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纏病王,腹黑相公莫裝純 94︰曾曦妙計救嚴辰

作者 ︰ 凝露流香

談笑風生間,曾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拎下司徒鈺軒放在一旁的開水壺,啟口高喊道︰「燙死你!」直接朝著綁架了嚴辰的縣令兒子潑出,這一壺水要是潑下來,連嚴辰不能幸免。

眾人都以為這公主發瘋了,竟然不惜燙傷無辜的人,也要報仇雪恨,紛紛錯愕在當場。

此而此刻,那一壺已經放的不那般滾燙的開水順勢就要兜揚而出,司徒鈺軒正好看見,抬起叫輕輕的一磕那壺,壺水的倒水口忽的一側。

「二娘。」顏雪兒低低地喚了一聲,好吧,既然二娘讓她說,那沈銘心又要她說,那她可就說了︰「二娘是這樣的,銘心非要跟著去看熱鬧,結果那包裹沒穿幫,她也不知道出去說一聲,您說她這差事辦的,多笨吧!我剛剛正訓她呢!」顏雪兒啪的一盆髒水直潑在沈銘心的身上。

「是!」鈴蘭應了一聲。快步走到福吉掌櫃的身畔,使勁地一奪,還氣不過地抬起腳狠狠地踩了福吉掌櫃的腳面一下。這見錢沒人性的東西!呸!鈴蘭在心中狠狠地啐了一口。

 嚓的一聲司徒鈺軒本是捋著嚴辰的手臂,忽的向上一提,一撮。

「雪兒,銘心你們吵什麼呢?」二夫人眸光一挑,在兩個人身上來來回回地打轉,最後才開了口。

曾曦沒走兩步,不禁回頭看了看垂頭恭送自己的嚴辰,忽的又退了回來︰「嚴公子,天色還早,不如就上府上坐會吧。若是你的父親問起來,這怎麼傷到了,這不是讓我與司徒大人臉上難堪嗎?」曾曦好像看出了嚴辰的心事。「你是說,那包裹,又讓她帶回來了?」二夫人陰沉著一張臉問道。

「我哪知道那熱鬧會那麼快的散場啊!」這個顏雪兒總罵她干嘛,她哪里知道那場熱鬧能散場那麼快啊?!她還以為那嚴辰得掛彩呢,結果倒好,她還郁悶呢,白撿的熱鬧都沒看過癮,就散了!

那縣令的兒子以為曾曦真要找自己報仇雪恨,活活要燙死他呢。那可是受了那開水之苦的人,此刻正是心有余悸,哪敢耽擱,丟下嚴辰,往旁一錯身。

司徒鈺軒抬起手,使勁一拽嚴辰的胳膊,將嚴辰直接拽到了自己的身後,只是力道過猛,嚴辰的胳膊被拽的月兌了臼!

「呃……」嚴辰悶哼一聲,再動動了動胳膊,已經完好如初了!嚴辰勾唇一笑︰「謝大人。」

「不了。」嚴辰苦苦一笑,自己出來喝茶听曲兒的事情,若是被自己的父親知道了,又該被罵不思上進了。沒辦法誰讓他偏偏就考不中半個功名呢!「我還是回家看會書吧。」嚴辰哀哀一嘆氣。

「你……」沈銘心頓時語結在當場,這個顏雪兒真行,動不動就往她身上潑髒水︰「二娘,分明就是雪兒姐姐她偷跑,然後就讓我一個人看這個事,您知道,我是個沒主心骨的人,我怎麼知道什麼時候該出頭,什麼時候不該出頭嘛。再說了,那麼多的人!我……」沈銘心說到最後支支吾吾地不敢開口了。

沒錯,嚴辰剛剛那一聲哀嘆確實就是為了回家沒法交代而惴惴不安呢!

「你不會上去添一出戲,讓熱鬧在演大點?!它能散場那麼快嗎?!」顏雪兒沒好氣的翻了沈銘心一眼,真是害死她了,她可是白白地扔進去一支價格昂貴的金釵啊!要是讓二夫人知道交代的事情沒辦成,那還不得扒了她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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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辰掉過頭,沖著司徒鈺軒說道︰「司徒大人,可否幫在下把這胳膊接回去,月兌臼真是件……痛苦難當的大事!」嚴辰強擠出一臉的苦笑。

司徒鈺軒不好意思地垂下頭,分明就是自己情急之下把人家的胳膊給拽月兌臼了,如今他怎麼好意思在去接嚴辰的道謝呢。

「公主言重了,公主是想就在下,若是那樣還能打招呼,那您的妙計就無法實施了!」嚴辰其實早就看出那壺水已經不那麼滾燙了,就算潑在自己的身上,頂多就當稍稍燙了點的熱水澡好了。其實曾曦真正想做的就是從那亡命徒的手里救他的性命,他知道,更是都明白。感激都還來不及,怎麼會怪罪呢!想不到公主竟然是這般的冰雪聰敏,他有些後悔了,當初真就該去選駙馬。竟然錯失了這麼個聰敏睿智的妻子!可惜啊可惜!

「嚴公子請吧,您今天可是曾曦的救命恩人。救了曾曦的命,曾曦禮當登門道謝的,只是今日天色略晚,不適合我一女子親自登門,怕惹人閑話,若是公子不棄,不如到府一敘吧。讓曾曦與駙馬略盡謝意。」曾曦是個明眼人怎又看不出來,低低一語正好說進了嚴辰的心理。

「你……」沈銘心狠狠地一曲鼻子,她才不要說呢,顏雪兒叫她幫忙做事,自己卻當甩手掌櫃,連管都不管,她憑什麼背這個黑鍋啊!

「嚴辰不去司徒府坐坐嗎?我娘前天還問起你呢?!」司徒鈺軒趕緊跟嚴辰寒暄道。

而那壺水並沒有眾人想象之中那般滾燙,此時此刻它已經涼了很多。

「二娘!」沈銘心與顏雪兒趕緊沖著進門的婦人福了福身。

「無礙的!」嚴辰抱著胳膊,悶悶地哼了一聲。胳膊上是撕心裂肺的疼痛,畢竟月兌臼的疼痛不是誰人都可以忍受的!

那躲在暗處的沈銘心看到了風聲,趕緊轉頭跑了,回府通風報信去了。

「雪兒,你說。」二夫人左擺右擺的眸光一停,落在顏雪兒的身上。道來能你。

「真的對不起啊!連招呼都沒跟你打,就拿熱水潑你。唉!」曾曦連連道歉,看到男人因為自己的魯莽而受了傷,她有點懊惱。

「來人!拿下!」曾曦看到對方大勢已去,趕緊大呵一聲。

看著二夫人那陰的鐵青的臉,她哪還敢再說什麼!「二娘,您別生氣啊!二娘,公主他們這就回來了,您若是氣個好歹,那不是讓他們看笑話嗎?!」沈銘心趕緊開口去勸,可是她這張笨嘴卻是卻是越描越黑。

「那在下就叨擾了!」嚴辰不在推辭,跟在司徒鈺軒與曾曦的身後,一起上了馬車,回了司徒府。

眾官兵一擁而上,紛紛抽刀直架在縣令的笨蛋兒子的頸項上,稍稍一動便會讓他立刻人頭落地。

「恩。」司徒鈺軒低低地應了一聲,就算不用嚴辰說,他也會幫其把月兌臼的胳膊接上的,都怪他剛剛下手沒輕沒重的!他不由地又想起司徒總司的那句話︰也就是我,若是別人挨了大哥這一下,估計就去閻王爺那報道了!

「恩。」曾曦點了點頭︰「鈴蘭,把咱家的包裹取來!」

「啊!」疼的嚴辰狠狠地一咬牙,猛哼了一聲。

「嚴公子,你沒事嗎?」曾曦略施妙計救下嚴辰,看見嚴辰一臉的慘白,趕緊關切的詢問道。

「恩。那好!」司徒鈺軒見嚴辰不點頭,自己也不要硬扯人家去府上坐。便點了點頭,應了一聲。轉頭對曾曦恭敬道「天色不早了,公主,不如早些回府吧!」

「那……」听到曾曦的話,嚴辰頓時心中一喜,若是自己說路上遇見麻煩,然後救了公主,又撞上了司徒鈺軒,最後化險為夷,那這事就好辦多了,只是?!不知道公主會不會替自己遮瞞著點。司徒鈺軒那里就是打一聲招呼的事情。

「公主,大人,嚴公子,饒命啊!」縣令又哭又嚎,可是奈何卻已經無濟于事!

「這……」顏雪兒使勁地一捅沈銘心的腰眼,禍是她闖的,辦事沒辦好,要她去說。

「什麼?!」顏雪兒听了沈銘心的話禁不住大聲叫嚷道︰「你這個笨蛋,你怎麼不出去啊!抖抖她的包裹不就可以讓她原形畢露了嗎?!」顏雪兒大聲地訓斥著沈銘心這個蠢女人,除了會看熱鬧,真是一點事情都辦不好!

「行了,行了,還沒進門呢,就听見你們兩個吵吵,不嫌鬧啊!」是二夫人的聲音,婦人還沒進門,聲倒是先到了。一張嘴不饒人的將顏雪兒和沈銘心都捎帶了上。

沈銘心一見這般的情況,狠狠地一咬下唇,可惡的曾曦,鬼點子倒好真多,竟然潑開水去騙歹人!要說那縣令兒子也真是夠笨的,都揚言說要與嚴辰視死如歸了,干嘛最後那刻跑啊,你跑什麼啊?!白白錯失了一場好戲,若是嚴辰被燙傷了,或是不幸丟了性命,那這曾曦可就罪過大了!

「是。」沈銘心悻悻地一縮脖,小聲地回道。

「你……」二夫人氣的無話可說,虧得自己把一切安排的這麼好,這麼交給這麼兩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笨蛋。「二娘我可是為了你們兩個好,若是那公主一個人出盡了風頭,以後在這司徒府立了足,你們兩個可有被一紙休書逐出司徒府的危險!」二夫人眉眼含笑地危言聳听道。

「二娘,您放心,銘心知道怎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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