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灑北湖 第 二 章 見面約會

作者 ︰

[[[cp|w:800|h:531|a:l|u:/chapters/20122/20/]]]北舊湖西側緊貼古城牆,東側臨黃山路,北側臨北環路,南側距縣城最長的主干道五百余米。她歷史悠久,風光秀美。自是歲歲而至,或詩或畫,甚者只字。子虛亭實無亭,好游者攜酒而至,亦有漁樵橫臥其中,紛紛嚷嚷,終無寧時。晚月當空,曉雲清散,黃發垂髫,棲于停下,故或曰子虛亭非子虛先生所言之子虛也。北湖現有水面一百零六萬平方米,自然草叢綠地兩百畝,湖邊綠柳環繞,湖面一望無際,湖水清澈見底,湖中蘆葦茂盛,歷史悠久,風光秀美,是一處絕佳的旅游勝地。

……

此時天快黑了,秋初的傍晚美的醉人,美的絢燦!火燒雲籠罩著西邊的天際,似一幅絢麗繽紛的水彩畫。起初是一片鵝黃色的,一層淡淡的橙紅;橙紅中加一條淡藍色的彩帶;彩帶的一端滿滿的展開,一面寬大的血色絲巾,漸行漸遠一直扯到天邊……就這樣把朱襄城的天空襯托得更加鮮紅艷麗。

汽車拐了個彎進入大門。慢慢的……慢慢的停靠在一旁,旅客們下了汽車,我也隨著人群下了車,抬頭觀看;一個寬闊的大院子里停著各式各樣前往各地的客車,客主們不停的喊叫著,「商丘!商丘!有到商丘的旅客趕快上車……」,「去鹿邑的走了……去太康的馬上開車了!」她們一個個手里舉著牌子喊叫著。

我不知道朝哪個方向走,只好在熙攘的人群中站了一會兒,眼神兒飄向從車站檢票進來的女子。那一張張漂亮的臉蛋,如同幻燈般的閃耀著。我心里渴望她的出現,可是,哪一位是她的身影呢?

我站了好大一會兒,沒有看到接人的女子,感到失望,心想,她會不會來接我呢……

我無奈地走出車站大門,抬頭觀看;是一個寬闊的馬路,兩邊高高的樓房,據說是個新建車站,老車站在東關。

我瞄了一眼候車室里的掛鐘,此時已是七點五十分了。雖然秋初的黃昏來得不是很快,但太陽已經落下了地平線。黑夜的陰影到來,很快地倒壓在朱襄城上,陰影越來越濃,整個小城漸漸的和夜色混為一體了。很快又被月亮燭成銀灰色。此時,大街上的人影漸漸稀疏,一種淒涼,我的一顆火熱的心也隨著涼了。有一種失落感,因為看不到她的身影。

我立即掏出手機聯系,真是事不隨人意,好像老天故意捉弄人一樣,竟然連一點顯示都沒有。那是由于心情興奮,慌張,只顧趕時間,卻忘記了給手機充電。此時,我想起找地方打個電話,可是,哪兒來的電話號碼?「唉,」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要是不來接這一晚怎麼過呢!

不,決不相信她不來接我,只是我們雙方沒見過面不認得罷了。看來還是回到車站尋找她。

候車室里來來往往的人還是不少,可是,哪一位是她呢?此時我著急,無奈……突然想起熒屏上的她,平時愛穿牛仔褲。立刻振作精神,來回走動仔細地打量那些坐著的、站著的一個個年輕女子。

「嘿!」老天就會捉弄人,候車室內竟然有十幾位年輕的女乘客,她們是一個個女學生,穿戴的統一校服,全是牛仔褲,休閑鞋,只是顏色深淺而已,哪一個是她呢?我感到傷心,失望,徘徊在候車室里。

忽然發現,車站大門外有兩位穿牛仔褲的女孩,她們在東張西望的好像在找人。立即引起我的注意,借著街道那明亮的燈光仔細觀看;其中一位女孩牛仔褲的褲兜上的花紋與那群女學生不同,褲兜上繡著一朵小白花。心想,難道這是朱襄城的標志?看面相好似視頻上的她。此時,我心里一陣驚喜。抬頭看了看天空,夜色漸漸地濃了起來。那空中一彎月牙不知什麼時候已悄悄地掛在東方了,大街上華燈初上,霓虹閃爍。

怎麼辦?我立即走出候車室,準備迎向前去相認,可是,剛剛抬腿又立即止步。如果不是她豈不尷尬,正當我猶豫不決的時候,一位女子好像朝我走來,也止住了腳步。她也不敢確定,可是,她有辦法,竟然對著候車室的人群喊叫起來聲,「喂!翱翔雄鷹嗎?」。

一個多麼親切,熟悉的聲音啊!

「哎!」果然是她,那一位一定是她的同學。我立即舉起接頭暗號,好像紅燈記里「刀磨剪子」的地下黨接頭似的,高喊一聲;「柳絮飛揚……」她的網名叫柳絮飛揚,並沒告訴其他名字,也只有喊叫網名。

「恩,」她點頭答應一聲,接著向我沖來。

我心中暗喜,飛快地奔向她。二人好像兩股同時對流的洪水,勢不可擋。

可是,到了面前卻都傻了臉,不知道如何下手,是擁抱呢?還是親吻……

你看,身後那一張張笑臉都望著我們,她因心情激動,好像忘記了周圍的人群。老遠流出激動的眼淚,張開雙臂準備給一個擁抱……

我卻躲閃開了,因為,她的同學緊隨其後跟來,我把揚起的胳膊撓了撓頭。她隨機應變,把要擁抱的手,;立即摘下我肩上包包,而後對著我嫣然一笑,露出那白白的牙齒問︰「你……你什麼時間到的,我們在此等了兩個多小時了,剛剛離開喝杯茶水。」

「剛剛下車,」事情咋那麼巧呢,偏偏在她離開時下車。怎能埋怨人家呢,也只好客觀地講︰「只有五分鐘,」

此時,大街上原來稀少的行人,現已人潮如流,原來已經吃過晚飯,居民們出來散步了。平時在鄭州我最怕擁擠,如果遇到這種情況,我便折身奔向那條幽靜的小路,或者回家去。

「走吧!」她向我一笑,嘴角旁露出兩個深深的酒窩,掛著水靈靈的珠兒,好像在明晃晃地跳動著。

她的笑,催動了我未曾盟發的春情,心里猛然一驚,立即打個寒戰。這是一見鐘情,我有心動的感覺了,驚訝地一聲;「美女!」。

「沒你……」不知是故意打岔,還是有意遮掩,從她眼神里可以看出,一定也心動了,不過開玩笑的問︰「什麼沒你?」

我當真了,心想,虧得沒听清,那嗓子眼里發出的暗音,只透出絲絲點點。不然,在同學面前多尷尬啊。隨笑著打起岔來,「沒你……沒你們來接,第一次來朱襄城,心里害怕,」

「怕什麼?」果然,她的同學接了一句,「朱襄城不是老虎,」

「害怕我嗎?」。她望了望周圍。此時,街上人聲漸漸鼎沸,車水馬龍。雖然不是大都市,小小縣城卻陷入了一片夜的繁華。

「不怕,」我的眼楮借著路燈隨著她聲音直直地觀看;這個讓人朝思暮想的女孩。她有著一張白淨而女敕紅的瓜子臉蛋,甜甜的笑意。在那濃眉下忽閃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楮。她的眼楮會哭、會笑,炯炯有神,光彩照人。特別在那明亮的眸子上,一頭長發披肩而下,透出烏黑亮麗的光彩。

于是,我不由自主的靠近她。美女人人喜愛,我也一樣,自己已經愛上了她,一定要仔細地看看這個讓人一見鐘情的女孩。

她,好像剛剛洗過頭,可能是為了迎接我,那涂抹在頭發上未干的發油,還一道一道地十分顯眼。微風吹來,長發順風飄然,散發出撲鼻的玫瑰香氣。我對準方向,深深地吸上兩口,那香氣如同剛剛喝了一杯濃濃的醇酒,使我如痴如醉。此時,終于看清了,這個讓我朝思暮想的朱襄女孩,她身材高挑,兩腿修長,曲線分明,體態窈窕,論個頭足有一米七五……

我繼續順著那誘人的曲線身材續往下觀看,她,上身穿一件淡紅色短袖t恤衫,灰藍退色的牛仔褲,一朵小白花繡在褲兜上,白色的休閑鞋。走起路來,輕盈如飛燕。我們繞過熙熙攘攘的人流,漫過一片喧囂,踏上了寂靜的小路。

她見我一直瞅她,無話找話的問,「累了吧?」

「不累,」我搖了搖頭,可是心里十分緊張,心想,她一定發現了我看她,一定要掩蓋自己,隨講出討她歡心的話,「見到你哪兒還累呢,」

「快走吧!」她滿意的點了點頭,繼續朝前走去,「跟我們回去吧,」

此時,我們來到一條幽靜的小路,這兒有柔柔的垂柳;有淡淡的草香,還有濃濃的夜來香,在晚風里飄著迷人的芳香……

「回去,」此時,我心想;第一次見面就接回家,豈不成了夫妻。說明她和我一樣,一見鐘情,對我長相沒什麼意見。當然,我心里滿意,而且迫不及待,一定要牢牢地抓住機會,立即痛快的答應,「好的,回去,」可是,不知她家住在哪兒?

這時,她和同學走在前面帶路,我只有隨後緊跟了。她們二人邊走邊談,好像在議論著我們見面後的感想……

忽然「 嚓」一聲炸雷響起,我抬頭觀看;天空布滿了烏雲,那烏雲越來越低,緊接著一陣電閃雷鳴,瞬間就要下起傾盆大雨了。我立即抱起頭來,「快找地方避雨,」

「哪里有雨啊,」她並沒躲雨的意思,好像提前已知天氣,笑著用手指了指那烏雲後的天空,「你看,那烏雲後一片藍天,」

「嘿!」老天就會捉弄人,雷聲大來雨點稀,一塊烏雲遮蓋頭頂,轉眼間很快過去了,此時,天高雲淡,周圍風平浪靜。我抬頭遠眺,一輛裝滿玉米的汽車從面前駛過,他們竟然遭到雨林,因為,看見那被雨淋濕的玉米正閃閃發光,還滴著水呢!我不禁提出疑問;「這是怎麼回事?」

「不是什麼稀奇,」她立即作出解釋,好像嫌我書呆子氣,「夏日的雨就是這樣,突然而作,嘎然而止,來的粗狂、豪爽,」

「是啊,此時剛剛立秋,天氣有著夏天的特性,」不過,我對來的「粗狂、豪爽」產生疑惑。心想,我可是新女婿第一次登門啊,連一點準備都沒有,起碼也要買兩斤隻果啊,可是,這兩手空空如何進門?她話中一定有話,是在提醒我,我立即前後瞅了瞅,哪里有賣東西的,這里是縣城郊區,我感到施禮,不知人家讓不讓進家門呢?

「隔路雨,」她同學接了一句,打亂了我的猜想,「路南下雨,路北有可能晴天呢,」

走過這條馬路,拐了一個彎,又進入一條幽靜的小道,我便折身隨她奔向那條幽靜的小路,回她家去。心想,難道她家住在郊區嗎?

欲知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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