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之然愛 第二十一章

作者 ︰

「嗯。」酸軟的疼痛讓甄韶兒不適的皺著眉頭,緩緩地睜開眼楮,看著陌生的環境,昨天的那些讓人羞愧的影像走馬觀花地浮現在腦海里。頓時臉頰火熱了起來,該死!還是著了他的道了!

望著仍然在沉睡的卿煥然,甄韶兒雖然知道她奪取了自己的清白,可是她卻不怨他,也不後悔。或許這也是自己對自己的一次放縱,即使這麼做對不起這副身子真正的主人。

是該走了,不然他醒過來是就走不了了。

于是甄韶兒輕輕地起身,雖然身子很是酸痛,可還是很輕緩地將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拿起放到一旁,然後很緩慢地下床,穿好衣服,靜靜地離開……

不久之後。

從甜美夢鄉里醒過來的卿煥然想要摟緊陪他一起度過瘋狂一夜的可人兒的時候,卻發現身旁一片冰涼,不禁皺起眉頭,該死!昨夜的情況太過美好,讓他一時忘記提防沉沉的睡了過去,所以才未察覺她的離去。

甄韶兒,你以為你能逃的掉嗎?卿煥然起身,赤果健壯的身體全部了出來,眼中泛著不明的光,似乎在算計著什麼。

「看來你昨夜過了一個銷魂的夜啊。」門在未經過允許的情況下打開了,連明走了進來,看著床上的卿煥然不由得揶揄道。

「哼!一大早就過來不會只是看我的笑話吧?」卿煥然皮笑肉不笑地冷言。甄韶兒的不辭而別已經讓他很是火大,要是眼前這個不識相的家伙在撥弄他快要繃斷的弦,那麼他會讓他知道惹怒他的代價是什麼。

「當然,這可是難得一見的場景。對了,怎麼不見你的俏佳人在你身邊哈?」連明不理會那殺人般的目光,不怕死的回應道。

「想讓我當場劈了你就直接說,我不會和你客氣!」卿煥然原本陰沉的臉,在听到連明那句話之後更加的難看。

「呵呵,我還想多活些時候。」連明收了收揶揄的調調,開始認真道,「那邊開始行動了。」

「哦?這麼快,誰掛帥?」卿煥然理了理衣服淡然地問道。動作還真快,他一擺月兌了那人的鉗制,那人就開始反攻了,還真把他當成一回事了。

「你應該知道的。」連明笑了笑,賣起關子來。沒想到剛剛委身于他的人居然轉眼就叛變了,這可真是戲劇性的一幕,就是不知道他聰明過人又自負過人的卿煥然、八王爺會怎麼看了。

「他手上沒有什麼大將。」卿煥然冷靜地分析道,「能讓他這麼快就想要反擊的,就只有剛剛不久給了他甜頭吃的人,在看到你等著看好戲的樣子,我想應該就是從我這逃掉的可人兒了吧。」

「那你打算怎麼做呢?」連明問道。

「逃掉的人當然是捉回來嚴刑拷打一番,讓她張張記性不再犯。」卿煥然眯起眼楮冷酷地說道。

「你舍得?」連明一臉不相信的模樣。要是會這麼做,她甄韶兒早就不知道被嚴刑幾回,拷打幾回了,還有那命留著和他們對抗嗎?

「哼,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可以反抗我。」卿煥然自負地說,「即使是我的女人。」

「那我就等著看好戲了。」連明不以為意的回應道。

兩個英俊非凡,聰明狡黠的人相視而笑,等待著接下來好玩的事情發生……

任誰也想不到,這一場戰爭一打就是三個月,兩軍交戰誰也分不出高下。不是一方得先機佔領一片地,就是另一方將佔領的地迅速收回,來來回回很多次之後,顯然手握重兵的卿煥然更有利一點。他們在一個月前就已經將豐興的大半城池佔領,許多兵將也已經歸順了卿煥然。在這期間,連明倒戈相向,將自己手握的三分之一的兵權交給了卿煥然,使得他的軍隊更加的壯大起來,豐興京師岌岌可危。

「可惡!怎麼回事?」在朝堂上的皇帝已經火冒三丈,真不該相信眼前這個女流之輩,居然將兵交給她,前幾個月還給他奪回了幾個城池,現在呢?那些賊兵沒有打過來就已經謝天謝地了!更加可惡的是那個該死的連明!居然背叛了他投降到卿煥然那邊去了,說什麼這是搶奪他女人的代價!可惡!他什麼時候搶過他的女人了!

「民心所向。」甄韶兒悠悠地說,好似一點也不管她什麼事情。

「該死!」皇帝氣不過上前就想扇甄韶兒一巴掌,可是卻被魅音阻止了。

「聖上,何必這麼動怒,你的皇位不還牢牢的在那里待著嗎?」。甄韶兒不屑地說道,「只不過失去了大半城池而已,你就慌成了這個模樣了,那個要是卿煥然真的打來了,你豈不是要跪地向你自己兒子求饒了?」

「哼!你別不識好歹!」皇帝抽回自己的手說道,「你也不是沒有什麼把柄在我這,別忘了她還在我手里。我知道這幾個月你和身邊的家伙將整個皇宮翻了好幾遍,呵,怎麼樣?人找到了嗎?」。

「你!」甄韶兒望著他得意洋洋的嘴臉,真想就這麼拍死他。可是就是不行,正如他所說的,她和魅音、單鷹將整個皇宮翻了個底朝天還是找不到雲韻,也不知道他將雲韻藏到哪里去了。

「哼,所以別試圖挑起朕的底線。」皇帝甩甩袖子走到位子上坐好,然後想到什麼奸笑道,「對了忘了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她有四個月的身孕的,應該是連明的吧。」

「什麼?」甄韶兒和魅音听到這個消息十分的震驚。天,雲韻有身孕了,這下可怎麼辦?在找不到人,要是惱怒了眼前這個家伙,雲韻和孩子豈不是危險的很嗎?

「連明最近收了我很多的城池,你說朕要不要拿他的孩子泄泄憤呢?」皇帝一臉躍躍欲試的模樣,殘忍陰險的模樣表露無遺,「或是玩弄一下孕婦,朕還沒享受過孕婦的服侍呢,哈哈哈哈~~」

「夠了,你到底想要什麼?」甄韶兒實在听不下去,一面冷冷地回應,一面將手按在魅音想要出手的手上,阻止魅音想要殺掉皇帝的沖動。

「哼,朕要的是卿煥然和連明的命!要是他們的人頭沒有呈上來,朕絕對有法子讓她生不如死!給你們三天的時間!不然你們見到的不是一個死胎,就是被朕欺凌過後的死人!」說罷便毫不留情地離開。

「你為什麼要阻止我?」魅音甩開甄韶兒的手冷冷地問。

「要是殺了他就能救出韻兒,我會毫不留情地砍他十幾刀,可是你我都清楚他死了也就意味著韻兒可能沒得救了。」甄韶兒淡淡地說道。

「可惡!難道我們就只能在這里坐以待斃嗎?」。魅音知道實情,可是這樣無力的感覺讓魅音很是泄氣。從沒覺得他像現在這般窩囊!

「他不是說了嗎?只要卿煥然和連明的人頭。」甄韶兒回答道。

「你真的能要了他們的命嗎?」。魅音懷疑道,雖然不知道幾個月前卿煥然將她擄去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他明顯感覺到她的變化。且不說連明,他是雲韻肚子里孩子的爹,她絕對不會下手,那個卿煥然可是她心里的人,她能下得了手嗎?在退一萬步說,這兩個是世間難得的高手,她一個弱質女流,雖然聰明過人,能將戰場的局勢玩弄于鼓掌中,可是要做這種事無一不是以卵擊石。

「魅音,別忘了紅顏永遠都是禍水。」甄韶兒不再多言便起身離開。已經在這個陰霾的皇宮待了幾個月了,好想離開。去哪里都好,她現在什麼都不缺,就是缺少新鮮的空氣。卿煥然,沒想到你居然這麼快就來了,可是再次見到你應該就是最後一次了吧……

「小姐,老爺請你去府里一趟。」早在宮門外等候多事的尚府管家看到甄韶兒一出門便攔了下來。

「他找我有什麼事情嗎?」。甄韶兒不免好奇的問道,距離上次見面也有些時候了,在這個時候他居然找上了她,會有什麼事情呢?

「這個小的就不知道了,請小姐隨我小的走一趟。」管家沒有多言直接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也罷,去去也無妨。于是甄韶兒便跟著管家去了尚府。

尚府。

「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甄韶兒見到尚昌源便開門見山的問道。

「我听說你要對付卿煥然和連明是嗎?」。尚昌源也不迂回直接反問道,眼中閃著一道精光。

「尚丞相的消息還真是靈通。」甄韶兒眯起眼打量了起來,這個命令她才不久接到的,這廂就知道了,看來不是她身邊安插了他的眼線,就是那個皇帝身邊安插了他的眼線。呵呵,果真不能小看這個人。

「我想知道,雲韻是不是我親生女兒。」尚昌源不理會甄韶兒話里的諷刺焦急地想要弄清事實。前幾天他接到了一封匿名信,上面說他和蕭瑟所生的孩子不是現在這個被人附身的「尚依漣」,而是那個曾今為尚依漣代嫁的丫鬟。在過去他不知道真相的時候曾經對這個女兒置之不理了很多年,也未盡過任何做父親的責任,現在蕭瑟死了,而過去他執著的事實也並非如此,所以他想要補償這個女兒,但現在她居然被聖上關押在某個地方,還懷了孕,這可怎麼辦?

「是與不是有什麼分別嗎?你不是拋下她很多年了嗎?」。甄韶兒並未回答他,而是覺得現在才想裝作慈父的樣子不是太晚了嗎?

「不!我……我……我想彌補。」此時尚昌源用雙手捂住眼,一臉悔恨的樣子,「我這幾個月都在想過去和蕭瑟的點點滴滴,以及那個莫名其妙的背叛,才發現當時的自己是多麼自私,只為想著在京的權利和官位,卻並沒有給足她信任,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慘劇發生。現在蕭瑟已經不在了,我想我唯一能為她做的就是好好照顧屬于我們的孩子。我知道聖上抓走了韻兒想要以此要挾你除去卿煥然和連明,可是我知道即使你真的除去了她們,韻兒也不會安然的回來的,所以我想讓你和卿煥然連明合作一起除去聖上。」

「你是什麼意思?」甄韶兒不解地問道。和卿煥然連明合作?難道他尚昌源已經和他們聯系過了,並且想好了一切計劃,等著讓她來配合?

「听我說,我這里有一種假死的藥叫做‘悠子’,只要服下這藥便會出現假死狀態,等過了半天之後便可恢復過來。你尋個機會將這個藥送給他們讓他們服下,然後你將他們運到宮中交給聖上,讓聖上將韻兒交出去來之後便拖延時間等他們恢復過來,最後讓卿煥然他們對付聖上。」尚昌源緩緩地說出了他想了很久的對策。也只有這樣才能救出雲韻。

「你與卿煥然她們商量過了?」甄韶兒問道,這計劃不是不好,但也存在著相當大的風險。

「沒有,我的行動如今已經被監視起來了。現在聖上是誰也不相信,所有的人都在他的監視當中。而現在尚府也只有這里才是暫時安全的。」

「那麼你怎知道他們就願意配合這個計劃?」甄韶兒又問。這種隨時會獻出生命的事情誰會願意去做?更何況他們是即將要完成霸業的人。

「我不知道,如今我也只是想賭上那麼一把,畢竟韻兒還懷著連明的骨肉,他就算不愛韻兒也會顧及自己的骨肉吧。」尚昌源一副無計可施的樣子。

「好,我知道了。」甄韶兒淡淡地回應道。然後轉身想要離開,「既然你已經被監視,我想我也不便久留。你的計劃我會好好琢磨的。」

「求你一定要救我的女兒。」尚昌源乞求道,現在的模樣一點也不像剛來時所見到的那樣,看來蕭瑟的事情對他來說是個不小的打擊,不過也可以說是一次重生吧。

「嗯。」甄韶兒堅定地應道,然後舉步離開。

人生就是這樣,直到失去之後才後悔過去沒有好好去珍惜。很多時候,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誤會也會是一個悲劇的開始,尚昌源和蕭瑟是如此,連明和雲韻是如此,那麼她與卿煥然呢?不!她與卿煥然本就是兩條不相交的平行線,只是突然一下連在一起了,可是平行線終究是平行線,她之于他是沒有任何結果可言的。

「尚老頭找你做什麼?」魅音突然出現在甄韶兒的面前。早在甄韶兒被一個人帶進尚府之後,他就在這里等甄韶兒了,不是他進不了尚府,而是有他尚老頭待的地他不屑待。

「救他的女兒。」甄韶兒也不相瞞直接說道。

「他會有這般好心?」魅音不屑地說,「再說他除了會向那個狗皇帝搖尾乞憐之外還有什麼好主意能救得了小雲?」

「別這麼說他。」甄韶兒對魅音的評論表示不滿,「他畢竟是韻兒的爹爹,爹爹想救女兒也是人之常情。」

「好,不說就不說。那你說他想到什麼好主意了?」魅音說道。哼,要不是看在他是小雲的爹,他早就為師傅報仇了。盡管這一切可能是有人蓄意挑撥的,但是要不是他,師傅也不會受這麼多的苦!

「他想我和卿煥然連明合作,用‘悠子’讓皇帝上當,救出韻兒。」甄韶兒簡單的將計劃說了一遍,可是眉頭仍然是緊縮著。

「‘悠子’?沒想到尚老頭居然會有這個玩意兒,我尋了幾年都沒有找到。」魅音吃驚地說。

「那麼‘悠子’有什麼樣的作用你是在清楚不過的咯?」甄韶兒眯著眼問道,不是不相信尚昌源的話,只是世間居然還有這樣的奇藥,她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悠子’又叫做寐,顧名思義就是睡的意思。服藥者自以為睡著了一般,而在別人看來就像是死了一樣。這個要有期限,而且副作用比較大。」魅音解釋道。

「副作用?不是過了半天就會醒過來的嗎?」。甄韶兒吃驚地問道,為什麼尚昌源沒有提過什麼副作用呢?

「的確,可是因為這半天是無呼吸的,身體的很多機能都處于假死狀態,就算是醒過來,身體的很多技能也會因此而受到損害。倘若有深厚內力護著還可以支撐,頂多也就是少活幾年。但是要是一個沒有武功的人服用,副作用會更大,他最多也只能活幾年,嚴重的只能活幾個月。」魅音回答道,然後眼色一暗,「看來尚老頭是要卿煥然和連明少活幾年來救小雲了,不過他們也未必同意這麼做。我看我們還是另想別的辦法更加的實在些。」

「不,我想這是唯一能救韻兒的辦法。」甄韶兒微微抬起頭,望著湛藍的天空淡淡地說,「魅音,我還能活多久呢?」

「你身上的兩種劇毒雖然得到了控制,但是三股力量隨時會因為受力不勻而提早毒發。我估模不準,可能就這一兩年的事吧。」魅音沒有任何隱瞞,如實回答道。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會在此時問這個問題。

「嗯,知道了。」甄韶兒淡漠地接受這個消息,接著不在說些什麼,只是呆呆地望著天空沉思著什麼……

豐興京城幾十里之外大帳中。

「沒想到這場仗一打就是三個月之久。看來你的女人的實力可不能小覷。」連明坐在椅子上端著酒杯,隨意地呷了幾口便朝向正座的人,那個穿在大帥的兵甲,一派悠然輕松品茗美酒的人。

「的確。不然也不會是我看上的女人。」卿煥然一副自鳴得意的樣子,好像比他打了勝仗還要來的開心。就說三個月前,她用計將自己和他的兵馬困在二里屯,三天三夜沒有糧食和水,就在他認為要輸的時候,要不是連明帶了大批的糧食支援他,或許他就餓死在那里了。可見他的小女人對他出手還真不是一般的狠。

「可是我還是佩服你的預知能力,居然在我危機的時候帶了糧食來救我,讓我在那次二里屯中沒被餓死還奪了幾座城池回來。」卿煥然拿著酒杯敬了連明一杯。

「這個我可不敢邀功。」連明沒有接受卿煥然敬來的酒,只是淡淡地道出當日的實情,「我只是在你受困是收到了一封匿名的來信,上頭說你被困二里屯,而且糧草已盡,要我速速前往距離二里屯百里遠的毛家寨取糧搭救你。原本我是不相信的,但是剛好前方士兵來報說你受困,我就將信將疑地派兵一起前往,果然在毛家寨中找到了那批糧食,之後帶著這糧去解救你。」

「什麼?居然有這樣的事情?!」卿煥然听到十分的震驚,將手里的酒杯放下,走到連明身邊疑惑地問道,「為什麼你當時沒和我提起此事?」

「當時又逢你的女人要去攻玖邰,所以一時忘記和你說,今日你提起我才想到的。」連明一臉無辜地望著卿煥然。拜托這也不是他的錯好嗎?這是你女人太勇猛了!在說那時候他心系別的事情,哪有時間管這檔子的事情。

「那你說會是誰暗中幫助咱們呢?」這回輪到卿煥然百思不得其解了。沒理由會有人無緣無故幫他解圍,而且還這麼清楚他的狀況,會是誰呢?

「誰知道,不過我倒是有個發現。」連明用眼楮打量了一會卿煥然,然後狡黠的一笑,「我送去的糧草和當日我們被燒毀的糧草,它們的分量是一樣的。」

卿煥然听後眼前一亮,但隨即又暗了下來。不可能是他心中所想的那樣,先前他利用她想要取苓珠,然後將她卷入了這場紛爭之中,之後又不顧她的意要了她,如今她現在恨我入骨,不然也不會幫著那個人來和他作對。可是……內心深處好希望是她……

「會是她做的嗎?」。好像不確定,又想讓連明給他一個像樣的答案,卿煥然止不住口地問道,一出口便後悔不以,這不是告訴別人他很在乎她嗎?

「你的女人心思難測。」連明笑了笑,難得看到卿煥然的窘樣,不過這也是他第一次如此在乎一個女人吧。就像他,心里已經有她的存在,可是偏偏拒絕她的存在,一味的去傷害她來得到自身的解月兌。現如今為了自己心中的野心而又將她推上了風口浪尖上,不知生死。活該啊,雲韻!活該你愛上了像他這樣沒心沒肺的人!

「哼!」卿煥然對這樣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不屑一顧。

「報!」突然帳外有士兵來報。

卿煥然有重新回到正座上去,頗有威嚴地說道︰「進來。」

只見一個士兵進來,單膝跪在卿煥然的面前,雙手互握于頭前,低頭匯報道︰「報,元帥。有位叫肖杰的人求見。」

一听肖杰的名字,卿煥然不由得怔住了。是她嗎?她怎麼會來?是收到他的感應嗎?好像快點見到她,不知道這幾個月來她有沒有瘦,有沒有吃好?滿腦子想著甄韶兒的卿煥然完全忘記了要見的人是這幾個月來處處和他作對的人,忘記了剛剛自己還怪自己那般在乎的人。

連明看著一臉呆樣,可眼角充滿激動的人,不由得在想,這個戀愛中的男人也是會是一頭呆鵝哈。要是他在不回魂的話,估計那個跪著的士兵可要嚇死了。還是他做回好人把他解救出來吧。

「請她進來。」連明代卿煥然答道。看來有場好戲可以看了。不知道這個女人在這場戰爭快要見分曉的時候來到他們這里耍什麼把戲,現在只求他們的領頭人腦袋能夠清醒點才好。

但令連明想不到的是,這次甄韶兒的到來改變了他和雲韻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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