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 第五十五章 下手不知道輕重的新人

作者 ︰ 婆娑世界教主

就在陳道藏琢磨著是不是趁熱打鐵把沈子矜這妞拐騙去路邊連鎖酒店做點啥的時候一輛似乎恨不得撞幾個行人來表現其跋扈氣焰的Bm飛馳而過最終在中國美院附近的一家爵士樂吧停下酒吧檔次很一般遠比不上金碧輝煌或者修整中的隱樓從庸俗的外部裝修到濃妝艷抹的門口服務員都很沒有格調讓人第一時間想到行業。

Bm中先走下一個四肢達的西裝男然後畢恭畢敬打開車門走出一個身穿窄肩收腰西裝和窄腿褲的年輕男人戴了只耳環脖子里掛著條金光燦燦的項鏈流里流氣的痞子模樣口里嚼著口香糖在酒吧經理和幾個辣妹簇擁下大搖大擺著進入酒吧二樓瞥到坐在臨窗的一個中年人以及他身後幾個小弟擠出一個虛偽的燦爛笑容大大咧咧坐在中年人對面很不客氣地給自己倒了杯酒道︰「三叔帶這麼多小弟做什麼啊?還怕我這個作後輩的吃了你不成?」

「听說你這兔崽子最喜歡做的就是在自己底盤陰人背後捅刀的事情做了不是一兩次了我多帶兩個小弟是好在你動壞腦筋的時候第一時間把你打成殘廢我不拿刀子有些年數了你這種玩意還不值得我出手。」

中年人就是沈魁沈子矜的三叔也是杭州道上所有混混們的三叔除了幾個過了花甲之年的老不死即使跟沈魁同輩不管情願與否大多數流氓頭子都也得喊他一聲三叔。他手中握著那把《清明上河圖》折扇看著眼前的小青年隱隱作怒陰沉道︰「韓權那個傻叉呢?!他就派你這麼個雜碎來應付我?!」

「三叔你這麼說可就傷我自尊了要知道我可是打心底叫你一聲三叔的如今道上像我這麼尊敬長輩的年輕人可真不多了。」那渾身流氓氣息的青年委屈道嘴巴上頗為動听可眼楮里卻充斥著明眼人都瞧得出來的怒意狠辣相信如果真有那種機會把沈魁弄死他肯定不會只把沈魁折騰成植物人。

「少廢話讓韓權來。」

沈魁冷笑道︰「別以為弄點到東西就可以在我面前擺譜在杭州還真沒幾個人敢隨便派個小弟來跟我談事情的牛人像你大哥這種只知道用些見不得手段玩女人的垃圾我跟他坐在一桌都覺得掉價知不知道這種渣滓要是丟進局子不被人爆菊花爆死才怪跟了這種人有出息嗎?」

「三叔說句不敬的話你這麼說我大哥可就是你的不厚道了在人家背後唧唧歪歪說些不中听的話可不是您這種老大干的事情啊我原先還以為只有我這種人才做這種無聊事情。」

青年掏著鼻孔陰陽怪氣道顯然不把這位沈三叔放在眼中翹著二郎腿「再說了我有車開有妞泡有酒喝比起那些個什麼狗屁浙大研究生啊北大畢業生啊似乎都要好上不少你說我有沒有出息?」

沈魁輕輕一笑啪一下打開折扇把那個青年嚇得一跳雖然很快掩飾但沒有老虎在身邊的狐假虎威終究不是那麼有底氣。

「跟你這種小痞子較真那是我十年前才會做的事情我就不浪費時間了回去跟韓權帶句話明天中午就在這里談事要是還敢放我鴿子我讓人一個晚上砸爛他全部場子。」

沈魁起身冷笑道走下樓也不理會那小青年的尷尬表情撇了撇嘴「什麼玩意一群給流氓丟臉的傻逼。」

回到車依然是方德開車搖著折扇沈魁陰沉著臉。

「是誰透露了風聲給韓權?」方德問道。

「不知道幕後人這幾年除了韓權這個我實在看不順眼的王八蛋我似乎就沒招誰惹誰仔細想想看跟道上那些老家伙和年輕後輩關系都不錯想不通誰要整我實在想不通。」沈魁惱怒道在酒吧內積累起來的怒氣瞬間爆出來一拳砸中車窗轟然作響。

習以為常的方德不動聲色輕聲道︰「既然道上的不怎麼可能有沒有可能是白道上的人?那個***落井下石過河拆橋的白眼狼可比我們這個***多白天把酒言歡說不定晚上就給小鞋穿。」

沈魁皺著眉頭陷入沉思。

許久沈魁開口道︰「真說起來我的那個把柄只有皇甫華夏清楚不過這只雁過拔毛的狐狸不論作風卑鄙就信譽而言口碑還是相當不錯的拿了錢絕對不會惹是生非這種小人是真小人不是白道***的偽君子按道理說他應該不會有問題再說了這家伙為了錢才肯做事韓權這鳥人最*吝嗇他們兩個人走不到一塊的。」

「那明天?」方德小心翼翼問道。

「晚上我再去打擾一下幾個老頭子打探一下他們的口氣韓權這幾年很不得人心這段時間他背後那個人自己都有一麻煩听說還在加拿大避風頭一年半載未必回得來所以真要斗我還真不怵這個家伙方德走先去魏老的別墅。」

沈魁突然露出一個陰笑道︰「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就知道了也該讓陳道藏這小子見識見識道上的事情。他不是有幾個哥們嘛讓他們明天一起去見見場面。」

方德愕然卻沒有出聲。

……………………

第二天中午依然是這家爵士酒吧沈魁那輛車除了他就是方德並沒有像昨天那樣帶了三四個彪悍小弟他前腳落地陳道藏和商朝融子乘坐的出租車也準時到達緊隨其後的便是四輛轎車分別是奔馳寶馬豐田雷克薩斯搞得跟開車展一樣其中三輛車走下的都是渾身彪悍氣息的大老爺們一個人高馬大配合凶悍眼神很有影視中黑社會成員的風範奔馳中走下的是個臉色蒼白的白淨男人不到四十的樣子一種被酒色掏空身子的萎靡模樣他身後跟著昨天在這間酒吧跟沈魁踫面的小青年。

「三叔你小弟?坐出租車來的?」

穿著雙意大利定制尖頭皮鞋的白淨男子看到陳道藏一行人故作驚訝道︰「這可真夠節省的三叔需不需要我掏錢送你一輛車啊?我沒什麼大錢不過幾輛車的錢還是出得起的。唉也不知道是誰說我的小弟沒出息幸好我這個人記性不好要不然我一定抽他三叔你說是不是?」

沈魁出乎他意料的沒有動怒應該就是韓權的白淨男人壓下疑惑順著沈魁的眼神這才現陳道藏身後的商朝和融子一個中性到驚艷一個魁梧到恐怖這樣的小弟就算是坐自行車來也很給大哥長面子內心有點不舒服的韓權眯著眼楮走入酒吧多瞟了商朝幾眼不知道這個傳聞每天換一個女人的敗類又有什麼齷齪險惡想法。

臨窗的位置韓權和沈魁兩個大哥率先坐下方德和陳道藏四個人都站在沈魁背後那個小青年挑了張椅子在兩個大哥側目坐下嘴里依舊咀嚼著口香糖。韓權並沒有說什麼因為他知道身邊這個被沈魁罵得一文不值的小弟是杭州這一輩年輕人中出了名的狠種除了殺人沒做過挖人眼楮砍掉陽根的事情卻是不止一件這種小弟看著心煩可用起來卻很解恨。

「三叔怎麼不介紹下這幾張新面孔?」以為完全掌握主動權的韓權不急著跟沈魁攤牌他現在對那個嫵媚的男人很有興趣包括性趣。

「新人出手不知道輕重的那種不過懂規矩知道什麼場合什麼身份。」

沈魁笑道說完這句意味深長的話轉頭瞥了眼一直面無表情的陳道藏這位其實脾氣一直算不上好的三叔眼中有著狂躁的暴戾。

陳道藏是個聰明人恰好還是個知道在什麼場合該做什麼事情的瘋子。

他上前兩步面向還旁若無人一臉跋扈的自負青年毫無征兆地閃電踹出一腳直接命中那廝的膝蓋因為力道很大被踹中的青年連人帶椅子橫飛了出去摔出去老遠的青年本來就是個喜歡對別人下狠手的惡人受了這種鳥氣自然不甘心強忍住疼痛站起來就要跟陳道藏玩狠的根本沒料到踹了他一腳的陳道藏完全就沒算數的打算很自然而然地操起餐桌上一瓶沒打開的紅酒青年剛起身就被酒瓶 當一下砸中額頭再次倒地鮮血滿臉。

動作一氣呵成。

眨眼間的事情別說正眼沒看過陳道藏的韓權就連沈魁本身都沒有料到這家伙會如此爽快!

「操!」

終于回神的韓權罵了一個字身後不遠處的一個強壯小弟就沖向陳道藏哪有在自己底盤被人欺負的道理?!

只可惜。

 嚓。

一臉冷漠的融子擋在陳道藏跟前左手看似平淡卻極其迅地掐住了身高足足有一米八左右的對手然後不等那人反撲便被他掐著脖子一甩直接甩到靠在玻璃窗上就跟摔東西一樣干淨利落那壯漢的力氣竟然在融子這一霸道動作下一點都使不出來可見融子手腕力道的剛猛。

被掐著緊貼玻璃窗的男人面紅耳赤呼吸困難狼狽至極。

周圍死黨準備一哄而上卻看到那個怪物空閑著的右手滑出一柄刀片閃爍著森寒的鋒芒。

叱。

一刀直接捅進肺部動作毫不凝滯!

這還不算那柄緊握刀片的手還攪動了一下如此一來肺葉絕對碎爛!

所有人看到這個龐然大物連眼楮都沒有眨一下韓權手下再沒有一個人敢挪動半步。

松開連申吟都來不及出的男人順著玻璃窗癱軟倒地。

融子神情平靜他只記得上車前道藏說了一句話我出手後你可以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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