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太子殘暴妃 第一百四十七章 墨兒,你終于是我的了

作者 ︰ 幽明盤古

絕子湯!

張月鹿驚得張大著嘴,對于一個女人來說,不能生孩子的痛就相當于讓一個男人削了老二去做太監!雖然他沒有將主子當女人看過,可、她到底還是女人啊!

「不行不行!」張月鹿連忙擺手,「破曉大人,您再想想其他辦法吧。」

破曉搖頭,「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這怎麼……」

「月鹿,你先出去!」爆喝聲驟響!以墨煩躁的揮揮手,脾氣突然火爆起來。

張月鹿愕然止聲,本想再說,可看主子的臉色不好,最後癟癟嘴不情願的出去了。

張月鹿怕她,可破曉不怕。破曉面無表情的道,「你發脾氣也沒用,事已至此,別無他法。想要生孩子,除非在吃藥前早先懷上,不然你這輩子都別想生。」破曉嘴雖毒,可他心里是關心以墨的,寧願她一輩子都生不出孩子,也不願她有生命之憂,「況且,小孩子有什麼好的,愛哭又愛鬧,長大了指不定還是個白眼狼,有了媳婦兒就忘了娘……」

以墨緩緩閉上眼,心里猶豫不絕。父王身在獄中,她還有很多事要做,身上的傷必須得治,且還得盡快痊愈,這樣她才有精力救父王出獄。可孩子……腦中不由浮出阿煜的臉,阿煜應該很喜歡小孩子吧……

以墨咬了咬牙,冷厲的聲音中帶著狠絕,「用藥吧!」父王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破曉暗中松口氣,他還真怕她不想治了,畢竟她決定的事沒有人可以改變。

破曉慢條斯理的拿出藥箱中的藥粉,將幾種藥調配到一起,然後倒在茶杯中,端到以墨面前,「喝吧。喝了這藥等驅除了你體內的毒性,沒了毒藥的壓制傷口自然就會愈合。」

以墨緊握著雙手,月牙形的尖銳指甲深深陷進了掌心卻不自知,她緊咬著下唇,心一狠,接過茶杯,仰頭就喝!

「等等!」

張月鹿突然沖進來,一把奪過以墨手里的茶杯,「主子,先等等。」

以墨蹙起眉頭,不怒自威,「你又鬧騰什麼!」

「先等等嘛,喝著玩意兒也不用急在一時。」張月鹿將茶杯放在離以墨有三米遠的位置,確定她伸手拿不到後,跑回破曉身邊,突發奇想道,「破曉大人,你說主子要是先懷上孩子了,再喝這個藥,行不行?」

破曉凝眉,思索道,「這味藥會改變女子的體制,對胎兒確實沒有多大傷害,可……很容易滑胎。況且,行不行,我也不是很清楚。」破曉也拿不住,畢竟沒有試過。

張月鹿一拍大腿,喜道,「有機會就不能放棄,不試試怎麼知道會不會成功。」

以墨覺得他簡直是無理取鬧,「這個時間,你讓我去哪兒懷孕!況且懷孕都需要兩三個月,我等不了那麼長的時間。」

破曉糾正道,「不。是兩三個月才能診出胎兒性別。要確定一個女子是否懷孕,只需一個月的時間就能從脈象上診斷出來。而受孕只需幾天或幾個時辰就夠,如果在女子排卵期與男子同房,懷孕的幾率會很大,幾個時辰就能讓兩人的愛結晶。」說著又給以墨診了一次脈,「而你恰好處于排卵期,且是這個月排卵期的最後一天,如果今晚能與男子同房,就很有可能受孕。」

以墨驀然睜大眼,眼中光彩流溢。

「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張月鹿拍手歡呼著,「主子,您等著,屬下這就去給你抓個男人回來,不、兩個!萬一一個不給力咋辦,還是兩個保險些,哎哎,三個吧,反正今晚一定讓您如願以償的懷上孩子。」

以墨︰「……」

破曉︰「……」

天雷滾滾!

破曉掏了掏耳朵,直接用藥把張月鹿給毒啞了,隨後又遞給以墨一包藥,「這是暫時讓你的傷口快速愈合的藥。」

破曉也小小邪惡一把,要是月兌了衣服辦事的時候,對方看到她腰間猙獰的傷口,還不得嚇個半死,哪還有精力再同房啊。

以墨收了藥粉,束好腰間衣帶,起身出了屋,一個閃身離開了王府。

「唔唔~唔~啊嗚嗚……」張月鹿嘴巴一張一合,卻發不出聲,急得在破曉面前直跳。

破曉低頭收拾他的藥箱,「急什麼,一點啞藥而已,死不了人。」

「啊啊~啊吾,唔唔嗚~」听了他的話,張月鹿更急,手舞足蹈的想要表達自己的意思。

「藥效只有五個時辰,明日你就可以開口了。」破曉不再理他,提著藥箱轉身就走。

張月鹿垂頭喪氣的坐在凳子上,從懷里抽出一本精裝版的圖扔在桌上。他是想說,主子對那種事沒經驗,打算將壓箱底的寶貝送給她,讓她先看看,好有個心理準備。

破曉這等心思玲瓏的人,豈能不曉得他的意思?!走出院子時,嗤笑一聲,主子雖不懂,可太子卻經驗豐富。再說,這種事,哪還需要傳教?

東宮寢殿中,幾盞華麗的宮燈搖曳著火光,將朱紅鎏金的大殿照得分外輝煌華貴,雕梁畫壁,琉璃飛盞,龍飛鳳舞,貴氣十足。

薄如輕紗的簾幔內,精雕細琢的瓖玉牙床上,錦被繡衾,玉體橫臥!

躺在床上的男子面如冠玉,眉似刀削,形如墨畫,一雙狹長的瀲灩鳳眸輕閉,長長的睫毛在燭光的映射中投下一片陰影,輕輕顫顫像是美麗偏飛的蝴蝶。身上只著絲滑的褻衣,褻衣輕薄,微微敞開,露出性感迷人的胸膛,而胸前兩點紅艷的茱萸若隱若現,在配上散漫隨意的睡姿,簡直是勾魂奪魄啊!

床上的人驀然睜眼,一雙眸子似深邃幽泉,又似雪峰中的寒梅,滲著清寒與冷戾。可當視線觸到床邊站的人兒時,那清寒冷厲的眸子轉瞬變得柔情似水。

太子爺伸出手,拉住床邊的人,柔聲喊道,「墨兒!」

以墨順勢坐在床邊,視線落在他胸口處的傷口上,兩指寬的劍傷像條丑陋的蜈蚣爬在古銅色的胸膛上,看著甚是礙眼。以墨緩緩伸手,圓潤蔥白的指月復輕輕摩挲著快要結痂的傷口,想著這是代她受的傷,心里便有些痛,輕聲問,「還疼不疼?」

太子爺緊緊抓住胸口上的玉手,放在嘴邊親昵的吻著,瀲灩的眸子里滿含深情厚意,深深望著她的眼,搖頭,「不疼。」

「謝謝你。」以墨不是煽情的人,說不來那些甜言蜜語,更做不來柔情似水,對于這份恩情,她只能用‘謝謝’兩個字來表達。可這兩個字中所含的情意卻不比那些濃情蜜語來的少。

太子爺起身,將坐在床邊的人兒摟進懷里,動作輕柔甚至是小心翼翼,像是摟著他這輩子最珍貴的寶貝,「墨兒,‘謝謝’兩個字是對外人說的,不是對你的阿煜說的。知道嗎?」

以墨乖順的依偎在他懷里,感受著他身上炙熱的溫度,「恩,以後再也不對你說謝謝了。」

「乖~」太子爺垂首親了親她的額角,臉上燦爛的笑容證明了他此刻的幸福,「墨兒,再叫一聲‘阿煜’。」

中劍的那一刻,太子爺听到他家墨兒的那聲‘阿煜’,幸福得連痛都感覺不到了,只覺身子輕飄飄的,好似身處仙界,舒暢幸福得都找不著回家的路了。(漬漬,中劍那會兒,命懸一線,他的身子能不飄嗎?要不是破曉拉他回來,他只怕連魂兒也跟著飄了)

「阿煜~」清越的聲音不似一般女子的嬌柔嫵媚,可別有一番風味。至少在太子爺听來,那就是勾魂兒奪魄的魅惑之音。

看!這一喊,太子爺的身下立馬就撐起小帳篷咯。

太子爺的眼神逐漸迷離,手更是不老實的往腰上模,沙啞著聲音,「再喊一聲。」

「阿煜!」以墨頓時想起她的來意,推開他的懷抱,坐直身子,看著李宸煜的臉,鄭重道,「我要生個孩子!」

「啊?!?」太子爺目瞪口呆,驚得下巴都砸到腳背了。

也不等太子爺反應,以墨就有動作了,干淨利索的將人推到,霸氣豪放的欺身壓上!

動作可謂是一氣呵成!帥呆了!酷斃了!

太子爺傻愣愣的望著壓在他身上的小女人,直到看到寬衣解帶的動作他才回過神來,震驚過後,就是狂喜!太子爺禁不住淚流滿面,嗚嗚~他終于修成正果了!修成正果了!

二話不說,翻身將小女人壓下。

太子爺昏睡了幾日,雖然才剛醒,可破曉的藥神奇無比,他現在勁頭十足,就是在床上耕耘個三天三夜都沒問題!

「寶貝兒,床上的事,還是男人主動更好些。」太子爺邪邪一笑,俯身在她嘴角落下一吻,輕輕的,淺淺的,然後是額頭,眉心,挺翹的小鼻子,最後深深吻住她嬌艷欲滴的紅唇。

微微張嘴,用舌尖頂開雙唇,然後靈活的鑽入她的口中,邀著她的舌頭一起共舞。

以墨的動作有些生澀,可勝在聰明,一學就會,還學得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將太子爺勾得魂兒都沒了。

突然,以墨停了動作,腦袋後仰,兩人分開,嘴角還牽著銀絲,落在她雪白縴美的頸項上,那股**與旖旎頓時在空中散開,惹得太子爺的小月復又是一緊,眼楮紅得像是吃人的狼,!

以墨蹙起眉頭,心里酸酸的問,「你怎麼這麼熟練!」

矮油~見她這吃醋的小模樣,太子爺興奮死咯!

眼楮眯成狐狸狀,「爺我無師自通!」

說完就含住那張惹人疼的小嘴兒,食髓知味的兩人顯然是親上癮了。開始的生澀朦朧,無措不知,到最後的熟能生巧流暢順通,再到默契十足。伸出舌尖踫一下,又縮回去,然後再深吻,互攻城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糾纏,纏綿……她伸出縴臂纏上他的脖頸,他一手禁錮著她的頭,一手緊扣她的腰身,讓她與自己的身子緊緊貼著,清楚的感受著她曲線的玲瓏。

大手移上她的腰間,輕扯著腰間的軟帶,動作溫柔的為她月兌去外衣……昏黃的燭光下,繡著鴛鴦的錦被上,白玉胴ti迷人心魂,縴美的脖頸,精致的蝴蝶鎖骨,雪白圓潤的香肩,烏黑的青絲如瀑散落,與瑩白細女敕的肌膚相稱,黑得深邃,白得雪女敕,兩相交映,蝕骨**!

太子爺雙手捧著她的臉,推開她的腿,擠身在她兩腿間,眼中的**讓他一刻也等不了,挺身而入——

那**的緊致,蝕骨的溫柔,讓他深深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以墨倏然蹙起眉頭,體內的腫脹讓她十分不適。太子爺俯身,一吻落在她眉間,眼里是溺人的深情,「墨兒,你終于是我的了!」說完便再也控制不住的律動起來。

少年紅粉供風流,錦帳**戀不休。興魄罔知來賓館,狂魂疑似入仙舟。

臉紅暗染胭脂汗,面白誤污粉黛油。一倒一顛眠不得,雞聲喝破五更秋。

這一夜,累了以墨,爽了太子!

等兩人歇下時已是五更之時。

剛睡了不到半個時辰,以墨就醒了,本欲掀被起身,就被一雙強勁的手臂給困住,「墨墨,再躺會兒。」

太子爺埋首在她的頸項處,聞著幽幽體香,體內剛消下不久的火又噌的冒出來,錦被下的手也不老實,一手往下,一手往上。還無恥的挺了挺身,用棍子抵了抵她腰間,「今天不走,行不行啊?」悶悶的聲音透著沙啞。

「不行!」以墨拍開他的手,固執的起身,「我還有事要辦。」也不害羞,就光著身子下床,彎腰撿起地上的衣服。

她不知道,她那動作對于一個男人來說,簡直是要命了好不好。因為躬身使得背脊的線條更加性感完美,那一彎腰,黑叢叢、水女敕女敕,紅艷艷全都暴露在他的眼皮底下,太子爺再也忍不住,沖上去從後面抱住她,就一個沖刺——那感覺簡直要升天了!

天亮之後,小靴子公公依照往日的時間,進殿給太子洗漱擦身,可剛踏進殿,他就感覺不對了,空氣中彌漫著的濃濃麋香氣息,讓他這個太監都禁不住面紅耳赤。

他大驚撩開簾幔,跑到內殿一看,見太子沉沉睡在床上,頓松口氣。可當太子翻身不小心露出滿是吻痕抓痕的胸膛時,他死的心都有了!

他咬住手背,壓抑的哭泣著,嗚嗚~他尊貴無比俊美無雙的太子爺竟被卑鄙下流可惡廉恥的采花大盜給輕薄了!

太子爺向來守身如玉,他要是知道了,還不得尋死溺活!?嗚嗚~小靴子公公覺得此事定會鬧得天翻地覆。所以還是瞞著太子爺吧。

小靴子公公立馬打水給爺擦掉身上的那些痕跡,免得他醒來看見傷心。可帕子還未踫到爺的身體,他就睜眼了,嚇得靴公公手一抖,濕漉漉的帕子就掉太子爺臉上了。

「哎呀~奴才該死!奴才該死!」靴公公趕忙將帕子拿開。

「沒事!沒事!」太子爺今兒心氣好,才不會跟他置氣呢,抹了抹臉上的水,展顏一笑,俊臉上頓時開出多多妖艷桃花,那蕩漾悶騷樣兒,看得靴公公腿肚子直打顫。

可不是嘛,太子爺以前是禁欲悶騷型,如今是騷氣側露型,那蕩漾勾魂兒的樣子,但凡男女老少見了,都受不住!

太特麼的妖孽咯~

眼底的**還未來得及褪干淨,渾身都散發著成熟男人的靡香催情氣息,那樣子,真真是佛也能變成魔!

太子爺斜睨他一眼,明明是平常的舉動,可在小靴子公公看來,那是赤果果的勾引,「愣著干什麼!快伺候爺起床,爺要去雷霆王府提親!」

太子爺掀開被子就下床,那身上的吻痕、抓痕、甚至還有牙印……漬漬~慘烈啊!

可小靴子公公沒空漬嘆了,他被太子爺那句‘去雷霆王府提親’給嚇得命都沒了。

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顫抖著身子,煞白著小臉,像是見著鬼似的。

靴公公這幾天除了擔憂太子的傷勢之外,還飽受良心的煎熬。每到午夜夢回的時候,他都能夢見一個滿身是血披頭散發的女鬼來找他索命。他雖然看不清她的臉,可知道她是誰。那雙冷厲威煞的眼楮這世上僅此一雙,雷霆王府的平安公主!

靴公公每次被嚇醒之後,他就膽戰心驚的睡不著覺,他既希望主子早點醒來,又希望主子永遠都不要醒來,這樣主子就不會知道他與七傷故意拋棄表小姐不救的事。

太子爺越過跪在地上的靴公公,自己動手找了衣袍穿上,嘴角含笑的打趣著靴公公,「看你抖得那樣兒,莫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爺的事?」

此話一出,靴公公抖得更厲害,他緊咬著唇,死死跪趴在地上,顫抖著聲音說著他與七傷商量好了的話,「爺,雷霆王府來消息說,表小姐她回忘川了,說是有事……」

「回忘川?沒有啊。墨兒她昨晚上還過來呢……今早才走的。」話中的旖旎與曖昧不用刻意听都能听得出來。太子爺高興著呢,根本就沒去想靴公公說這番話背後的用意,他一邊穿衣服一邊哼小曲兒。愉悅的心情,連殿外奼紫嫣紅的花兒都感受到了,瞬間綻放得美艷無比。

「……」靴公公驚愕得說不出話來,听太子爺的口氣,再見太子爺歡愉的神情……昨晚的采花大盜竟是表小姐!

這麼說表小姐沒死!?

得知這個消息,小靴子公公喜瘋了,紙是保不住火的,他和七傷隱瞞的事遲早會被太子爺發現。而表小姐還活著,那他與七傷就安全了。至少、至少……罪不至死!

小靴子公公慌忙從地上爬起來,接過太子爺手里的活兒,拿起瓖玉腰帶纏在他精壯的腰間,笑道︰「爺,您的傷好得真快,昨晚才剛醒,今兒就生龍活虎了,那破曉神醫的醫術還真是高明。」

「爺的傷不是連翹那個老家伙治的?」太子爺鋝著袖子。

「當然不是。爺您傷得太重,連老太醫束手無策,是七殿下向皇上舉薦的一位民間神醫破曉給您治的傷,要是沒有這位破曉神醫,爺您就……」後面的話他不敢說出口。

太子爺模著胸口的傷,若有所思的低喃,「難怪會好這麼快,甚至都還有精力跟墨墨翻雲覆雨。」一提到以墨,太子爺又想起他的大事,撫了撫頭上玉冠,在銅鏡前看了又看,直到見著自己依舊玉樹臨風光彩照人他才滿意一笑,「走!去雷霆王府提親去!」丑女婿都要見公婆,何況他還這麼俊美無雙!

可他還沒出門,腳就被絆住了,只見小靴子公公趴在地上死死抱住他的腳不放,「爺~您的傷剛好,神醫說了,得好好躺下養傷,不然會留下病根的。」雷霆王爺入獄,以爺對表小姐的喜歡,可定會想辦法為他洗去罪名,救他出來。不行,爺才剛好,神醫說需得靜養,不能勞累,否則落下病根就麻煩了。

靴公公忙給門外的宮人使眼色,讓他們趕緊去請皇後娘娘。

太子爺跺了跺腳,竟沒將那雙爪子給弄掉,不由冷下臉,「怎麼?爺要出去還得你一個小太監同意?!別仗著爺疼你,你就不知道自己的地位了!」

靴公公嚇得放開手,可身子依舊跪趴在地上,磕求道,「主子,奴才也是為您的身子著想。您的傷剛好,出去如果受了風寒,落下病根,奴才萬死難辭其咎!主子,等您好了,有的是時間,您又何必急在一時呢!」

「滾開!爺今天非出去不可。」太子爺踢開他擋路的身子,剛踏出宮門,就听一道威儀的聲音響起,「煜兒,你要去哪兒?」

燕皇後頭戴九鳳朝陽金冠,身披明黃鳳袍,被宮人簇擁而來。

太子爺朝她簡單的行禮之後,越過她身邊就往宮外走,「母後,兒臣要出去。」

「站住!」燕皇後位居正宮多年,身上的氣勢不怒自威,她猛然回首,頭上的鳳冠也跟著劇烈搖晃,身後的宮人惶恐的跪了滿地,「娘娘息怒!」

燕皇後看著這個令她驕傲又令她頭疼的兒子,走過去,想平常百姓家的母親一樣,慈愛的撫了撫兒子的鬢角,柔聲勸道︰「煜兒,你可知道,你滿身是血的被人抬進宮,母親見著是何心情?你的身子剛好些,得好生休養。乖乖回去,別讓母親再為你擔憂好不好?」

李宸煜側目望著母親,入眼的卻是她眼角的細紋,又覷見她眼底的擔憂,心便軟了。世人都說皇家無真情,可他知道,母親是真的待他好,不為他的太子之位,不為他的治世之才,不為他運籌帷幄之智,只因為他是她的兒子!

「好吧。」李宸煜妥協了,有些垂頭喪氣,可轉眼間又興致勃勃,他摟過燕皇後的肩,擁著她朝殿里走,一邊走還一邊興奮的道︰「娘,我跟你說個事啊,那個、我,我昨晚和……」

「好了,你昨日才剛醒,別說那麼多話,快回床上躺著去。」燕皇後笑著將他按在床上,「娘吩咐人給你炖了補湯,補身子的,快喝了。」

跟在皇後身邊的霽姑姑忙盛了碗補湯恭敬的遞給太子殿下。

李宸煜接過湯,豪邁的一口喝盡,也不待下人去接他手里的碗,隨手一揚,瓷碗落地發出一聲脆響。

「娘,我跟你說啊,昨晚我和墨……」

「哎呀,娘都跟你說了多少回了,別隨手就把碗扔了,總是改不了這毛病。」燕皇後被突然炸出的脆響嚇得渾身一哆嗦,臉色都白了,不由埋怨的戳著兒子的額頭。

「娘啊,我跟你說嘛,我昨晚……」

「對了,你父皇將彎月國那個聯姻公主賜給了老四,禮尚往來,你父皇將八公主送去了彎月國聯姻。青蓮明日就隨彎月國的使臣返國,不管怎麼說,青蓮也是你的妹妹,她出嫁你這個做哥哥的怎麼也得送些東西過去……」

得了!太子爺說了半天,每到他要開口的時候,她娘總有本事將話題岔開。害得他總是找不著幾乎開口。

「好了,你好好休息。娘回去了。」燕皇後起身,帶著一干宮人離開了東宮。

鳳鸞車中,燕皇後褪去為人母的慈愛,換上慣有的端莊賢淑,優雅的端起茶杯,只讓杯中茶水潤濕了嘴唇,眼底精光閃爍,淡淡開口,「霽姑姑,可看出什麼來了?」

霽姑姑恭敬回道,「回娘娘,太子殿下昨夜確實臨幸了女子。」

皇後臉色一變,彭的將茶杯置于矮桌上,眼中冷光迸射,「七傷說得對,雷霆王家的女兒確實不能留!」

「真是個不知廉恥的東西!」燕皇後對于兒子深愛雷霆王家女兒的事實在難以接受,心中怒不可止。一個讓她兒子險些喪命的女人,她豈能接受!

而雷霆王府中,破曉將調配好的藥送到以墨手上,「時間已經過了,能否受孕只有看天意了,喝吧。」

以墨握著茶杯,閃爍的目光有些猶豫,她死死的扣住茶杯邊緣,指尖都因為太多用力而變得青紫。

而張月鹿則是雙手合十,嘴里不停念叨,「老天保佑啊,保佑啊。一定要讓主子懷上啊,懷上啊。她這輩子就這麼一次機會,如果沒懷上,她以後都懷不上了,求您行行好,給個機會吧……」

他越念,以墨的眉頭就皺得越緊,眼中的猶豫就越大,只有這麼一次,這麼一次……如果懷不上,以後就沒機會了!

破曉見她受張月鹿的影響猶豫不決,揚手就是把藥粉朝張月鹿灑去,可憐的張月鹿又說不出話來了。

「喝吧!喝了你的傷才會好。」破曉催促。

沒了張月鹿的念叨,再加上破曉一而再再而三的催促,以墨咬牙閉眼,仰頭將杯中藥水喝個干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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