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囚禁!「為什麼他要把何彬……」那天晚上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明明前一刻章偉濤還囑咐自己要慢慢勸說何彬的,怎麼一下子又……
看秦放的酒醒了大半,章狂說出了真相︰「何彬曾經是奸細的事被發現了。所以……」
「所以章偉濤寧可錯殺一千也不能放過一個。」了然的點頭,秦放漸漸緊鎖了眉,「何彬現在呢?打算怎麼處置他?扔進江里,還是打算扔進絞肉機里碎了?」
憶起過去章偉濤對待那些背叛他的人,無非就是這些手段,可是一想到這些手段要用到何彬身上……
看著秦放肩膀都連帶著僵硬起來,章狂立即開口說道︰「這個我不太清楚,只知道那天何彬在你離開之後就被抓起來了,後來也沒有誰見過他的蹤跡。何彬的身份既然被拆穿,你為他隱瞞身份的事自然會惹章偉濤的懷疑。不如你先離開這里?」
秦放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不用走了,現在要是離開,章偉濤這里建立起來的一切就都毀了。你也不想功虧一簣的吧。難道你父親的仇不用報了?」
章狂苦笑,看了秦放一會兒,緩道︰「秦放,如果不是你一身酒氣的話……我真懷疑你此刻的清醒是從哪里來的?」那人從一開始的不安到此時的淡定才不過幾句話的時間,可見意志的強悍。
斜眼瞪著章狂,秦放語帶嫌惡的說道︰「少廢話吧。現在開始要謹慎行事了,你不要在像過去那樣萬事不愁了。章偉濤很快就會派人監視我的,還是少來跟我接觸吧。」
「okay」章狂知道秦放已經做好了準備迎接章偉濤的戰火,目的達到自然就離開了。
沒有把自己抓起來是因為還沒有找到自己為何彬隱瞞身份的理由吧。要不是有利用價值的人,章偉濤也不會花許多心思在秦放身上了,做掉一個人是比捏死螞蟻還要簡單的一件事……秦放比誰都清楚,所以現在還不是擔心自己的時候。
可是何彬卻生死不明,這一點讓秦放憂心忡忡的紅了眼。白日出門的時候也察覺到了身後的監視,只是章偉濤對他的態度沒有任何變化,不過他再也不提崔野這個名字了。
抱著微小的希望,秦放請求章狂去一次章偉濤那間別墅,他想知道何彬是否還活著……只要那個人存著一口氣都是莫大的安慰。
章狂知道何彬對秦放來說是個重要的人,那個人雖說傷害過秦放,欺騙過秦放,但到底是秦放喜歡的人。到底是在秦放心里扎了根的人,如果根都死了,那心還會活著麼?
其實在章狂眼中是沒有差別的,何彬的生死都不是重點,重點是秦放現在的搖擺不定,他必須確定何彬的下場,至少是給秦放一個明確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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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爺,您回來了!」侍者微笑著將章狂領進別墅,利索的給主人備好茶點。
「哥哥最近不在家麼?」章狂抿了一口茶,緩緩地放下茶杯。
「大少爺最近不常回來,只有樓上的那個隱犯了,他才會回來看一看。」適時遞上干淨的手帕,給章狂擦擦嘴。
「樓上的?」難道是何彬?他還沒有死麼……可是昨天明明收到消息,章偉濤早就將別墅里的人扔進江里了吧。
「啊……抱歉小少爺,我多嘴了。」侍者慌張的捂著嘴。
「沒關系,你說吧。我很久沒回家了,只是想知道家里最近都發生了什麼事。」章狂溫和的看著對方,柔軟的說道。
「知道了,小少爺。」侍者安心的看著章狂,接著說,「舉行宴會時,少爺就派我把人領到書房,一直到宴會結束時這個人都呆在里面沒出來過,後來少爺就把這個人關了起來,讓我照顧這個人的飲食起居。我以為是客人來的,可是……他腳上被鐵鏈子栓的好好的,跟犯人似的。大概是得罪了少爺吧。後來少爺派人給客人注射了什麼藥……反正就是一種毒品,那個人隱發作了就冒冷汗呢。」
「他現在還在家里?」章狂大約知道章偉濤在想什麼了,也許何彬這次沒有那麼幸運的逃離了,像逃離秦放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