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無涯 第二十一章 赫騎四子,聚首一堂

作者 ︰

森潭高尚住宅區。一對年輕男女化身成千手觀音,把大袋小袋從菜市場里搜羅回來的食物挪進屋里。待把所有的食物都放進冰箱後,汗流滿面劉子瑞一坐在沙發上粗喘著大氣。

今天的太陽真是熱情到爆,幾乎把他們都烤糊。宋克柔走過來,遞給他一杯白開水。劉子瑞接過水杯,咕嚕咕嚕地把杯中的水喝個精光。

「我們家到底要來什麼客人,能讓你如此勞師動眾?平時我死皮賴活叫你陪我去買菜你都推三賴四,就是不肯去。好你一個劉子瑞!」宋克柔揶揄。提前下班不說,竟還親自光臨菜市場買菜。真是世紀奇聞!而那神秘客人在劉子瑞心中的地位也由此可見一斑。

劉子瑞把她拉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圈著她的小蠻腰,故作神秘地說︰「這人,你一定會很樂意見到他。」

「神神秘秘的,是誰?到底是誰?你告訴我嘛!」宋克柔捶打起劉子瑞那壯碩的胸膛,嘟起小嘴撒起嬌來。而劉子瑞只是一味地含笑,不言。「好你的劉子瑞,那人到底跟你什麼關系,是不是你的舊相好?」宋克柔戳著男友的胸膛,氣呼呼地問。

「他是男的好不好。亂吃醋是會造成醋荒的哦。」哈,他就知道他這女朋友不是一般的可愛。忍不住輕輕地啄了一下她的香唇。

「啊,劉子瑞原來你是拉拉。」克柔驚呼。

「拉拉是指女性、、、、、、噢,你說什麼?no,我不是。你腦子在想什麼?我怎麼會是、、、、、、」哎,真是徹底敗給你這個丫頭。劉子瑞捏了捏克柔的小俏鼻,口氣酸的像個怨婦一樣,說︰「我每天晚上都白‘疼’你啦?還是你覺得我不夠‘疼’你?好,我立刻證明給你看,我劉子瑞是百分之百正常的男人。」說著,立馬解開自己的皮帶,像餓狼撲食一樣,把克柔壓倒在沙發上,啃起她兩邊性感的鎖骨。一只手撐著,另一只手則在克柔身上到處亂模,惹得克柔嬌喘連綿,意亂情迷。

「不要,好癢、、、、、、我跟你開玩笑而已啦!拜托,不要,你搔得我很癢,劉子瑞快停。」劉子瑞本想親親她,以作懲戒。怎知一沾到她那軟綿綿的身子,潛藏于骨子里的不安分子就好像火山爆發一樣噴薄而出,極其洶涌澎拜。

宋克柔欲哭無淚,這下可好,玩火**了吧。兩人夜夜纏綿,再蠢再笨她也不會荒唐到連自己男友的性取向是男是女都不知啊。她跟他鬧著玩而已。「沒拉窗簾、、、、、、」「客人就要到了,子瑞我們還沒準備午餐、、、、、、」克柔想方設法拉回男友的理智。十分享受的劉子瑞置若罔聞,只管大舉攻城略地。

黎東赫帶著神王來到了森潭小區。站在劉子瑞家門外,黎東赫按下門鈴。可是三分鐘過後依然不見有人來開門。

「這小子欠抽了,明明跟他說好,十一點鐘會到他家來。他竟然到現在還不滾出來迎接大爺。」難道還沒到家?黎東赫不解地望了望神王,又使勁按了一通門鈴。

「門鈴響了。子瑞,听,客人來了,快停下來。」克柔努力掰開男友的章魚手,但都徒勞。只見,劉子瑞依然像泰山一樣緊壓在克柔的身子上,大快朵頤。

黎東赫把耳朵貼在門板上,天生感官敏銳的他察覺到屋里有人。頓時失去耐性,使勁拍門,「劉子瑞你還開不開門啊你,我知道你在里面。」豈有此理,臭小子吃豹子膽了,竟敢請他和干爹吃閉門羹。

「你是那根蔥啊?劉大爺的名諱是你叫的嗎?破壞我好事,劉家絕後我殺你全家陪葬。」劉子瑞對著大門口方向大吼。不過下一秒,他卻再也神氣不起了。那個,那個門外敲門的、、、、、、是干爹和東赫嗎?噢,劉子瑞你這次死定了。想著,劉子瑞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急急忙跳下沙發整理衣裝。

「柔柔,你干嘛不告訴我有人在敲門?」他竟埋怨起她!拜托,被肉欲所控制而大失理智的人是你好不好!克柔氣不打一處來。

「我怎沒跟你說啦?你倒好意思埋怨起我來了,這是哪門子道理啊?是誰把我撲倒的?是誰在我身上逞的獸欲?江山倒了全都是紅顏惹得禍嗎?」。劉子瑞,你混蛋!管你什麼男人面子,客人?你一個人應酬個夠吧!她要回房,即使他把整個廚房都燒了,她也不要幫他。混蛋,混蛋,混蛋!

「不不不,我錯了!是我不對,不關你的事。」劉子瑞趕緊拉住克柔,「別生氣啦,讓干爹看到了就不好。」

「干爹?你是說那客人是干爹?」他人不是在菲律賓嗎?

「還有東赫。」

「劉子瑞!」宋克柔大吼,「我簡直要被你氣死了!干爹要來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告訴我,還讓干爹老人家站在門外等這麼久?」宋克柔抄起沙發上的墊子向劉子瑞身上狠狠地砸去,然後隨便弄一下衣裝就自個兒去開門。劉子瑞低著頭跟在後面。

打開門,一看到干爹,宋克柔就高興得撲進神王的懷里,在他懷里撒嬌。「干爹,你跟劉子瑞都是壞人,來之前都不跟我打個招呼。全世界就我一個人蒙在懷里,感覺自己像個傻瓜一樣。」

「是我吩咐子瑞不要說的。」

「為什麼?」難道我這個兒媳婦還不稱你心嗎?難道你還不把我當自家人嗎?克柔不安分地胡思亂想起來。一肚子委屈使得她幾乎要抹淚。

「因為要給你一個驚喜啊!」

驚喜?驚嚇吧!克柔在心里嘀咕。黎東赫靜靜地站在一旁,一臉玩味地看著劉兄弟和宋小妹兩人。

兩人同樣的蓬頭亂發;好好的衣服打滿褶皺,就像老人的一張臉;宋小妹的脖子兩邊還染上不同大小的草莓印。呵呵,用腳趾頭想一下都知道他倆才剛好事完。黎東赫異樣的眼神看得兩位當事人耳根辣辣的。

「赫哥!」克柔含羞答答地向黎東赫招呼一聲。

「柔柔,最近子瑞有沒有欺負你?」

克柔轉過身來,靜默地望了望子瑞。子瑞這家伙心虛,急忙向前一步走,摟著克柔的小蠻腰,此地無銀地道︰「我怎麼會欺負柔柔,我疼她都來不及了呢。你說是不是,柔柔?」

克柔不賣他的帳,右手一動,撞上了子瑞得肺。子瑞立即痛得五官全扭在一起,可憐的他還不能喊一聲痛。

克柔看到男友被抓弄得如此狼狽,不禁掩嘴偷笑。她說︰「有干爹和一票子兄弟姐妹為我撐腰,諒他也不敢欺負我。干爹,赫哥你們先進屋里坐坐,我去給你們做好吃的。今天的午餐很豐富哦,其中有干爹最喜歡的糖醋排骨和赫哥最喜歡的姜蔥雞。」

「哇,真的?」神王一听到有好吃的,兩只眼楮立刻大放光彩,就像見到了金子一樣神采飛揚。

就在他們四人都走進屋里準備關門的時候,門外又來了兩男一女。呵,原來宮崎山和章圖匯。連宮崎山的未婚妻田穗麗美也來了。

「干爹好!」他們一見到神王立刻躬身請安。

「呵呵,連你們也來了。走,我們父子四人進屋里好好聚一聚。」

五個大男人在陽台上一邊喝酒一邊聊天。

「我們兄弟四人還有干爹好久沒像現在這樣子聚在一起聊過天了,今天一定要不醉無歸。」劉子瑞高高舉起一罐啤酒說。

黎東赫卻皺著眉頭說︰「喝一點沒關系,但是要喝到爛醉如泥這種程度恐怕不行。我還得回家交人。」口氣十分無奈。聞言,劉子瑞和宮崎山這兩個家伙一臉玩味地看著他。

「呵,你這個家伙終于肯開葷了。我還以為你才是真正的‘同志’呢。對方是個什麼樣的人?」好期待哦!自從被崔苑雪拋棄後,黎東赫就再也沒有踫過女人,嚇得他們為他 了一身冷汗。

「去你的。那人是羅端勇好不好。」

「羅端勇這老頭簡直是狐狸投的胎,人狡猾很。他隔三差五就會跑到蘭亭花苑突擊檢查。一開始是為了看看表哥到底是不是在裝瘸騙他,而現在就是為了看看表哥有沒有暗中造反。」章圖匯解釋道。

「我靠!這老狐狸到現在竟還活著呢?為什麼不一槍斃了他?」劉子瑞十分不解。他最不喜歡拖泥帶水了。

「一槍把他滅了比吃生菜更容易。可是我總覺得他身後隱藏著一個秘密。在發現這個秘密之前,我是不會動他一根毫毛的。」黎東赫說。

「我贊同東赫的話。」宮崎山說。

「干爹這事你怎麼看?」劉子瑞問。

「在整個黎氏集團,他現在已經是大權在握。但他並沒有急著把東赫這個瘸子干掉,我覺得有點奇怪。」

「對哦,他現在大可一腳把表哥踹開,建立自己新的皇朝。但他並沒有這樣做。這是為什麼呢?」章圖匯分析道。

「也許、、、、、、阻礙他自立為王的障礙不只東赫一個,而且那隱形的障礙更能要他的命。他才無暇管東赫。東赫,你回家後再到你爸爸的書房仔細搜一下,看看他有沒有給你留下什麼線索。」神王說。

「是。那干爹打算什麼時候回菲律賓?」

「我明天就走。」

「這麼快就要走了?」四人異口同聲地問。

「其實我已經在中國待了三個多月了,我只是沒跟你們聯系而已。在中國的這段時間,我專門查了一下羅端勇這個人。你們都說是他把錢慧群軟禁在國外,但這三個月以來羅端勇並沒有打出或接受到任何一個越洋電話。他跟他的那些手下也沒有任何出境記錄。」

「羅端勇這人疑心這麼大,如果真的是他把錢慧群軟禁在美國,他絕對不會放著不聞不問。相反他會像監視我一樣監視錢慧群。」黎東赫說。

「錢慧群也許一直就在國內(中國)!」三人驚呼。

「怪不得我把整個美國都翻轉了也找不到錢慧群一根毫毛,她一定就在國內。」章圖匯頓時恍然大悟。其他人也覺得這種可能性十分大。

「就算她不是被軟禁在美國而是軟禁在中國,那又怎麼樣?中國這麼大,要找一個人談何容易!」劉子瑞說。

「我就幫到這里,真相就靠你們四兄弟去發掘了。」喝酒、環球旅游,他神王樂得逍遙。

「讓干爹為我操心,真是抱歉。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的。」東赫向干爹保證。

「那最好。」

「圖匯,你幫我打听一下羅端勇名下的所有的物業,錢慧群也許就被他囚禁在其中一間別墅公寓什麼的。」黎東赫說。

「好!等我好消息!」

這邊廂,五個大男人在喝酒聊天,那邊廂兩個女人在廚房里卻忙得暈頭轉向。一個轉身,克柔不小心踩到了田穗麗美的腳,剛洗好的青菜也灑滿了一地。

「對不起,我踩到你啦。」克柔一臉歉疚。只見天穗麗美姣好的一張臉掛滿笑容,操著一口不太流利的普通話說︰「不要緊。我知道你是不小心才踩到我的。」說著,蹲子幫忙把灑在地上的菜撿起來。

「為什麼我們女人就要累死累活的為他們洗衣做飯,而他們卻在陽台上優哉游哉地喝酒聊天?簡直是太不公平了!」克柔發起牢騷。

「不是啊,能為自己心愛的男人洗衣做飯難道你不覺得很溫馨很幸福嗎?」。田穗麗美說,一臉幸福小婦人的樣子。

「我想,如果他為我洗衣做飯,也許我會更有幸福感,嘻嘻、、、、、、」

怎知田穗麗美卻表現得像听到了驚天秘密一樣,驚呼起來︰「這怎麼能行?男人是干大事的,怎麼能叫他天天蹲廚房?這是會被恥笑的!在我們國家女人不會生孩子不打緊,不照顧好丈夫才是罪過呢。」這是哪門子道理啊?克柔不以為然。

那邊廂,男人們聊得正酣,話題也已經轉了好幾百個。「宮崎山跟麗美想必很快就好事近了,那你呢,你呢?」劉子瑞快速地瞟了一眼東赫和章圖匯。

我暈,我們倆結不結婚,什麼時候結婚又關你什麼事?東赫反將他一軍,說︰「那你為什麼不說一下你和克柔呢?」

「我跟克柔是十號風球也分不開的了,不用你操心。」

「我跟圖匯的婚事也不用你操心。我警告你,對克柔好一點啊,不然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安安是誰?是不是因為她,那個崔苑雪才背叛你的?」劉子瑞不怕死地問。第一次從別人口中听到安安這個一直藏子心中的名字,令黎東赫措手不及,驚訝不已。

「去你的,吃醉了酒就滾一邊去,別在這里亂放屁。」黎東赫拿起一罐啤酒對著劉子瑞方向砸過去。劉子瑞腰肢一扭,躲了過去。

「干爹,你說他這人是多麼的惡劣啊,喜歡人家又不承認。你們知道嗎,以前讀書的時候,每次我們去酒吧喝酒,他一喝醉酒就會喊這個名字。」

「你還胡說、、、、、、」黎東赫又向子瑞飛去一個啤酒罐,並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這次,啤酒罐卻被子瑞敏捷地接住了。

「是不是真的,表哥?」章圖匯也加入戲弄行列。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你們之間到底有一個怎樣的故事?」宮崎山忍不住也八卦八卦。

黎東赫望了望干爹,說︰「我都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我出去買包煙。」立刻借故走人。該死的,好端端的干嘛要勾起他對她的想念。

黎東赫開著車在大街上蕩來蕩去,反正就不可以這麼早回去再讓他們笑話。真是白天不要講人,晚上不要說鬼。在怡樂路他竟看到了她——他的小安安。

見鬼,她的身邊竟還站在一名男生。兩人一起很甜蜜地吃著雪糕。那男生是她的男朋友嗎?為什麼我的胸口會涌上一股莫名的失落感?胸口竟還會刺刺地痛,那又是為什麼?

他很想抓著她的小手問個明白,只可惜這個路段不允許停車。兩人擦肩而過。即使小安安讓他逮個正著又怎樣?他是她的誰?她又是他的誰?他拿什麼身份質問她?男朋友?還是老公?

上帝作證,那所謂的‘兩人一起很甜蜜地吃著雪糕’全都是黎東赫一個人的臆想罷了。

「謝謝你請我吃雪糕!」踏上公交車後,唐卡扭過身來對嘉嘉說。嘉嘉臉上露出了一個淺笑,不言,對他揮了揮手轉身就走。

嘉嘉一回到家,張姨就像磁石遇到鐵一樣,自動、快速地粘過來,死抓著她的手哀憐地問︰「嘉嘉,那個忠哥有我小孩的消息了嗎?」。她的眼神是那樣的逼切,那樣的灼熱,篤定嘉嘉只會給她捎來好消息一樣。

嘉嘉抿了抿嘴,欲言又止。她真不忍心親手戳破她脹滿希望的氣球,把她由天堂帶到地獄,如此反復循環,心力交瘁。

「大概還沒有吧,不然他一定會過來告訴你的。放心好了,不是有話說‘沒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嗎?再等一下好嗎,不論大江南比,忠哥都一定會幫你找到你的寶貝樂樂的。」

听了嘉嘉的回答後,張姨的眼神立刻變回了死灰一樣的黯淡,並慢慢地,無精打采地退到了廚房,一個人獨自抽泣。然後期望,失望;再期望,再失望、、、、、、、無期徒刑的等待。

返回自己房間的時候,嘉嘉看到姐姐躺在床上,撐大眼楮望著黑不溜漆的天花板發呆,一副心事重重地樣子。她腦海里快速飛過陽台上那些裝啤酒的瓶瓶罐罐,多得幾乎可以開酒鋪。

買醉?那是為什麼呢?她徑自走進去坐在了床邊,一只腳大大咧咧地架在了另一只腳上,開門見山,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李菲妍裝瘋賣傻,「什麼發生什麼事?你看不到嗎?在睡覺啊!」

「少蒙我,我問的是為什麼買醉?沒事你喝這麼多酒干嘛?陽台上的那些瓶瓶罐罐你別跟我說是醬油瓶!」

「開心啊!姑女乃女乃我開心喝兩口都不行嗎?你姐我是干哪一行的?喂喂喂,李雁嘉、、、、、、」李菲妍盤腿直腰坐了起來,戳了戳她的臂膀,說︰「現在你是姐姐還我是姐姐啊?我喝不喝酒用你管!」

「你以為我稀罕管你,我吃飽了撐著是不是?拜托,還不因為你是我姐。如果你不是我姐,你滿大街跳月兌衣舞,我也不會正眼瞅你一眼。」

「謝啦,我以後少喝兩口就是了。」說著嬌嗔地幸福一笑。

「跟忠哥吵架了?」

「沒有。」

「那為什麼忠哥n個世紀都沒來看我?」

「嘿,這個我怎麼知道耶,他是歸我管的嗎?這麼想他,你自己跑去看他好了。」

「跟那棵白楊樹吵架了?」

「沒有。白毛村一別我就沒再見過他啦(她睜眼說大話)。丫的,你就不能把你那豐富的想象力用在學習上嗎?」。

「姐,他們倆你更喜歡哪一個?」

「兩個都不喜歡。」

「撒謊!」

「你又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我就一定會喜歡他們。」

「難道你沒听說過‘旁觀者清,當局者迷’嗎」

「少瞎扯。喜歡蘿卜還是青菜,我心里最清楚。」

「那忠哥和白楊哥哥誰是蘿卜,誰是青菜?」

「你、、、、、、我打個比方而已啦。」

「姐,我是真心想你有一個好歸宿的。無論是蘿卜還是青菜,只要能給你幸福,我都舉腳支持。」

「謝謝你哦,相信我,你跟姐都會幸福的。」

「那二姐呢?」我也已經好久沒見到她了。一群該死的千刀殺,不想看到他們時,卻像鬼一樣冒出來,緊緊吊在自己身後;想他們的時候卻全都不知跑那鬼混去,打著燈籠也找不著。

「她也一定會很幸福。」

「我們都幸福。」

「對,我們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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