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之神 上卷 第二十九章 現鋒芒嘆聲暗起

作者 ︰ 蕭哲

司馬令看這漢子說不清道不明的是個渾人,楚傲天也感到了這漢子的憨處,嘿嘿一笑說道︰「老兄,你的家里有金銀沒有?」那漢子一愣道︰「有啊,干什麼?」楚傲天詭滑的一笑道︰「你是中原人吧。那漢子道︰「是啊,你怎麼知道的?」楚傲天道︰「我是你兄弟。」漢子道︰「你是我的兄弟?我不認識你啊。」楚傲天上前附在他的耳邊說︰「四海之內皆兄弟,你听說過沒有?」那漢子一咧嘴道︰「我當然知道啦,我們出來在綠林道上的,就是要講義氣,夠交情……」楚傲天拍拍他的肩膀道︰「你這人很夠交情,很講義氣,你想想,你老兄家里那麼多的金銀財寶,拿出來我們分分有何不好,而且,你藏在山洞里還不放心,每天提心吊膽的,多麻煩,你說呢?」

那漢子撓了撓頭道︰「連我的財寶藏在山洞里你也知道?是啊,我每天很不放心的,每天藏來藏去的,我也覺得很煩,分給你們也就不用擔心了……」可是又一想,又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可是腦子里就轉不過這個彎,為什麼不對。

那些小嘍羅見楚傲天將他們當家的用話饒了進去,大聲喊道︰「老大,他不是我們的兄弟,是‘瘦豬’,還殺了我們的兄弟……」

那渾漢子一激靈,才緩過神來,拔出腰間長劍,向著楚傲天直刺過去。司馬令見狀不由得心里贊了一聲,想不到這渾漢子雖說是渾人,可拔劍的手法頗有大家風範,拔劍、出劍,招數十分的快捷、有力,一看就是出自名家門下。楚傲天沒想到這漢子說動手就動手,而且,劍招十分的凌厲,腳下慢了半拍,身上的皮衣已被刺穿一洞,楚傲天大怒,沒想到因自己的分神差點著了對方的道,立刻手挺長劍迎面相迎。那渾漢子一舞長劍好似變了個人,手中長劍快絕倫,劍招精妙無比,嘴里呼呼的大喊,與楚傲天狂斗不已。

司馬令一看那漢子的劍法怪異,又好似在哪里見過一般,怕楚傲天擋不住這極為凌厲的劍法,立時綽劍在手,萬一楚兄弟有個差池就出手援救,沒想到楚傲天的劍招一變,竟是以,劍術精妙毫不遜色于那漢子。司馬令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結義兄弟年齡比自己小了幾歲,每天嘻嘻哈哈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以為他不過是個渾科打趣的江湖小混混,沒想到他竟有如此的強悍劍法,看到這里緊握手中的長劍也就松了幾分。

轉眼間,百招已過,楚傲天的數次搶攻都被那漢子凝重如山的劍招擋住,那漢子見戰楚傲天不下,劍鋒一轉,頓見長劍上青芒顯現,劍身出‘嗤嗤’的響聲,沒料到這渾漢子的內力竟是這樣的渾厚。司馬令一看有點著急,一個飛身下了馬。楚傲天哈哈一笑︰「大哥,你不要插手,今天小弟正好活動活動身子,好快活呀,哈哈,你變招?我也變。」話音沒落,就見楚傲天的劍鋒也,劍身上出現一道煞芒,長劍一揮竟是帶著‘嘶嘶’作響的聲音。

司馬令見狀竟是大為驚異,楚傲天的劍招也就罷了,更讓他驚奇的是這個把弟的內功也竟是如此的非同泛泛之輩,比起那些所謂的‘風雲十八劍客’中的幾位來說,無論是功力還是劍法上還略勝一籌有余。不由得心里有些古怪,他這些劍法是從何處學來的?看著看著不由得有些迷惑……

就听著楚傲天大呼道︰「**,**,好久沒有這樣的享受了,哈哈,有趣,有趣,真有點不忍心下手殺你。」眼看處,就見兩條身影飛轉著,劍氣大起,劍芒彌漫。兩人酣斗數百招已過,兀自分不出高下。那漢子劍身劍芒突然又暴漲一尺,頓時劍氣又向外圍擴展了三分,將楚傲天的皮衣上的毛紛紛帶起,恰如漫天飄雪一般。

「賊子,焉敢如此對待你家小爺?好好,來的好,有幾下子,小爺我喜歡」楚傲天嘴,手底竟是一點也沒有慢,霎時,幾招快得使人無法看清的招數,將那漢子的劍招封住,劍上的煞芒也暴漲了一尺有余,就見他身子一下子拔高,然後落了下來站在那漢子的身後三尺的地方。就見那渾漢子瞪著眼楮,一臉的茫然,舉劍在手立在那里一動不動,喉中的血正在突突的往外冒著。那楚傲天笑嘻嘻的說道︰「我告訴你不要這樣對待我,你偏不?你看看我的衣服也讓你弄壞了,好好的一件衣服,你看哪。」用劍一搭那渾漢子的肩頭,就渾漢子就直挺挺的躺在地上。

楚傲天用眼楮一掃那些驚恐萬分的強盜,用手打著比方道︰「你們過來看看他怎麼了?為什麼躺下不玩了?過來啦……」那些強盜一見他的手勢,哪里還敢跟這小魔頭再踫面,兩腿飛也似的向林子跑去。

「想跑?哈哈,不玩了?沒那麼容易吧……哈哈哈」楚傲天身子立刻像箭一般射出,截殺著那些契丹人,立刻又有幾人喪生劍底。

司馬令一看忙道︰「二弟,不要追了,放他們去吧。」楚傲天听到大哥的喊聲,這才罵罵咧咧的走了回來,嘴上不住的說︰「敢白花老爺的銀子,不想要命了你就花,哈哈,痛快,有趣。」

這一切都被王老虎和侯五看在眼里,兩人站在一處兩腿都不住的顫,腳跟子軟。自從關外河間府跟到關內來兩人私下里也猜忌的聊過這二人的來路,總以為司馬令與楚傲天是哪家的公子哥因家人中毒出來買藥,看他們性格瀟灑出手大方,想著陪著這樣的紈褲子弟到關內走一遭也無妨,而且酬金豐厚,見他倆雖然拿著把寶劍也以為是壯膽鬧著玩,真正沒有想到這位年齡較小的楚爺竟是個殺人就如拔草的主子。剛才兩腿抖是因為強盜的出現,現在兩腿抖就是因為鬧了半天身邊有一位比強盜還要厲害三分的殺人魔君。

尤其是剛才听到了楚傲天最後說的那句話,‘敢白花老爺的銀子,不想要命了你就花’更是恐慌無比,這十數日的親近之情霎時都憋回肚子里。侯五兩腿哆嗦著,戰戰兢兢的挪了幾步‘撲通’一聲跪下,從懷里掏出那錠二十五兩的銀子呈給楚傲天道︰「楚楚……楚老爺,這……這是……是您……您老先前……前給……給小……小人的賞……賞銀,小人退回……回。另外……外,您老給……給小……小人的那……那一百兩……兩銀子……小……小人……人會回去就還……還給您老……老……」

王老虎也忙跪下道︰「二……二位老爺……爺給……給的金子,小……小人也……也回……回去退……退還……則個……」

司馬令與楚傲天一看他們這樣,相互對望了一眼,心中霎時雪亮,知道他們為何這樣懼怕。楚傲天見狀,童心又大起有心逗他們一逗,忽然板起臉來對著兩人大聲的說道︰「你們想干什麼?是不是看見我殺了人要去報官?大哥,如果這樣不如斬草除根了卻這樁後患。」

那侯五一听又癱在那里,褲子里又感到熱乎乎的,那王老虎也同樣感到兩腿不住的軟,褲擋內稀稀拉拉的順著兩腿間一股熱流暖遍全腳。

司馬令一看他們當真了,忙止住楚傲天,上前安撫著王老虎和侯五告訴他們楚傲天是在與他們作耍,當不得真。那王老虎與侯五才心有余悸的慢慢站起,眼楮不住的看著楚傲天,就怕這位魔君手中的寶劍也在自己脖子上這麼一拉,可就邪乎了。楚傲天上前笑嘻嘻的給他們賠罪,並把地上的銀子又撿起塞給侯五,侯五那里敢接,手背在身後,頭搖的跟‘卜郎鼓’似的,楚傲天又不住的安慰了一番這才雙手抖著接了揣在懷里。

楚傲天上前檢查著尸,將他們懷內的銀兩搜出,又叫侯五和王老虎來幫忙搜其它尸身上的銀子,那侯五和王老虎感到楚傲天確實沒有跟自己兩個為難的意思,心思穩定下來以後細細思想,當時殺人的時候害怕,但這些人是剪徑的強盜,換了官府的人也會照樣捕殺這些人。當時要是楚傲天不殺這些人連自己不免也會遭到這些人的傷害,細細想想心里也就不怎麼怕了,手腳也就利索了許多,搜查了每一具尸後,不一會就在空地上堆起一堆銀子,楚傲天一看道︰「呵呵,還真不少,一開始就說要跟你們這些強盜分分財物,你們不肯,現在好了吧,呵呵。」吩咐侯五與王老虎在山溝里找個坑,將這些尸掩埋掉。

停頓了片刻後,楚傲天見王老虎與侯五干完活規規矩矩的站在一邊,就把他倆叫到身邊,從那堆銀子里撿出十幾錠分別扔給兩人,兩人一愣神接住銀兩,相互看著不知道這位楚爺要干什麼?楚傲天道︰「你們干得不錯,這是給你們的驚嚇補償,咱們這叫坐地分贓,哈哈。」說著又分別扔給兩人一錠銀子道︰「這是給你們買褲子的錢,褲子內濕可好穿乎?嘿嘿」兩人每個人抱著銀子都有一百多兩,才知道是給自己的,意外筆橫財自然歡喜,說道褲子一事,兩人臉上均是一紅,頗為不好意思,雖說嚇的尿了一褲子,可是給賠褲子的錢倒可以買一座房子,心想這買賣可做的劃算得很。

非止一日到了錦州,進了城找了客棧,這里離遼陽府也不是太遠。眾人休息了一晚後,第二天一大早,司馬令告訴楚傲天在客棧里等他兩天,自己有事要外出。楚傲天有些不解的問道︰「大哥要去哪里,小弟應當陪同前往才對。」司馬令沉思了一會道︰「大哥有個朋友就在附近,他很早就讓大哥去他那里盤桓幾日,也不知這位朋友在不在,大哥去看看,如果在大哥來叫你。」楚傲天見司馬令有些為難,也就不強求前往,當下也就答應了。

原來司馬令昨晚已經了解到這里離遼陽不到三百里,到了遼陽如果找到那契丹人,買‘火蟾’的銀兩還沒有著落,這數十日來所花的費用幾乎都是楚傲天所出,雖然說兄弟之間不應該在財物上計較,但司馬令心里總是有所虧欠。再說購那‘血蜍’以後更是讓二人的軟囊加以羞澀。在此錦州入官庫盜銀,事之後難免有許多麻煩,所以打听到此地距大定府兩百里有余,那大定府為大遼駐兵之地,想必庫內銀兩足備,就有心前往盜取。再說楚傲天雖說是在道上結義的兄弟,跟著自己來到關內已經受盡了風霜,讓他同去頗有不忍,來到錦州正好讓他休息一番,等自己辦完此事回來再加以解釋也不遲。

出得錦州,司馬令馬加鞭,在剛過未時末分已經到了大定府,那大定府稱為中京,當時遼國為五京制,以五京為地方區劃中心,整個大遼國為五個道,稱為五京道。分別為上京臨潢府、中京大定府、南京析津府、東京遼陽府、西京大同府。可見那大定府的地位非同一般,司馬令進的城來現漢人眾多穿梭不息,語言交流也多用于漢語。

原來,在遼太祖耶律阿保機建國後,極為尊崇孔子,以儒家學說作為治國的主導思想。由突呂不等創制契丹文字,是依據漢字而改作的文字。其時在遼國境內,契丹語和漢語都是官方和民間的通用語言,兩種契丹字和漢字也同樣被官民使用並在境內外通行。耶律阿保機還選擇歷史上有大功德者加以奉祀,建孔子廟于上京,第二年耶律阿保機親自前往祭祀。契丹上層貴族在用人和品德修養上也多自覺地以儒家的道德標準為準則,更加突出地顯示出了「遼家尊漢制,孔教祖宣尼」。而且,在遼國做官的漢人利用一切機會向契丹統治者介紹儒家思想和封建帝王的統治經驗,對契丹上層接受儒家思想也起了很大作用。

當朝皇帝遼聖宗耶律隆緒和太後蕭綽也十分注意學習和吸收儒家經典中有利于封建統治的內容,並用修訂法令和制定禮儀的方式加以貫徹、執行,使之成為人們的行為準則。遼國又經過大量漢文書籍的翻譯,將中原封建地主階級的思想和統治經驗,中原的技術、文學、史學成就等介紹到了草原地區,帶動和促進了游牧民族草原文化的展。在這時候遼朝的皇帝和契丹上層人物多仰慕漢文化,很多人已經有了較高的漢文化修養,漢人上層也多通曉契丹語。司馬令以為自己來到中京大定府,在詢問道路上必然會在語言上受礙,沒有想到是這樣的結果,心中不由得大喜。來到一家酒店,要了幾斤牛肉打了幾角酒,在那里慢慢喝著,心里盤算著怎樣了解去往官府的道路。司馬令眼神向門外一看,就見一個像是中原秀才落魄寒酸模樣的人,雙手筒在袖內流著鼻涕站在那里往里張望。

司馬令心中一喜,招呼酒店伙計讓那人進來。伙計領著那人來到司馬令跟前,就見那人冷的著抖一邊擦著鼻涕,眼楮迷惑的看著司馬令,可能心里在想我在大定府沒有親戚啊,就是給口飯也不用叫到飯桌前。司馬令用手一指身邊的凳子道︰「中原人?」那人趕忙坐下道︰「是,是是,大爺有什麼吩咐?」當司馬令得知這酸秀才在大定府教書已經有三年,可前月他教書的那家突然失火,將個家底燒得一干二淨,東家也不用他了,他只好流落街頭,靠寫書信為生。每天走街串巷的,可以說對大定府的道路各司衙門了如指掌的時候,心里不由得一陣高興,忙吩咐店家伙計給這秀才盛上一碗香噴噴的面條,自己一邊聊著,一邊問這問那,那秀才真個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司馬令讓他將去府衙的道路地圖畫下來,就見他兩眼迷惘,不知眼前這位大爺要干什麼,在司馬令又給他要了一只雞的時候更是歡喜無限,二話不說模出筆墨,一揮而就。當司馬令清楚了所有的道路的時候,模出幾兩碎銀子給了那秀才,那秀才受寵若驚的趕忙接過,點頭哈腰,千恩萬謝的走了。

司馬令按著地圖上所畫的道路來到府衙走了一遍,才就近找了一家客棧,將馬喂足,小睡了一會,俟到傍晚,拿出那秀才畫的地圖仔細琢磨著,看看已到深更丑時,人們已經熟睡,便悄無聲息的從後窗子上跳出,來到府衙。那大定府雖稱中京,但城垣府第根本無法與中原相比,所以潛入府衙毫不費力。模索了一會已到了官庫,那官庫防備卻不森嚴,司馬令很輕易的便從通風道進入,用手一模四處便是一封封沉甸甸的金銀,司馬令將火褶點燃,就見架上擺滿了金銀,幾乎齊的成色官銀。司馬令沒有動這些金銀,因為他知道一動這些金銀,就會被每天來這里檢庫的官員很容易現,再者官庫如果失盜,必然會引失盜庫銀標準、數目、成色等等描繪成州府間的緝拿榜文,這些金銀很難短時在市面上流通。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司馬令來到副庫,見到一封封散放的金銀,陳列在一張大桌上,這些多為幾天來收繳的散碎金銀,還沒有經過融化成錠、封庫一關,在市面流通根本無法查出,忙將袋子打開,專撿金錠,幾乎將桌上的大小金錠全部塞在袋中,模約有七、八百兩,看看差不多了,听得外面沒有動靜,飛身躍到通風口,觀察了四周,伸手模出一塊碎銀子向地面扔去,響聲過後,沒有什麼動靜,這才下的身來出得府衙潛回客棧倒頭便睡。

第二天,已經日上三桿了才醒來,司馬令酒足飯飽後結了帳,在後院牽出馬來,溜達著向城門走去,路上又看到了那個中原的酸秀才,那秀才沒有看到司馬令,正在那里背著身子流著鼻涕看熱鬧,司馬令微微一笑,從他身邊走過的時候,掏出一錠金子約有十兩輕輕的塞在那秀才的懷里作為昨晚指路的謝禮,那秀才竟然一點也不知曉,懷里雖然一沉,還當是誰推了他一下,扭頭看了一下,接著又在那里繼續看他的熱鬧。

出得城來,司馬令上馬往錦州奔去,到不少的契丹軍隊往南走去,不知意欲何為?走了大約有六七十里地,見到一處小鎮,正好司馬令肚子有些饑餓就下得馬來,來到一家酒肆,那酒肆頗為簡陋,當司馬令坐下呼喚酒保的時候,那酒保听的司馬令說話懵懵的在那里看著,原來那酒保听不懂漢話。這時旁邊的一個老頭對著酒保說了一通什麼,那酒保就下去忙去了,不一會就按照司馬令點的菜端了上來,可見是那老頭听得司馬令說的話又跟那酒保翻譯了一遍的結果。司馬令不由得向那老頭微微一笑以示謝意,那老頭上的前來說道︰「客官,你攜帶這樣多的金銀不怕路上有劫匪?」司馬令頓時大吃一驚,立時警覺起來,看著那老頭道︰「我哪里有什麼金銀……」沒想到那老頭哈哈一笑,用手一指道︰「你看看,你袋子里的金子都快跑出來了,還來問我?」司馬令順著他的手指一看,果然金錠已經磨破了袋子露出了一角了,一顆提吊的心立刻放了下來。知道這老漢無有歹意。忙上前在馬背上又拿出條袋子將那已破的帶子放在里面又回到桌前,從懷里模出一錠銀子遞給那老漢,那老漢說什麼也不要,看來還是北人豪爽,不像南人那樣的見錢眼開。司馬令再三執意要給,那老漢推托不過也就收下了。

「請問老者,剛才我見到一隊隊的人馬向南而去,卻是為何?」司馬令有些不解的問道。

那老者看了一眼司馬令道︰「呵呵,這個嘛,听說遼宋又失和啦,多年前大宋雍熙皇帝乘大遼皇帝年幼,母後主政的時機,兵北伐,我大遼聖宗皇帝率軍支援保衛南京的遼軍。殲滅曹彬軍隊,我大遼蕭太後又率軍擊潰山西宋軍,圍困宋朝大將楊繼業,迫使他撞死在李陵碑前,至此雙方才暫時罷兵得以修和。近來不知怎麼搞的又生什麼事爭執起來,可能又要開戰啦,唉,看來不出一年百姓又要遭殃了。」

司馬令吃了飯,趕忙上馬,心想遼宋一旦為開戰做準備,必然以後關口來往盤查甚嚴,自己盡快的要找到‘火蟾’回歸中原才是。

傍晚時分已經回到錦州,來到客棧後就見到客棧伙計一陣的慌亂,支支吾吾的不知該說些什麼,司馬令一看有異,忙來到客房,房內不見一人,房內有過打斗的痕跡。驚慌之下,忙問道那伙計生什麼事?那伙計才把事情的大概說出。

原來司馬令走的那天晚上,有一幫人來到客棧逼問中原來的客人在那里,在找到楚傲天後,二話不說就動起手來,楚傲天讓王老虎跟侯五先逃,自己緊緊拖住來敵,最後終因不敵身受重傷而逃,現已不知去向。

司馬令一听頭皮就有點乍,腦袋里‘懵’的一聲,慌亂間就沖出客棧,四處尋找著。幾乎轉變了整個城也不見楚傲天的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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