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央九重 第五章︰那些就讓它過去吧!

作者 ︰

當我再次感覺自己還活著的時候,我感覺自己活著是種累贅,自從我有記憶來就只能模糊記得我的母親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我跟她姓,她叫顧昕兒她在我很小的時候就生病去逝,後來師傅收養了我他為了自己偉大理想丟下了我,自己經歷了百般磨難才活下來,別人以為我活得很風光其實我只是像亂葬崗里的餓狼一樣瘋狂的以吃同伴的血肉來維持我活下去,我很希望自己不要活著,不要生還,我寧可做一棵渺小的草,春天草種孕育了我,我靠著老天滋潤活下去,永遠都春風吹又生。

「小城哥你終于醒了」听見這個聲音我知道她是誰,可是我非常的不想再月兌離自己的世界。

「嗯,年年…你還好吧?」我很無力的和廖年年搭話,我害怕與世接觸。

「小城哥,我很好,嗚嗚」廖年年拉住我的手就開始哭了起來,我納悶了,該哭的人應該是我吧!她怎麼比我哭得還傷心呢?

「別哭,我…心…疼,沒事,你小城哥是鐵打的…」我還沒說完臉上就挨了狠狠一巴掌,感情我是病人就是該打的泄氣桶啊?有沒有尊重病人的意識啊!我我這是生了什麼孽?生病還要負責哄老婆開心,我想我病的這幾天這丫頭沒少伺候我,這點情意我還是該領的,所以當老婆這是遲早的事。

「你不是鐵打的,你是我的寶貝,我會保護你守護你,我做這些不是要替那個人還他所對不起你的事,我是真真切切的愛你,在你昏迷的這五天里我已經是你的人了,我們已經結婚了,所有人親朋好友都見證了我們的婚禮,你身體的每一寸我都看過了,我要把你牢牢的記在心里,你身上小到一顆痣我都知道,你大腿內側有一個紅色的像雲一樣的胎記,你……」我趕緊忍著全身的痛跳起來捂住她的嘴,我的老天我是被這丫頭觀摩了?我臉紅,這雖然這個表白很感人,可是這很讓我難為情,還好我捂住了她的嘴,不然我的老天這里那麼多人,佣人、大夫,還有山莊里的大小人員,這不是把我全身上下的秘密隱私告訴別人嗎?我能感覺到屋里所有人除了廖年年本人大家都在憋笑,如果任由她在講下去那麼我會成為笑柄。

「你讓我說,我要…」她趁我手沒力氣掙來剛說了兩句話又被我用被子捂住,我看著所有人嘿嘿地干笑了兩聲繼續捂住她。

「這有蛇模代不鳥,額前部都看過鳥」廖年年被我用被子捂住還能口齒不清的講,我的冤家,我的名譽全被她毀了,現在有人已經憋出內傷了,還有人不自覺的笑了。

「咳咳,大家都下去吧!我和小姐有事商量。」我終于知道什麼叫越抹越黑,大家都用一副我理解的的樣子點點頭「是姑爺我們就退下了,有事您叫我們」。

我的臉真是黑透了「廖年年你這是表白呢?你是想讓我不見人了?」

廖年年終于從被子里掙月兌出來了「謝城你這是謀殺親妻呢?我這是愛的宣言,我管他們呢?」

我暈,我不和她講我閉嘴。

看我不說話廖年年走來哄我「哎喲老公我錯了,我不該把老公的身體展現給別人,老公謝城親親是我廖年年一個人的乖寶,不生氣了啊不生氣。」

這話我愛听,認得還是有點誠意「你還知道我是你一個人的?那你還把我身上有什麼都說出去,你看現在大家都知道我大腿內側有紅色像雲的胎記」。

「他們雖然知道可是他們不知道是右大腿嘛!

廖年年小聲地說。

「那你要不要我全月兌了讓他們輪流的看?」我怒了這丫頭真是過分。

「我錯了饒了我這次,我下次不敢了」廖年年這孩子還是懂得看勢頭,如果她在用她的歪理折服我,我就要爆發了,謝城生氣很可怕。

「還有下次?」我假裝疑問。

「沒有下次了,小城哥是我的嘛!我要金屋藏嬌怎麼可能還會亂說呢!」廖年年打起了哈哈。

金屋藏嬌?我汗,當我是陳阿嬌呢?還用得著她藏?

「嗯」,我想起來剛才廖年年話里似乎已經知道是誰這樣對我,而且很生氣,看來我務必要幫她改開心結「年年看來你已經知道是誰…是誰那個了我了,我希望你不要生他的氣,畢竟他是你爹」。

「不可以原諒,無論是誰都不可以原諒,小城哥你知道他這個畜生他差點把你弄瘋了嗎?還有你以後終身都要與藥為伴,你現在武功盡失,你說我不能恨他嗎?你是他的女婿,他竟可以這樣畜生」廖年年說到最後變成了歇斯底里的怒吼,看來廖年年恨他入骨。

我把她緊緊地扎在懷里「不,年年,你不可以這樣說他,你這樣也是在侮辱你自己」。

「這樣有什麼不對的?侮辱我自己?我本來就是畜生的女兒,我也是畜生,小城哥對不起,對不起!」廖年年抱著我放聲的大哭起來。

「不,你不是,你是我的寶玉,你知道鑽石的開采工序嗎?你就像鑽石那樣開采的不容易卻是我物價的珍寶」我發現自己的口才越來越好了。

「嗯,小城哥你也是我的金屋藏嬌。」廖年年這丫頭還真傻得可愛。

「小城哥我們以後不管那些,等你身子好得差不多我們就去找你師傅留給你的神器,我們一起浪跡天涯」對如果廖年年不說我還真把神器這回事給忘得一干二淨。

我撫撫她的頭發說「嗯,我們還會有一個漂亮的孩子,你說對吧?」

廖年年的臉紅到了脖子她靦腆的說「小城哥,大夫說你身子不好不宜多做…房事,而且你身體還在恢復中…」。

我悶笑了這丫頭腦子里怎麼都是這些事,房事?我自己後面都還沒好,要我弄前面的是想要我小命嗎?

見我不說話這丫頭著急了,以為我生氣了,繳繳自己的衣角一副我懂的樣子說「大夫說…你實在忍不了,還可以…」說著她忍了忍就伸手過來拉我褲子。

我汗小妞你也太開放了,雖然我已經被你看光,可是我們還沒圓房你也不用這樣,我會不好意思的,我忙拉住她的手說「不用了,如果我想會自己弄」。

廖年年著急了左手掙月兌我的手,右手就伸進我的褲子握住了我的分身,我倒吸了口氣,這是什麼事?我還變成含蓄的人了,我忙退了退卻不料弄到了後面,疼得我流淚,廖年年看見眉毛都扭在了一起,她害怕了忙放開我的分身扶住我,用手撫著我的眉說「小城哥對不起弄疼你了」。

我趕緊拉住她的手不讓她在我臉上亂抹「你的手…嘶,你模模我下面你又模我的臉…」。

那丫頭臉紅的低下頭結結巴巴的說「我…我…我忘了…小城哥你…你…你有潔癖」。

我真懷疑這丫頭在我昏迷的時候是怎麼照顧我的,我難以往下再想。

不過這丫頭挺可愛的,我低頭吻上了她的唇。她害羞了忙掙月兌我就往外跑,嘿嘿真是的,這樣就害羞,我很好奇她在我昏迷時服侍我是什麼樣子。

在床上和屋子里連續呆了一個多月我都快要發霉了,只好趁廖年年不在的時候穿上衣偷偷的出去曬曬太陽,剛走出我的小院不久我就看到不想見的人真是晦氣,我剛想往回走不料廖翊就看見我了,我趕緊加快腳步,他在後面追我,我的老天你追我干什麼?我怕你還不成,結果越慌就越走錯路,走到了山莊的望舒亭,最近剛預夏季池子里的荷花開得正艷,我卻無心觀望我只想著逃跑,看著他越來越近我體力也開始不支我慌了,看來生場病果真不是什麼好事,我剛想著怎麼加快速度不料一個不小心就被池邊的花磚拌了一下,一個意外我就轟轟烈烈的側摔進了池塘,他也慌了忙來拉住我的腳,可是由于只有拉到褲子我右腿的褲子也和我一樣轟轟烈烈從大腿根部斷裂,我還是掉進水里,我想說還是要進水何必再掙扎,在掉入池塘的那一刻我似乎听到他說了句什麼然後大叫「你是小城?」我想說我不是小城難道你是啊!不會連你女兒都嫁給我了你還不知道我名字?

發揮我優秀的職業特點我趕緊劃了兩下水往岸邊游,可是…可是天不助我也,我今天是出師不利啊!腿抽筋,腿啊平時我沒有虐待你呀!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呢?天要亡我,我不得不亡。

在我往下沉的時候我隱約感覺到有人抱住我往上劃把我托上岸。

我睜開眼楮就听見有人喊「城兒」。

城你個屁,可不可以不要叫得那麼肉麻,我瞟了瞟一張放大的臉在我眼前,「啊!你要干什麼?」我一抬頭就砸上了他的下巴,可是這已經顧不得什麼了,我一把推開他,腦子里不斷回憶他對我做的那些事,我害怕中帶有憤怒,我給了他一巴掌,拉拉自己濕嗒嗒的衣袍拔腿就跑,我想問我跑什麼?事實我也不知道,老天他又在後面追了,老天終于眷顧我了,哈哈後院馬廄我喜歡,我加快速度瞅了瞅我的馬黑崖解下繩子我就爬上馬鞍,用腿一夾黑崖就突突的跑了起來,我恨拍了一把黑崖的,我高興起來說道「好兒子加油跑來」。

他也拉住一匹馬爬上去追了來,我也不管那麼多了我跑,後面由一匹馬變成了兩匹,廖年年也跟來了。廖年年在後面大喊「小城哥你停下,你的身體還沒好,快停下,我會保護你的」。

我沒有听她的話因為我的意識已經在馬的顛簸中快要消失了,我現在不停告訴自己要堅持下來,否則墜馬就有可能被馬瘋狂中踩死,我想讓馬停下來可是我的全身抽不出多余的力氣去讓它停下。

黑崖不停的奔跑,它奔向了黑暗森林,迎面而來的濕氣讓黑崖驚了起來,我無法描述黑暗森林給人的那種感覺,這也許就是術士所說的死氣吧!

廖年年有一次喊了起來「小城哥,你快停下前面就是黑暗森林了,你身子虛弱不宜靠近」。

黑崖是一匹很通靈性的馬,面對死氣它停了下來,我也哄然倒下,在我以為自己要墜地的時候,我感覺自己掉在了一個柔軟的地方,忽然我听見獸的吼叫,接著是廖年年的聲音「爹你快救小城哥啊!他在那只黑豹的身上,黑豹和狼會吃了他的」。

「不要著急容我先觀察一下」廖翊拉住自己的女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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