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再嫁軍門 第六十一章 醉酒

作者 ︰ 綠夭箋箋

與章珂一起逛了一下午,席聞鴉也被連帶著買了一堆的衣服回來,等到回到家的時候,腳酸疼的厲害,整個人甩在沙發上動都不想動。

逛街果然是個體力活,章珂看上去體力比她好的人也累的氣喘,跟她嬉笑道︰「鴉鴉,下次逛街把你家錦涼哥哥帶上,這樣我們就有免費苦力了。」

席聞鴉不知道該說什麼應答,只能尷尬的笑了笑,起身去倒了杯水給她,「先喝口水吧!」

「好,謝謝!」章珂猛灌了幾口水。

席聞鴉將沙發上的購物袋拿去臥室,臥室里薄少恆早已不在,她將衣物整理好再出來,章珂開了電視盤腿坐在沙發上,她坐到章珂身邊,問道︰「晚上想吃什麼?」

「讓我想想!」章珂眼楮一亮,眨著眼一副苦思冥想的模樣,剛開始狀態蠻好的,過了三秒,她卻突然眉頭緊蹙,感覺悶悶不樂起來,席聞鴉有些疑惑,問道︰「怎麼了?」

章珂轉頭看她,神色很是糾結道︰「鴉鴉,我是不是很惹人討厭,連做飯都不會,干什麼事情都干不好!」

「呃,這話怎麼說?」

席聞鴉不知道她怎麼就來了這麼一句,頓時滿臉狐疑的看著她。

章珂有些憤憤道︰「就是有一個該死的男人說我是個一無是處的女人,居然連做飯都不會!」

「女人又不是天生會做飯的,別把他的話放在心上!」席聞鴉淡淡輕笑。

「就是啊,女人就一定要會做飯嗎,真是氣死我了。」

章珂懷抱著抱枕幾乎揉成了一團,眉毛也是緊揪在一處。

「好了,別為了這種人不開心!」

章珂的性子一向大大咧咧,嘻嘻哈哈,倒很少見她如此生氣的模樣。

「但是鴉鴉,我在意,我他媽的就是在意他的話,你說我是不是生病了,還病的不輕吧!」

章珂垂頭喪氣起來,苦惱不已,手無意識的掐著抱枕,仿佛在掐某個男人。

席聞鴉一愣,看她這副模樣,頓時有些小心翼翼道︰「你……喜歡上他了!」

在意男人的話女人除了喜歡那人,好像也沒有其他原因!

「才沒有,我才不會喜歡那種自大狂妄沒有教養的男人!」

章珂一臉罵了一通,罵完之後卻覺得有些欲蓋彌彰的味道。

果然看到席聞鴉一臉淺笑的看著她,章珂頓時挫敗下來,一手伏在心口,低喃道︰「鴉鴉,其實我也不知道,只是每次看到他就覺得心跳個不停,我很想跟他好好相處的,可是你不知道他每次開口的話能氣死人,我簡直討厭死了他了,可卻該死的在意他的話,你說我是不是生病了!」

「小珂,你是生病了,得了相思病!」席聞鴉淡淡笑。

章珂沉默了一會,才喃喃開口道︰「鴉鴉,你喜歡蘇錦涼是個什麼感覺?」

「他?」席聞鴉不知該說些什麼好,眼神閃了下,才道︰「小珂,喜歡一個人是感覺上突然來的,每個人的感覺不同說不好,不過我想你應該是喜歡上那人了!」

「鴉鴉,可是他好像很不喜歡我,甚至很討厭我,我們每次見面沒一句好話!」

章珂嘆了口氣,模樣沮喪極了。

席聞鴉摟著她肩膀拍了拍,她一向不太安慰人,倒真不知道怎麼安撫她的情緒好,只能說道︰「小珂,感情的事情只能順其自然,強求不來,他惡語相向不一定真的討厭,你若真喜歡他,可以試著跟他表白一下,若是他拒絕了,那麼我覺得你應該趁早收手,在還沒付出全部真心之前,那樣最起碼你還有挽回自己的余地!若是成功了,那麼你就跟他交往吧!」

章珂不敢置信的看著席聞鴉,拼命搖頭道︰「跟他表白好丟臉,鴉鴉,我不干!」

席聞鴉嘆了嘆,「那你只能陷在你自己一個人的單相思里痛苦,你難道想暗戀人家一輩子去!」

章珂眼神黯淡下來,語氣低落道︰「可是表白我沒勇氣,有沒更好的法子!」

席聞鴉看著她搖頭,做了個這樣的話無能為力的表情。

章珂煩躁的雙手抓了兩把頭發,席聞鴉笑道︰「好了,別糾結了,其實你也可以慢慢試著靠近他的心,要不你就先從贏得他的好感開始!」

「這個要怎麼做?」

席聞鴉沉吟了下,含笑道︰「他不是說你不會做飯,你就先從做飯開始,不是有句話說贏得男人的心先征服他的胃!」

「好吧,你教我!」

章珂覺得她這個辦法行,興奮極了,精神力十足。

「那走吧!」

席聞鴉拉著她去廚房。

晚上的晚飯幾乎在席聞鴉膽戰心驚的過程中渡過的,她本以為自己剛開始學習廚藝的那會已經夠令張舞頭疼了,沒想到章珂比她更勝一籌,切菜差點沒把手指給切了,燒飯差點把整個廚房燒掉了。

戰戰兢兢的做好一桌菜,沒想到一桌子的菜色有夠難看的,味道差的不行,章珂郁悶的不行,席聞鴉夸她第一次下廚算不錯了,別傷心,熟能生巧,章珂這才展顏。

章珂晚上不準備回去了,說是要跟她一起睡,席聞鴉沒意見,兩人吃過飯後看了會電視一直到九點半,章珂拉著她要去睡覺,說是躺在床上說會悄悄話然後睡覺。

章珂先去洗的澡,等她洗完,席聞鴉才進去,不過等她出來的時候,被章珂手上的一件衣服給嚇著了。

她倒真忘記了,薄少恆遺留在這的西裝,她都塞床底下了,居然也章珂怎麼發現了,頓時緊張了半死。

「鴉鴉,這男士西裝誰的?你怎麼給塞床底下了,我還以為是你剛買的衣服掉床底了!」

章珂還拿著西裝在打量,一臉好奇。

「這個……。」

席聞鴉不知道該說誰的好,說她爸的,好像不太可能。

她正想著怎麼說好,章珂已經替她說了,「是不是你那位錦涼哥哥的,哦,我知道,原來你們是想過兩人世界!」

她一臉曖昧神色,倒真讓席聞鴉不知道該怎麼接口好,說不是那這件衣服是誰的,說是倒真是附和了她的話。

席聞鴉只好選擇沉默。

知道是誰的後,章珂也不在深究,拿了衣服給它放櫃里放好,然後爬上床,招呼席聞鴉︰「鴉鴉,睡覺!」

席聞鴉吹干頭發,爬上床,關了燈,才躺下,章珂便像個八爪魚一樣粘上來,雙手抱著她胳膊。

「鴉鴉,有你真好!我真慶幸我遇到了你!」

她說的真誠,笑的也滿足。

席聞鴉扯唇笑了笑,「你也很好!」

「鴉鴉,我媽過世的早,我在薄家一直都是被孤立的那個存在,我這麼多年來活的很累,雖然有哥哥常常來看我,關心我,但是他畢竟是男人不能給我想要的那種母親般的溫暖,不過我在你身上感覺到了,真的很溫暖,謝謝!」

章珂說的煽情,讓席聞鴉有些感觸,她溫暖嗎?她天性淡薄,骨子里透著悲冷的味道,她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是個可以溫暖其他人的人。

她模了模章珂的頭,像是撫模她自己的孩子,「你只是沒有找到你真正能給你溫暖的那個人,我相信會有那個人給你想要的溫暖!」

章珂扯唇笑了下,抬眼看她,黑暗中的眼神很亮,「也許吧,不過現在鴉鴉是我能感到最溫暖的人!」

席聞鴉淺笑了下沒再說什麼。

後來兩人又說了些其他的話題,直到不知不覺中睡去。

席聞鴉是被一陣門鈴給驚醒的,她睜開眼的時候,章珂迷迷糊糊的在揉眼楮。

席聞鴉起身披了件薄外套去開門,她的困意還沒散去,眼前便出現一大捧鮮紅的玫瑰花,頓時把她嚇得一下子清醒了。

「席小姐是嗎?有您的花,請簽收下!」

席聞鴉錯愕的不行,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你送錯了吧,我沒訂花!」

送花人員笑道︰「席小姐,是送給您的,請您簽收下!」

席聞鴉頭皮發麻,只能先簽下,捧了花進門,花里有一張卡片,她拿出來看了下,上面有些祝福短語,卻沒寫明署名,她頓時困惑,這花真不是送錯的嗎?既然不是送錯的,怎麼沒署名,還有,到底誰給她送的花?

「鴉鴉,誰啊?」

她正糾結著,章珂也從臥室里出來了,看到她手捧一大束玫瑰,頓時便愣在當場了,「鴉鴉,你被追求了,誰送的?」

席聞鴉苦笑道︰「不知道,也許是送錯地方了!」

她將花隨手放在桌子上,去倒了兩杯熱水,一杯給章珂。

章珂已經興致勃勃的去看卡片,卻任是沒找到署名,「鴉鴉,不會是你那錦涼哥哥送的吧,今天又不是情人節也不是七夕也不是你生日,是什麼節日居然送花給你,不會跟你吵架了所以拿花來哄的你吧!」

席聞鴉可真佩服她的想象力,不過倒真被她說了一樣,她跟蘇錦涼昨天雖然不算吵架也算是攤牌了,不過真是他送的嗎?

席聞鴉想了下他離開時的表情,還真有些不確信起來。

由于她新家這邊里學校比較近,席聞鴉索性把學校的宿舍退了。

一個人住自由是自由了,但是幾乎她每天清晨都能收到一大束的玫瑰,若是第一次收到花是驚嚇,那麼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簡直令人有種頭皮發麻,感到恐怖的地步了,花跟第一天一樣都是沒署名的。

席聞鴉放在家里嫌擠,干脆每天收到花都扔外面的垃圾桶里了。

她簡直快被逼瘋了,到底是哪個家伙那麼有閑心。

她可不認為自己桃花運旺盛!

她其實一下想問問蘇錦涼是不是他送的,可一直不敢,上次的事情也不知道蘇錦涼現在是怎麼想的。

一連收了七天的花,她總算在第七天的晚上見到正主本人了。

薄少恆站在她門外,狹眸睨著她,「你沒睡好,怎麼看上去這麼沒精神!」

席聞鴉眼下明顯有黑眼圈,完全是被這幾天清晨便擾人清夢給吵的沒睡好,且這些天不知道是不是由于收花的緣故,她每晚做噩夢,能睡得好才怪。

「有什麼事情嗎?」席聞鴉連應對他的精神都沒了,她現在只想早點睡覺。

「衣服洗好了沒?」

他目光灼灼的看著她,其實想說花漂亮嗎?可覺得太幼稚了,因此沒說。

送了七天的花,七天不在她面前出現都是慕草微的主意,按照他來說那是一種柔情策略,慕草微本來讓他在鮮花上署名的,表明是自己的心意,可薄少恆其實不太看好他這一策略,因此留了一手,沒再花上署名。

席聞鴉有氣無力道︰「你等著,我去拿給你!」

她轉身去臥室取,薄少恆在她客廳轉了一圈,沒發現花的痕跡,有些納悶,難道沒送到,他想了想又走到了她臥室門口,小心瞄了眼里面還是沒有。

席聞鴉取了衣服拿給他,「諾,給你!」

薄少恆接過衣服,狀似無意的說了句︰「你屋子里噴香水了嗎?怎麼有花香?」

席聞鴉聞了聞沒聞到什麼,搖搖頭道︰「沒花香,你聞錯了!」

薄少恆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席聞鴉巴不得他快點走,可明顯的不如她意,他對她露出顛倒眾生的笑來,「晚上請你吃飯!」

席聞鴉搖頭拒絕道︰「不需要了,謝謝!」

薄少恆擰眉,有掐死她的沖動,覺得這個女人是不是腦子慢一拍還是反應遲鈍,自己表現的夠明顯了。

他眯了眯眼,誘惑道︰「去吧!」

席聞鴉被他的目光看得發麻,卻還是堅定不移的搖頭,「不去!」

「你不去,那好,我晚上便住你這兒了!」

薄少恆發現每次對這個女人好像威脅更有用,他說著還真往她臥室走去。

席聞鴉覺得他就是個故意來攪亂自己生活的混蛋。

最終的結果,席聞鴉還是滿心不願的陪他去吃飯。

薄少恆選的一家很有情調的西餐廳,席聞鴉跟他一起吃飯其實真沒什麼胃口,不過餐廳的食物真不錯倒讓她多吃了些。

吃飯時,薄少恆問她有什麼地方想去的沒,她直接說想回家,薄少爺第一次約會,還真不知道有什麼地方可以去的,好像晚上除了夜店便沒什麼地方是好玩的!

慕草微給他的地方也不好,他一點也希望帶著她去那種亂七八糟的地方。

最終吃好飯,薄少恆只能開著車慢悠悠的送她回家。

薄少爺晚上溫柔的詭異,收斂了不少不正經的邪魅之氣,讓席聞鴉有種毛骨悚然的驚恐感,完全不敢跟他多呆,覺得多呆一秒都是危險。她腦子里其實有模模糊糊的一個答案,可她自己不敢往那個層面想,像個縮頭烏龜一樣將自己縮進了龜殼里。

路過一處路段之時,道路旁邊有群人在打架,打的很凶,席聞鴉無意透過車窗看了眼,昏暗的路燈下愣是讓她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她忙驚呼道︰「停車!停車!」

薄少恆看她急切模樣,忙停了車,席聞鴉還沒等車停穩便沖下去了。

「住手!住手!你們干什麼!」

席聞鴉飛奔上去,身手利落的踢飛一個正打著蘇錦涼打的最凶的男人。

這群人大概有七八個,穿的怪模怪樣的,一身的流氣,看到她,不少男人吹了聲口哨︰「呦,這哪里來的妞,長的不錯!」

席聞鴉神色涼薄,看也沒看他們一眼,伸手去扶被打在地上的蘇錦涼。

才蹲下便聞到一股濃郁的酒味,她皺了皺眉,喊了聲︰「蘇錦涼!」

蘇錦涼的眼楮是半眯著明顯處于迷糊狀態,听見有人喊他,下意識的「嗯」了一聲,然後便不吭聲了。

席聞鴉嘆了口氣,要將他扶起,旁邊卻有兩個男人伸手來抓她,「妞,來跟哥哥們去喝酒怎麼樣?」

席聞鴉躲開了他們的糾纏,眼神冷冷的。

「呦,還有些脾氣!」一個黃色頭發的男人陰毒的眼楮眯了下,伸手要抓她的下巴。

席聞鴉反手抓住他的手利落的斷了他的手腕,再一腳踹飛了他。

「媽的,還是個小辣椒!」其余的男人一看頓時都圍了上來,眼看打一架是不可避免的了。

薄少恆卻突然出現了席聞鴉的身後,一雙狹長的眉眼淡淡掃視一圈,嘴角含笑,「給你們三秒時間消失!」

「媽的,你誰啊你!」

「一!」

薄少恆淡淡揚唇,輸了一個數,眼神倏然一眯,有一股驚人的氣勢從他身上爆發而出。

他的氣勢連身居高位的人都感覺膽戰心驚,更不論這些沒見過大場面的混混,頓時被他身上的氣勢嚇了一跳,不過還是有人硬著底氣道︰「有種單挑!」

「二!」

第二聲,薄少恆淡淡一瞥,身上的氣勢更是濃郁,眼底已然有了一股狠戾的殺機。

混混們只覺得脖頸都是冷颼颼的,個個對望一眼,當下覺得眼前的人惹不起,頓時轉身要跑,席聞鴉卻叫住了,「等等,把錢包拿來!」

「什麼錢包?」

一個混混抵死不認賬,晚上好歹逮住了一只肥羊,哪里肯那麼容易吐出。

「拿出來!」

席聞鴉冷淡的看著他,一雙清眸極黑。

薄少恆眯眼看向那混混,那混混愣是打了個寒顫,顫巍巍的將錢包拿出來了。

席聞鴉將錢包放入蘇錦涼西裝口袋,將他扶起,蘇錦涼醉的實在不輕,也不知道是不是潛意識里听到她的聲音的緣故,喃喃喊了聲︰「鴉兒,鴉兒……。」然後牢牢的抓住了她的一只手腕不放。

席聞鴉動作滯了滯,有些嘆息。

薄少恆眯了眯眼,俯身幫助她將蘇錦涼扶起,將他一手架在了自己的肩上,什麼也沒問,直接帶著他上了車。

席聞鴉沒坐在副駕座,而是坐在了車後座,蘇錦涼實在抓的她太緊了,都無法月兌手。

車內氣氛有些沉悶,薄少恆一直沒說話,只是安靜地開著車,不過偶爾在席聞鴉不注意之時會透過後視鏡掃一眼。

蘇錦涼靠在她的肩上,還在低喃著她的名字,不過手已經從緊緊抓著她改為環住她的腰身了,這般越舉的舉動清醒之時的蘇錦涼是完全不會做的,想來只有醉酒之後,人潛意識里都會干出些平日不敢做的事情。

「他家在哪里?」

薄少恆看著那雙手臂別提有多礙眼了。

席聞鴉揚了揚眉,正對上他後視鏡里漆黑深邃的眼眸,「我問下!」

說著她扶著蘇錦涼的身子,問了聲︰「蘇錦涼,你家在哪里?蘇錦涼,蘇錦涼……醒醒,你家在哪里?」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叫聲起了作用還是蘇錦涼有些酒醒了,眼楮睜開了一條線,看著她傻傻笑了下,伸手模了模席聞鴉的臉頰,喊了聲︰「鴉兒,真的是你,我不是在做夢吧!」

他的語氣很輕,輕的令人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席聞鴉看著他的眼楮,淡淡啟唇說道。

蘇錦涼卻仿似沒听見她的問話,自顧的在那兒說著︰「如果是夢也沒關系,我就當做了一場美夢,鴉兒,對不起,我一直不知道原來我在你心里這麼讓你沒有安全感,我沒能保護好你,我確實很沒用,對不起,對不起……」

他額頭貼著她的額頭一直不斷的道歉,語音里難掩脆弱。

席聞鴉垂眉斂目,突然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薄少恆眉梢一挑,眼底有妖邪的危險之芒閃過,猛然一個急剎車讓一車子的人來了個措手不及,席聞鴉和蘇錦涼兩個人被甩了下,倒真沒靠的那麼親密了,席聞鴉模了模被撞的額頭,看了眼薄少恆道︰「你干嘛急剎車!」

「前面有塊石頭擋住了!」

薄少恆說起謊來臉不紅氣不喘,重新發動車子上路。

蘇錦涼被這麼一顛胃里的酒液一陣翻涌,直接吐在了他後坐車上,只吐稀里嘩啦,薄少恆的臉當即便黑了,黑的不能再黑了……

吐完之後,蘇錦涼便再次睡過去了。

席聞鴉頭疼,小心翼翼的瞄了眼黑臉的某人,只能說了句,「對不起,那個……洗車的錢算在我的頭上好了,看樣子只能先送他到我家了!」

薄少恆冷淡的睨了她一眼,臉色臭的不行!

------題外話------

被老媽催著睡覺了,只能六千了~老媽讓我明天去拜外婆,我說不去,決定留在家里爬字,真心不孝順了~汗滴滴,我看下明天能不能來個萬更,後天把時間調整回來~群麼個,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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