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不如在一起 023 少女們的虛榮

作者 ︰

戀戀、阿鳳、曉靜、阿靖四個女孩以「高錳酸鉀」命名他們的團隊,象征他們是可以去菌消毒的好孩子。但是不久,「高錳酸鉀」很快就分裂成「錳酸鉀」。

阿鳳戀愛了,阿鳳和班里帥氣的阿游走到了一起,退出了這個女子軍團。

阿鳳和阿游在操場散步,後面跟著三個女孩。女孩們投去羨慕不已的眼光,阿鳳和阿游突然回頭,三個女孩就急忙互搭著肩膀,將頭靠在一起,故作可憐相互安慰。這對小情侶走在前面嘻嘻哈哈地笑著。

阿游每天都給阿鳳送上愛心早餐,一杯牛女乃加上一份蛋糕。阿鳳在眾人嫉妒的眼光里甜蜜地笑著。戀戀、曉靜、阿靖則托著下巴,眼巴巴地望著。戀戀從阿鳳的眼里懂得戀愛是這麼幸福的一件事,而不是充滿酸楚。自己以往的幻想只是單相思,只是一個人的事情而已。

戀戀也想有人疼,有人送愛心早餐,有人一起散步。那個人在哪里,戀戀期待著他的出現。阿鳳退出了女子軍團,三個女孩只好「相依為命」了。

戀戀開始努力地學習,許久沒有再看鏡子里的自己。她不知道自己臉上的嬰兒肥沒有了,一張臉更加清秀。這種變化只有戀戀沒有在意。

一個雨天,戀戀吃完中飯,站在公交車站下等車,看著這神奇的南方雨。忽如仙女打翻了酒杯,潑了下來;忽如春蠶吐絲,細細綿綿。雨水將萬物洗滌得清新明亮。戀戀的心情也好像被雨水清洗了、擦亮了,一種明朗、歡快的感覺在滋長,心中只有一種清爽愉快的透亮。戀戀望著那些打著傘、匆匆避雨的行人,不由得想到︰為什麼要躲藏呢?不如讓身心來感受這夏天的雨帶來的清涼。于是,戀戀收起傘,走進雨中,黃豆般大小的雨滴打在身上,涼快極了,親切、清新的感覺。戀戀將藍色的校服褲卷起至膝蓋,踢打著地面的積水,戀戀調皮地將涼鞋月兌了下來,提在手上,任由雨水洗刷著雙腳。戀戀玩的不亦樂乎,齊肩的頭發被淋濕,貼在臉上。清秀的一張臉猶如新亮的綠色,加上甜美的微笑,過往的人都禁不住多忘幾眼。

雨淅瀝瀝地下著,有幾輛公交巴士經過,戀戀只是躲避巴士濺起的積水,卻並不上車。戀戀堅持坐一塊錢的普通巴士。又一輛兩元巴士經過,戀戀來不及躲閃,一聲驚呼,連忙轉身,還是被濺起來的雨水淋了一身,戀戀卻不生氣,反而笑了起來。這一轉身,緊貼的頭發飛揚,清秀的臉上燦爛如花。這一幕被經過的巴士上的一個男孩盡收眼底,如痴如醉。男孩回頭看向雨中的女孩,清純如梔子花開。男孩認出了女孩身上的校服,心中一陣喜悅,這個女孩和他是一個學校的。

當天男孩回到學校,便拉著一幫伙伴,在學校里搜索女孩的身影。他們每個課間查看五六個班,從初一開始,然後初二、初三,直到第二天才找到初三二班,才找到戀戀。此時戀戀,正拿著小刀認真研究著篆刻。一幫男孩站在窗外,引起了騷亂。

「戀戀,別玩了,听說那幫男孩在整個學校尋找一個漂亮女孩。我們也去看看熱鬧吧?」阿靖搖著正在刻橡皮超人的戀戀,興奮地說著。

「沒興趣,漂亮女孩都在五班,五班的四大美女我可是見識過的。」戀戀繼續低頭雕著。

「不對,他們說那個女孩就在咱們班,已經找到了。」阿靖听著窗外的男孩子議論著。

「噢,在我們班上。」這也引起了戀戀的興趣,但是沒有抬起頭,超人的雕刻到了最後關頭,正在刻臉上的表情。戀戀在心里細數著班上的美人,宛晴,一雙張曼玉的眼楮,甜膩膩的聲音,算得上是一個養眼的美人;阿黑,曼妙的身材,高高的個子,皮膚有點黑,但長得神像張柏芝,也是一個美人;阿鳳也算是一個美人,只不是胖了點,她在唐代一定是大美人。戀戀想著想著,笑了起來。阿鳳最美,因為她可愛甜美,戀戀心中選出了班上的最美。這一笑,窗外的男孩更加確定就是窗前的這個認真雕刻的女孩。男孩在同伴耳邊說出了答案,窗外的男孩炸開了鍋,紛紛打听著戀戀的名字。男孩痴迷地看著戀戀,就如戀戀曾經守望阿坤的樣子。

「天啦,戀戀,他們一直在找的人是你。」阿靖從男孩眼里看到了答案。驚訝地看著戀戀,阿靖這才發現戀戀的確是一位耐看的美人,雖然不是一眼就能驚艷,卻也是小家碧玉,清純可人。

戀戀手一滑,超人的眉毛歪了一點,瞪著眼楮埋怨著︰「你就知道天啦天啦……你不要總是開玩笑嚇我,我差點刻錯了。」

正在這時,上課鈴聲打響了,人群散開了。同學們回到教室,依然議論紛紛。阿靖不停的回過頭來,給戀戀描述著剛才的情形。戀戀轉頭看著阿川,她相信這只猴子不會捉弄他的,可是阿川也壞笑得點著頭。戀戀看了看同學們,眼光都投向自己,這才相信了。

「長什麼樣子?那個識貨的帥哥長什麼樣子?」戀戀欣喜若狂,這個世界上竟然有人特地來看自己,而且稱贊自己漂亮。

阿靖和阿川被戀戀突然的變化打敗,還以為她是寵辱不驚的聖人,豈不知戀戀是真的沒有想到會是自己。阿靖沉下上彎的嘴角,轉過臉去,搖頭說了一句︰「還是不說話的樣子漂亮,天啦,上天創造了一個傻子。」阿川一陣壞笑,點頭表示贊同。

接下來的一節課,戀戀一直糾纏著阿川,讓他仔細描述那個男孩。戀戀唧唧咋咋地說著,直到遭到阿川的鄙視。

「我最後問一句,我真的好看嗎?」。戀戀想繼續驗證,這是第一次有人夸自己漂亮,心里美滋滋的,樂開了花。這是女孩們特有的虛榮心,不管什麼樣的女孩都受用。

「大小姐,我被你打敗了,好吧,我承認你好看。」阿川捂著耳朵不想繼續听下去了。

戀戀卻在心中唱起了歡樂頌,這個還沒長大的女孩,第一次知道了自己也是會被帥哥注意的,知道了虛榮的確讓人痴迷。

阿臻也曾贊美過戀戀,只是在心里,戀戀並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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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蛋的心里話︰如果你愛一個女孩,那就不要吝嗇贊美她,讓她享盡這種虛榮。這種簡單不花錢的虛榮你都不給,自然會有別人替你贊美。如果真有一天,這個人出現了,你就不要怪女孩們虛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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