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上豪門舅舅 第59章︰舅舅,我愛你!

作者 ︰ 顧十一

四喜聳聳肩,笑著跑開了,一邊跑一邊大聲地喊道︰「舅舅,我愛你——」

「我愛你——」

「我愛你——」

海風將這三個字擴散,形成一股強大的氣流,這氣流兜頭兜腦地涌向龍彥晟,他怔在這里,無法動彈。

他沒有心思去想這個真相的來源,更不會理會上一代之間發生過什麼離奇的事情,他只感覺到自己的心因為四喜的三個字而狂跳,他知道,她的這三個字已經把他收了!

從此,他將會成為四喜的奴隸!

是的,她是他的女王,他願意成為她一生的奴隸!

「四喜,站住!」

清醒過來,四喜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他的視線里,她的聲音卻在回蕩︰「太冷了,我要回去了!」

他大笑起來,迅速地起腳追她。

進了別墅,龍彥晟發現四喜正躲在廚房里幫著田嫂在摘菜,他站在廚房門口,四喜抬頭看了她一眼,然後低下頭拼命地忍著笑。

龍彥晟當然知道她為什麼笑,剛剛在山頂她這樣捉弄他,而他則像個傻瓜一般任她戲弄,她計謀得逞自然是萬般得意了。

好啊,如此說來,從昨晚起她一直都是故意的!

她直接的、間接的、拐彎抹角的、有意無意的暗示他、挑逗他、引誘他……她讓他流鼻血、讓他強忍、讓他難以入眠……然後還誘導他去結扎……

呵!她的罪行是不是太大了?

田嫂並沒有發現站在廚房門口的龍彥晟,所以,還和四喜聊著家常。四喜知道田嫂這會兒要是離開這里,龍彥晟是不會放過自己的,所以,她是有意無意的跟著田嫂,可以說是寸步不離。

「咳,田嫂……」龍彥晟決定出手了。

田嫂見著龍彥晟走了進來,急忙恭敬地叫了一聲︰「先生,您有什麼事吩咐一聲就行了,怎麼跑到廚房來了?」

田嫂揩干淨雙手問道,「您是想要喝水麼?」

「嗯,不是……」龍彥晟拼命地想著一個打發掉田嫂的理由,「你去樓上我的房間幫我拿上我的杯子。」

「是的,先生!」田嫂笑著就要離開。

沒料到四喜卻拉著了她的衣袖道︰「田嫂,我和你一起上樓,我去換件衣服。」

龍彥晟眯眼,心里想著,四喜要上了樓自然更好了。

見四喜和田嫂從自己的身邊走過去,龍彥晟也起腳跟在她們身後,四喜當然也明白他的意圖。田嫂準備上樓的時候,四喜眼明手快地又跑出了大廳,龍彥晟急忙追上。

但是四喜眼尖地發現花園里花匠們正在修剪打理著冬天的枯木和花草,她急忙融入這些人群里和他們拉起了家常︰「大叔,你們在修剪花草啊?」

「哦,是四喜小姐啊!難得今天天氣不錯,所以將這些花花草草打理下。」

「我想和你們學學怎麼栽種花草,教教我好吧?」

「好啊好啊!」那些人非常樂意地朝四喜招手。

四喜回頭看著不遠處氣急敗壞的龍彥晟,朝著他調皮地吐了吐舌頭,並揮揮了著手。龍彥晟給了她一個「到時讓你好看的眼神」便回到了大廳。

龍彥晟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面對著落地的玻璃窗,窗外四喜正和花匠們聊得歡,看著她的笑靨,他的微笑也不自覺地爬上。

一整天,兩個人都玩著貓捉老鼠的游戲,龍彥晟幾次都可以逮到四喜,卻每次都讓她逃離。他很有耐性並很享受這種感覺,心里清楚四喜已然是他的了。

一直到了晚飯時間,佣人們都退出了餐廳,二人面對面地坐著,龍彥晟挑眉︰「不再躲了?」

「誰躲了?」四喜嘴硬。

龍彥晟剛想起身捉她,四喜卻突然喊道︰「田嫂——」

龍彥晟只好坐下,田嫂听到了叫聲進了餐廳,「四喜小姐有什麼吩咐?」

「這個香螺肉很好吃,可是這肉我老是剔不好,你教教我怎麼剔這個肉才不會斷在里面。」

田嫂胖乎乎的臉上堆滿笑意︰「唉,四喜小姐喜歡吃我給你剔好就是了,你何必弄髒自己的心呢?」

四喜急忙言謝,對著龍彥晟又扮了個鬼臉,有著田嫂在,她算是又逃過一劫了。

龍彥晟點點頭,兩個人用眼神無聲地較量著,他像是在說︰「我看你能躲得了多久?」

四喜回他一記︰「我自有辦法!」

龍彥晟沖她一笑,似在說︰「我有的是耐心陪你玩!」

然後四喜丟給他一個大白眼︰「行啊,看誰玩得過誰。」

不過四喜是沒料到龍彥晟會在飯桌之下侵襲她,她正洋洋得意,卻感覺到桌下有兩條腿夾住了自己的兩條腿,這讓她差點就尖叫出聲。

「田嫂,她喜歡吃,你明天讓他們再送些新鮮的過來給她吃。」龍彥晟眉頭也不皺一下,從容又淡定地開口道。

「是的,先生。」田嫂一邊剔著螺肉,一邊笑著說,「唉,四喜小姐,你怎麼不吃了?」

四喜的心思都在自己那兩條被緊箍的腿上,這會子哪有心思吃螺肉。

「是啊,四喜,你看田嫂剔得這麼辛苦,你可不要浪費人家的一片苦心,來,我喂你!」龍彥晟用牙簽刺了一塊螺肉送到四喜的嘴里。

四喜瞪著他,雙腿用力,但又怕被田嫂發現,動作又不敢過大,如何也是折騰不過龍彥晟的力道。

「好吃麼,寶貝?」

他一點也不避嫌,親昵地叫四喜為「寶貝」,四喜卻羞得耳根通紅,看著田嫂忙著說︰「田嫂,差不多了,這些夠吃了!」

算了,還是打發掉田嫂,她知道田嫂站在這里的起不了什麼作用,龍彥晟也是故意和自己耗著,他才不是真的顧忌這些人呢。

「好的好的。」田嫂笑著退了出去。

「嗯,不錯。」龍彥晟滿意地點點頭,「知道這樣起不了作用了?」

「是啊,我怕了你了!我認輸好了!」

四喜吃完之後洗了手,她是想趁龍彥晟還沒吃完先逃跑。

奇怪的是,龍彥晟在晚飯地後去了書房,四喜听到他在打電話,交待著公司里的事情。

這麼好的機會四喜不想白白放過,她急忙進了自己的房間。為了怕昨晚龍彥晟夜闖浴室的事件再次上演,四喜這次學乖了,將房門都上了保險,洗澡之前還檢查了窗戶、衣櫃、床底……所有均有可能藏身的地方。

確定安全之後才去洗了一個熱水澡,本來時間也不算太晚,但是,為了避免發生其他突發狀況,四喜決定不再出房門了,她開了電視,看了一會韓劇,覺得有點迷糊,便關了電視睡下了。

睡著前心里還在疑惑龍彥晟今晚怎麼這麼安靜?他就這樣放過自己了?

困意襲來,沉沉睡去。

一覺醒來後,四喜也不知道是什麼時間,拿起手機看看上面顯示的時間是凌晨兩點,讓四喜驚奇的是,龍彥晟竟然給她發條信息。

「四喜,公司發生了點事情,我先回去了,明天再過來!」

他走了?

四喜從床上起來,心里涌現出失落感,一想到這個房子里沒有他的存在,心里就說不出來的孤獨。

睡意全無,披衣而起,感覺到口干舌燥地便開了房門,下了樓,卻廚房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開水。

喝完水,在客廳坐了一會。客廳的角落燈架上放著白色的圓形燈,燈光柔和,佣人們沒有關暖氣,她並不覺得冷。

但是屋外卻是風聲呼嘯,因為身處海島之上,海風比起別的地方會更大,風大海浪聲自然也大,嗚咽之聲劃過寧靜的夜晚,讓四喜的寂寞的孤獨感更甚。

時間坐久了,還是會覺得有寒意,四喜起身,這會子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她決定還是回房再睡上一覺比較好。

一覺睡醒之後,也許……他就會回來了。

她意識到自己原來是在這里等著天明,等著他快點回來。想到他,心里便難以平靜,真沒想到,分開這麼一小會,自己就開始想他了。

走上樓梯,在進房門之前,看著對面他的房間,心里忍不住憂傷起來。

嘆了一聲氣,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

房間里一片漆黑,她在門口模索著尋找電燈開關,另一手帶上房門,正當房門要合上的時候,一股強力推入,四喜還沒回過神來,有人從後面將她一把抱緊。

那熟悉的,屬于龍彥晟獨有的味道籠罩著四喜,四喜的心「突突突」地加速,她顧不得開燈便轉身︰「你回來了?」

龍彥晟沒有回答,但是四喜听到了他吃吃的低笑聲,這才恍然大悟。

「混蛋,你根本就沒離開過,對不對?」

「你明白得太晚了。」

「你這個……惡狼!」四喜捶打著他的胸膛。

是啊,她是他的小綿羊,他是她的灰太狼……不過,很多時候這羊更像是一只披著羊皮的狼,而這狼倒有點像披著狼皮的羊了。

他攥過她的手,不禁皺眉,「手怎麼這麼涼?」

他還好意思問,以為他就這樣不辭而別了,讓她在突然之間有了強烈的失落感,所以,就一直呆坐在下面,手腳冰冷了也沒有察覺到。

他將她整個人橫抱起來,然後開了燈,見著她衣衫單薄,身子冰涼的,拉過床上的被子將她全身都包裹了起來。一只手伸進被子里捏著她冰冷的腳,並在里面輕輕地揉搓,讓她的腳漸漸地有了溫度。

「為什麼不在房間里待著,一直坐在下面也不曉得披件衣服。」語氣雖然是責備,卻充滿憐意。

原本,只想發個信息逗逗她,然後騙她出房門,以便可以襲擊她。可是,沒想到她出了房門就一直失魂落魄的坐在樓下,害得他好一陣的著急。

「誰讓你騙我說你離開了?」四喜嘟囔著。

龍彥晟心里一震,俊逸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帶著感動的笑意,忍不住追問︰「是因為舍不得我離開麼,四喜?」

四喜抬頭看著龍彥晟,兩個人如此近距離的對視,四目相對之間有了電光火石般的激烈,他們在各自在眼楮里看到自己的需要。

然後,龍彥晟拿開包裹著四喜身體的那床被子。

四喜先是拒絕,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可是,初次總是讓人手足無措並害羞害怕。龍彥晟俊逸的臉龐上深情的雙眸內欲火在焚燒,四喜也回以他同樣的深情。

他們開始親吻,龍彥晟跪在床上,擁著四喜,捧著她的臉親吻她的眉眼、臉頰、鼻梁和嘴角……最後流連在她的脖頸處,听到她的呼吸變得急促,他便咬著了她的耳垂,呢喃著︰「四喜,我愛你!今晚……做我的女人……」

四喜的臉頰紅如霞,眼光迷離,蕩漾著讓的水波能軟化他的身體,他感覺到有電流劃過自己的全身,這股電流竄起一片火花,他將四喜縴瘦的身體緊緊包圍。

他們先是緊緊相擁,一陣原始狂野的饑渴將他們包圍,猶如這房子外面的海浪襲擊籠罩著這個小島,她躺在他的懷里,他將她放在了床上,他胸中燃燒著她無法理解的狂熱。

他迫不急待,解盡和她的一切,只為這一刻的坦承相對。

他有時真像個孩子,四喜想,她真不明白這段時間他是怎麼熬過來的。不只是自己前一陣子的無意,還是昨日開始的有意為之。

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已經準備好了一切,她需要將自己交付于他並承載他帶給自己的另一種承諾。

這一次,她會用心地感受,感受她躺在他懷里的感覺是那樣的美好,他們開始想互探索,四喜掙扎著離開他的懷抱,卻不是為了逃離和抗拒,而是以溫柔來親吻他,回報他。

龍彥晟驚喜于她的反應,他的雙手扶著她的手臂,將她翻轉,他的唇多情而溫柔,猶似早春里的那第一縷春風,劃過四喜的身心,帶給她無與倫比的舒暢;他輕柔地吮吸著屬于她獨有的那股蜜一般的香甜。

待到彼此再也無法承受的那一刻,他們試圖沖破了一切阻礙,合二為一。

他的溫柔和激進讓四喜渴望被他掠奪,為他所擁有,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想要承載吸取他的抵進。他看著她,他的雙手和她的十指緊緊纏繞,他啞聲道︰「四喜,我來了……」

四喜閉上了眼楮,這一刻原是為了他的。他的火熱連同qian挺慢慢抵達了她的風光旖旎。

她開始顫抖,十指成繞,指甲陷入他的手背,有血絲溢出,她皺眉……忍受,直待他的完全進入。

四喜覺得那是痛並快樂著的感覺,她的第一步,讓她刻骨銘心,她在疼痛中流下幸福的眼淚,他含著那一滴淚,「四喜,我將永遠不會負你!」

度過最為艱澀的那一刻,他輕柔回旋,她也開始配合他的節奏,他們的節奏就像宇宙萬物生息的美好韻律——那件事物好像運轉得愈來愈快,最後仿佛月兌離了他們的控制,彼此的狂喜和愉悅如銀河星辰在爆裂一般的激進激烈……然後,他們沖上了巔峰……

最後,地球萬物恢復了平靜和安詳。

他們躺著,緊緊相擁,眼里盛滿愛和眷戀,以及難以言說的感動和感恩。

四喜承載不了這樣的溫柔,羞怯教她轉身背對著他。

他從身後摟著她,低頭埋入她的秀發間,輕輕地問道︰「四喜……」

「嗯……」她亦是輕輕地回應他。

「你還好麼?」

她不作聲,他以手臂撐起自己的身體,開始親吻她的臉頰,手指探進她纏繞著的發絲,「四喜,我愛你!我唯一愛的人!」

她的心里一熱,轉過身,面對他。

想起剛剛的情形,紅潮未褪的臉更添一抹飛霞,龍彥晟痴痴地看著四喜,忍不住贊嘆︰「你真美!」

四喜丟了個枕頭,遮住了龍彥晟再次升起的欲火,龍彥晟一把甩了它,繼續盯著四喜,雙手再次伸向四喜,試圖開啟新一輪的進攻。

「不許動!有話問你!」四喜拉過被子,擋住自己的一身春光。

「好吧。」雖然四喜有點不解風情,但是,既然她願意和他有進一步的交流,他還是勉為其難,強壓著自己,「你問吧。」

「我……真的是你唯一愛過的人?」

說實話,四喜不是一個愛計較別人過去的人,只是龍彥晟這樣說,她自然地感到好奇。自她進入龍家,認識龍彥晟以為,她在網上不時地看到龍彥晟在出入某些場合的時候,身邊總會有著不同美貌的女人。

她們挽著他的手臂,和他的態度親昵又曖昧,這些女人,四喜覺得都比自己漂亮,她們有的是名媛千金,有的是影視明星,也有像妙妙這樣的當紅模特。不一樣的面孔,必然的都是十分的貌美。

網站上、報紙上、雜志上也會時不時地出現龍彥晟的緋聞,他當真……沒愛過她們中間的任何一個人麼?

「你是要我交待我的過去麼?」

龍彥晟將四喜摟入懷里,讓四喜靠在他的胸前,剛剛才有過那樣的融合,他還是希望可以持續這樣的親近,他喜歡這樣抱著她,哪怕是在說話的時候。

「老實交待,抗拒從嚴,听說過沒有?」四喜用自己的手肘抵了抵龍彥晟的月復部。

「其實,以前在美國留學的時候喜歡過一個女孩,但僅僅是喜歡。」

「然後呢?」四喜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

「我的喜歡很單純,我很欣賞她,也打算要追求她,不過她讓我失望了。」這些事其實早已沒讓他放在心上了,但是,四喜問起,他還是願意對她一個他過去的交待,他想四喜是有權力了解的過去的,畢竟,他之前的私生活可以說是被媒體傳得聲名狼藉。

「聖誕節的時候,我買了禮物去她的公寓找她,並打算在那天向她表白,沒想到,她卻正和另一個男人在床上。她追出來說愛我,這讓我覺得惡心,我在這之前,一直覺得*的交付來源于靈魂。其實,到現在我還是這麼想的,四喜。」

龍彥晟的這番話著實讓四喜驚詫,真是沒想到……花名在外的龍彥晟竟然會有這樣的……思想?

「你的意思是說……你到現在其實還是個處男?」四喜問了以後,急忙掩唇,這個說出去也許鬼都不會相信吧。

「咳,我沒說過。」龍彥晟竟然臉紅了,他換了個舒服一點的姿勢,避開四喜那充滿疑惑的,帶著質疑和好奇的,還有……那麼點想笑不敢笑的神情,「好了,我關燈了,我們睡覺了。」

「等等!」四喜拍打著他伸出去關燈的手,想了想道,「不對啊,你剛剛的動作明明很老練啊。」

她非得要在這個問題上糾結麼?

天知道,如果讓別人知道長得又俊又俏,又多金,又風流的龍彥晟其實是個老處男,這位是一件多麼讓人成為茶余飯後的笑話。他想就打住,她卻不依不撓,「你騙我的,是不是?你一個老男人還要在我面前裝純潔是不是?」

「是是是!小姑女乃女乃,我們睡覺了好不好?」

「不好!」四喜的好奇心一來,就是她想打住也打不住了,「你快說嘛!」

龍彥晟放開了她,轉過身不打算再搭理她,哪知四喜卻抓著他的手臂不放,搖晃著他的身體︰「舅舅,快點說啦!」

不管龍彥晟怎樣裝死不語,四喜還是堅持到底,非撬開他的嘴不可。

自然的,投降的白旗乖乖地舉起︰「好了,小姑女乃女乃,我招了!」

龍彥晟長嘆一聲,又摟回了四喜,捏著她的臉說道︰「我和你一樣,今晚,是我的初夜,這樣你滿意了不?」

「噗——」四喜很不雅地噴笑了出來,掩著嘴咯咯地笑道,「誰信啊。」

「不信你還非逼著我說!」他慍惱,加大了力道,又捏了她的臉一下。

四喜吃痛,止了笑,繼續問道︰「那你的動作,加上平時你對我那急不可待的樣子,不像是處……」

「知不知道什麼叫本能?再加上這個時代處處充斥著性教育體裁,不做並不代表不會幻想,不幻想並不代表就不會,懂了沒?難道,你沒發現剛剛自己也狂野的像個小野貓一樣麼?」

說的剛才,四喜的臉「倏地」竄紅了起來。

「知道害羞啦?」這回反過來龍彥晟取笑她了,「你看你不是什麼也沒經歷過,但是好像沒有你不知道的。像什麼生育了,結扎了,避孕了等等,你真是無所不知,不要忘了,我下午還差點被你整得斷子絕孫了。」

「有那麼嚴重麼?」四喜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好吧,這個問題就些打住了,「關燈睡覺了。」

拉過被子將自己的身體和臉蒙住,不過感覺燈光還沒滅,她抬起頭剛想開口問他為什麼還不睡,不料,一只大手探入了被窩。

于是,她的領地再次被侵犯了,她拍打著他的手︰「壞蛋,你怎麼還不睡。」

「你知不知道,老處男的*一旦被點燃,那火勢就會無限蔓延,四喜,你出現得太晚了,害得我忍受了這麼多年,所以,從今天開始你得補償我,知道了麼?」

「喂,你這是什麼道理啊……」說真的,剛剛的那一陣激烈讓她的疼痛感還在,她才不要了。

龍彥晟壓住了四喜,捉住她的手,促狹地問道︰「是不是還怕會像剛剛這樣疼?」

四喜的臉又紅了起來,想要辯解,龍彥晟的吻就壓了下來,他的舌尖游移在四喜的耳畔,「這次不會疼了,我會很溫柔的。」

話音一落,也不容四喜有拒絕的時間,他便發起了新的進功。

這一次,果如他所言,疼痛感不再,他們之間較于剛剛有了更一層的默契,四喜在一陣陣的狂風浪潮中抵達靈魂的彼岸,她,從這一刻開始真正地成了龍彥晟的女人。

他們之間的關系有了更為融洽的提升,真心相愛的情人之間,一旦有了靈魂與*的交融,來自身上的情感和潛藏在身體之下最為本能和原始的*就會被點燃。

他們的愛促使他們需要對方,在這個別墅的各個隱憋的角落里都留下了他們愛的印記。

他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除了早上的電話會議,以及偶爾會有電話的打擾,龍彥晟將所有的時間都給了四喜。有時,他也會驚覺自己原來除了賺錢也是會談戀愛,會笑會生活的。

他會在四喜熟睡過後的夜里凝望著四喜的臉,是這個小女子給他的生命注入了新鮮的血液,讓他從機械的生活中復活過來。

他撫著她熟睡的臉,心里涌動著感恩之情。

他將四喜的身體貼緊他,四喜的溫暖和柔軟帶給他一種陌生的安全感,他自認自己的心靈極為強大。他的過往造就他鋼鐵般的毅志和毅力,他從來就不屑擁有,因為他根本就不怕失去。

在他的世界里,沒有什麼是他不能得到的,所以,他不懂珍惜。

對于女人,一直以來只被他當作物品來陪襯他,他對她們慷慨,揮金如土,如當她們是名貴的衣飾和跑車,只是用來點綴他的生活。

很多時候,他自認自己是個冷血的人。他很少有情緒上的波動,冷靜而又自省,是個理智理性的人,為了目的和利益向來都是不擇手段的。

他除了自己不愛任何人,他不會感動,不會感恩,更不會付出給予……他被人貫以殘忍殘酷的理解,但他從來不在意不在乎。

他看不起那些為情感所羈絆之後便只會垂頭喪氣,蹉跎時光的男人,他從來就沒想過自己會在某一天愛上某一人,並會傾盡所有的為這個人付出一切。

真的,他從來就不會相信自己會有這樣感性的一面。

但是,他心理清楚,自己的感性和溫柔此生只會對一個,縱使他的生命里還會出現其他的女人,不管她們如何研盡春色,也不及他懷里那個人的一枝獨秀。

他愛上她,只是一瞬間,卻是永恆的瞬間。

只是,他殊不知,愛是兩個人的事。于四喜而言,生命里同樣地因為有了他才變得生動豐盈起來。

四喜在海浪聲中醒來,會有很長的一段時間回憶自己的過往,甚至會想不起來自己身在何處。

但是,她會听到身邊的男人發著淺淺的鼻息聲,這聲音會感動到讓她落淚。

她輕輕轉身,怕會驚醒熟睡中的男人。

然後,她開始認真仔細地打量他。

——他真是完美!

四喜的手指輕觸著他的臉,從臉部的輪廓到五官線條,無一處不似上天的杰作。

她輕問,自己怎麼會擁有這樣的男子?

她幾經流離掙扎,她曾經恨他,唾棄他,仇視他,想盡一切辦法地想要逃離他,丟棄他,抗拒他。她差一點就和他天人永隔了,差一點就弄丟了他。

不過,還好,還好不是麼?

他此刻就睡在自己的身邊……

四喜情有所動,將自己的唇貼在他的唇畔,輕輕地啃噬著他。

他突然扯動嘴角笑了起來,四喜急忙起身逃跑,卻被他用力攥回,然後整個身子被強壓住了。

「怎麼,偷吃了就想著抹干擦淨地逃跑了?」

「我……我沒有。」

偷吻被當場所獲自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四喜小臉通紅,推著他高大的強壯如山的身體,「走開啦,人家要起床了!」

「休想……」

他咬著四喜的耳朵,幾次纏綿下來,已經被他所發現了,四喜的耳朵極為敏感。他用嘴唇咬她,用舌尖舌忝拭,輾轉不放。四喜渾身顫悸,四肢無力,嬌喘漣漣,目光迷離。

「四喜,我要……」龍彥晟的手上下游移,聲音如蠱。

四喜震驚他的精力,這幾日下來自己已是精疲力竭,只覺得渾身的骨架及肌肉都在酸疼;而他,卻仍是精力旺盛,對這件事上可謂是越戰越勇,他,當真是想要她彌補這些年來的空缺麼。

「我不要,我不想要了。」四喜的身子在扭動,雙手抵在胸前,不讓他侵犯。

龍彥晟不理會,一邊親吻著她,一手卻往下探,四喜低叫,他的邪魅之聲鑽入了她的耳朵,「你那里……濕了。」

四喜脹紅了臉,用手擋著他看她的灼灼視線,他笑著拉開她的手︰「四喜,身體比嘴巴要誠實,你說不要,你的身體卻是想要的……」

「你這個混蛋,你討厭了!」四喜嬌嗔,身體上下抵不過他的一陣陣侵襲。

不過,就如他說的,她不是不想要,她只是覺得好累。他們自那晚以後到今日有四天了,這四天,龍彥晟的qing欲就像是泄了壩的洪水要將她淹沒,初時,因為她要喊疼,所以他還算強忍著不敢要得太頻繁,動作也不敢太強粗暴。

兩天過後,他們彼此之間已不再生澀,默契更甚,他開始不停地想要她。

就像昨晚,一次歡愉過後她已累得直不起身體,勉強著去浴室里沖洗,才洗干擦淨,他卻像條惡狼一樣將她抵在洗漱台前不肯放過她,將無力柔軟的她抱在上面又和她開始了新一輪的奮戰。他們的戰場更是無所不在,無處不在,房間里、書房里、浴定里,甚至是在床上、沙發上、地板上……四喜就像是他的俘擄,某個不經意間的動作和眼神都會激起他的獸性,然後將她變成他的獵物,佔為己有。如此他還不作罷,睡夢中他還一次次地吵醒她並侵襲她。

就像這一刻,四喜真是後悔萬分,她剛剛就不應該一時情動,然後情不自禁地吻了他,經過幾個小時的休息,他的精力更甚了。四喜已經明顯地感覺到他的身體又有了變化。

某處的jian挺早已蓄勢待發,四喜真是恨自己,她的身體明明很累,卻是經不住他的chu模,漸漸地從拒絕到默認,再變成配合。

他也像是知道四喜會有這樣的一個過程,已經曉得如何掌握帶領她一起興奮了。

他將四喜的手往下拉,讓她的手觸踫他身上的那一處,四喜頓時像觸了電一般地抽回了自己的手︰「你……無賴。」

「嗯,我就是無賴,這會不是正做著無賴在做的事麼?」

「你就放過我吧……」四喜開始撒嬌哀求了。

「原本,你這樣求我,我應該放過你的,可是,你不知道,寶貝,我真是愛煞了你這欲拒還迎的模樣,我真不想放!」

說完,不願再和四喜多做哆嗦。早已橫沖直撞地進入了。

突然之間的進攻,讓四喜一陣酥麻,她忍不住地叫了起來,那聲音充滿愉悅。

「寶貝,還說不想要?難道你不舒服麼?」

四喜真是恨自己不爭氣,但仍是賭氣著不理他。

他低笑,然後加快了節奏,四喜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激起陣陣浪花,濺起全身的酥麻感,讓她情不自禁地shen吟起來。

龍彥晟自然很滿意四喜的表現,他覺得他和四喜是天作之合,就是在這件事情上,他們每每都可以彼此緊擁著到達頂峰。

這次也是亦然……

四喜每天每晚都要被龍彥晟這個魔獸「蹂躪」,所以,她幾乎是第天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得床。她要是不願起來,下面的佣人都會將飯菜端到樓上來,菜譜都是經過龍彥晟親自過目的,都是養生滋補的食材。

四喜賴在床上沒關系,不過龍彥晟還是會早起,在書房里開電話會議,要讓公司的各部門主管將一切事宜上報上來,這個時候四喜一般都不會去打擾他。

但是,今天例外。因為她要抗議他每天讓她們做那些滋補的東西給她吃。

「舅舅!」她對這個稱呼叫上癮了,反正沒有血緣關系叫起來反而更自然了。

龍彥晟看到她便心情大好,笑意布滿,四喜跑了過去,他很自然地伸出手,然後她便跳到了他的腿上,雙臂勾著他的脖頸。

「怎麼了?早飯吃過了沒有?」他的手臂圈著她的腰肢,「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沒有听話,是不是又不肯吃?」

「你是想要喂胖我麼?」四喜皺著眉,「那些東西吃了會發胖了,我不要吃呢。」

「你那麼能吃,但卻那麼瘦,你的體質就是吃不胖的那種,所以,你放心吃好了,不會發胖的。」龍彥晟親了親的她的臉頰,他到覺得她這幾天瘦了,看來自己的確是太折騰她了,不過也因為這個原因,他怕她真的會累著,所以才讓廚房炖了點滋補的藥膳。

「我不吃,要吃你自己吃。」四喜賭氣地說著。

「我吃了怕在某方面會變得更厲害,你不怕的話,我來吃好了。」龍彥晟開始帶她,「你是不是希望我在這方面更待提高啊?」

「無賴!」四喜知道無果,怕會再次引發他的獸性,急忙跳離了他的懷抱,「我倒了去。」

龍彥晟哪里肯就這樣放過她,立即起身,長腿一邁便擋住了四喜的去路,四喜跺跺腳道︰「怕了你啦!不過,為會兒真不要了,你如果忙好了帶我去海邊走走好不好嘛?」

這幾天他幾乎是禁錮了自己,他纏著她,和她忘情地纏綿,他們一直沒離開過這所房子,她想著她得把他的注意力分散掉,每時每刻地被他盯著,他不想入非非才怪呢。

「好,」龍彥晟爽快地答應了她,「去換好衣服,我去游艇上等你,去海邊散步之後我再帶你去市區,順便去公司看看。」

「好耶!」四喜靈活地從他的腋下鑽了出去,走到書房門口,笑著說,「舅舅,你真好!」

龍彥晟寵溺著笑語︰「知道我好就好,就怕你不知道。」

四喜和龍彥晟相擁著站在甲板上,海風很大,龍彥晟的意思是等哪天天氣好一點的時候再帶四喜上游艇玩,可是四喜不依,凍得瑟瑟發抖,可還是嚷嚷著要看海景。

拿她沒有辦法,抵不過她的一聲嬌音和巧語,他便敗下陣來。

依了她又怕會受凍,所以用自己的大衣加上身體和體溫將她瘦弱的身體包裹起來,四喜只露出腦袋,看著迷人的海景。

冬天的海不似夏日這般豐盛熱鬧,但是,它自有韻味。游艇在大海正中,耳邊有風聲呼嘯而過,和心愛的人緊緊相擁,感受著大海在這個時候獨有的壯觀。

「還不肯進去?我怕你會凍著呢。」他輕啄她的小臉,「其實我們可以坐到里面的房間去,里面有暖氣,我給你煮上一壺咖啡,隔著玻璃曬著太陽豈不是更好?」

說不動,那就哄著她。

這海風吹著他都覺得刺骨得冷,他不信她不冷,看她的小身板,一幅弱不經風的樣子,他真是怕她會被海風吹生病了。雖然他很享受這樣和她相擁相吻的感覺,但是,他必須得愛惜她的身體。

四喜被說得心動了,終于點頭同意。龍彥晟牽著她的手進了船艙,艙內不算狹小,有兩個房間,還有一個小客廳。這游艇有人專門駕駛,還有一個人專門打理一些瑣事。

廳內擺放著高檔的家具,還有一套布藝沙發。四喜的身子歪在沙發上,龍彥晟在對面的吧台上煮著咖啡。外面是海風海浪的聲音,隔著玻璃暖陽折射而進,濃郁的咖啡香溢滿廳內的每一個角落。

龍彥晟還放了音樂,肯尼基演奏的薩克斯,節奏如流動著的泉水一般靜靜流淌。龍彥晟給四喜的咖啡加了女乃和糖,自己喝的仍是不加女乃糖的苦咖啡,他坐在她的對面,然後向她招手。

四喜明白他的意思,起身走向他,然後坐在他的膝蓋上,他抱著她。

「四喜,現在是不是要告訴我瑞叔到底給了你什麼真相了?你的身世怎麼會起了變化?如果你不是雨晴的女兒,那麼你是誰?」

她是誰,對他而言真的不重要。但是,他必須要知道這中間到底有什麼樣的瓜葛,因為,高寒打來電話告訴他母親好像並沒有要回龍家舊宅的意思。如果是這樣,他將不可能永遠帶著四喜躲避她的,他和四喜的愛如今是可以堂堂正正地被大眾所接受的。

「我想,我母親在知道真相之後也許就會像之前這樣堅決地反對了,四喜,我要帶你回龍家,我要娶你的!」

四喜抬起頭,龍彥晟為她拿過放在茶幾上的咖啡杯,四喜喝了一口,又將杯子還給他,他接過來,替四喜將杯子放回了原處。

「我怕她在知道真相後會更反對了。」四喜苦笑,「我是雨晴的女兒……」

龍彥晟的臉色下沉,他的黑眸收緊,他是聰明人,他自然明白了四喜的意︰「你是說雨晴……不是我父親的女兒?」

反應可真夠快的!

四喜點頭,將頭靠在龍彥晟的胸膛之上,「你說,當你母親知道我母親並非你父親的骨肉,然而,她卻霸佔了你父親的疼愛,她,以及她母親——就是我的外婆一直欺騙著整個龍家!讓你的父親蒙受這樣的屈辱,讓整個龍家都蒙受了這樣的屈辱,以你母親的性格,你會覺得將這怒氣發泄在誰的身上?」

龍彥晟低頭看著四喜,大手撫著四喜光滑的臉頰,緊抿的唇角微微上揚,給了四喜一個安慰的微笑。

「對我而言最煩惱的事就是你不肯接受我,你要逃避,如果你不怕,你立場堅定地站在我的身旁,我就會將一切煩惱事都搞定。所以,四喜,不管遇到什麼事情,你都不要退怯,你只要想到有我在就可以了!」

「你真的不怕你母親麼?她如此強勢,但是她的手段好像非常極端,我是覺得,她不會就此放棄對付我的!」

回到龍家要和這老太太面對面的開戰,說她不怕,那是假的,龍彥晟雖然會保護她,但是,是人總有疏忽懈怠的時候。

「我從來都不怕她,因為,她是我的母親,所以,在一定程度上我必須要尊重她容忍她,況且,她還有心髒病。但是,這是有底線的,她想怎麼做我都無所謂,但是,我絕對不會讓她傷害我的女人!」

「我的女人」,這四個字給了四喜異樣的堅定,並且還有著幸福的甜蜜感,她笑著說︰「我還是怕她,我們晚一點再說這個事情好不好?」

龍彥晟抓起她的一只手親吻,對她可謂百依百順,「好,听你的,如果你喜歡住在這里,我們就一直住在這里也無妨!我可以帶著你一起去公司,晚上我們一起回來,比起那邊會有些不方便,但是這里很清靜。」

其實,龍彥晟也喜歡待在這里,他不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人來打亂他和四喜來之不易的幸福,在這里,四喜完全放松,她將她的一切都交付給了他。那是因為外界沒有給她任何的打擾和壓力。

龍彥晟又撫著四喜的長發,只要她的四喜在哪里,哪里就是他龍彥晟的家。

「嗯……」四喜的身體下滑,將頭枕在龍彥晟的大腿之上,閉上眼楮,這舒適的環境讓她的身心松弛,有困意襲來。

龍彥晟還想追問她關于雨晴的生父到底是誰的問題,沒想到她卻睡著了,他知道她很累。嗯……讓她休息下也好,這樣到晚上她才有足夠的精神來應付他的熱情。

一想到晚上,龍彥晟覺得自己的身體開始躁熱起來,他的手不安分地來回于已經睡著的四喜身上。可是,到底還是有點不忍心將她吵醒,看看外面的斜陽已經西沉了。一天的時間又過去了,看來想去公司的打算又要擱淺了。

將某人的大腿當作枕頭,屬于他特有的男性氣息籠罩在她的身邊,給了她強大的安全感。還有游艇在海浪中晃動,這感覺就像嬰兒睡在搖籃里,這一覺睡得真是香甜。

四喜醒來的時候發現天際斜陽將落,而那個人的姿勢卻還是沒變,大腿一動都動不了,看起來是發麻了。

「對……對不起,是不是麻了?」四喜急忙起身,無比內疚地看著龍彥晟。

「傻愣著干什麼?快給舅舅按摩按摩啊!」龍彥晟皺眉,想要動一下,卻硬是動不了,「看來被你睡殘廢了!」

這話有點……曖昧加撩人。

四喜看在他兩個小時一直保持著一個姿勢的分上,也不和他計較,蹲子替他按摩他的大腿。

「這樣好一點了沒有?」四喜小聲地問道。

「再用點力,再往上一點……」邪意又起,將小綿羊誘入狼窩里。

「唉,看著你平時很厲害的樣子,原來也不怎麼樣嘛。」四喜一邊按摩一邊嘀咕。

「嘖嘖,好難受,四喜,再往上一點,那里麻了,好像一點知覺都沒有了。」先不和她計較她的沒心沒肺,等奸計得逞,他要她好看。

四喜依著他的意思,雙手一邊按摩著一邊往上移,直達大腿根部,她的手在按摩的同時,驚覺觸踫到了某個地方的堅硬,她急忙縮手!

可是,另一只大手卻迅速地將她的手覆蓋回這個地方。

四喜這才明白又上了當!

她的雙臉通紅能紅的,她的手想要逃開這個地方,可是,她那點力對他而言就是隔靴搔癢,不起一點作用。

「那條腿被你睡殘廢了,我不介意,你再折騰這條腿的……」

邪惡啊!

四喜提起另一只手捶打他,口中罵道︰「你真是一個無良舅舅!你放開我,你這個討厭鬼!」

龍彥晟笑聲頓起,順手抓著了她的另一個手,于是,四喜的兩個手都被他帶到了這里,「四喜,又想要了,怎麼辦?」

「你去死!」四喜想跑,但是力不如人,身體下滑,跌坐在地毯上。

龍彥晟也跟著下滑,高大的身體趴在四喜身上,不管四喜怎麼推他就是不肯離開。

「你這個大!」

「我現在才知道麼?」大一邊說一邊手腳並用地解開了四喜衣服上的扣子,「告訴你,剛剛要不是看在你睡得那麼香的份上,我早就用強了!我的大腿讓你當了幾個小時的枕頭,怎麼說你也要犒勞我一下的,對不對?」

他的動作越來越嫻熟,對四喜的身體更是了如指掌,只是幾下子就利索地解去了四喜身上的衣物。

四喜慌亂中躲到了沙發後背,龍彥晟卻是長腿一邁,從沙發的這側跨到了那一側,將四喜逮了個正著。怕她再次逃跑,他將她禁錮在沙發靠背上,自己也利索地解去衣物,然後將四喜抱坐在沙發的靠背上。

「不要……」可是,這低囀的聲音對他而言只會是別樣的誘惑,只會讓他更加地情難自禁。

他托起她,然後進入。

四喜一個悸顫,覺得全身酥軟,雙手抱著了他的腦袋讓他貼著她。

這讓他的唇齒有了更可發揮的余地,他重啃輕咬,惹起她的一聲聲尖叫,並隨著他的節奏律動自己的身體。

「寶貝,你真棒!」龍彥晟的聲音充滿快樂。

不過,這樣的動作還是阻礙了他的進攻,他放下四喜並轉過她的身體,四喜的雙臂撐在沙發背上,龍彥晟從後面抱著她。四喜扭捏著不肯就範,只是他哪里肯依,扭捏中,他已經從後面攻入。

這樣的方式,讓兩個人都有了新的感覺,四喜感覺到龍彥晟已要打開了她的某扇門,她越來越喜歡這種感覺了,她閉上眼和他互動並享受。

「寶貝……」

「舅舅……」

持續的時間太久,四喜支撐不住,兩人滾在地毯上繼續。

四喜坐在他的身上,因為已經是晚上,風高浪急的,游艇在海上搖晃的頻率加快,輻度也加大。這樣的節奏和著四喜的扭動,龍彥晟差點就要瘋狂起來。

四喜已經累得趴了下來,龍彥晟只好主動出擊︰「寶貝,我來……」

風聲夾著海浪聲,龍彥晟加快動作,四喜的尖叫聲充斥著,船漲浪高之際,兩人同時躍起,又同時沉落,然後,一切歸于平靜。

兩個小時後,兩個人已端然就坐于市中心的高檔西餐廳里,四喜想起剛剛和他在游艇上的那一場瘋狂,臉紅到了耳根子。

來此之前,他們回別墅去洗了澡,換了衣服,然後他帶著她出來,進入市區,來這里繼續享受二人世界。

只是,他們沒料到在這里會遇到熟人。

龍紀昊的衣著打扮,以及他的風度和涵養很適合出入這種高雅的場合,當四喜和龍彥晟在互喂牛排的時候,龍紀昊突然出現。

「嗨,叔叔,四喜!真是沒想到在這里能遇上你們。」

听到這個熟悉的聲音,四喜嚇了一跳,急忙將已經送到龍彥晟口中的牛排撤了回來。

真是奇怪龍紀昊看她的眼神沒有絲毫的疑問,她沒出龍家之前,龍彥晟將她從愛情賓館里帶回,家里人就都知道了他們之間不一樣的關系。

四喜想,那個時候的龍紀安和龍紀昊也應該听說了這些事的,不過,好在這段時間這兄弟倆都很忙。花心的龍紀安帶著新女友去了馬爾代夫度假,勤奮的龍紀昊去了荷蘭見客戶,並接下了一個大單子。

他回來,四喜已經從龍家出來了。

自然的,四喜想他應該多多少少知道了些她和龍彥晟之間的事情,除了那個身世之謎,但就是因為他除了不知道這個真相,他在見到她和龍彥晟如此親昵的舉動之時不應該表現出一點驚訝的表情麼?

「哦,是昊啊,你一個人?」龍彥晟收起了剛剛對著四喜的溫柔,轉換成他一貫的陰冷。

「這邊還有兩個朋友,是我留學時的學弟和學妹,剛從英國回來,我請他們來這里吃飯。」

龍紀昊身著西裝馬甲,扶著自己的眼鏡,微笑著向龍彥晟解釋,龍彥晟點點頭,示意他可以離開了。龍紀昊沖著四喜笑了笑,說道︰「四喜,好一陣沒看到你,發現你越來越漂亮了。」

四喜對他的感覺向來不錯,看到他更是高興︰「你也越來越帥啦!咦,那位安少爺呢?我好久沒見到他了!」

「這個時間段,他應該和他的新女友在一起。」

兩人聊了一會,四喜也不顧龍彥晟已經黑沉下來的臉,竟然還和龍紀昊互換了手機號,加了QQ號,還有微信號。

龍紀昊先發現龍彥晟的俊臉變成了臭臉,他給四喜遞了一個眼色便急忙閃身了。

四喜聳聳肩,和龍紀昊揮手,然後將剛剛留的一大堆號碼存入手機。待一切都弄好之時,四喜抬頭才發現對面的男人雙眼妒火橫生,她看著他擠出冷冷的幾個字︰「不要忘了,你和他不是表兄妹。」

四喜張了張嘴,然後反問︰「那又怎麼樣?我們可以做朋友啊。」

四喜一邊說一邊重新拾起刀叉,準備繼續享用這頓大餐。沒想到對面的男人還是不依不饒︰「你認為男女之間會有單純的友誼麼?你拿別人當朋友,別人可不一定將你當朋友。」

「你這話說得是什麼意思?」

「我說,你以後不要隨便和別的男人呼朋喚友的。」

「可是,他不是別的男人啊,他可是你的親佷子耶。」四喜無辜地強調。

「我的親佷子就更不行了!」他鄭重聲明。

「為什麼不行?」四喜追問。

「沒有為什麼,不行就是不行!」

「你這是在干涉我的自由!你剝奪我交朋友,與人交待的權力!你就是一個獨裁主義!」

龍彥晟的眼角抽搐,他拿她越來越沒有辦法了,可是,他真的不干涉她交朋友的權力,他只是覺得他的兩個佷子對四喜也有著超乎于一般表親的親近感。那感覺來自于不久前在龍家舉行的那個宴會,四喜是龍紀昊的女伴,而龍紀安對她的喜歡更是直接。

如果,有一天讓他們知道了四喜和龍家並沒有血緣關系……不是,這一天是遲早要面對的。他想,他的兩個佷子一定不會顧忌他的這個叔叔,要和他展開奪美大戰的。

他有預感!

他只是想切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提前預防別人來打他的四喜的注意。

「咳……」他輕咳了下,不理會她的指責,低下頭切著牛排。

「舅舅?」四喜探過腦袋,抵著他的前額,烏黑的眼楮滴溜溜地轉著,笑嘻嘻地問道,「你是在吃醋麼?你這是不自信的表現哦。」

「我不自信?」龍彥晟反問,他龍彥晟有的最多的就是自信!

「你會不會覺得兩個佷子比你年輕人,我和他們之間比較有共同話題?和你之間有代溝麼?」

「咳……」他又輕咳了一聲掩飾自己的心理被四喜說中的心虛,「我會讓你和他們之間產生共同話題麼?你是我的,怎麼可以和別的人去產生共同話題?還有,雖然我年長了你十歲,但我顯老麼?你沒發現我比他們還要年輕強健?我的魅力豈是他們這樣的小毛頭小子可以比的?」

四喜眨眨眼楮,對他的話不做苟同,也不做反對。

「我的……精力更是旺盛,這個你比我還要清楚,是不是?」被她反將一軍,四喜急忙將身子挪後,坐了回去。

龍彥晟唇角飛揚,一邊切著牛排,饒有興趣地看著局促不安的四喜,四喜撇了撇嘴,慢吞吞的說道︰「你的精力是不是比別人旺盛,我也要和人比較過才知道啊,如果有人比你更好,也不排除選擇別人的可能。」

「咳咳……」牛排卡在喉嚨,那口氣差點就提不上來,他放下刀叉,兩眸寒光爍,射出噬人的箭,「小心我殺了你!」

四喜立即起身,巧笑道︰「舅舅,我們回家吧?」

她沖他笑著天真爛漫,這種場合著實不易大聲說話,龍彥晟回了四喜一個笑臉,然後湊近她︰「回家後,你看我晚上會怎麼收拾你!到時別想我求饒!」

兩片飛霞忽地飄上臉頰,他……真是無時不拿這事說事的。

他向服務生招手,買了單,拉起四喜的手︰「走了!回家!」

四喜沖他呶嘴,被他拉著進了電梯,電梯降落在底層,龍彥晟阻止四喜和他一起走出去。

「外面太冷了,你站在這里等我,我去開車過來,車來了再出來,知道了沒有?」他替她披上大衣,圍好圍巾,「乖,我馬上就來。」

「嗯……」四喜乖巧地點了點頭,也替他整理著衣領,「快點哦。」

龍彥晟點點頭,轉身出了大堂的大門,四喜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視線內,心里莫名地感覺到一陣恐慌。隨即,她又強壓下自己那種莫名的恐慌感,心里還有取消自己,怎麼就一刻都離不開他了呢?

「四喜小姐麼?」一個青年男子出現在四喜面前,笑容可掬,「龍先生讓我來告訴你,車子的車胎被人給捅破了,讓你去停車場等他,他已經讓人另外派車來了。」

「哦,這樣啊!謝謝你!」四喜沖那個青年男子道了謝。

一時間四喜沒想那麼多,她推開了大堂的大門,心里因為急著想見到龍彥晟便沖向了馬路對面的停車場。

一輛車疾速地從她跟前閃過,危險讓四喜冷靜並驚覺,她覺得好像哪里有不對勁的地方。

這個男子知道他和龍彥晟的名字,他好像對他們很了解,龍彥晟是從哪里找來這個人的?依著他的個性是不會隨便找個人來捎口信的。還有,停車場離這里並不遠,他為什麼不自己跑回來?好吧,就算來回跑比較麻煩,打個電話不是更簡單的事情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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