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世 正文 第九十六章 誰勝誰敗

作者 ︰ 雅格

虎口另一處觀戰台上。『泡書』終黎佐天和季常以及一批文戰。

還是這些文官會享受。他們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一些人還特地帶了席過來,就著城牆席地而坐,擺上茶具,點起燻香,盤上古琴,就這麼開始觀戰。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開野餐聚會呢!

這些大秦的文官們就壓根沒有認為這一戰會輸。

笑話,當大秦只有兩萬多人的時候就敢在二十萬聯軍手底下撐上一個月,現在秦三世陛下擁兵十五萬,更有雄關在手,若如此還能敗,他們也用繼續再回咸陽,直接撞死在白虎口得了。

雖然這里是白虎口整體防御體系中一個副堡,處于一個制高點上,聯軍不可能有武器能打到這里,不過重新拿回白虎口防守權的計可不敢再怠慢,第十軍團雖然是楊天宇和裘慎,臼毒設計壞掉的,事後秦旭也沒有責怪于他,還讓他從咸陽新秦人中挑選青壯重新組建了第十軍團,更把他頭頂上的「副」字給去掉,直接升任第十軍團軍團長。但計可知道,如果不是自己之前對楊天宇太過信任,絕對不會生這種事情的。所以,當第九軍團要備戰這次決斗,白虎口重新交到他手里時,計可就暗暗誓,絕對要保護好陛下以及各個官員的安全!

這不,在秦旭觀戰的地方計可押上了第十軍團最精銳的第一部,而在終黎佐天和季常等人觀戰的地點則派出了第二部。

「計將軍,陛下那里你多走走,我們這里自己會照顧好的!」因為一份《討諸夷檄文》而名聲大噪地馮四郎在此刻顯得異常開心,端著茶杯對計可喊道。

計可全身戎裝,正往這邊走,听見馮四郎的喊聲,扭頭一笑,「哦?是馮大人,白冥大人,徐大人!呵呵,陛下那里有秦蟄秦將軍,是娘娘讓我多過來照看的!」

「呵呵,娘娘仁慈,謝娘娘體恤!」馮四郎舉杯朝秦旭地方向遙拜。

城牆下戰鼓聲聲。而城牆上卻是一片都是歡笑聲。

不知道。這算不算?

終黎佐天和季常兩人級別最高。獨坐在最後地一個碉樓上。看見這個模樣。都不禁搖了搖頭。

「戰局還撲朔迷離。他們就如此狂歡。真不知是新秦人腐化了我們。還是我們地適應能力真有如此快!」季常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

終黎佐天淡然一笑︰「戰局至斯。即使決斗戰敗。陛下也未必會坐以待斃。季大人。你看。靖海。劍南兩軍都已經橫擺在極無鋒地側後。我看。這應該是陛下地安排!」

季常往城牆下看了良久。點了點頭。突然轉過頭對終黎佐天道︰「丞相。不知你對神策。靖海。劍南三軍有何看法?」

終黎佐天也看了季常一眼,眉毛一挑,手輕撫長須︰「呵呵,在老夫看來,陛下這步棋走的絕妙。」

「哦?願聞其詳!」季常一副求教地模樣。

「呵呵,季大人,都同僚這麼久,難道還在老夫面前打馬虎眼不成?」終黎佐天一語點破,笑道︰「神策,靖海,劍南三軍一立,于我大秦無損,卻平添三支力量與中華分庭而抗,我大秦不論是西進還是涉足東亞皆進退有余。此其一。

其二,陛下與蕭,王三人乃是至交。關系深厚,交情匪淺。若是將三人放入朝中,十年之內必定封王拜將,但這樣一來,陛下要對面的壓力就要憑空增加數倍。可如今將他們三人放出去,陛下仁義之名將席卷天下。那‘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之事定然于陛下名聲無損。

其三嘛,恐怕是陛下自己也深知‘三人成虎’的道理。若他日三人問鼎國朝大權,誰也不知是否會生君臣相的局面。這于己于國都絕無好處。

陛下如今謀劃地不但是一時一地,而是長遠將來啊!」

終黎佐天的話說完,望向了秦旭所在的方向。眼神里多出了幾許敬畏,又多了些許欣慰。

季常也嘆了口氣︰「可是,丞相,如今朝中各個官員對于三軍並立之事頗多不滿。再加之忠武王打下了郡,陛下又遲遲不下遷都詔書,群臣不穩吶!」

終黎佐天眉頭一皺,眼神一肅,冷聲道︰「哼,一群不知深淺的蠢材。依老夫看,不是他們不滿,而是那些家主不滿才對。

三軍並立,卻不許他們插手。他們這是擔心陛下軍權過剩,軍威太盛啊!遷都之事,忠武王並沒有告知郡局勢是否穩定,陛下如何能擅自下旨?」

「這些你我都懂,但他們」季常看了一眼仍舊談笑風生的文官方向,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終黎佐天也嘆了口氣,低聲道︰「不知陛下會如何處理這事呢?」

季常裝作驚訝道︰「嗯?丞相,莫非你不想為陛下分憂嗎?陛下日理萬機,我等身為臣子又如何忍心讓陛下再憂心此事?」

終黎佐天突然笑道︰「哈哈,老夫就知道季大人是有辦法地!不知道季大人有何計教我?」

季常一愣,才醒悟方才的無奈終黎佐天是裝出來地。苦笑道︰「其實這有何難。眾官僚憂心三軍兵力以及陛下是否遷都一事,無非就是擔心自身的利益有無損傷而已。

如今丞相掌管吏部,我掌管戶部,只需尋一機會告知各位同僚,咸陽之戰後,官制不會變更。相反,丞相會擬奏折向陛下建議增加官職若干。而我會酌情分配此次戰役後各個家族地兵員費用,定然能化解各家主的不滿。」

終黎佐天眼神一亮,不過轉瞬又黯然下去:「嗯,季大人果然眼界開闊。只是,官職過多容易造成冗官冗員,于我大秦將是一個弊病啊!況且,陛下那里,未必會通過」

季常狡黠地一笑︰「這點丞相大可放心。前日,陛下屬意建議翰林院,翰林院可供許多空職,而且,郡新下,忠武王那里必定需要許多官員治理」

終黎佐天一愣,頓時醒悟,「哈哈,季大人果然是國之棟梁啊!如此一來,陛下之心事定矣!季大人,前段時間老夫還認為你不會揣摩聖心,看來,季大人進步很快啊!」

「呵呵,哪里哪里。為臣之道,觸類旁通罷了!」季常謙虛地道。

突然,一陣喧嘩從城頭處傳來。

「敵軍地騎兵又沖鋒啦!」

「哎呀,不好,敵軍的目標是後軍」

「後軍?」終黎佐天一愣,忙探起身望下城下的修羅戰場。

「後軍怎麼了?」說到軍事,季常還真

不通。所以也探起身看,可是嘴里還是謙虛地問道。

終黎佐天凝重地道︰「後軍只有兩千人,若是敵人的騎兵全力沖鋒,怕是難以抵擋,若是後軍一敗,聯軍就形成了兩面夾擊之勢,此戰恐怕哎呀,龍驤軍和鐵騎營怎麼分開了?」

此時,戰場的局面突然有種讓人模不著頭腦地感覺。

秦軍的步兵方陣已經和聯軍的步兵方陣剿殺在一起,而聯軍地騎兵突然難,貼著秦軍步兵陣的邊緣直直地朝秦軍的後軍殺去。而在這時,秦軍兩翼地龍驤軍和鐵騎營不但不靠上去以騎制騎,反而開始雁型展開,似乎是要包抄整個聯軍一般。

看著已經剿殺的一團血肉模糊的步兵陣,秦旭也是惑地抬起頭,「極無鋒到底在搞什麼鬼?」

這次,秦節和秦蟄都不敢再妄自言。反倒是犢捂著傷口道︰「也許極將軍想用兩千後軍抵擋住聯軍的騎兵只是,兩千人,可對方足足至少還有五千騎兵」

秦旭不說話,緊閉著嘴巴拿著望遠鏡看著,手指緊緊攥著望遠鏡,由于用力過度,指節已經白。

子楚現了秦旭地緊張,手臂輕輕地挽進秦旭的臂彎。

不過,緊緊關注著戰場局勢的秦旭絲毫沒有關注到這抹溫柔。

原本陽光明媚的天空此時也不知何故,竟然開始漸漸一片陰霾--好像要下雨了

聯軍軍陣內,軍旗連連揮舞。

弗陸奧維奇看見了,對李平努了努嘴。李平回頭一看,是強令拐子馬出擊的信號。

「羅文斯德曼瘋了!」李平平靜地道,「這種情況下出擊,就等于是把所有賭注都押上,不能成功就要失敗弗陸奧維奇將軍,看來我們的計劃必須提早動了通知臼毒吧。」

弗陸奧維奇點了點頭,又道︰「那,田中將軍」

「哼,他既然選擇了背叛,留下他吧,在中華這片土地上,R人絕對會死無葬身之地!」

越來越陰霾地天氣里,李平的話透著一股與五月地夏季不符的寒冷。

「明白了!」弗陸奧維奇撥轉碼頭,朝著營地跑去,那里,他地聖騎士團和步兵軍團已經準備就緒

李平雙腿已斷,在現有醫療條件下是不可能治愈的,所以他只能把雙腿綁在馬上才能指揮。

「拐子馬隊,進攻!」

接到命令地兩翼拐子馬顧不得整理隊形,帶著已經恢復秩序的殘部,瘋狂地朝秦軍後軍撲去。

威切德諾斯基露著兩只眼楮沖在隊伍前例,他所率領的東翼拐子馬只有三千人。抬頭看去,西翼那邊也開始了出擊,在軍團長的組織下,近兩千名騎兵開始了貼地式進攻。

兩支騎兵形成一個鉗形攻勢。兩翼包抄秦軍後軍,一沖出來,鉗形攻勢就穩穩地突破了步兵陣兩側的阻礙,直面後軍而去。

秦軍的後軍與前軍相隔有百步的距離。這是極無鋒特意留出來。

這個後軍,正是極無鋒留給聯軍地破綻--陌刀陷陣軍!

若是敵人不能現這個破綻,那極無鋒會下令讓龍驤軍和鐵騎營組成波浪式進攻,與敵軍來一個循環往復的沖擊,不過這樣一來,這場決斗恐怕會拖的時間長點。

但如果敵人現了這個「破綻」,那麼就是敵人地死期到了。

陌刀軍組合了陷陣之士,這種組合絕對能夠抵抗任何打擊!也能突破任何打擊!!

在第一波的接觸式攻擊之後,在極無鋒的強令下,蕭然退回了後軍進行指揮。

「敵人進攻了,陌刀軍,布陣迎敵!」

蕭然大吼,一個急停。手中陌刀揮起,下令︰「砍!」

兩千多把閃亮地大刀同是劈下,一頭撞上陌刀軍的聯軍拐子馬前赴後繼地在陣前破碎。聯軍地精銳騎兵在這一刻居然沒有任何還手之力,那些陌刀手面具下的那雙毒蛇一樣地眸子讓人渾身冷。

原本聯軍騎兵的進攻若擺開陣勢,還能有所成績,可是,他們是貼著秦軍步兵方陣出擊的,擺成的陣勢雖然是兩條鉗形地長腿,但腿的力度相對于陌刀陷陣軍的打擊面來說,卻顯得狹長了些。

陌刀手們走了這麼長的路,因為身上穿著沉重地鎧甲,速度慢得像牛。看前軍殺的性起,而自己則還在半路上磨蹭,早憋得按耐不住。現在總算同敵人遭遇。壓力已久的怒氣終于爆,化著風車般地連環劈砍,刀與刀之間看不到一絲空隙。

蕭然大吼︰「陌刀隊!」

眾將士齊吼︰「人馬俱碎!」

服食了沉浸草的陌刀軍,根本不畏懼疼痛。凜然面對著聯軍騎兵地沖擊。

蕭然手中的陌刀在砍掉一顆馬頭之後,其勢未衰。順利地切斷那個騎兵手中地槍桿子,劈進那個倒霉鬼的胸口。手上傳來敵人鎧甲地反震力,這一下,震得蕭然一雙胳膊都快麻了。

而那個騎兵也被這強悍地力量震得從鞍子上彈了出去。

陌刀在空中劇烈顫抖,蕭然一口氣還沒換過來,又有一騎向他沖來。這個敵人手中揮舞著馬刀,看起來功夫不弱的模樣。蕭然也不客氣。一刀平掃過去,將那個騎士左大腿連根切斷。

這名騎兵很明顯地一呆。低頭看了看左大腿,身體一歪從馬上落了下去。斷腿重重地戳在地上。劇痛傳來,化做一聲尖銳的慘叫。

可惜他的疼痛還沒持續一秒鐘,後面的戰馬已經將他的頭顱重重踩碎,紅白之物四下飛濺。

此人一死,沖鋒的聯軍騎兵顯然一頓,不過轉瞬便又更加瘋狂的撲上來︰「啊,為威切德諾斯基上校報仇。」

被蕭然斬殺的正是E欽察騎兵的主將威切德諾斯基!正應了那句話︰在萬軍之中,任你武功再高,也難以抵擋無堅不摧的配合。

蕭然听不懂那些饒舌的俄語,只知道帶著陌刀陷陣軍機械地揮舞陌刀,直到手中力道一空,殺出一條血路為止。

事實證明,聯軍拐子馬動了一次自殺式的沖鋒,東翼三千名聯軍騎士在第一波攻擊中就被陌刀陷陣軍斬殺了五百騎。

只是,這種攻擊還沒有停止。

陌刀陷陣軍不畏懼疼痛,敵人往往只有徹底砍下秦軍將士的頭顱,才能阻擋他們不斷揮舞的陌刀。

聯軍的西翼也

命地進攻,然後蒼蠅一樣死去。

蕭然面前全是扭曲的面孔和在空中飛揚的鎧甲碎片,人頭、馬頭、殘缺的肢體,殷紅地血遮蓋了所有人的雙眼。漸漸的,威切德諾斯基的拐子馬沖不動了。

一個敵人從馬上撲下來,直接騎到蕭然頭上,瘋一樣伸手去摘蕭然的頭盔。蕭然大驚,在特種部隊中學來的技術陡然蘇醒,一個背摔,將這個不知好歹的家伙摔在身前。提起陌刀砍下去。那個敵人驚慌地伸出手來,試圖遮擋,可惜鋒利的刀刃瞬間將他地兩只手切了下來。一腳將他踢倒在地,再也不多看他一眼。

蕭然隨著士兵們一步一步向前走去。兩千陌刀陷陣軍腳步巍然如山,牛皮靴子嘩啦地轟鳴甚至蓋過了喧囂的馬蹄聲。

「魔鬼啊!」再次受到沉重打擊地拐子馬再一次潰下陣來,倉皇地跑遠。

至此,聯軍的東西兩翼拐子馬已經被徹底廢掉了。

失去了敵人,陌刀陷陣軍突然停了下來,眼前是無邊無際地人尸和馬匹殘缺的身體。

蕭然一把掀開面具,深吸一口滿是腥味地空氣,右手高揚著陌刀︰「犯我大秦天威!」

兩千陌刀陷陣軍同時大吼︰「雖遠必誅!」

「殺,殺,殺!」

蕭然帶頭大吼,領著陌刀陷陣軍又向前突去。而前鋒部此時已經死傷無數,只剩下一千余人還在拼殺,听見身後如山的腳步聲,極無鋒一聲令下,前軍第一時間撤出戰斗,向著身後的陌刀陷陣軍地兩翼分流而退。

聯軍的步兵一個反應不足,以為秦軍潰退了,驚喜的大叫一聲,呼嘯著沖了過來,結果迎頭撞上了陌刀陷陣軍地凌厲刀陣。

又是一片腥風血雨。殘肢斷臂飛的到處都是

「呲啦」

天空突然劃出一道閃電,陰霾的天空頓時更加陰暗。漫天都是血紅與墨黑地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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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里,秦旭突然站了起來,拉著子楚,邊走邊道︰「不用看了。聯軍敗了!現在該想想怎麼把吳鑫和固倫哲猛給弄回來咯!傳旨,讓黃斌立即來見朕,他昨晚跟朕說的事,今天該辦理一下了」

話到這里,突然鼻尖一點冰涼。秦旭伸手一抹。

「下雨了」

夏天的暴雨不期而至。如創世紀的大雨,沖刷著一切。

「希望雨後地那道彩虹早日來到吧!」

秦旭喃喃自語了一聲。率先走下城牆。

「沒勁,聯軍太不禁打了!回咸陽訓練去!」西湘拉了拉身邊的何妍。卻現何妍正依依不舍地看著城下王克的方向。

西湘笑道︰「放心吧,聯軍敗了。你的阿克不用上戰場的!等會就會回咸陽了!」

何妍羞怒地拍了西湘一下︰「誰說我擔心他了我是擔心,擔心聯軍還有」美人羞怒,臉色緋紅,無限嬌媚。

「哈,得了吧!說謊都說不圓。這種場面你又不是第一次見了,誰勝誰敗一目了然。雖然聯軍還有十萬人在後方,我就不信他們敢把十萬人一股腦派出來,切,正面對決,咱大秦還真沒怵過誰。不是我吹牛,把我的巾幗女兵拉出來都能打地他們滿地找牙!」

「好啦好啦,我的西湘公主,小心雷公劈你這滿嘴跑火車地小丫頭!」何妍一听,也的確是這麼個情況,也就笑著拉住西湘地手往後走,同時給了身邊小荷一個眼色。

小荷會意地笑著點頭。嘴唇動了幾下,示意︰「放心吧,我會通知王將軍盡快趕回去的!」

可西湘和何妍騎著馬,前腳剛剛踏進咸陽,突然一個消息讓她們差點從馬上摔下來。

「聯軍十萬大軍齊出,與秦軍在白虎口前大戰!」

「呸呸呸,我這烏鴉嘴!」西湘一愣,小手 里啪啦地拍了好幾下。

何妍突然咬著嘴唇,一拉馬頭,頭也不回地朝白虎口方向跑去。

「喂,你去哪兒?」西湘急喊。

何妍突然一轉身,一個硬物飛速地朝西湘飛去,西湘隨手接過,卻是何妍身上地虎符。

「我去找阿克!你快去調兵,把我的巾幗女兵也調過來!」

話音剛落,何妍那英姿颯爽猶酣戰的身影已經漸漸隱沒在濃墨的黑里。

秦旭也被聯軍這種光棍式的打法給嚇了一跳,隨即又開心了起來。

「快,詔告天下!聯軍違背約定,擅自進攻。朕警告無效,決意與聯軍大決戰。」

先搶住輿論的主線,反正是聯軍先違背約定的。

一轉念,秦旭想到秦節還沒有回咸陽,想到軍隊不能沒有指揮,于是立即又補充道︰「下旨,威武王總領白虎口所有軍事。務必將聯軍擊敗。」

「再傳旨,西安左斗部立即率兵回咸陽。

電令西安豐鎮部立即收復銅川。

電令中華第一,第四騎兵師,收復榆林。」

一連串的命令下達下去之後。秦旭才松了一口氣。

夏天的暴雨來得急,去的也快。

前後不過兩個小時,那璀璨的陽光又一次普照大地。仿佛方才的暴雨真的只是為了沖刷那血腥味靡重的白虎口一般。

終于,白虎口的消息傳了回來。

在秦節的指揮下,第九軍團,第十軍團,靖海,劍南四軍齊出,十萬秦軍與十萬聯軍展開大會戰。但是只激戰一個小時,聯軍大敗。

幾乎是秦軍剛剛動大規模進攻,聯軍就敗了。

使得這場有二十萬人參加的大會戰顯得有些虎頭蛇尾。

此役,秦軍陣亡七千四百三十二人,包括了之前的決斗戰。重傷一千四百一十六人,輕傷兩萬余人。

而聯軍,對不起,沒有傷兵---不要降兵,不要俘虜,一旦對敵,殺無赦。

秦軍斬七萬四千余級。高高的十三座京觀就矗立在白虎口上,血淋淋的人頭更像一座座豐碑---屬于秦軍的豐碑!

只是,唯一的缺陷是,聯軍竟然在暴雨混戰中逃月兌了一支人馬。

李平,臼毒這兩個大秦的頭號叛徒帶著一支大約三萬多人的聯軍不知道如何逃過了秦軍的圍殲。

而聯軍的主帥羅文斯德曼也不知所蹤

這次會戰,誰勝誰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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