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漣漪 (清穿) 清月漣漪 (清穿)卷二 胭脂燙 情yu的味道

作者 ︰ 夜色罌粟

德妃賞了晚飯後胤禛送若涵回到暗香小築。

惠珍準備了洗漱水若涵瞧著她忙進忙出的樣瞥了一眼半躺在貴妃椅上閉目愜意得很的胤禛。

「我說今晚你不回去府里?」

胤禛睜開眼笑道︰「趕我走呢?爺都兩個多月沒見你了你還不好好的伺候我。」

「想找人伺候!你府里有的是人巴結著伺候你呢。」若涵示意惠珍先去休息吧惠珍點頭便退了出去。

「瞧你又來了。別總想著惹我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胤禛干脆起身走到梳妝台前從鏡子里望著正卸妝的若涵。

若涵略微抬頭看見他怔怔的目光輕笑道︰「看傻啦還是幾月不見都忘了我長什麼模樣了。」

胤禛拿起台上的梳子輕柔地梳理起她的烏嘴角勾起露出一絲不可捉模的笑。

「不論我走到哪里心里都藏著你所以……不會忘。」

他怕是從來沒有替人梳過頭吧不過看著倒也不是太生疏起碼沒有扯疼她的頭。‘沈若涵’的頭又長又順烏黑色的透著光澤不像她在現代的型一頭蜜棕摩卡色的卷那般成熟。

若涵捉住他的手奪下梳子快地梳了幾下就作罷。「行了你不是干這活的人。」

他笑而不語開始細致地撫模她的臉蛋像是呵護一件珍品般的溫柔。

「不想知道我幾個月去了哪里?」她是個聰明女人他不說的她從來不過問可是有的時候他卻恨死了她的識趣更希望她和普通女人一樣的追問他起碼這樣他才會覺得她是念著他的。

「听十三說了你去了福建和湖北。」

「你自己就不想問我?」

若涵听著他固執的問于是問道︰「你究竟去干什麼了?皇上才不會無緣無故讓你去那里吧。如今國泰民安水患天災全都沒有的跑那麼遠也不嫌累得慌。」

胤禛拉著她走到床邊坐下頗為高興地說︰「我收了兩個人他們的文韜武略我很是欣賞。」

果然如此那兩個人就是戴鐸和年羹堯吧。只不過若涵不明白他為何要告訴她。

她看著他的眼楮故作玩笑地問︰「你也需要謀士?為什麼?」

胤禛顯然被她的問題問得一愣下一刻搪塞道︰「如今皇阿瑪讓我盡心輔佐太子我怕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皇阿瑪是最討厭我們這些阿哥結黨營私的但……」

若涵听他說得吞吐便替他說道︰「但如果連地方上都沒有一個的話反而會惹來皇上疑心對不對?」

胤禛眼神一沉緊緊地盯著她的臉。因為他從來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女人會看的如此透徹。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別給我和你帶來麻煩。」

煩人呢!明明就是這麼想的被人點穿了卻惱羞成怒。若涵淡笑道︰「你還是對我防備著的不是麼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對我說這些?你大可以不必告訴我你的所作所為。」

「不不是……」胤禛握住了她的手沉聲說︰「很多事你不懂。」

不懂?笑話!她比誰都知道得多。

「好多回都听胤祥抱怨了說太子過分驕縱性情暴戾平時對臣子稍有不從便任意毆打其侍從也肆意敲詐勒索仗勢欺人。他犯了過錯就讓八阿哥頂罪你和胤祥的功勞卻被他奪去邀功。」

「你別听胤祥說的下回我可要好好說叨說叨他這些話和你我說說也就算了要是讓別人听見得罪太子是小指不定還要讓皇阿瑪責罰。」

「胤祥年少氣盛如今又得皇上寵愛難免有些心思你多提點著他點。」比起胤禛若涵更擔心胤祥。畢竟胤祥母妃早逝宮里沒有外戚扶持的阿哥地位自是比不得別人的。況且胤祥疾惡如仇加上康熙現在十分的寵愛他保不齊他也動了一些不該動的念頭。

「心思?」胤禛朝她投去探究的目光。

若涵笑笑淡而化之的伸出手撫去他眉宇間的糾結。「胤禛……難道你就沒有那個心思?」

他渾身一震猛地拉下了她的手。「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你不必惱你心里所想的他日……必有所成。」

胤禛眯起危險的眼眸壓低了聲音問︰「你為何有此說法?」

若涵投入他懷抱玉手輕輕撫著他繃緊的胸膛「是你的逃不掉只需忍耐。」

「忍?我不正在忍麼。」他一語雙關的開口道。「那麼……告訴我你想我要忍到何時?」

她離開他的懷抱卻又被他一把拉回原處。「不會太久的換崽-謾——?

胤禛緊繃的身體慢慢放松下來他抱住她撫模著她的後背。「若涵你是否太高估我了?老八他們怕也是有這心思的。」

「他?」若涵腦海中泛起那個白衣飄飄儒雅俊逸的男人。可惜如此風雅的男人終究是歷史上的一顆塵哀。

他听見她略帶嘲諷的輕哼聲不耐地說︰「他什麼他?何時你說話也吞吞吐吐的了。」

「我只說兩個字……」她附耳道︰「良妃!」

胤禛愣了愣立刻明白她話里的意思隨後低頭重重地吻了下她的唇。「女人太聰明不好。」吻即止雙手的探索卻開始四處惹火。

「爺不喜歡我的聰明麼?」若涵嚶嚀一聲吐氣如蘭、氣息不穩。

「別喊我爺我討厭你喊我爺。」他細細地噬咬著她的下顎漸漸的往下吮吻進她的胸口。

「我卻喜歡四爺……」肩膀一涼綾羅從眼前飄散落地。

他的眼眸再次溫柔少了凌厲多了**的烈火。

「好那……今夜就伺候爺吧……」

唇舌的糾纏濕熱而急切肌膚的觸踫火熱且戰栗還有時不時不知從誰的咽喉里出的誘人低喘挑逗著彼此。

若涵接受著他的**抬頭柔潤的紅唇輕輕掃過胤禛那薄削卻剛毅的唇角。他對她嶄露狂野每當此刻他的眼里會有她一抬眼就能看見的柔情。

他對他府里的那些女人想必也曾這樣過吧!胤禛不是個被感情左右的人女人對他來說不過是暖床和生兒育女的工具。他的心不會放在千嬌百媚中而是那大好的河山。

對于她他只想征服。

若涵思及此推開他一點一個翻身將漏*點肆虐的男人反壓在身下。

「爺不是讓我伺候嗎可是爺未免太急了點。」

她嬌媚地笑右手沿著那漆黑的雙眼、挺直的鼻、稜角分明的下顎一路游移著感覺他的肌肉開始繃緊肩頸突出流暢完美的線條。光滑結實的胸膛起伏開始加劇當指尖繞著他的小月復反復打著圈時耳邊听聞到他一聲難耐的低吟。

以唇帶手濕潤的唇點點淺嘗滿意地听見他呼吸的粗嘎。

「你這個——小妖精」當掌控住他的火熱**時他再也克制不住的沙啞低喊。

望著被**燃燒的扭曲的俊臉若涵卻在此時松開了手。

「爺對若涵的伺候可滿意?」她趴伏在他身上居高臨下的望著他欲求不滿的黑臉。

他捻住她豐滿的酥胸緩慢到急躁地揉捏著「又想玩兒什麼花樣現在爺可沒空理這些。」

一個天翻地覆若涵被拉到了他身下迅的被他翻了個身。「小丫頭爺可不是那麼容易被掌控的你玩兒出來的火得自己好好的滅。」

若涵將臉埋入枕間枕頭里她加了一些干燥的丁香聞著像是□的味道。

他的手繞到了身下輾轉挑逗著她的豐盈不時捻起櫻紅惹來她劇烈的搖擺最後緊握住她的縴腰。

那酥酥麻麻的感覺拂了上來燙的像是催情的毒藥。「胤禛……」她喘息顫抖著了下。

「這樣就不耐了?」

唇舌不依不饒地貼合在她背上到處磨蹭、沿著每一寸脊椎反復地啃咬舌忝吻著而下直到佔據那最柔軟粉女敕的神秘。

「嗚——」嗚咽聲逸出唇瓣又突然被他的口吞沒。

在耳垂和鬢角流連不去的火熱讓她迷醉此刻的若涵徹底的癱軟順從的被他抱起腰身。

他粗暴地進入惹得她弓起身子欲向前逃離。他不許她半點的抗拒扣緊後蠻橫沖刺。

貪歡……貪戀……人世間男歡女愛的原始**在黑夜中悄然綻放今夜注定無眠。

今夕何夕見此良人……

七夕也就是中國傳統意義上的情人節也可以稱為女兒節或是乞巧節。七夕蘭夜無非就是進行一些拜月、乞巧、廟會的活動。熙熙攘攘的集市也在今夜喧騰起來到處是出游逛廟會的年輕男女牆根屋角、大街小巷無不人頭攢動。市集和沿街的鋪子屋檐下掛滿了各色各式的花燈多以魚蟲、花卉和飛禽為題一盞盞彩紙扎就的燈面上還寫著燈謎引來不少才子佳人駐足觀望。

「若涵你可知這燈謎又作何解?」景庭指著那一盞盞玲瓏剔透顏色艷麗的花燈問。

若涵拿起小攤販上的一盞蓮花燈輕笑道︰「燈謎又名文虎猜燈謎亦稱打虎。謎語在春秋時叫「言隱」、「隱語」、「廋辭」;在漢時叫「射覆」、「離合」、「字謎」;在唐時叫「反語」、「歇後」;在五代叫「覆射」;在宋時叫「地謎」、「詩謎」、「戾謎」、「社謎」、「藏頭」、「市語」;在元時叫「獨腳虎」、「謎韻」;在明時叫「反切」、「商謎」、「猜燈」、「彈壁」、「彈壁燈」、「燈謎」、「春燈謎」不知我說的可對?」

景庭朗聲一笑夸張的作揖道︰「小生甘拜下風。」

惠珍听得一愣一愣的拉著若涵走到了一排花燈下指著一盞走馬燈說︰「小姐那這字謎是什麼意思?剛才我瞧了半天都沒猜出來呢。」

景庭和若涵還有淑珍走過去幾人朝那燈面上看了看。一面是喜鵲報春另一面上寫著「孔雀東南飛」(打字一)。若涵和景庭思索片刻心中了然的一笑。

景庭率先夸贊道︰「這出謎的人倒是難得這種謎貴在謎面典雅技巧自然廢棄和擷取部分無斧鑿痕跡。」

「少爺難道你猜出來了?我怎麼就想不明白?」惠珍看著燈謎呆想了半天只好拍拍自己的腦袋。「啊呀我太笨了姐你猜出來沒有?」

淑珍總是乖巧安靜的樣子她淡淡一笑看向若涵。「我想小姐一定猜出來了。」

賣花燈的小販見狀胸有成竹的說︰「兩位公子、小姐如果猜出來了這花燈就送與你們分文不取。」

若涵听後笑起來揶揄道︰「如果這樣你的生意怕是沒做成還要倒貼錢不可。」

小販漲紅了臉這燈面上的謎都是他請鄉里有名的才子、秀才想的斷然不會輕易被人猜到。「小姐我說話一言九鼎只要是你們猜出來的我都送給你們。」

景庭含笑搖著頭暗替小販不值。只听若涵開口道︰「好你听好了。孔雀東南飛的謎底就是一個「存」字。」

小販呆愕撓著腦袋不明白自己的謎怎麼會如此輕易的被人解開。

若涵怕他不服氣于是解釋道︰「孔雀東南飛」的面句原是一著名古詩的題目。謎面別解為︰「孔」字之東部立劃「折」和「雀」字的南部筆畫「佳」都「飛」了剩下「子」和「小」如此以來不正好是個「存」嘛不知我解的對不對?」

小販這回沒轍了只好拱手奉送上花燈。景庭見這小商販怪老實的還是給了一錢銀子他死活不要非說願賭服輸。

正當和小販商討時燈火闌珊處若涵忽然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只見十幾米之隔的地方站著一位紫衫女子正在四處觀望著什麼。

若涵放下手中的花燈定楮一看那女子赫然是--素素!

她正驚訝怎麼會在這里看見她景庭輕輕拍了她一下問道︰「怎麼了?」

若涵急忙將花燈塞到他手上「我看見一個朋友去去就來。」說完不等景庭開口她便朝著那紫衫女子的方向走去。

人潮洶涌若涵努力地踮腳朝前看著目光始終牢牢地盯在前方的人兒身上。

穿過了市集、走過了幾條熱鬧的巷子連著拐了幾個彎後那紫衫女子竟然沒有了蹤影。

若涵心里泛起嘀咕按理說她不會跟丟人《$》有那麼多年的賞金獵人經驗如果連個小小的女子都跟蹤不上那就別混了。于是她朝四下觀察了一下這是一個丁字路口左側是胡同盡頭而右側隱約聞到一股香燭味。今個兒是廟會一定有很多的人焚香禱告她料想右邊一定有朝拜的地方。

若涵三步並作兩步朝右邊那條小巷子走去走出不到三丈的距離眼前豁然開朗。

只見一大塊空地上有顆高大的銀杏樹繁密的枝頭掛滿了人們祈福和求神而拋上去的彩頭火紅火紅的一簇簇垂掛著煞是好看。

樹邊有座類似于廟的建築若涵走近一看門口的漆黑匾額上寫著‘月老祠’三個大字原來這是座供奉月老的祠堂。

或許是因為這所祠堂建造的太僻靜處的關系人並不太多只有三三兩兩的幾位婦人帶著自家的姑娘來求姻緣。本來乞巧節就是為青年男女開設的廟會在廟會上未婚的男女各自可以傾訴愛慕之情尋得良緣。月老專司姻緣掌管著天下痴男怨女的紅線所以乞巧節是非要拜一拜他的。

若涵走入祠堂內正有一對少女在求簽問卜于是她上前問道︰「請問我在找我的一位朋友人多走散了她穿著一件紫色的衣衫個頭和我差不多。」

其中一個少女伶俐的笑說︰「你說的定是剛才那位姑娘看著像是富貴人家的小姐她要捐助善款修繕這月老祠所以被迎進廂房了。」

若涵答謝過兩位少女後轉身退出了祠堂。

轉了一個圈若涵終于看見了月老祠的後門。剛才祠堂內人員眾多又有負責添置香火的小廝她當然是不能隨便進入內殿的所以才想出來踫踫運氣。一般這樣的祠堂都會設置後門專門方便那些想求神拜佛卻又不願意拋頭露面招搖的富人使用。

後門關得緊緊的若涵拿下一枚頭上的飾在門縫正中一點點緩緩往上撥直到踫到了一點障礙物想來一定是門閂的位置她用力往上一挑听見細微的一聲「吱嘎」聲門便輕而易舉的開了。古代不比現代無法用各種各樣的武器防身。此時的大清只有從外國進口的火槍數量不多多做觀賞用而且體積大且笨重帶在身上十分的不便。好在若涵熟悉各種小型暗器的制作特意去了遠離京城的鐵匠鋪打制了一些便于攜帶又不會引人懷疑的武器這枚專用來開鎖的飾就是其中一樣。

她將飾重新插回端小心地開了門。祠堂後殿安靜得很左側是一個跨院由月牙門連著右側只有東西各一座廂房此刻唯有東廂房里透出一點燈火。

她悄聲走到廂房外朝里窺視。目光巡視了一圈後一道紫色映入眼簾。耳邊只听見一個女子的聲音道︰「公子請放心一切都順利。」

這聲音……

若涵听聞後一驚這聲音異常耳熟仿佛在哪里听見過尤其是說「公子」兩個字的時候。那麼究竟是哪里……

她沉思片刻頓時睜大了雙眸。

不錯!這個聲音她的確听過就是出自夕湄被殺的當晚岫雲煙里那個戴斗笠的神秘女子。

她再次仔細地瞧了一眼面色隨即凝重起來。

這個紫衣女人不就是素素嘛難道她也穿越了?還是……她只是一個和素素一模一樣的女人?

疑點重重若涵屏息繼續听下去。

一個男性好听的聲音響起透著一股邪性。「做得好你可別讓我失望不要到頭來和夕湄一樣落得個慘死的下場。」

「公子言重了我怎麼會和那個賤人一樣呢。」紫衫女子輕聲軟語格外溫順。

廂房外的若涵听著兩人的話心里已經有了個底。紫衫女子就是當日那個戴斗笠的女人而這個男人……恐怕就是柳媽媽口中的千鶴公子了。

借著燈光若涵小心翼翼的試著開了下窗戶沒想到窗戶竟然沒有拴上透過窗縫她一眼看見的便是一張金色的面具。

即使隔著一定的距離那張妖冶詭異的面具依然讓若涵的神經高度緊張起來。能戴著面具保持神秘的人必然就是那個鳳千鶴了只不過像素素的紫衫女子約莫也不是等閑人否則怎麼會讓千鶴公子親自來聯絡。他們究竟有什麼陰謀!?

鳳千鶴將女子摟入了懷里面具後的目光勾魂而魅惑只听他輕笑說︰「以後你就不用來這里了省得被人現安心做你的二小姐。」

「是公子那……解藥呢?」

「解藥?呵!放心到了時候我必然會讓神醫替你送去你只要替我辦好這趟差事以後隨你去哪里。」

「那先謝過公子了。」女子勾住了鳳千鶴的脖子紅唇貼上了他的嘴。

「看來我沒白教你否則也不會舍棄夕湄了。」鳳千鶴話落雙手已經撕扯開她的衣衫露出白皙完美的背部肌膚。

若涵抓緊時間印證那女子的身份果不其然她的脖子後有一個不易覺的紋身那是盜墓人才有的印記。

素素!她果然也穿越到了三百年前的大清可是她為何會和千鶴公子攪和在一起?

早在第一次見面若涵就知道她不是個簡單的女人能黑吃黑的劫下貨物繼而迷惑住老鬼得知紅樓的下落銷贓光憑這幾點就看出她城府之深了。

此刻廂房內已經是聲聲**之音男子重重的喘息聲混合著女子似泣似訴的申吟交織在一起。

若涵正欲合上窗戶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得太多的緣故竟然不小心踫到了窗台上的一盆花。

不好!她還沒做出反應屋里已經射出幾枚飛鏢和上次一樣的匕這下她更斷定紫衫女子就是那個殺死夕湄的神秘斗笠女子也就是素素。

逃是來不及了先不說素素那個鳳千鶴的武功一定是非常高強的如若硬踫硬她一定不是兩人的對手。

只好賭一賭了!

她眼尾瞥見東廂房是連著抄手妙廊的然後旁邊還有一個院落兩院相連的地方有個小小的門門上有個長寬差不多一米五左右的廊檐于是她借著牆壁的外力拿出攀岩的本事來火的攀爬上去用四肢分別佔住四個角背部緊貼住天花將自己的身形隱沒在屋檐的陰影中。

「誰?給我出來!」

鳳千鶴已經披上了衣衫沖出了屋子素素緊跟其後她走到院子中看了看屋頂接著又掃視了一遍院落。

「你來的時候有沒有人跟蹤你?」鳳千鶴語氣明顯有著不悅原本妖嬈的眼眸里閃過一絲戒備。

「不可能有的話我一定會覺的。」

鳳千鶴冷眼瞥了開口辯解的素素一眼她立刻膽顫的垂下頭沒有了剛才的嫵媚和柔順滿臉只剩下惶恐。

「公子也許是貓兒搗亂。」她小聲地說。

鳳千鶴目光如炬地瞧了瞧周圍沒有一點可疑的氣息難道真是他過度謹慎?

「你還是快些回去吧別讓人起了疑心那里不比岫雲煙你走錯一步我就白費了這一年多的安排了。」

「是我立刻回去。現在還沒見到那個人只和底下人熟絡了些。」

「你對付男人的那些本事都到哪里去了我要你盡快取得他的信任懂了沒有。」

「是素素會盡力的請公子寬限些時日。」

「回吧你先走。」

「素素別過公子。」

若涵听見腳步離去的聲響于是探出一點頭。院落中只剩下了鳳千鶴月光下那張金色奢華的面具透著金屬色的寒光使她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

驀地那雙鬼魅的瞳仁突然朝屋檐看來若涵急忙縮回頭。這個男人像鬼似的邪氣隔著老遠就能感覺那冰冷陰森的目光。

她覺得自己的心髒都快要跳出胸腔了那詭異的氣氛讓人憋得慌。此刻她心里面想到最懷的打算如果真被這個人現了她該怎麼辦?打肯定是打不過人家的逃……能逃得了麼?

「最近的野貓真是越來越多了好好的不待著非要弄出點什麼事兒來。」

鳳千鶴慵懶的嗓音從空蕩漆黑的院落里傳來仿佛那悠遠的魔音在耳畔繚繞。

若涵憋著氣一動不敢動可是支撐的四肢卻漸漸感到了酸麻疼痛她知道自己堅持不了多久了他要是再不走她唯有一拼。

默默數著數只十下卻感覺像是度過了一世紀般那麼艱難。終于四處安靜下來原本從廂房透出的一點光亮也消失了。

四周漆黑一片若涵稍許探出頭院子里早已沒有了鳳千鶴的身影東廂的燈也滅了。

她跳下來吐了一口氣顧不得揉揉脹痛的手臂快的找到後門離開了祠堂後殿。

若涵回到廟會上時景庭和兩個丫頭還在老地方等著。

「你去哪兒了?」景庭見她不住的揉著手臂不明白她剛才都去干什麼了以為她的手受了傷于是顧不得禮節握住她的手反復端詳。

若涵不露痕跡的想縮回談笑自若地道︰「我沒事剛才看見一個熟人沒想到追上去一看原來認錯人了。」

景庭神態凝重看著她若無其事的樣子還是不放心他明明感覺她的手在微微的顫抖像是做過什麼重體力活似的。

「真的沒事?」

「你好羅嗦真的沒事。」若涵還是抽回了自己的手以防他繼續追問于是干脆挽著他的手臂說︰「行了還有好多地方沒玩兒呢別浪費時間了快幫我找找有沒有捏糖人的從小就喜歡看那個。」

景庭的心弦產生了一種甜絲絲的幸福的悸動仿佛有一枝桃花盛開般的清新、快樂。他喜歡她親昵地挽著他的手仿佛整個喧鬧的街市里只剩下他們兩個。確實他的眼里看到的唯有她。

而此刻的若涵卻被那接連而來的謎團所困惑最讓她心緒難平的是和她一樣穿越而來的素素。

她想知道素素和鳳千鶴究竟有什麼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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