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寵——至尊狂妃 118、我一直在

作者 ︰ 墨十泗

「怎麼,很驚訝是麼?」溫柔說罷,淺淺一笑,她又何嘗不覺得驚訝?穿越異世再次為人,任是任何人,都會驚訝。

「是。」久久,紫王才應出一聲,雙眼緊緊盯著溫柔,似乎還不能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神鬼之說,他是可信可不信的,可是沒想到她竟是來自異世,如何能不讓他震驚,難怪,她不似尋常女子……

「是澈讓我知道了什麼叫做溫暖。」溫柔將手放到心口,「之所以與將軍說,是為了讓將軍知道我並非無情之人,也是想與將軍傾訴一番,自己一個人太久了,也會累。」一旦找到了自己想守護的人,就想要好好護著他,給他最好的。

「嫂嫂是太在乎大哥,所以才會與冷汐說這事,冷汐明白的。」她的生命太冷,遇到了大哥讓她遇到了溫暖,她再也放不下手了,只是,「嫂嫂想要冷汐做什麼,只管說便是,為了大哥的事,冷汐自是義不容辭。」

她會與他說這令人震驚的事,是要與他說,她這輩子,只愛大哥一人,這,也就夠了,不論她想做什麼,他都會幫她。

「多謝將軍。」或許她是自私的,她在向他表達自己情誼與決心的時候,確實是想要他幫她的。

「溫柔想問,澈的母親,是何人?」昨日從听到北闢帶給她的消息後,這個問題就一直縈繞在她的心頭,一個大夷曾經的皇後,史書上卻沒有只言片語關于其的記載,甚至無人知曉她的身份到底是什麼,且先帝在位期間,事關她的一切都被禁止輿論,以致于到現在許多人都忘了這個曾經的皇後,她,成了一個謎。

可是,北闢帶給她的第二種解毒之法,卻又必須證實她的身份,她才好以尋找藥引,而這事,她不能問冷澈,她覺得他肯定不願提及,而夙夜,想必也不會比將軍知道得多,所以,她便只能紫王的口中尋求答案,她相信只要他知道,定不會對她有所隱瞞。

「嫂嫂何以問這個問題?」紫王眼底的震驚溫柔看得一清二楚。

「不能說?」是秘密麼?為何這麼震驚?

「不是不能說。」紫王微微搖頭,眉心蹙起,「只是冷汐也不知大哥的母妃究竟是何人,甚至姓甚名甚都不知曉,冷汐出生之時,有關大哥母妃的一切都被封存了,先帝甚至不讓任何人提及,據說大哥母親誕下大哥之日,先帝便將飛凰宮中的宮人一夕殺盡,此後宮中,甚或整個帝都整個大夷,都沒有人再提及大哥母妃一句。」

「冷汐五歲之時,宮中藏書閣起了一場大火,更是燒盡了記載有關大哥母妃的一切書簡,大哥的母妃,更是成了一個謎,不知嫂嫂問及,是為了什麼?」

「為了澈身上的毒,只有知道了他的生母是誰,我才能救他。」溫柔的眼神沉了下去,連將軍也不知道麼?

「大哥身上的毒?嫂嫂不是替大哥解了麼!?」紫王再次震驚。

溫柔沉默不語,紫王感覺自己的心也沉了下去。

「只怕這世上,知道大哥母妃究竟是何人的,只有大哥自己而已。」

「此話怎講?」

「因為二十年前藏書閣那場大火,是大哥親手點燃的。」那時他就站在大哥身旁,看不懂大哥眸子里的寒意,只覺漫天的火光染紅了大哥蒼白的臉,仿佛沁血。

「……!?」難道他自己真的知道些什麼!?

「除此之外,冷汐無從幫到嫂嫂了。」紫王自覺抱歉,溫柔卻是笑著搖搖頭,說是夠了。

「今日,多謝將軍了。」願意听她那些無關痛癢的事。

「當是冷汐謝謝嫂嫂才是。」沒有看不起他,甚至願意跟他說那近乎荒誕的事,他很滿足,他也相信她所說的一切。

「好好歇息,明日找你大哥好好談談,省得他煩心。」想到了冷澈那顆木訥的腦子,溫柔不知不覺地微微一笑。

「冷汐明白。」他確實是讓大哥憂心了。

「如此,溫柔先行告辭。」

「請許冷汐送嫂嫂出門。」

「多謝。」

送走了溫柔,紫王的心可謂是開朗了些,然而溫柔的心卻愈發地沉了。

溫柔沒有乘馬車回白王府,也不許雲浪在旁跟著,雲浪只好將馬車擱在了將軍府,隔著遠遠地跟著溫柔,溫柔便一路由將軍府走回了白王府,帝都甚大,加之溫柔心中有事,走得極慢,由將軍府回到白王府用了大半個時辰。

夙夜見到溫柔竟是走著回來很是驚訝,正待上前詢問,溫柔便先問他冷澈是否在西苑,夙夜點點頭,溫柔便往西苑去了,夙夜忙問跟在溫柔後面跑回來的雲浪,只見雲浪搖頭道是不知發生了何事,夙夜也不再追問了,。

「澈?」溫柔踏進了西苑的第二進房屋,輕聲喚了冷澈,只見冷澈從堆了高高書冊的書桌後舉起一只手,晃了晃便又放下,溫柔不禁笑了,往書桌的方向走去。

來到冷澈身旁,只見他面前的桌案上擺滿了打開的折子,右手指縫里夾著兩支毛筆,嘴上竟還咬著一只,見溫柔來到身邊,忙取下了齒間咬著的毛筆,微微一笑︰「回來了?可是累了?」

溫柔伸手取過了冷澈手上的三支毛筆,分別擱到了三個硯台上,握住了他的雙手,坐到了擺置在他身邊的一張太師椅上,這張空置的椅子是他為她特意留在身旁的。

「怎麼了?」冷澈覺得溫柔淺笑的眸子里似乎藏著心事,將她冰涼的雙手包攏在自己掌心里,而後放到自己嘴前呼著暖氣,「冷汐那兒怎麼了?我下手重了?還是那小子氣你了?」

「傻木頭,想哪兒去了。」听著冷澈不著邊的話,感受他的關心,溫柔忍不住笑了,眉眼間盡是溫柔,「將軍很好,與他談了許久,該是不會有事了,被你揍的傷也不礙事,只需消腫便好。」

「沒想到你與冷汐小子倒是投緣,他沒事了便好。」冷澈發現溫柔的手有了些暖意,便用掌心輕輕地摩挲讓她的雙手保持著暖意,「既然冷汐無事,怎麼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他從沒有見過她的眸子藏過心事,是什麼能讓她憂煩?

「我哪里有心事重重,我看你是累了,看眼花了。」溫柔眸光微動,冷澈卻將她的手握得更緊,直直盯著她的眼楮。

「有什麼事就跟我說,不要瞞著我。」冷澈將溫柔輕輕拉到了自己懷里,讓她坐在自己腿上,而後雙手捧住了溫柔的臉,在她眉心落下輕柔一吻,「我看得出的,所以,告訴我。」

你解決不了的,我來幫你解決,你煩憂的,我來為你解憂。

溫柔有些失神地望著冷澈盈著溫柔笑意的雙眸,想象那對任何人來說都是殘忍的事,忽然覺得自己眼眶有些泛酸,扭過身,伸出雙手緊緊摟住了冷澈的脖子,這倒讓冷澈有一瞬間的怔忡,隨即又是溫和淺笑,輕輕撫著溫柔背上的長發,「有我在。」

「澈。」溫柔將臉深埋在冷澈的頸窩,低聲道。

「嗯,我在。」冷澈只覺溫柔的身體有些微微顫抖,不禁將她摟住。

「澈……」溫柔將冷澈摟得更緊,她疼他,但是更怕失去他,突然地害怕,沒有理由。

「嗯,我在,我一直都在。」不知道她在恐懼什麼,但是他卻是真真實實地能感受到她的恐懼,讓他心一疼,只能一聲聲告訴她,他在她身邊,所以不要害怕。

「澈,澈……」溫柔還是忍不住想要一聲聲叫他的名字。

「我在,我在,我一直都在,不要怕。」冷澈輕輕吻住了溫柔的耳朵,而後將她輕輕橫抱起,「我送你回煙水閣。」

溫柔小小的身子縮在冷澈懷里,讓他更是覺得心疼,低頭看著懷中的人兒,卻發現她將自己的臉深深埋在他的胸膛里,讓他看不見她的眼楮,只有她緊緊揪著他衣襟的小手宣示了她的心情。

她是在害怕什麼?

回到了煙水閣,冷澈想將溫柔放到床上,卻發現她依然緊緊摟著自己不放,有些無奈地搖搖頭,便抱著她一齊坐到了床沿上。

「阿柔,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告訴我可好?」冷澈一手摟著溫柔,一手替她整了整額前的碎發,心疼道,「你這樣,我擔心。」

溫柔依舊沒有回答冷澈,卻是突然昂頭,張口咬著了冷澈的脖子,讓冷澈的身子不禁為之一僵,眉心微皺,卻是一句話也不說,就這麼摟著她,任她在自己脖子上留下深深的齒印。

溫柔松口之後又用舌尖輕輕舌忝舐著被自己咬過的地方,只見兩排深深且帶著暗紅的牙印在冷澈白皙的脖子上清晰可見。

冷澈的身體因溫柔的動作而驟然繃緊,只覺身體里有烈焰在燃燒,想要將懷中的人兒推開,卻又不舍,雙頰紅透,眉心緊蹙,呼吸慢慢變得粗重。

溫柔好像並不打算放過他,反倒將頭昂得更高,含住了他的耳垂,用舌尖輕輕撥弄著,撥弄得冷澈可謂是烈焰焚身。

卻在此時,溫柔突然離開了冷澈,往後退了幾步,笑靨如花地望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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