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再嫁軍門 第六十章 失敗的追求

作者 ︰ 綠夭箋箋

她從來沒發現自己居然也有如此殘忍的一面,如此冷酷無情的打碎別人心里最美好的希翼。

「你的愛讓我困擾!」

「我不想要愛情,我現在過的很好!」

她听見自己的平靜的語音吐出一句比一句傷人的話。

蘇錦涼走了,只留下那杯還遺留著熱氣的茶,帶著裊裊水霧歡騰在她眼前。

他走的時候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只留下一句話︰「對不起,鴉兒,原來我不知道我自己居然這麼不堪,令你如此沒有安全感!」

席聞鴉不知道他是以什麼樣的心情說出這番話,但是無疑自己令他感到了心傷,她也為他這番話感到心驚!

他怎麼能將責任都歸咎到他自己身上?是自己對不起他才是!

她有些嘆息,愛情于她太過遙遠,上世經歷的傷痛足以令她千瘡百孔,她不想再次經歷那種痛。

蘇錦涼是個好男人,不值得為自己苦苦等候。

她想要的生活太過簡單,簡單到平淡如水。

她坐著發了下呆,起身收拾了茶杯,再回來繼續收拾東西,剛搬到新家要做的事情還很多,根本沒有讓她有多余的精力想其他。

她迫使自己不去想開始清理屋子,收拾好衣物雜物,時間過飛快,一下子便快中午了,冰箱里並沒有菜,席聞鴉索性拿了錢出門購物一番順便買點生活用品。

距離住的小區不遠處便有大型超市,走路並不算遠,她因此也沒帶包和手機,就帶了些錢便出門了。

不過等她再次回來的時候,手機上有好幾個未接來電,還有短信,她打開看了下,都是章珂發給她的,問她在哪里忙些什麼,說是讓她下午陪她逛街去!

席聞鴉並沒有跟她說自己搬家的事情,對于她,其實她還做不到像朋友那樣敞開心懷。

她回了短信,寥寥說了下她在整理新家。

她剛放下手機,章珂的短信便回過來了,發了個生氣外加傷心的表情,說她不夠意思,搬家也不跟她說一聲,要不然她就來幫她整理新家。

席聞鴉幾乎能看見她鼓著腮幫子不滿的模樣,有些失笑,還沒等她回過去,手機直接響了,她接起來便听到章珂特有的嗓音︰「鴉鴉,你新家在哪,我去瞅瞅,順便你請我吃大餐當賠罪!」

席聞鴉買了食材還沒做午飯,索性便對她報了地址說道︰「那好,你來我家吧!」

章珂興奮的嚷嚷︰「好啊,你等著我,我這就過去!」

「好!我等你!」

席聞鴉掛斷電話去廚房的時候便有些後悔了,她不知章珂喜歡吃什麼,倒是忘記問了。

再打電話過去卻是佔線狀態,她無奈只好放棄,想了想便煮了飯,做了幾個家常菜。

二十分鐘後,門鈴響起,她知道是章珂來了,也沒瞄貓眼,直接開了門,可開門後她便錯愕了。

門外站的不是章珂而是薄少恆,她心頭警鈴頓時大作,幾乎防備的盯著他,「怎麼是你?你怎麼知道這里的?」

薄少恆勾唇含笑如花︰「不請我進去坐坐!」

他想要找她簡直輕而易舉!

席聞鴉冷道︰「不必了,有什麼話就在這兒說吧!」

她現在特別抗拒與他的踫面,因為似乎看到他,她一向淡定自若的性子便會土崩瓦解。

還有,對于上次差點差槍走火的事情她還有些芥蒂跟尷尬,不知該如何面對他才好!

薄少恆今天穿了一身比較休閑的衣服,銀灰色針織衫,外套黑色夾克,是一條藍色休閑褲,雖然隨意簡單,但依舊難掩他身上的魅惑氣質,道不盡的風流,說不出的倜儻。

「這件衣服你弄髒的,你要負責清洗!」

他手里拿著一個白色的袋子,幾乎不用想,席聞鴉都知道里面裝的是那件被自己惡意踩髒的西裝。

「髒了就丟了吧,反正薄少財大氣粗想要多少件這樣衣服都可以。」

她有些惱,這個男人明顯存心找事。

「可我比較念舊,最喜歡這件,雖然這衣服可以做出一模一樣的,但是穿著身上的感覺就不同了。」

他眼神深邃,說的話似有深意。

薄少恆也沒想到,自己也會有如此無聊的一天,為了追一個女人,而費盡心思的想要與她扯上關系。

「那薄少大可送去清洗店,我相信他們專業的水準絕對比我洗的干淨!」

席聞鴉眉目間惱意簡而易見,她到現在還不明白他是怎麼找到這個地方的。

「我說了是你弄髒所以你要負責清洗!」

薄少恆抑郁了幾天的心情看到她被自己挑起的惱意,莫名覺得愉悅起來,他真覺得自己就該早點來找她。

「薄少不覺得你自己很無聊!」

席聞鴉可以肯定就是來無事找事挑釁自己的。

「好香!你在吃飯!」

薄少恆沒回答她的話,倒是鼻子靈敏,一下子聞到了屋子里散發出來的香氣,頓時胃里的饞蟲也被勾了出來,突然腳步一動準備進屋,席聞鴉察覺,立馬關門,卻沒想到薄少恆手腳更快,幾乎一手抵住她的門,一腳便伸進了屋,如一只優雅的獵豹身形敏捷的進去了。

席聞鴉完全攔不住,只能恨恨的瞪著他登堂入室,看著他在餐桌前坐下直接拿了她放好的筷子便開吃。

席聞鴉去搶他的筷子,瞪著他道︰「這不是給你準備的,你先走吧,衣服放在這里,我給你洗就是了!」

她妥協還不成!

薄少恆聞言,卻是挑了挑眉︰「誰要來?」

他比較關心這個問題。

席聞鴉淡聲道︰「章珂!」

「正好,我有段時間沒看見那丫頭了,正巧見見。」薄少恆挑了挑眉,興致更加高了,夾了菜便往嘴里送。

「不行,你必須走!」席聞鴉有些心驚,要是讓章珂看到她哥在這還指不定會懷疑什麼。

上次宴會的事情章珂並不知道,若跟她說薄少恆現在是因為西裝髒了所以送過來讓自己洗,怎麼說都說不過去!

再說,她搬家的事情連章珂這個好朋友都沒說,他現在出現在這里無疑惹章珂懷疑他們兩個關系不正常。

「好,你讓我吃完飯我就走。」薄少恆看著她有些急切的模樣,眼底閃過戲謔的光芒。

席聞鴉看了下時間,有些咬牙切齒道︰「你只有五分鐘時間!」

薄少恆得了便宜更加得寸進尺起來,把空碗給她道︰「給我盛點飯!」

席聞鴉拿過碗給他盛了點,薄少恆吃的津津有味,席聞鴉在一旁不斷掐時間,心里緊張的要死,就怕章珂突然出現。

五分鐘後,薄少恆自發停了筷倒令席聞鴉有些訝異,看著他起身,她松了口氣,正準備給他開門,薄少恆卻道︰「洗手間在哪里?」

席聞鴉瞠目,「你該走了!」

「一分鐘,耽誤不了多少時間!」他勾唇笑了笑,眼角飛揚。

席聞鴉覺得他是存心的,可在他平淡的臉色絲毫看不出存心的意味,只能指了指臥室,「里面!」

薄少恆邁步進去了,席聞鴉動手把餐桌上的碗筷收拾了,然後擦干淨。

沒想到剛擦好,門鈴便響起來了,她透過貓眼一看,章珂已經到了,她頓時頭皮發麻,拿了沙發上薄少恆的西裝便沖去臥室,本想放床上,但覺得不安全還是給塞到床底下去了。

薄少恆正巧出來,看到她慌里慌張的動作卻顯得很鎮定,「小珂來了!」

席聞鴉狠狠瞪了他一眼道︰「呆在這兒別出去也不許出聲!」

說完她轉身要走,薄少恆倏然伸手扯住了她的手一拽,她一下子跌入了他的懷抱中,他笑容清貴,突然一口咬上她的耳垂,低喃道︰「你這是打算金屋藏嬌!」

席聞鴉沒有跟他開玩笑的心思,可這男人惡劣極了,竟然咬她,還是耳垂那麼敏感的地方,頓時她耳根滾燙,臉色通紅,身子骨都酥了,這個男人太精通*之道了,她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心跳又開始失去頻率了……。

「你的心跳可是為我而跳?」薄少恆突然一手伏在了她的心口,眼神里滿是溺死人的溫柔。

她氣極,「薄少恆,不要得寸進尺!」

這是她第一次如此正式的連名帶姓的喊他,可想而知她有多麼憤怒,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佔便宜,在他面前,她似乎羸弱的像個孩子,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薄少恆眼里寵溺,有些無奈,自己都表現的這麼明顯了,這個女人怎麼就不開竅呢?

難道真要他送花上門告訴她自己這是想追你!

「我有這麼見不得人的嗎?更何況那人是我妹妹,我覺得越躲她反倒越是覺得我們關系不一般哦。」

他說的句句在理,可席聞鴉有她自己的顧慮,還是堅持對她道︰「呆著不許出來。」

薄少恆邪魅的勾了勾唇道了聲好吧。

門外的門鈴跟催魂似的,席聞鴉關上臥室的門跑去開門。

「鴉鴉,你怎麼才開門!」

章珂站在門外按了半天,都快以為她不在家了。

席聞鴉抱歉道︰「剛才在上洗手間!」

「哦,怪不得!」

章珂走進屋,順手把自己買來的植物提起來給她看,「鴉鴉,我也不知道送你什麼好,就買了兩盆盆栽當我送你的禮物,你看,好看嗎?」

她手上的植物讓席聞鴉眼前亮了亮,笑道︰「很漂亮,謝謝,我很喜歡,對了,先吃飯吧,菜都快涼了。」

席聞鴉接過她手里的盆栽想要拿去放陽台上。

章珂笑眯眯道︰「好,鴉鴉,你洗手間在哪,我洗下手。」

席聞鴉下意識的答了句︰「在臥室!」

剛答完她便覺得不對,忙沖回來拉住了章珂準備去臥室的步伐,章珂有些詫異︰「怎麼了?」

「哦,那個……那個臥室洗手間的水龍頭有點壞了,還沒修好,你去廚房洗吧。」

席聞鴉心虛的厲害,覺得自己又不是偷情搞得真跟偷情似的。

章珂雖然覺得席聞鴉有些怪,但是還是沒有什麼懷疑,笑道︰「好!」

她轉身去了廚房,席聞鴉瞄了眼臥室的門,靜悄悄的。

她在外面應付章珂應付的心虛死了,薄少恆在她臥室里將她屋子打量了個遍,還拿起她桌子上的相片看了看。

席聞鴉的相片並不多,都是以前的「席聞鴉」拍的。

照片里的人模樣羞羞怯怯的,低著頭,長發披肩,一雙眸子如清水般透徹。

看著倒跟現在的席聞鴉氣質有些差別。

他勾唇笑得愉悅,將相片放下後,又看了些她放置在桌子上的書籍。

指尖一一掃過,他拿起一本心理學的書感興趣的翻了下。

拇指才劃過書頁,從里面突然掉出一張相片來,掉在地上。

他拿起看了下,頓時驚愕而狐疑起來。

相片里的孩子他再熟悉不過,是薄練臣的孩子,他狹眸微眯,眼底閃爍著深邃不明的暗芒。

照片拍攝的時間似乎就是百日宴那天,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偷偷拍下的,背面還寫了一個時間日期。

薄少恆眼底里的暗色更濃了些,他一直搞不懂她想去百日宴的目的是為了什麼,現在擺在他眼前的答案卻更該令他困惑了。

席聞鴉身上似乎籠罩著一層又一層的煙霧,讓他越發難以看透她了。

他實在想不明白她保留這麼一張孩子照片有何意義?

這幾乎只有見不到孩子的至親之人才會這麼干……腦海里有個想法突然閃過,讓他驚了驚,俊秀的眉目深深鎖起,有些心煩意亂起來。

將照片放好,他已經失去觀摩的興致,拿出手機進了洗手間撥打了號碼,沒一會便接通了,他快速道︰「給我查下薄練臣孩子的出生情況跟……血親鑒定報告發到我手機上來!」

掛斷電話沒多久,一份郵件便發了過來,他打開看了下,眼里有釋然,但更多的是困惑。

孩子確實是薄練臣跟研習的孩子,那麼她留這麼一張孩子的照片是何意思?

他再次狐疑起來。

席家跟薄練臣並無有過接觸,且上次他無意拿到的那份資料上席聞鴉也並不認識薄練臣,更不論是他的孩子了。

他發現,這麼多年來,席聞鴉是第一個月兌離他想象,讓他覺得難以掌控的人!

「不管你是誰,有何目的,我都不會放手了!」

他看著相片里面的女人喃喃說了句。

席聞鴉陪著章珂吃完飯,她去廚房洗碗筷,章珂想要幫忙她不讓,章珂只好站在一旁陪著她說話。

洗好碗,章珂讓席聞鴉去換衣服陪她逛街去。

席聞鴉實在無法推辭她的熱情,硬是被她連拽帶推的帶入了臥室,給她拒絕反駁的機會都沒有,她在進來的那一刻幾乎心跳都要停止了,還好臥室里沒人,她才松了口氣。

章珂已經熱情的在她衣櫃里挑選衣服,「鴉鴉,你想穿哪件?這件還是這件!」

席聞鴉心不在焉道︰「隨便都可以!」

章珂應了聲道︰「那好吧,這條裙子怎麼樣?你穿裙子的時候最好看了,能迷死一幫男人!」

她給席聞鴉選了一條藍色的長袖連體裙,束腰型,有一條小腰帶,身材好的女人穿上氣質絕佳。

席聞鴉點了點頭,不太在意穿什麼,而是突然想到薄少恆在洗手間里,那麼她換衣服該去哪里換?要不不換了,可是她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家居服,還真不適合穿出去逛街。

她擰眉,還沒等她想好怎麼辦,章珂已經把衣服往她懷里一塞,滿面笑容的推著她往洗手間而去,「快去換吧,我等你!」

席聞鴉扯唇笑容幾乎有些僵硬,拿著衣服頭皮發麻的進了洗手間。

果不其然,薄少恆確實藏在里面,看到她進來,勾唇笑得雅致,隔著一道門,隔音效果並不好,她們的對話他自是一字不落的听進去了。

席聞鴉瞪著他,唇形動了動︰「轉過去!」

薄少恆眉梢微挑,似乎沒看懂她的唇語,伏身貼近她臉頰,問了聲︰「什麼?」

席聞鴉驚的後退了一步,臉莫名發燙,有些惡聲道︰「轉過身去,不許偷看!」

她說的很小聲,音質清晰,薄少恆這下即使想要裝糊涂也不行了。他邪氣的勾了勾唇,掃了眼她的身材,倒真轉過去了。

席聞鴉怕他突然回頭,月兌衣服的動作幾乎飛快,不過她太過心急似乎忘記了,洗手間里,牆上的鏡子里,完全清晰的倒影出她換衣服的身形。

薄少恆其實也不想看的,只是無意看到的,像是冥冥中有蠱惑,讓他不自覺的挪不開眼。

不過只看了一眼,他的臉便有些熱了,雖然席聞鴉里面還有貼身衣物,不過莫名的他不敢再看下去,畢竟看一個女人換衣服確實不是一個紳士所為。

席聞鴉似乎感覺到了鏡子里的異樣目光,透過鏡子皺眉看了他一眼,卻也不再矯情,就盯著他的眼楮,眼楮澄澈,毫無雜質,大大方方穿好衣服,薄少恆眼神頓時玩味起來,滿是興味的看著她。

「鴉鴉,你好了沒?」

席聞鴉進去的時間有些久,章珂耐不住叫了聲。

席聞鴉應聲了聲︰「馬上好!」

她稍微整理了下對薄少恆道︰「麻煩薄少待會出去幫我鎖下門!」

「有什麼獎勵?」

薄少恆雙手抱胸,笑得意味深長。

席聞鴉咬唇瞪他。

薄少恆頭次覺得原來跟女人*能讓自己心情這般愉悅,更肆無忌憚起來,「吻我一下,我便答應你如何!」

「請自重!」席聞鴉白皙的臉漲的通紅,羞憤,怒火,齊齊涌上心頭。

薄少恆眯眼,笑了,「那我現在出去好了!」

他說著,真準備去開門,席聞鴉大驚,攔在了門前,他挑起眉梢,眼神玩味。

「算你狠!」

吻一下也不會死人,席聞鴉飛快的在他臉上吻了下,卻沒想到,薄少恆不滿足這樣的吻,直接將她壓在門上,薄唇壓上了她唇,吻的纏綿入骨之極,天知道,他這麼多天多麼懷念她的吻。

她的吻就像是毒品,*入骨,讓他嘗過那滋味的美好便沉迷的無法自拔。

席聞鴉徹底被這個男人的無恥行徑驚呆了。

外面听到門板撞擊聲音的章珂有些疑惑,「鴉鴉,你沒事吧,摔倒了嗎?」

席聞鴉嘴巴被堵的完全發不出聲音來。

他眼神一眨不眨的盯著她,滿含笑意,深吻結束,兩人氣息都有些凌亂,他模了模她烏黑的發絲,眼神寵溺,「傻女人,下次接吻記得換氣!還有,這里我已經印下了我專屬的印記,不許讓別的男人踫,知道嗎?」

他說著食指還摩挲了被他吻的紅腫瀲灩的紅唇,語氣溫柔而沙啞,嗓音蠱惑而迷人。

席聞鴉臉色有些白,笑容虛弱的很,眼神說不出的諷刺,「你到底把我當什麼?」

她覺得屈辱,自己和他到底算什麼?他們明明什麼關系也不是,但是卻一而再接吻,她厭惡他,無比厭惡,更厭惡他的吻。

看出她眼神里的厭惡,薄少恆狹眸危險的眯了眯,有些氣,這個女人把自己想象成什麼了?

「你說呢?」

他眼眸深邃而認真起來,頭次有些挫敗,難道他追女人的手段太差了,還不能讓她明白?

「鴉鴉,你到底怎麼了?」

她呆的太久又不說話,章珂直接在敲門了。

席聞鴉涼薄的唇淡淡扯開一個虛淡的笑︰「我不知道你將我當成什麼,但是我只想告訴你,你的游戲我玩不起!」

說完,她拉了門小心的閃身出去。

留下薄少恆在里面,削薄的唇線緊抿,眼里有絲絲妖艷的危險之光。

「鴉鴉,你沒事吧?怎麼進去那麼久?」

席聞鴉臉色還是有些白,她微微扯唇淺笑道︰「沒什麼,我們走吧!」

章珂卻有些擔心道︰「真沒事嗎?我看你臉色很蒼白不會生病了吧,要不我們別去了,你在家休息吧。」

「我真的沒事,走吧!」

席聞鴉去拿了包,拉著她走,章珂只好應聲道︰「好吧,不過如果不舒服我等下帶你去醫院!」

「恩。」

兩個女人的聲音漸漸遠離,直到听到一聲關門聲,薄少恆才走出來,他心里有一股難言的戾氣,讓他惱的想殺人。

他拿出手機給撥打了號碼,沒一會,慕草微那風騷的嗓音便傳來了,「呦,小恆恆怎麼想著給我打電話了!」

「慕,追女人該怎麼追才好?」

「噗——哈哈哈哈……」慕草微剛喝進去的紅酒一口噴出來了,笑得腰幾乎都直不起來。

薄少恆眼眯了眯,直接掛斷電話,慕草微不笑了,可一听居然被掛掉了,頓時回撥過去,薄少恆倒是接起了,慕草微不厚道道︰「兄弟,栽在女人手上了!」

薄少恆不吭聲,跟他打沉默戰。

慕草微也不介意,自顧說下去,「兄弟,真載了,看樣子那位美人的魅力不小!哈哈哈……」

他明顯在幸災樂禍。

薄少恆眼眸劃過不易察覺的危險之光,冷冷道︰「你敢再笑一聲試試!」

慕草微聰明的閉嘴了,不過語氣還是忍不住流露出笑意來,「薄,先說說你都干了些什麼?」

他跟薄少恆多年兄弟,最為清楚他的性子,雖然表面上薄少恆看上去是個運籌帷幄,決勝于千里的王者,但是在感情方面完全沒有他慕草微來的經驗豐富。

「這個你沒必要知道,你只要說說你一般怎麼追的就成?」

薄少恆皺眉卻不想跟他說。

慕草微頓時不干了,好不容易逮到薄少恆吃癟的機會,他可要多探听點消息才是,「兄弟,你都不說,你讓我怎麼幫你?」

薄少恆淡淡挑了下眉,語氣陰測測道︰「不說我掛了!」

「行,行,我說還不成!」

慕草微算是服了他了,求人還這麼拽,不帶這樣的啊!

「不過有條件!」他得瑟起來。

「那車是你的了,明天給你送過去!」薄少恆眉都不皺一下。

慕草微罵了聲︰「見色忘友的家伙,靠,追個女人就舍得送我車了!」

------題外話------

PS︰春節家里真心忙~汗滴滴,早上更新的話慢慢調整吧~我已經很努力了,昨天搞完衛生,今天腿跟手痛的跟被人打過一頓一樣,難受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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