坐到床邊,「說吧,你爸爸有什麼事情瞞著媽媽?」

「你這人怎麼這麼羅嗦,都跟你說了沒有,你還不信,得了央央,今晚上讓你媽媽跟你睡吧,我去睡了。」話說完,人已經到了房間門口。

「爸爸,爸爸!」米央著急地叫道,「我不跟媽媽說就是了,你就讓我今晚上跟你和媽媽睡好不好?」

米恩一听這話,更著急了,「央央,你倒是跟媽媽說說到底什麼事啊?」

「不好。」鐘印鴻說著已經出了房間,而且還隨手關上了門說實在話真的有些累了,不是不想陪她睡覺,而是他的心里有事,而現在他又很想知道這一切。

听到關門聲米央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媽媽,都怨你,本來爸爸答應讓我跟你們一起睡的,都怪你,今晚我要一個人睡了。」

「要不媽媽陪你?」米恩笑著說。

「不要,你還是去陪爸爸吧,你跟爸爸這麼多天都沒見面了,肯定有很多悄悄話要說,我還是自己睡吧,我都二十多歲了,哪里還能再跟爸爸媽媽擠一張床呢。」米央說著,躺在了床上,說實在話,換了個房間還真不習慣,明天還是睡原來的房間算了,可是爺爺說哪里不安全,真是的,都怪那個死牛郎,死男人。

「那你跟媽媽說說剛才你跟爸爸在說什麼悄悄話呢?」

「想知道?」

米恩笑著點點頭,「當然想知道啦。」

米央故意張了張嘴巴,卻說了一句,「你還是去問爸爸吧。」

「你--」米恩無奈地直起身,「不說算了,那你早些睡吧,晚安。」

「晚安。」

米恩回到房間的時候,鐘印鴻已經在床上了,見她進來他放下書,「央央睡了?」

「睡了。」米恩來到床上,摟住了他的脖子,柔柔地叫道,「老公。」

鐘印鴻瞬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慌忙推開她,「你還是叫我鴻哥吧,這樣听著不習慣。」

「我就要叫。」米恩再次摟住他的脖子,而且還坐在了他的腿上,「老公,老公。」

鐘印鴻深吸了一口氣,也伸手抱住了她的腰,「好了,說吧想知道什麼?」

米恩笑笑從他的身上下來靠在他的懷里,,「還是你最了解我,其實我就是想知道剛才你跟央央在說什麼?你的臉都紅了。」

鐘印鴻嘆了一口氣,低頭看著她,「真的想知道?」

米恩點點頭,「想,特別想。」

「那把耳朵湊過來,我跟你說。」

米恩果真湊了過去,听後她的臉也一下子紅到耳根,伸手拍了他一下,「你這個人怎麼這麼不正經。」

「你不是想知道嗎?跟你說了你又不信。」

「我的問的是你跟央央說的是什麼?」

「就說的是這啊。」

「什麼?」米恩瞪大了眼楮,接著雨點般的拳頭在鐘印鴻的眼前落下,幸好他反應的快,否則砸死他了,「央央說得比較委婉,她說我們這麼長時間沒見,晚上肯定有很多悄悄話要說,我只不過是說的直白些罷了。」

米恩又捶了他一下,這才靠在他的懷里。

「小恩,你知道央央跟昶鈞的事情嗎?」鐘印鴻輕聲問。

米恩抬起頭看著他,「央央跟他怎麼了?」

「你不知道嗎?」鐘印鴻一臉的意外。

「你怎麼這麼問呢?難道央央跟你說了什麼?」

鐘印鴻輕輕嘆了一口氣搖搖頭,「她什麼都沒說。」

「那你怎麼這麼問呢?」

「上午我見她的時候,她當時跟昶鈞在一起,所以我就想,是不是我不在家的這段時間央央跟昶鈞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呢?」

吧不再有。米恩沉默起來,這件事也是她心頭的一塊病,好幾次話到嘴邊她都咽了回去,不只是她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更重要的是她怕她再像那個晚上怕成那樣。

「怎麼了?」鐘印鴻輕聲問。

米恩輕輕笑了笑,「鴻哥,我問你一件事。」

「你說。」

「如果有一天央央跟昶鈞在一起的話你會同意嗎?」

鐘印鴻沒有絲毫的猶豫,月兌口而出四個字,「門兒都沒有!」

米恩輕輕笑了笑,「鴻哥,如果是央央真的要跟他在一起呢?你還這麼的堅決嗎?」

這次輪到鐘印鴻沉默了。

站在門外,米央緊緊抿著嘴轉身慢慢向自己的房間走去,關上門坐在地上,她捂著嘴低聲哽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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昶鈞正在辦公室低頭批閱文件,季想推開門進來,見他在專心工作,她躡手躡腳走過去,大叫了一聲,「姐夫!」

昶鈞輕輕抬起頭,一臉的無奈,語氣也不耐煩之極,「什麼事?」

季想噘著嘴看著他,小聲說,「姐夫,你見到我是不是不高興啊?」

昶鈞看了她一眼,重新低下頭,「我現在很忙。」

「我不打擾你,我就坐在一旁。」季想說著轉身坐在了沙發上。

昶鈞也沒搭理她,秘書和助手不時送來文件讓他簽字,而且也都會偷偷瞄一眼沙發上的季想,就這樣一上午很快就過去了,季想的肚子早就餓得咕咕叫了,只是她沒敢說出來,因為她知道她要是說餓了他肯定就說那就趕緊回去吃飯,好不終于等到了中午,她滿心歡喜地站起身,不料他卻比她先站起身。

「我下午有事要出去一趟,你自己回去。」說著他人已經到了衣架前,拿起大衣穿上。

「你還沒吃午飯呢?吃過飯再去辦事不行嗎?」季想小聲問。

「顧不上吃了,你要是餓得話自己去吃吧。」昶鈞壓根都沒看她一眼,拉開門出了辦公室。

委屈的眼淚瞬間盈滿了季想的眼眶,但是她強忍著沒有讓眼淚流下來,跟著也出了辦公室,追上去拉住了他,「姐夫,你可不可以陪我吃午飯,我餓得難受。」

昶鈞沒有去看她的眼楮,因為他怕自己會忍不住答應她,這麼多年他從來沒有這段時間這麼對過她,但是一想到她那晚上做的事情後他就火冒三丈。

「我沒空。」停頓了片刻他又說了一句,「我讓胖子開車帶你去吃飯。」說完他掙開她進了電梯。

眼淚還是順著季想的眼楮流了出來,站在電梯外,她靜靜地看著他閉著眼楮站在那里,直到電梯合上,他都沒有睜開眼楮看她一眼,她的心這一刻是冰涼的,比外面的天要涼上一百倍!緩緩蹲下去,她捂著臉哭了起來。

「叮鈴--」電梯突然響了。

「姐夫!」季想以為他又回來了,慌忙抬起頭。

昶恆嘆了一口氣搖搖頭,「走吧,哥讓我帶你去吃午飯。」

看到只有昶恆一個人,季想擦了擦眼淚站起身,眼神里全是哀怨。

昶恆再次搖了搖頭,「進來吧,其實哥是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處理,所以才沒空陪你吃飯。」

季想一听,臉色瞬間轉變,「你說的是真的嗎?」

「他要去見一個重要的客戶,約定時間是下午一點,而要趕到約定地點需要至少四十分鐘。」昶恆耐著性子解釋。

季想一听更高興了,原來姐夫不是不想跟她一起吃飯,而是他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處理,「那恆哥,咱們去吃飯吧。」

這變化也太快了吧,昶恆驚訝不已,點點頭,「走吧,尊貴的孕婦,請問你想吃些什麼?」

「我要吃火鍋!」

「火鍋?」

「對,而且還要最辣的,出發!」

辣,辣,辣死你活該!昶恆在心里罵道。

「昶總裁。」角落里一女人擺了下手。

昶鈞笑笑走了過去,「好久不見,艾總依然如此端莊美麗。」

艾倫笑了笑,「好久不見昶總裁的甜言蜜語依然听著如此的順耳。」

「那當然,這可是法寶。」

「的確,不然怎麼會有無數的女人心甘情願撲在你昶總裁結實的懷里呢?」

「艾總見笑了,讓您久等實在抱歉,今天的午飯我請客,您就不要跟我爭了。」昶鈞擺了下手,「服務生點單。」

接著他又扭臉看著艾倫,「艾總,依然是latour?」

艾倫笑著點點頭,「沒想到昶總裁依然記得我的喜好。」

昶鈞看了她一眼笑笑,「當然,我的記性一向很好,先來一瓶latour,其他的照舊如何?」

「隨便,你知道我的喜好,你做主就行。」

「那好。」昶鈞點點頭,迅速點好了菜。

艾倫笑笑,優雅地從包里拿出一包女士香煙,抽出一支叼在嘴邊,這才問,「不介意我抽支煙吧?」

「隨便,不過如果我介意的話,您會不抽嗎?」昶鈞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當然,我一向非常尊重昶總裁。」艾倫果真收起了香煙,一本正經地看著他,「難不成昶總裁戒煙了?」

昶鈞笑著點點頭,「今天剛剛開始。」

艾倫听後一副十分驚訝的樣子,「哦?是嗎?莫非外面的傳聞都是真的?」

昶鈞一副比她更驚訝的神情,「傳聞?」

「哦?」艾倫皺了下眉頭,「難道昶總裁還不知道?」

「願聞其詳。」

「先生您的紅酒,需要打開嗎?」服務生端著紅酒走過來。

昶鈞扭臉看著她,「當然,你很聰明。」

「看來傳聞還是真的。」艾倫抿著嘴點點頭。

「是嗎?什麼時候艾總也喜歡八卦了?難得,要知道您一向視時間為生命,這些浪費時間的事情不應該您會做的。」

「沒錯,不過要看主角是誰了。」

昶鈞一愣,隨即笑了起來,端起酒杯,「來,干杯,祝美麗的女士越來越美麗。」

艾倫也端起杯子,「謝謝,不過就算是再美也難以入您昶總裁的眼楮,畢竟38歲再美也不可能變成18歲。」

「艾總您其實看起來只有16歲。」

「哦?是嗎?」艾倫模了一下自己的臉蛋,其實昶鈞說得一點兒都不夸張,已經三十八歲的艾倫,看起來頂多也就二十歲的樣子。

「當然,干杯!」

「干杯!」艾倫朝昶鈞跑了一個媚眼,優雅地品了一口,點點頭,「味道還不錯。」

昶鈞點點頭沒說話。

艾倫收起笑容問,「言歸正傳,昶總裁,合作的事情考慮的怎麼樣了?」收起笑容的她看起來這才像一個職業女性,笑起來的時候她簡直可以說迷倒眾生。

昶鈞端起酒杯又輕啜了一口,緩緩開口,「我很樂意合作,但是要看您的誠意。」

艾倫略作思索狀,片刻後,她笑了笑,「‘晝’拱手送個你作為誠意如何?」

昶鈞鼓了鼓嘴,一副有點不屑的模樣,「加上‘夜’的話應該還行。」

「你--」艾倫的臉色瞬間拉下,氣的時候她看起來難看多了,不過隨即她笑了笑,「昶總裁,做事要厚道,這可是您給我說的。」

昶鈞依然淡淡的表情,「沒錯,不過這是我的最低底線,‘晝’和‘夜’我必須全要,否則一切免談。」

「昶鈞你--」艾倫差點站起來。

昶鈞依然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不緊不慢地說道,「不要著急艾總,您可以不用跟我合作,這樣‘晝’和‘夜’都還是您的。」

艾倫猶豫了片刻,「‘晝’可以,但是‘夜’我必須留一半的股份。」

「我說了那是我的底線,您可以再仔細考慮考慮,今天的午餐我請客,我還有事情要處理,就不打擾您了,改天見。」昶鈞說著人已經站了起來。

「等一下!」艾倫叫了一聲,一咬牙,「好,就你說的條件。」

「祝我們首次合作愉快。」昶鈞笑著伸出了手。

艾倫臉色很難看地也伸出了手。

「祝我們首次合作愉快,以後再次合作,今天就不陪艾總用餐了,改天一定請您,再見。」

昶鈞離開後,艾倫氣得肺都快要炸了,「混蛋東西!老娘總有一天會把你踩到腳底下的!」

出了酒店,昶鈞輕笑了一下,老女人,跟我斗,你下輩子吧。

「胖子,你現在在哪兒?」他掏出手機給昶恆打去了電話。

昶恆拿著電話看了一眼季想,悄悄起身,捂著嘴小聲說道,「哥,你快點來吧,我不替你管了。」

「怎麼了?你不是說對付她很簡單嗎?怎麼現在後悔了?晚了!你就慢慢陪她吃飯吧,我下午還有事情就不去公司了,晚上呢估計也不會回去了,你給她做晚飯。」

不等昶恆說話,昶鈞便掛了電話

「喂,喂!什麼人啊!」

「恆哥,是姐夫打來的電話嗎?」季想問。

「哦,不是。」昶恆慌忙收起手機,「是我女朋友,小想你趕緊吃,不然一會兒我就遭殃了,你也知道,我家那個母夜叉,唉,想想都恐怖。」

「真的嗎?下次讓我看看有多恐怖。」

「好,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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