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纏病王,腹黑相公莫裝純 95︰孕婦難產死了才叫一尸兩命,我的兒!

作者 ︰ 凝露流香

想不到這個白痴縣令居然在這個時候聰明了一次,可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沈銘心在暗處看的是咬牙切齒,心中暗暗為這個白痴縣令叫笨,不如,自己出去潑這曾曦一盆髒水,叫她吃不了兜著走好了。可是,等等,現在若是出去了,那不就沒好戲看了。不行,不能出去,她還等著看曾曦挨那開水潑呢。只不過,沈銘心的如意算盤也落了空。

只見遠處快馬加鞭的策馬奔馳來一個男人。此人威風凜凜一身的蕭殺之氣。翻身下馬,雙拳一抱,直接噗通一聲跪拜在地。

男人的答案,曾曦一目了然,這個男人想必是參加了,只是沒有被選上,被篩下來了。看來這科考,也有水分在里面,這曾連國真是風氣都被敗壞了!想必這一定是出自皇後的手筆,皇後想拉攏人才為己所用,必然要找得她心思之人,而想嚴辰這般耿直之人,又哪里比得上吳杰那樣油滑唯利是圖的小*人好用呢!

曾曦不由地一翻白眼,她本以為這縣令白痴吧,他的兒子至少遺傳了母親的基因能稍微聰明點呢,結果,比他爹還笨!還蠢!

兜頭就要往縣令與縣令的兒子身上潑!

「公主您若是嫌少,還有的。」白痴縣令趕緊喊了一聲︰「孽畜,還不把你身上的錢都掏出來,趕緊給公主與大人使啊。」

「是。」縣令的兒子趕緊又掏出了四五張的銀票又遞了上去。

「下官這有。」白痴縣令趕緊一擠自己的兒子,那縣令的兒子趕緊爬了上去,抬起那燙的紅腫地手顫顫巍巍地捏出一張銀票抵了上去。

「這是?」司徒鈺軒看著面前的這般情景,不由地淺淺而問。

「嚴公子,沒有參加科考嗎?」曾曦很感好奇,三年一次的科考,這個男人莫非沒有參加嗎?若是參加了,為什麼朝廷會放過這麼好的一個人才?!

「你是哪年的科考,考取的功名啊?九品縣太爺?天子腳下的縣太爺,我看你充其量也不過就是個草包!」曾曦放下手,將銀票塞進鈴蘭的手中,要鈴蘭帶自己交到那靠賣唱為生的一老一小手中。

「簡直就是目無王法了!」司徒鈺軒氣的狠狠一揚大手,當下劈開了一張茶寮的桌子。可見這名剛正不阿的男人真是被氣惱了。沒想到,這個嚴辰也是個有才學的學子啊!竟然對律法如此了解,可以說是倒背如流。曾曦不由地低低輕嘆,這樣的人才,竟然不能被曾連國所用,可見曾連已經被這些權臣敗到何種地步了。

正在這時店小二拎著燒好的熱水走了上來。

曾曦狠狠地一抬手,全部捏進了手中,憤恨地一揚手,將那銀票高舉過頭,宛似展示給眾人看一般︰「你只不過是區區的一個京城縣令而已,一年的俸祿是多少,你兒子居然帶著這麼多的錢,你說,這是不是你搜刮來的民*脂民膏?!」

「豈敢勞煩公主親自動手!」司徒鈺軒早就听不下去了,司徒家可是世代忠良,就算司徒鈺軒天性愚鈍,可是曾曦已經將話說的那般明了了,他又怎麼听不出來了。直走上前,抬起手,直接拎起那只滾開的水壺。

眾人紛紛起身的同時,那白痴縣令與縣令的兒子膝下一軟,噗通通紛紛跪在當場。

「嘶!」曾曦不由地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嚴辰說的確實句句在理啊!自己確實是一時的沖動。

「稟公主,按照我曾連的律令,貪贓枉法當扒官去級,輕則流放邊境,重則游街砍頭。」答話的是嚴辰。

「貪贓枉法該當何罪?!」曾曦厲聲一喝。

「是這樣的。」嚴辰就將發生的事情對司徒鈺軒說了一聲。

曾曦的詢問,並沒有等來縣令回話,于是曾曦禁不住地大聲咆哮︰「說啊!」

「司徒大人,此事萬萬不可!」嚴辰迅速地走了上去,抬起胳膊阻在了司徒鈺軒的身前。嘴中悠悠道。見自己阻攔住司徒鈺軒的舉動,趕緊沖著曾曦一抱腕︰「公主,曾連有曾連的律法,若是動用私刑,那和這作*奸*犯*科之人又有什麼區別呢?!還望公主三思而後行!」

「哼!」曾曦氣得冷冷一哼。

官兵只是將那跳著腳鬧的縣令拖了下去,而縣令的兒子卻沒有怎麼管他,可能是覺得他已經被嚇傻了吧,會傻愣愣地跟著他們下去吧。

「依嚴公子看該如何他們處置呢?」曾曦淺笑而問。

「哦,對。還有一壺開水呢?你還讓人給我預備一壺開水呢!是吧?!」曾曦也是氣糊涂了,一開始她都把這事給忘記了,現在經小二一提醒立刻想了起來,氣血上涌,頓時氣的直奔到那滾燙的開水壺畔。

「兄長快快請起。」曾曦擺了擺手,她早上出門的時候,司徒鈺軒與司徒王爺分明是去上早朝了,現在怎麼會來一個奉命接駕呢?!小女人歪著頭,腦中頓時亂糟糟一片,莫非,是他喚司徒鈺軒來的?可是,他怎麼會知道自己有難呢?!不過,也難怪了,那個男人確實不像是個等閑之輩,估計是看準了她與沈銘心還有顏雪兒出門,她們一定會刁難她,才找人來出手相助的吧。

「謝公主,謝謝公主!」一老一小感激涕零,趕緊給曾曦又磕又拜。

「這……」一看縣令都給曾曦跪下了,大概也猜出個事情的始末來,趕緊將壺往地上一放,低聲地說道︰「公主千歲千千歲。」不敢抬頭哆哆嗦嗦的繼續說︰「公主明鑒,這水是縣官老爺要小人燒的,不是小人的主意啊!」

「大人,大人……饒命啊!大人……饒命啊!」縣令發瘋似的又喊又叫。與發瘋了的縣令相比,縣令的兒子就顯得淡定多了。也許死到臨頭了,知道悔悟了吧。曾曦悠悠地想。

「這……」嚴辰臉微微一紅,輕輕的一搖頭。閉口不答。

司徒鈺軒一扯衣角,迅速地起了身。眸光一撇,直落在那跪在曾曦身後的人身上︰「嚴辰?!」一眼就認了出來。

可是就在這時,讓眾人始料未及的一幕發生了。緊隨縣令之後,縣令的兒子發威了,不知從哪模出了一只匕首,奮力地沖了出去,就近直接一扯嚴辰的肩膀,抬起手臂,揚起利刃緊緊地抵在嚴辰的脖頸上。

「爹,反正現在怎麼都是一死,不如,兒子帶你殺出去!有這書呆子在,有那一包的東西在,我們還受得了苦?!」

「司徒大人饒命啊!」縣令與縣令的兒子跪地上連連求饒不已!zVXC。

「孽障?!你怎麼可以!」縣令身軀一愣,不由地驚吼一聲。

司徒鈺軒此時已將那壺開水放到一旁,平日里自己三弟說的話居然一沖動就被拋到腦後了,真是該死!自己這 牛脾氣什麼時候可以改一改!

「官*員犯法與庶民同罪,先要上繳刑部,寫一紙訴狀便可以讓他為今日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何況,他又侮辱了公主,蔑視了皇威!」嚴辰嚴肅地回道。

「下官,下官……」白痴縣令當場就說不出話來了。

司徒鈺軒擰起眉頭,沒有伸出去接,曾曦眼尖地走上去,抬起手輕輕地一扯,將那銀票捏進了手中,看著上面的數字,噗嗤一聲笑,好似嘲諷,又好似挖苦一般。

「放了我爹!」威脅性十足地說道。

「行了,大伙都別跪著了,快快平身吧。」曾曦趕緊擺了擺手,她還真不愛端公主的架子,這麼多人動不動就跪拜,她覺得自己受不起。

「司徒鈺軒奉命接駕來遲,還望公主恕罪。」

「嚴公子不妨再考一次,若是有幸的話,必定高中榜首!」曾曦盈盈一笑,她有信心在一年之內奪下王位,只要有司徒家相助,那一切都好辦了。而家中的那個男人應該可以就可以決定司徒家到底會不會倒戈于她了!

司徒鈺軒大手一抬解上披蓋的那件大氅,直潑在一旁的一老一小的身上︰「老伯,您與孩子穿的這麼單薄,怎麼吃得消啊!」司徒鈺軒邊說邊探進懷中去掏銀子。中現那笨。

「司徒大人!」嚴辰在此重要場合,還是分得出尊卑的,哪敢喚司徒鈺軒為鈺軒,只喊了一聲司徒大人。

那縣令下得哆哆嗦嗦地顫抖不已︰「是……是……」他根本就不知道科考是什麼?只知道當年他是花銀子才買來這個縣令的職位。他實在答不出來啊!

「來人啊!把他與這個,拖下去送交刑部!」司徒鈺軒狠狠地掃了那地上跪著的二人一眼。

「哼。」曾曦冷冷的一哼。朝後走去,直走到老者和小女孩身畔,威嚴道︰「今天這主我替你們做定了。」

「嚴辰!」司徒鈺軒喊了一聲,抬手就想救人。

「別過來,你敢動手,敢動手我就殺了他!反正大不了……一尸兩命!」激動的縣令兒子語錄倫次道。

「一尸兩命!」曾曦差點嘔出半口鮮血來,這個縣令兒子到底有多麼的白痴啊!「孕婦難產死了,那才叫一尸兩命,我的兒!」曾曦的話語引得眾人不由低低竊笑。就連被當成人質的嚴辰也禁不住地勾唇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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