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央九重 第十三章︰見面倒計時

作者 ︰

這件事自從發生我早已猜到七八分是他做的,那麼大的一個景月國除了他還沒有人敢對紫炎山莊下手,只是沒想到他做那麼多只是為了玩我。

我抱著衡玉發了一天呆,然後又哭了一夜。在衡玉離開我的寢宮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的心突然變得開朗起來,曾經我不曾觀察自己的寢宮如何,可今我發現它其實設計的挺不錯的,有大大床,還有白色的帳幔,窗邊有梳妝台以及太妃椅,在床的另一邊屏風遮擋著書桌書櫃就在屏風後,我竟忘記了半年前自己有在寢室里處理月教事物的習慣,愛上一個人竟然連自己習慣都忘了,過了書桌書櫃是寢宮的第二道門是用來隔開寢室與起居大廳的,起居大廳就是和正常的廳室擺放相同。

我此時的意識不知漂洋過海到了哪里去了,我不知道自己往哪里去,走著我竟到了祭壇,哪里種著一棵合歡樹和一棵木棉花,路是由台階組成,路兩邊由照明的羅馬柱燈柱組成,路可以一直通往一個高高的祭壇,祭壇是一個以圓形為直徑的平台,平台上插著我的手杖,手杖是由百年梧桐樹的手柄精工細磨而成,手柄上雕著精細的火龍,手柄的上方上面嵌有一顆紅色的寶石,寶石被雕刻而成火焰的木頭嵌在里面,看上去相當協調,半年前我離開時以示威告訴眾人在我離開的時間內不得違法亂紀,如果誰有不服那就憑自己本事登上月主的寶座取下我插在這里的手杖,一切得到威懾了,如今手杖還依舊在這里最大的關系就是衡玉的壓制以及我果斷的殺伐,我知道自己的手段雖然有些心狠手辣,可是我要讓月教發展下去就不得不這樣,我握了握手杖花了很大力氣才把手杖拔出來,我很難以想象當時我是多麼雄心壯志。

握住手杖我把自己的**狠狠的壓制下去了,淚也沒有絲毫,風吹起了我的發絲打在我的臉上,可是它們已經變成了銀白色的發絲,果真我是心照不宣,我想忘記自己的**心里卻傷心了一千次連頭發也白了。

我手中握著手杖,我一步步沒有猶豫的走下祭壇,既然我已經決定了,那麼走下去就是必然的事了。

剛走近寢宮門口就听見里面有大聲的責斥聲以及丫頭的哭泣聲,衡玉暴怒的聲音在里面肆虐「鳳月,你這丫頭是我平時太放縱你了嗎?連主上卻哪了你都不知道,你這小差也開得未免太不錯了,他一個身子骨不好的病人沒有梳洗就在你的範圍失蹤了,你說我該不該懲罰你的失職?如果主上發生了什麼事你擔當得起嗎?」……

「執事,奴婢知錯了,當時主上就坐椅子上我以為他要梳洗我就去端水,可我一回來他人就沒有了」鳳月一邊哭泣一邊解釋。

「豬腦我月教怎麼會有你這種豬腦…」衡玉這家伙說話太沒口德了,我趕緊打斷他的話,否則他就沒完了「死豬我在這你不要再責罵她了」。

我跨進寢宮走近衡玉,我一臉輕笑,由于戴著面紗只能看見眉心一片開朗溫和。

「死鳥你跑哪去了,還是嚴冬你竟然只穿那麼一件薄衣就出去了,你想死,你…你…你的頭發」衡玉本想教育我,可是當注意到我的頭發時他驚呆了,頭發連我自己也不知道它什麼時候變成銀白色的,傷心過度的心死果真會讓人白了頭。

衡玉用手指撫模著我銀白色的發絲,一股傷感的氣息也被他渲染起來。

「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死鳥你這家伙怎麼可以這樣」他的淚是不由自主的就在眼眶里打轉,他頓頓繼續說「怎麼可以這樣自己偷著染頭發啊?你染也要等我」我汗流浹背這只死豬開玩笑也不分地方啊?我真想給他一掌劈飛,可是這家伙變臉變得也很快馬上就換上另一副嚴肅的口氣說「鳴殤看見你手里的東西我知道你決定了一些東西,決定了我就會支持你」。我很懷疑自己天生就是個風流命,寧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是我一貫的信仰,我的人生信條是只要是美人男女都不拒,自從心死和頭發一並白了那天開始我又變回那個千面風流玉公子,我冷血無情果斷殺伐。

最近我的事跡是紅遍大江南北,大家口中是這麼說我的事跡的「月教欺男罷女,滅掉江湖大派獨霸武林,月教月主是妖孽據說銀白色的頭發紅色的紗袍不離身白色的面紗遮住臉,據說虜走的男女都是敬獻給月主,月主是一個風流成性的風流鬼每天花前月下夜夜高亢紙醉金迷,還有人說月主因為是妖孽變的所以在每逢月圓之夜都會變做野獸吃掉自己的男寵,有人雇佣了千面風流玉公子殺他,至于他的性別就是一個不男不女,就因為是妖孽怎麼可能分性別,邪教縱橫人人得而誅之」。

我听見這些傳言每次都會汗流不止,而衡玉那只死豬每次听見就會狂笑不止,我只不過是收了**,滅掉了幾個在我計劃中的江湖大派,喜歡穿了紅色的紗袍,銀白色的頭發又不是我想要它變成那樣的,月圓之夜變野獸吃人,什麼屁話,只不過是處理掉了幾個不听話的男寵尸體不小心被烈烈吃了。

看來我老人家也該出去松松精骨了,听說最近在舉行武林大會我也該去湊湊熱鬧,假裝暗訪月教的分壇情況如何,順便帶兩個男寵回來換換胃口了,最後再在自己短暫的人生中享受一下江南風景。

我帶上四大護法和我的御用神醫衡玉死豬以及我的貼身丫鬟鳳月,因為怕身份揭穿我把烈烈丟在月教總壇了,這幾**們過得還是滿有意思的,首先是一人一匹白馬,可是後來我身體不適又換成我和鳳月乘馬車其他人騎馬,我都恨自己為什麼生了副這樣的身子骨瀟灑也沒有了,不過風景還是盡收眼底了,我們身上帶了足夠的銀子同時也帶了足夠的藥,我本以為出來游玩終于可以不用吃藥了,可是衡玉這刁鑽的死豬竟把湯藥做成了藥丸,氣死我了。我把頭發束起戴上了帽子,我還不想把我出來的消息公諸于世,為了省去不必要的麻煩我把我標志性的頭發束起來,暫時換了身白衣。

趕了一天路衡玉他們找了一家客棧歇腳,鳳月自己先從馬車上去,然後伸出手來攙扶我下車,下了馬車我們要了四間上房,本來是想一人一間的可是人家沒有那麼多房間,就兩人住一間,至于多出來的鳳月就自己住一間,我和衡玉住一間,其余兩男兩女住一間。

由於大家走了那麼久都餓了,就在樓下坐下要了酒菜,坐在旁桌的四個中年人正滔滔不絕,一人說道「唉,這世道奸臣當道民不聊生,江湖又因為這月教興風作浪弄得人心惶惶」。

幾人不禁嘆了口氣,另一人又接道「這月主听說是整日花前月下,這妖孽遲早有一天會死在肚皮上」。

衡玉這只死豬憋笑的樣子很令人討厭,真想把他揍成豬頭。

又有一人說道「李兄你就不知道了,這月主雖然花前月下可是那風姿也是多少少男少女**的,真不知道那月主躺在我下面是種什麼感覺」。

坐在鄰桌的我們幾人是臉都變綠了,尤其是衡玉,平日里他怎麼欺負我都可以,可是如果誰說了不敬我的話他都會親手割了他的舌頭,衡玉的拳頭在桌下捏得咯吱作響,我趕緊拉住他的手搖搖頭,又遞給眾人一個不準出手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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