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央九重 第十四章︰再見是再見

作者 ︰

另一個人又接了那人的話繼續說道「唉,月主你是上不到了,不過你看鄰桌那幾人長得到不錯,男男女女都眉清目秀的尤其是那個戴了面紗和黑紗帽的,你看那腰身是細得讓人想」

另外一人又說道「你說的那人太過嬌女敕我怕你剛玩的激情就把他給上死了,我覺得還是另一個戴面紗讓我喜歡啊!」

剛才的那人繼續接到「上死了我也不怕,jian尸我也願意,我就喜歡他在下面叫得sao」。

氣死我了,這些低俗的人污言穢語真是讓我想殺人,我真該給他個教訓,我站了起來,隨手扯掉了自己的黑紗帽,銀白色的發絲零落的滑落肩頭,我剛要動手一聲嬌喝一個紅色的身影瞬間來到那四人的面前說道「哥不用你動手,我會親手廢了他們的」那人就是年年這丫頭。

那四人看見年年聲音也顫抖了「月魔女輕紗?那…那…那白發就是月主?快逃」那四人蹣跚的就往外跑。

年年眨眼的瞬間擋在四人面前,四人跪在年年面前痛苦流涕「女俠饒命,我們以後不敢了」。

年年這個刁鑽的姑娘哪會輕易放手「女俠?你們江湖上都不是叫我妖女嗎?」。

帶頭的那人趕緊回答道「您說的是哪里話,即使眾人敢說我們也不會說您長得如此美貌天仙是妖女吧?是他們有眼無珠」。

年年點點頭答道「哦,說的也是,可是剛才有人不是說月主是妖孽嗎?那妖孽的妹妹企不是也是妖女了?」年年這丫頭到是口齒伶俐反將了他們一趄。

他們四人中馬上就有人識時務了趕緊求饒「姑女乃女乃饒命,月主老爺饒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好沖你叫得那麼誠懇,今就我動手,不讓我哥動手,饒你命,否則要是他動手你就沒有命了,不過我動手呢!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年年這丫頭是葫蘆里賣什麼藥又要耍什麼花招。

我看了煩,真是的留下活口要招禍患,我對花斐使了個眼神,花斐抓住四支筷子唰唰出手,四支筷子全插四人後腦勺,四人咚的就倒了下去,血濺了年年一身,年年那丫頭惱了,大罵道「哥你這是做什麼我還沒玩夠呢!你就讓人殺了他們,還濺我一身血」。

「他們長得那麼丑你也有工夫玩,要玩等回去了找兩個給你玩,實在看不中那你衡玉哥也給你玩」我走過去拿出手帕擦掉年年臉上的血,隨手丟掉了手帕。

「衡玉?不要他是哥你玩過的我不要」年年剛講完話後面就有人暴動了「什麼叫你哥玩過的,我跟他很清白,我還是大好青年,不是他這種糟老頭可以玩得起的!」

我回答他「好好,死豬很清白,還是處男一個,年年你不要損壞人家名譽」。

某人在听見我的話後臉都綠了,尤其是處男兩個字更是讓某人咬牙切齒「死鳥,你這風流鬼遲早要得花柳病」。

我笑笑道「得什麼病不是都有你醫仙在嗎?好了這里也容不下我們了,年年你就帶我們去分壇吧!」

年年這幾個月一直在外歷練,和過去青澀的小姑娘比是天差地別,我和年年坐上了馬車而鳳月出去騎馬,馬車的空間就留給我們兄妹兩了。馬車里年年細聲的啜泣,對于安慰女孩子我也不知道怎麼安慰,我進退兩難的看著年年,剛想開口詢問她哭什麼,結果她叫了一聲哥就狠狠地抱住了我,抱住我她又開始淚流滿面,撫模著我的背說「哥你又瘦了」。

我雙手抱住她親親的拍著她的背說「不怕,以後有年年照顧我,我會長肉的」。

她哭的越大聲了,短短的一個「哥」字在她嘴里頻頻出現,我知道她心里很苦,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卻不能愛,那種滋味就像啞巴吃黃連那樣有苦說不出。

「別哭了,這還是人人害怕的月教月魔女輕紗嗎?我想怕是哥哥的鼻涕蟲年年吧?」我用手指刮刮她因哭泣變得紅腫的鼻子。

「鼻涕蟲,嗯,我永遠是哥的鼻涕蟲」年年把頭靠進了我的懷里,把所有鼻涕都蹭在了我身上,她繼續說道「哥你可不可以答應我一件事?」

我沒有回答她,她自己開始自己說了起來「哥,我知道你不會答應我的,可是我還是要說,哥你可不可以答應我不要見謝銘軒了,我知道你愛他,可是為了我們的父母,為了我們廖家,為了我不要再見他,我不想你因為他離開我們所有人,哥你為了他現在都要死了,求求你不要再見他,如果你還要再見他遲早有一天你會為他而死,求你別離開我」。我內心開始變得淒涼起來,這只是一個小小的要求我卻無法答應,我也知道自己很不值,可是我心里無法答應,可是這又何不可的呢?不見又如何,見又如何,我們兩完了。

還沒等我開口年年從袖子里抽出一把匕首刺向自己頸部動脈,我用手接住刀刃,血汩汩從我手里流淌,年年慌了忙抽刀可是卻把我手上的口子劃得更大,她知道我身體里的血液本來就不多如果還要多流我可能就沒有多少了。

年年在我面前又哭了起來「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如果你不答應我就死了,不然哥可能還會為我將來當心」。

我放開匕首抱住她,拍拍她的背說「你這丫頭怎麼還是這性子?我都還沒來得及答應你,你就給我弄些讓我頭疼的事,我是要告訴你我和他已經不可能了,所以我不會見他,除非他來見我,那就沒辦法了,好了你滿意了吧?下次再給我這樣那我就真的打你了」。

她點了點頭,突然想起衡玉和她提過的事心里掙扎起來,那日衡玉找到她對她說了鳴殤的情況,告訴她鳴殤遲早有一天不是被人殺死的就是被那該死的神器吸光全身的血而死,現在救他的方法只有有一個人懷了他的孩子,生下孩子用孩子的血補給,可是鳴殤和無論是男女上床都只是為了生理需要和減輕身體負重,他根本就是很小心,從不把那些東西給別人,現在唯一可以接近他的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可是他是男的,還有他是不會踫衡玉的,現在只有廖年年了,他說到最後哭了他說「我知道你和他是**,可是為了他我求你了,我也愛著他我知道不可能所以只是默默的愛著,我不想讓他死求你了」。想起那是她哥哥年年就開始掙扎。

聞到一股細微的血腥味衡玉就馬上跳上馬車掀開簾子,看見我流血的手他馬上撕下一塊自己白色的錦袍給我包扎,他眉頭緊鎖,我知道以他脾氣這是在忍隱,如果再說什麼他就要爆發了。「該死,你兄妹兩唱的是哪一出戲?嫌血多啊?多了不介意給我點」听他這話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任由他包扎的那只手很不客氣的就給他額頭一巴掌,我咳了兩聲說「你這只死豬能不能積點口德?咳咳」我又咳了兩聲。

衡玉這家伙馬上抓住我的手把脈,把了一會若有所思的說「唉,看來又感染風寒了」。

果然病來如山倒,回去當晚我就發燒了,衡玉這個御用的大夫又派上用場了。

我真的很懷疑自己這身體有一天會不會垮掉,明明是五六月的氣候我卻因風寒病得一塌糊涂,我知道大概是大限要到了吧!求求你老天爺再給我一點時間,我還有事沒有做完。

在分壇躺了兩個星期病總算好了大部分,衡玉說我這次是因為在遇上年年的前幾日貪景在湖邊呆了一個時辰害的,還好其他毛病沒有復發。

在床上半個月,來的路上走走停停花費了一個多月,現在大概還有一個月就是那武林大會了,我知道其實武林大會只是其次,主要的是各正派要討論怎麼對付我月教,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該來的總會來的。

叫上衡玉年年四大護法我們一起去了茵湖,我出來的目的其一是游山玩水嘛!那就讓它坐實了。

去茵湖衡玉死豬是極力反對的,可是他黝不過我,同意了,可是我卻被裹成了北極熊,大熱天的裹貂皮,哎這樣有病的怕只有我月主一人吧!

茵湖蓮花開了大半,煞是好看,我們幾人都忍不住像古人那樣贊頌蓮花出淤泥而不染,年年根本就是和她的月魔女的稱號很配沒多久就輕功水上漂,蓮花粉色的的確確花瓣綠色的荷葉把年年襯得像仙子一樣,紅色的袍子如燕脂一樣的臉龐很美,我扯掉自己的貂皮錦帽抓住衡玉的佩劍輕功飛躍到了蓮池,我把劍從劍鞘抽了出來,衡玉就在對面大喊「死鳥你給我回來,不然病了你別讓我給你治」。

我手里握著劍一副掙扎和祈求的樣子,年年和四大護法都給我求情了,衡玉無奈的搖搖頭。

我把劍鞘送會岸邊,我揮劍就舞起了謝銘軒教的沉玉劍法,我紅色的衣袍隨著我的舞動翩翩起舞,蓮花在風中搖曳,我銀白色的發絲也龍飛鳳舞的飛揚,我心情也大好,一套劍譜完畢我的身體也不負重荷有些疲乏,我回到岸邊,一雙手就帶著貂皮大衣從後面把大衣系到了我身上,我以為是衡玉,生氣的說道「死豬,你就那麼著急嗎?會熱死人的」。

可是一個熟悉的聲音傳進我耳里「你身子骨不好出了汗會著涼的」聲音的主人,那個**夜思念的人近在咫尺我好想抱住他,可是我毅然決然的大叫道「四大護法,你們失職該當何罪?」我一把推開了那個熟悉的身體。

年年大叫道「保護主上」成群的暗哨出現。

我咳了幾聲,身體一個不穩靠在了衡玉身上,我小聲的說道「玉,快抱住我,離開這里我身體支持不住了」衡玉一臉心疼的趕緊抱住我。

年年看見我倒在衡玉身上大怒,提起劍就揮劍向謝銘軒殺去「謝銘軒,你還我一家十三口的性命來」。

年年不是謝銘軒的對手,幾次都落入了下風。

我拔出自己頭上的玉簪,運了運氣玉簪就月兌離我手飛向了謝銘軒,在玉簪飛出去的那一秒我自己也噴了一口血失去了意識。那時只听見有人喊我。

「鳴殤…」這是衡玉。

「殤兒…」這是謝銘軒。

「哥…」這是年年。

「主上(主上)…」這大概是四大護法吧!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驪山語罷清宵半,淚雨霖鈴終不怨。

何如薄幸錦衣郎,比翼連枝當日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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