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央九重 第四章︰無盡傷

作者 ︰

「小城哥你師傅留給你的東西就要找到了,你現在就要去看嗎?可是…可是……」我知道廖年年要說什麼,她是要說我們的婚事怎麼辦?

我揉揉她的頭把她攬進懷里說「我現在還不去,因為有一件更大的事等著我,我的新娘還等著我取她」。

廖年年听見我的話心里甜蜜蜜的,她把自己朝我的懷里靠得更緊了她說「小城哥我愛你!」

我一听也高興起來,果真戀愛中的說什麼話都是愛語永遠也不會惡心,我朝她的唇上吻了上去,舌一點點撬開她的上貝齒,長驅而入的把舌伸進她甜蜜一樣的口中把屬于她的味道舌忝盡,口水也在我們兩唇的交接處順流而下,我知道我們兩吻得太忘情了,各自都陷入甜蜜的世界。

誰都沒料到我們和好的速度會如此快,我和廖年年沒有出去和我未來的老丈人一起共餐我們叫人把飯菜送進我的房間,我們一起甜蜜的吃了一頓愛情小飯,談了談夜話,我感覺全身無力不舒服,廖年年只好還沒到子夜的時候就回去了,我洗了個澡就上床睡覺,眼楮也好澀沒多久我就睡著了。

睡到半夜我發覺有點渴就起來了,可是當掀開被子時才發現我竟然不在自己的房屋里,我驚了,我這是在哪里?我明明睡在自己的床上我到底又來哪里了?不會是廖年年這丫頭又搞惡作劇了吧!可是又不像,我們明明和好了,就在這時將恰就恰的一個人搖搖晃晃走進來,我趕緊跳下床躲到了床底。

只听見沒一會兒的工夫那人就哭了起來「昕兒我對不起你,沒有你我難以活下去啊!」听這聲音倒挺像莊主的聲音,意思是我現在在莊主的房間?感情是玩大了,如果是廖年年這只死豬把我弄來的看我怎麼收拾她,我沒時間在這里毫,我還要去睡覺呢!

我從床底爬起來準備趁其不備點他昏睡穴讓他早點睡,突然背後挨了一悶棍,我剛想回頭看是哪個兔崽子下這樣的狠手又挨了一悶棍,知不知道這樣會死人的,然後我就轟轟烈烈的摔在廖老爺的身上昏死過去了。

我在我昏過去的時候我不知道自己的那血啊是噗啦噗啦的涌啊!

還是那個經典動作我緩慢的睜開眼,後來我竟看見過去的那一幕又在上映,我幾乎想死,我又被人上了,那個人還是我的老丈人,心中的那種恨意直涌,我運了運自己的玄武才發現我的玄武全都消失了,我就說我為什麼剛才吃過飯就沒力氣,原來我被下藥了。

他還在我身上驅馳就像被東西強制分開,我努力在壓抑,還是忍不住發出了細微的申吟聲,心里面那種恥辱在不斷蔓延。

我的手緊緊攥住被褥,指尖捏得失了血色。下半身仿佛不是自己的了,雙腿無法遏制地顫抖著,痛苦依然沒有消減一分一毫。

我用力收攏自己的腿,那硬物卻更像割裂身體一般佔據在里面。他又一次將我的雙腿拉開,慢慢把它抽了出去。又一次嵌入我的身體,我的雙腿已顫抖到失力。

他將它抽出來,再用力嵌入,疼痛仿佛不僅撕裂了身體,還撕裂了心,我想起和謝銘軒的那一幕,那種霸道的狠,那種無盡的屈辱歷歷在目。我緊閉上雙眼,腦袋完全陷入被褥。

我大聲喊道「禽獸」。我不知道自己罵的是謝銘軒,還是眼前在我身上驅馳的人。

我忍著痛,一點點往後退,可是我退他就進,我想起自己真是蠢,我抓住床單承受著他的撞擊。

在他停止的時候我能感覺到火熱的液體在我身體里肆無忌憚的流淌,我的淚已經流干了,我推開他不管他的分身是否還在我身體里,那種月兌離讓我如同撕裂一樣疼痛。

我緩慢的移動自己下了床,腳剛一落地,疼得讓我狠狠地痙攣,我的身體又倒坐回了床上,哪里痛得讓我想哭。

咬咬牙我站了起來,裹緊我破碎的衣服我蹣跚的往外面走去。

我告訴自己,你很髒,你不能髒了年年,你要洗干淨。當廖年年睜開眼以示醒來時,她知道自己美麗的人生正在開始,倒計時還有三天他就要嫁給她最愛的男人,雖然她只有十七歲,可是只要找到一個肯取自己又愛自己的人那又如何呢?

廖年年梳洗完畢,她知道謝城這個時候應該已經晨練回來了,推開自己的屋門,廖年年懷著小女人該有的青澀向著謝城所在的別院走去,在去的路上路過廚房,她想起昨天謝城說自己身體不舒服,她命廚房準備了一碗薏米粥待會兒送到謝城的房間,自己就走了,剛跨進謝城的別院就感覺到了今天與平時的不同,因為謝城這人是個工作狂,對于打理瑣事很有一手,平日里謝城早起總會命人在他晨練結束後給他匯報整個紫炎山莊的大小事物,今天只看見小廝就一直端著洗漱用的水站在謝城里屋的門口。

廖年年著急了,心里頓時有不好的預感,她走上前去詢問小廝「怎麼謝城還沒起嗎?」。

小廝听見廖年年的話心里有些打鼓的回答道「稟小姐,謝城少爺到現在還沒起呢!剛才咋莊上例行給謝城少爺匯報的那些大老爺都來了听說謝城少爺還沒起又回去了,平日里少爺起的是咋山莊里最早的可今兒……」小廝沒有說下去,廖年年心里那股不好的感覺更為明顯了,她現在只希望謝城只是身體不舒服睡過頭了。

廖年年試著喊了兩聲「小城哥我進去了」沒人應答,只好推門進去了。

結果屋里空空如也,被子有些凌亂,謝城的外裳還在衣架上,昨夜洗的洗澡水還在屋里,謝城這個人有個毛病每次洗澡總是要洗到水涼了才上床睡覺,至于洗澡水就通常都會留到第二日起床才叫小廝端出去倒。

現在一切的痕跡都代表謝城消失了,種種跡象表明他不可能走了,只有可能是發生以外了,廖年年打動山莊里所有人在山莊里里外外尋找謝城。

至于廖年年自己也沒閑著,她不希望自己的男人發生什麼意外,廖年年自己找累坐下來就開始哭了起來,畢竟謝城和她是有感情的昨天兩人還甜甜蜜蜜你儂我儂今天就不在了,這很讓人傷心。

最後在廖年年等到快要失望的時候小廝來說找到謝城了,謝城在莊主院外的小池塘邊,廖年年從椅子上拔起來就往著那里跑去。

當她跑到那里的時候只見幾個佣人圍繞著小池塘邊站著,而她的謝城就蹲在池塘邊上一直抄水往自己的身上,謝城合著白色的里衣,而里衣卻是破破爛爛的,隱約間還可以看見身上有紅色的吻痕,而里褲也是破爛的以的地方開始爛掉,隱隱約約也可以看見後面那里紅腫,甚至有些髒東西留在褲子上,赤著雙腳,漆黑如墨的頭發變得凌亂不堪,美麗的臉蛋都變得蒼白,嘴里還不停的喊著「我不能髒了年年」。

廖年年看了很心痛,走上前去就抱住了謝城,淚水像崩堤的洪水涌出,感覺到自己背上有些重量謝城轉過頭看著她,嘴里喃喃道「年年…」,伸手來擦廖年年的淚,手剛要踫到廖年年的臉又馬上縮了回去他也流淚了「我很髒,年年你離我遠點,不要…弄髒了你」。

廖年年捉住他的手,那只手很涼,也許是主人的心也很涼它也涼了,廖年年把那只手捂到自己胸前,她說「髒了洗洗就好,還會和新的一樣讓我喜歡」。

謝城再次哭了,他蠕動著嘴說「年年,我愛你…」。

結果在剛說完話就昏倒了。

廖年年想要把謝城背回去,佣人們想要幫忙他說「謝城是我的男人,我不需要更多的人來踫髒他」。

廖年年把謝城弄到自己背上的時候,心更痛,因為謝城的體重並不比她重多少,謝城他太瘦了全身的骨頭把她咯得疼,咯疼的同時也是她的心。

廖年年把謝城背到了自己的房間,廖年年所做的一切都是自己獨立完成,她的謝城似乎就是一塊寶玉除了自己不能讓任何人觸踫,佣人為廖年年著想說她和謝城男女有別要幫她料理謝城時廖年年拒絕了,她還是那句話「謝城是她的男人,她生是謝城的人死是謝城的鬼」。

廖年年就那樣端來熱水為謝城擦身,清理那里,更衣,叫大夫,一切都連續貫通。

大夫是莊里固定的人,看了謝城的身體狀況連大夫都皺起了眉頭,大夫對廖年年說「謝城身體和上次剛來一樣首當其沖就是肛裂,其次是由于中了十香軟精散,再加上身體本就不好,他練了多年的玄武會盡失一段時間,最重要的是謝城情緒不穩定曾經心里受過很大的傷害,很脆弱,如果還讓他再承受一次這樣的事他就可能會瘋掉,以後謝城即使玄武恢復了並且達到多高境界都要終身與藥為伴,如果想要長命百歲就不能再像這樣傷心否則氣血郁積就只有死的命。」听得是廖年年臉色也蒼白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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