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之神 上卷 第三十八章突現神芒行路中

作者 ︰ 蕭哲

司馬令看到這義軍領一點架子也沒有心中頗有好感。,盡在青袍客將司馬令和楚傲天一一介紹,那劉開輝一一致意。到了晚間劉開輝大開酒宴,宴請青袍客一行,義軍領中多有得青袍客的教誨與指點並與之交好的人,紛紛來到席上祝賀青袍客的回來。在主席上劉開輝左邊坐著青袍客,右邊坐著四五位高級領,下手坐著三位不知名的清客。因不知司馬令的底細,就將他與楚傲天安排到了次席就座。酒宴到了一半,劉開輝頻頻舉杯相敬青袍客,並說著青袍客以前在軍營里任總教頭時的那段往事,那三位清客臉上有些不忿,對青袍客大是不滿,見劉大帥將他的武功說的如天人一般,心里那股不服的念頭在急劇的攀升著。這三位清客是兩月前劉開輝請來的武林高手,除了教軍士們一些攻防技巧以外,還擔任著劉開輝的幕僚,有眾多次對手派來的刺客刺殺劉開輝,都被這三人奮力殺退,劉開輝待其如上賓,不離左右。

這三人眼色一對,有一人站起端起酒杯來到青袍客身邊,道︰「久聞劉大帥提起老俠士的英名,真是百聞不如一見,來,咱們親近一杯如何。」

青袍客見他出言不善,臉上沒有半點敬意,知道是不服自己,微微一笑,也端起酒杯,道︰「承蒙劉帥抬愛,老夫不敢承此美譽。」身子居然沒動。那人見狀心中不由得大怒,心想︰「你也有點太托大了吧,我來敬酒,你連站也不站,我這張臉面還往哪里擱?」想到這里身子向前移了半步,手中的酒杯夾著內力就迎向青袍客手中的杯子,暗道︰「要你好看。」青袍客感到對方來勢很猛,也使暗勁緊握酒杯,迎了上去,就听‘砰’的一聲,那人的酒杯被踫得粉碎,酒灑了一身,青袍客手中的酒杯完好無損,身上滴酒未沾,說道︰「呵呵,壯士用力也太大了吧,酒杯碎了,還撒了一身,快擦擦吧。」那人好不狼狽,听到青袍客這幾句話更是怒上加怒,身子向前直沖,就見青袍客用斷臂的袖子一揮說道︰「呵呵,老夫給你擦干淨。」就見那人身子穩穩的退回到自己的座椅上,一下子坐在那里半晌無語。那人五髒六腑就如翻了一般,難受之極,知道對方手下留了情。看似輕描淡寫的一下,除了內行人看得清清楚楚那人根本不是青袍客的對手,而在別人看來,就如那人是不小心撞翻了自己的杯子,青袍客替他擦干淨身上的酒水一般,絲毫沒有覺得是兩人在過招。

另外兩人見狀,其中一位年齡較大的人起身,來到那人的身邊替他將身上的酒水拍了拍,道︰「我說盧十三,你怎麼敬酒也不小心一些,搞的身上滿身是酒味,出去後人家還以為你是個酒鬼呢,哈哈。」說著就來到青袍客身邊,身子一躬,道︰「久聞老先生大名,幸會幸會,晚生敬您老人家一杯。」說罷,左手中的酒杯緩緩的伸向青袍客,青袍客看著這人笑眯眯的對著自己,不舉杯難免對人不敬,也讓其他人覺得自己拿大。無奈之下,舉起酒杯向前一伸,又是一聲 響,兩只酒杯同時破碎,那人嘿嘿一笑,右手已伸向青袍客,道︰「這杯子不結實,又灑了老先生一身酒,我來給你擦擦。」其實在酒杯破裂的時候,青袍客用內力已將飛來的酒滴當在身體之外,哪里會有酒灑在身上?一看這人就是借著擦酒的名義向自己招,左臂的衣袖已飛起要卷住了那人的右手,那人見他衣袖箍起卷向自己的手腕,忙手腕一翻,已將青袍客的衣袖抓在手里,臉上獰笑著,青袍客右手拍出,那人左掌上舉立刻雙掌對在一起,這幾招電光火石之間,旁人都沒有看清,只以為他兩在親熱。兩人一用內力,隨即分開,那人向後退了兩步臉上頓時紫氣大現,隨之又平和,心里不禁佩服對手的內力了得。

就在這時前院中有人大喊︰「有刺客,有刺客。」但听得‘乒乓’的兵器相交的聲音傳來,眾人一听,立時一驚,那三人已經竄出廳外。

劉開輝帶著青袍客及眾領來到前院,見到已有七八個自己的親隨倒在血泊之中,院中有四人正在交手。就見剛才與青袍客踫杯的那兩人與前來行刺的兩人打得頗為激烈,對方還另有三人站在那里觀望著這場惡斗,很顯然對手武功很高。那兩人手持判官雙筆,筆劃銀鉤凶狠異常,先前的那盧十三一柄單刀已經擋不住對手的攻擊居于下風,跟青袍客後來對掌的那人竟是一雙肉掌逼的對手連連而退,好像有意在劉開輝面前賣紅自己的技藝一般,將那對手逼的險象環生,很顯然比那盧十三武功高出許多。

那站在旁邊觀戰的三名刺客有一人看到這人以一雙肉掌擋住了自己同伴的攻擊,頗為詫異,揮動手中的長劍就上前夾攻,一劍遞出已然劍芒四起,這人忙撤雙掌還沒有回掌就見左掌已經見血,另外一名刺客幾乎是風馳電掣般的度舉劍攻向劉開輝,三位清客中的最後一人正站在劉開輝的身邊,見狀忙從身邊的親隨手中奪得一柄長劍,擋住這快捷無比的劍招,兩招一過,這清客手中的長劍‘啪’的一聲已被對方的內力震斷,在這清客一愣神間,這位刺客的長劍已經到了劉開輝的面前,就在這千鈞一的時候,就見一道青影卷向那劍身,正是青袍客,青袍客右手將劉開輝一帶,劉開輝的身子已穩穩的飄向身後一丈遠近的地方站定,已毫無危險。一卷一縱一帶干淨俐落,就在青袍客舉掌的霎那間,左袖已經被那人的長劍劃得四分五裂,右掌翻飛在那人的劍影中上下沉浮,竟是游刃有余。那清客又從身邊的親兵手接過了劉開輝護身用的一把寶劍,飛身向前與這人戰在一起,青袍客回身又站到了劉開輝身邊。十數招一過,就感到這刺客的劍法高,不同凡響,心里暗道︰「這是哪里來的這樣的硬手,如此的厲害。」

那邊盧十三與那清客已居下風,旁邊還站著一名刺客頭陀,只要那頭陀一下手,他兩就會命喪當場,看那站著觀戰的頭陀懷中抱劍,頗具身份,好似不屑佔這便宜。那三名刺客攻擊者那兩清客,有幾名武功不錯的親兵上前援手,都被那刺客三人幾招殺回,兩清客渾身是血,漸漸不支。劉開輝一看,就對青袍客說道︰「老先生能否出手救他們一救,他們都是我的兄弟……」要在平常青袍客早就出手了,可剛才這些人的狂妄,想讓他們吃點苦頭再說,這時劉開輝放了話,也就不再賭氣了,對著司馬令說道︰「令兒,你去下他們吧。」

眾人一听,這不是開玩笑嗎?眼見三大高手都不支了,讓一個小青年去下場,好像有點拿著人命開玩笑吧?劉開輝何曾也不是這樣想,心里不禁有些納悶。司馬令一听爺爺的吩咐,說了聲︰「是。」就要拔劍。楚傲天上前攔住道︰「哥哥且住,小弟代你打如何?」司馬令長劍還鞘,微微一笑道︰「小心一點,對手很強。」楚傲天做了了鬼臉,剛後退一步,就摔倒在地。院內數十人一看,有的不禁笑,一個推一個,這不是要把劉開輝身邊的這三人害死嗎?又推出了這麼個毛頭小子,簡直是要命。劉開輝這時心里也有些生青袍客的氣,心想,讓你去援手,你倒派了你的孫子,你孫子又派你孫子的弟弟出面,簡直荒唐,側目看著青袍客,見他在那里手捻著胡須微笑著,不禁的暗想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就見楚傲天將身一滾已將劍拔出,身法快捷無比的竄入戰團,手中的長劍更不怠慢,一招間已將兩個使判官鬼筆的那兩人的左手的兵刃削斷,又一招,兩人的身上已經見血,劍鋒直指那使劍的刺客,那刺客毫不含糊,一把長劍舞得風雨不透,楚傲天哈哈一笑,道︰「來幾招快的好不好?」手中劍立時快的無與倫比,‘乒乒乓乓’幾十聲長劍相交過後,那刺客身上的衣服已經七零八落,光著一只胳膊,胳膊上已經滲血。那名攻擊劉開輝的刺客見狀,撇了那清客飛身來斗楚傲天,楚傲天將身一縮,嘴里大笑著,與這四人斗在一起,數招間,長劍上青影暴漲,劍氣縱橫,院內的人紛紛的向後退卻,離開了有三丈有余,就見那四人將楚傲天圍在一起,兩只鬼筆兩柄長劍狠命的向楚傲天攻擊,楚傲天催動內力,一柄長劍嗡嗡作響,瞬間,一個使判官鬼筆的刺客已經血濺當場,身異處。攻擊他的另三名刺客大駭,他到他是個少年,也沒有太在意,沒想到這少年是個真正的硬手,且根本看不清他的劍路。楚傲天手中劍又耍了個花,又將另一個使判官鬼筆的刺客一劈兩半,這時人群中一陣的騷動,都在暗暗稱奇,贊嘆著楚傲天的劍法高,就連青袍客也萬萬沒有想到司馬令這個義弟竟有如此高強的劍法。不光是青袍客與眾人稱奇,這一切司馬令都看在眼里,比之在前往錦州的路上截殺剪徑的那伙強盜時,此刻的劍招又不知高明了多少,而且運劍的內力與那時更是不同一般,內心中有些詫異。見他有時用三清劍法幾招,又用天元劍法幾招,那三清劍法是自己將其中的三十二路太清劍法傳授給了他,這天元劍法是誰教的?轉念一想,即刻想到,這一定是他在大遼的時候常常與韓天佚在一起,兩人在比試劍招的時候韓天佚所授。看到這里不僅為這位義弟武功的突飛猛進感到高興。

他哪里知道,他自從將太虛內經、元?悟釋跟舒筋篇傳授給楚傲天以後,楚傲天常以此功打坐行氣,內力增生極快,再加上他又獨服了天下至寶陰陽克生之物‘火蟾’與‘血蜍’早已將周天百脈貫通,即便是在睡覺的時候內力都在不斷的增加,加之他的靈性將太虛內經、元?悟釋、舒筋篇三合為一自是內力突飛猛進。難怪在九華山臨走的時候給弘顯大師下拜之時,弘顯伸手扶他就感到他雖然小小的年齡但體內氣海隆隆不息,這是內力練到了很高的境界才會有的跡象,當然會驚訝萬分了。可是這一切楚傲天自身卻茫然不知,渾渾如僵,還以為這是正常的跡象,他也萬沒想到自己的功力在無形當中已經直追司馬令了。

兩名刺客一死,楚傲天獨斗這兩個使劍的刺客,雖說那兩名刺客的劍術高得很,但在楚傲天這精靈古怪的劍招下竟是佔不得半點便宜。十數招一過,那兩人已經覺得被楚傲天的劍氣迫得喘不過氣來,手中一慢立顯敗相。

站在一邊的那頭陀刺客見到兩人就要落敗,就拔劍上前。身邊早有人一直監視著著他,見他上前幫忙,就有六七名武技高強的親兵護衛上前攔住。這頭陀身子絲毫沒有停頓,僅一招就見院內血肉橫飛,斷刀斷槍撒落一地,那六七名護衛早已血濺當場。眾人一見大驚,萬萬沒有想到這頭陀有如此高深的劍法,如果上來一開始就襲擊劉開輝,再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多半不保。可見那頭陀頗為自負,但也沒有想到會出現了青袍客與楚傲天這樣的人物。那頭陀手中的長劍還沒有到楚傲天身前五尺,劍身已出‘嗤嗤’作響的聲音,招數竟是凌厲之極,楚傲天反身一劍長劍一搭那頭陀手中的劍,就覺得一股黏力幾乎將手中的長劍黏住,楚傲天一驚,剎那間,就見這頭陀的長劍已到了門面,慌亂中身子一矮躲過了這致命的一擊,忙使用三清劍法的招數回了幾招才化險為夷,那兩名刺客此時也緩過手來夾攻楚傲天,僅過了十數招,那頭陀的劍法實在是太過厲害,楚傲天漸漸有點抵擋不住,再過幾招,楚傲天已顯敗相,那頭陀長劍一舉帶著破空的聲音刺向楚傲天的胸膛,另外兩人的長劍下,又分別刺向楚傲天的與臉面,眼看楚傲天性命難保。須臾間,就見一道影子從劉開輝的身後飛出,一道劍氣閃過,那三人同時一震,被這劍氣蕩的向後退了兩步,楚傲天已經被那飛來的影子托後兩丈有余。司馬令冷冷的看了一眼這三名刺客,說道︰「就此罷手,你們走吧。」原來司馬令看到這幾位劍手劍法高,必是下了很大的功夫,不忍將他們殺掉。逼退他們也就是了,言語一出,那三人相互望了一眼,尤其是那頭陀更是不服,挺劍就刺,司馬令舉劍相迎。皆用上了自身的內力,頓見院內劍光大盛,劍氣的彌漫又逼的眾人向後退了幾步,沒想到那頭陀劍法精妙,內力雄渾,數十招內竟是絲毫不落下風,司馬令幾次搶攻都被他封住,竟似一流劍客的風範,不禁的心里感到好奇,心想這樣的高手怎麼會成了刺客?天下風雲十八劍客中當沒有此人啊,前幾位都見過,處于第四位的是靈寶道人,可這刺客是頭陀,顯然不是他……見這頭陀的劍招越來越凌厲,劍身上好似一層青霧纏繞,司馬令當下也不敢托大,凝神接戰。這頭陀也在心驚,看對手的劍法與功力非同小可,是自己到中原以來踫到的第一對手,也曾想過對手是不是余陽子與申屠子蘭,但都一一排除,因為對手是個青年,年齡上不對。在這小小的淮南農民軍里今天竟然同時踫到了使劍的兩個青年大高手,心中頗為驚異。沒一刻,兩人已經互換過數百招,這頭陀也僅限于勉力維持這局面,那兩個刺客一見,就上前相助,同時攻向了司馬令,司馬令冷笑了一聲,手中的長劍微微一抖,一招‘太乙歸真’劍氣大盛,劃破氣流的響聲立刻爆起,一招使完,司馬令已經將劍歸鞘,身子退後丈余,站在那里。

就見那刺客三人中,那兩人已經被劈為兩半,那頭陀左腿、左臂冒著血,手中的長劍斷為兩截,站在那里愣。司馬令也驚訝他還活著,那頭陀淒慘的道︰「請問閣下是誰?敢問是否敦煌先生?」司馬令沒有言語,在那里嘆了一口氣,說了句︰「你走吧!」那頭陀聞罷,身子一點已經跳出院牆外,那頭陀站的地方離院牆足足有五丈遠近,見他身負重傷之余竟能輕輕一躍便出了院牆,這份功夫當真讓人驚駭,滿院里沒有一個人敢再到外面去阻攔。

院內安靜了一會,劉開輝頗為尷尬,原以為司馬令與楚傲天只不過是青袍客的子孫晚輩,萬萬沒有想到有此高深莫測的武功,自己原以為很得意的高手在真正的高手面前竟是如此的不抵。看了這場惡斗,知道今天如果沒有青袍客與他帶來的人自己免不了命喪今日。畢竟他身經百戰,胸懷寬廣對任何事情看得很開,就攜了青袍客的手,向司馬令走去,上前拉著司馬令與楚傲天的手道︰「哈哈,真是上天派下你們幾個神人來相助劉某,怠慢之罪還請原宥。」又怕那三位清客有隙,便右臂攏著青袍客與司馬令和楚傲天,左臂也攏著那三位清客向大廳走去。

重新添酒,青袍客坐了上依次為司馬令、楚傲天,下為那三個清客,沒想到那三人死活不敢坐在桌上。剛才還不服人家,跟人家較勁比試武功,沒想到一會的功夫自己的命讓人家從敵人的劍底救出,再一看到司馬令使得那劍法及所散出的內力,自己三人簡直就是井底之蛙,坐井觀天還自以為良好,就憑自己這點微末的功夫給人家提鞋人家要不要還很難說,哪里還敢坐在身邊?青袍客知道他們心里所想,就哈哈一笑,上前硬拉著他們入座,三人頗為感激這才坐了。

在淮南城里呆了有十幾天,在這十幾日當中,青袍客又結交了許多的領,連劉開輝手下的許多大將,跟司馬令也成了好朋友,那三名清客與青袍客相處的甚為要好,青袍客也常常的點撥他們一些用功法門,三人自然感激不盡。看看已經快到了六月初,青袍客掛念著武林聚會,就向劉開輝告辭,劉開輝知道青袍客是閑雲散鶴般的人,也不可能常常留在自己身邊,就是作為朋友能常常來看看也是很好的,這次又教了自己營中許多領一套刀法,上陣殺敵十分的管用,有此益處,來去也罷,就贈金相送,青袍客不受而去。

五人出了淮南,風塵僕僕騎馬前行,司馬令與楚傲天的馬快,常常的將眾人拋得很遠再等著,這樣做也是練馬的一個法門,經常的讓馬這樣的急奔一陣,對馬的腳力沖刺有很大的好處。那豹子催馬又跑不快,倒把個豹子氣的經常的下了馬功追他們,可哪里能追得上。婉兒經常的也逗他,說馬有四條腿,他只有兩條腿,如果再追他們就用手著地就能追上了,豹子傻乎乎的一听也有道理,就常常在沒人的時候兩手著地模仿馬跑的姿勢奔跑,有時兩腿用不上力,干脆就用兩只手跑,一段時間練了下來,竟是跑得飛快。這天早晨司馬令與楚傲天以上馬又是急行一陣,豹子下了馬俯身就向兩人追去,剛剛追近一段,那馬奔開四蹄那里追趕得上,豹子一氣之下又奮力直追,沒有想到一只手踏空一下子歪倒,身子控制不住,就一頭撞在了前面的一棵樹上,將那大樹撞的亂晃一陣,豹子頭破血流的躺在那里一動不動。這一切都被四人看在眼里,司馬令與楚傲天勒馬回韁奔了過來,青袍客已經從馬上飛起一縱就來到了豹子的身邊。就見豹子已經沒了氣息,再看豹子的頭部已經似乎塌陷了一塊,血流不止,青袍客情急之下,單掌伸向豹子的後背,運用真氣替豹子回力,一個時辰過去了,一點反應也沒有。那婉兒更是心焦如焚,這四腳著地的法子是她出的主意,原句逗他玩的笑話,可豹子當了真,眼看的豹子沒了氣息,如果就此死去,那婉兒心里如何承受?再看那樹竟被豹子的頭部撞的凹了回去,這相撞之力可想而知有多大!司馬令與楚傲天也是看得呆,心想如果不是豹子練過內力功夫,這一下子就能將他撞的頭顱縮進腔子里去,過了一會司馬令見青爺爺緊閉雙眼,眼角有點淚痕還是在那里一動不動的給豹子輸送內力,知道他的心里十分的難受,豹子跟隨爺爺有幾十年,雖然他有點傻,可青爺爺一直把他當寶貝看待,如果豹子就此死去,那青袍客必會傷心欲絕,痛苦不已。

;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劍之神最新章節 | 劍之神全文閱讀 | 劍之神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