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起來,王妃來看你了你還不快跪下給王妃請安!」里面的獄卒一見水茵兒是未來的王妃,立馬一臉諂媚,對著卷縮在那陰暗角落的離墨狠聲罵道。
離墨將頭從深埋的雙膝中抬了起來,眼前這個她來王府後就只見過二次的水茵兒一襲胭紅的雪紗裙,金色的步搖在她緩步間微微晃動,熠熠生輝。
與那日的水茵兒不同,那日她雖然一身如聖潔般的素白,只是那陰沉的神色只是給自己一種來者不善的感覺,而今日,這一身胭紅幾乎可以掩蓋這牢房里最陰暗的一面。
那氣勢凌人的得意之色更是讓離墨惶惶不安,離墨心底突然浮現一個不可思意的猜測……
離墨快速地從地上站起來福身道。
「奴婢參見王妃!」
「看來你似乎在這里過得不錯!」水茵兒睨了一眼地上那還有一只老鼠正在啃食剩下食物的飯碗,冷笑道。
「奴婢謝王妃記掛!」離墨小心翼翼地回道。
「記掛?本王妃何時說過記掛你了?」水茵兒對秋菊使了一個眼色,秋菊會意地從懷中模出幾兩碎銀遞到那個一佞笑的獄卒手中道︰「你先去外面等著吧,有事王妃自然會叫你!」。
「是是是——」
水茵兒側目滿意地看了一眼秋菊,再次靠近牢門道︰「說吧,你為何要在遠陽王的茶水中下毒?是不是為了陷害王爺?」。
「回王妃,奴婢並沒有下毒,請王妃明察!」離墨怔然,卻還是不得不替自己辯解道,要是被冠上一個毒害王爺的罪名,有多嚴重她知道。
「不是你下的?」水茵兒冷哼道︰「听說這茶水只經過你一人之手?」
「……是……」
「中間是否有人接手過?」
「沒有……」離墨認真地思索,確實沒有人接手過這茶水,除了自己不小心差點絆倒而被人及時扶住以外,難道是那個時候……
可是那時自己擔心茶水外溢,絆到的同時已經快速地手另一只手扶住了茶碗,而且茶碗的蓋子也因此被自己捂得十分嚴實,那人並沒有下毒的機會。
「既然沒有,那你還憑什麼說這毒不是你下的?我看你根本就是想借機嫁禍王爺,現在就算你是隨嫁跟本王妃來的人,本王妃也不可能讓害王爺之人再如此猖狂下去,說,到底是誰指使你的!」水茵兒厲聲怒道。
「奴婢真的沒有下毒,還請王妃明察!」
離墨抬眸毫不避諱地迎視著水茵兒冰冷的眼神,如果真如自己剛剛猜測的那樣,那她現在再多說什麼也沒用。
「看來不對你用刑你是不會招了?」水茵兒輕扯紅唇。
眼中露出一抹殘佞的冷笑,側目對身後的秋菊快速地點了下頭,只見另一頭的秋菊朝著剛剛被自己打發走的獄卒招了招手道︰
「你,過來,王妃叫你!」
那個獄卒忙不跌地跑上前來,跟在秋菊的身後朝水茵兒走去。
「墨兒,看在你是本王妃帶來的人的份上,本王妃就再給你一次機會,說,你來王府是不是想要毒害遠陽王進而栽贓嫁禍給王爺?」水茵兒冷笑地從牙齒縫里狠狠地擠出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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