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行花都 五•扎透手腕的匕首

作者 ︰ 蕭瑟朗

(小華言很給力的咧,推薦票也要給力呀!)

華言的神態,就好像一個驕傲的孩子在玩著行兵打仗的游戲一般,宣布某棵大樹是他的領地,不容侵犯,但卻讓那名軍官感覺到無比的滑稽。浪客中文網

卡車上的大兵們更是被華言那凜然冷峻的姿態給逗樂了,一個個在卡車上就笑得東倒西歪,卻也讓華言立刻判斷出,這絕非烏干達的政府軍。縱然非洲許多國家的政府軍看起來也比沙漠里的游擊隊好不了多少,但是至少還不會如同眼前這般的散漫。仰臉再度眯起了眼楮,看了看略微有些傾斜的太陽,華言知道,此刻的時間大約是中午一點,距離老虎他們率隊出去執行任務,已經有多少天了?十二天還是十五天?大概也到了該回來的時候了吧?

「哈哈哈,小孩子,你叫什麼名字?你知道什麼叫做地盤麼?」那個軍官顯然沒把華言的話當回事,只是認為這是一個孩子天生的敵意。

至少有一點他是對的,這的確是敵意,只是是否出自孩童的天生本能,那種對于一切陌生人本能的敵意,只有華言以及他的七位叔叔知道。而事實上,華言此刻的心里,已經很想把這個臉上的皮肉皺成一團的家伙打翻在地了。他很想看看,這個家伙被自己的赤腳踩在臉上的時候,還會不會笑得這麼開心。

「離開。」華言並沒有回答那個軍官的話,甚至于都沒有像是其他的孩子那樣,反過來詢問對方是誰,而只是從牙縫里吐出這樣的一個法語單詞,冷峻,閃爍著金屬的光芒。

軍官一愣,隨即笑得更加的大聲,眼角有眼淚 出,再也沒有比這更加可笑的事情了,這個不過十余歲的孩子,居然如此老氣橫秋的命令自己離開,難道他不知道,自己身後的四輛卡車里,裝載著足足超過兩百名士兵麼?卡車上的彈藥,甚至于可以將這里夷為平地,哪怕就是那頭凶悍的老虎站在自己面前,也絕不敢這樣說話,除非他的身後站著他所有的士兵。這個孩子,卻居然……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麼?孩子?看來是那頭該死的老虎把你寵壞了,讓你根本不知道槍炮的威力。」不管如何認為華言只是一個傻乎乎的孩子,笑完之後,軍官還是有了一種被冒犯的感覺,這種滋味兒,很不好受啊。

華言並沒有回答,只是冷冷的看著對方,目光堅定,沒有絲毫的感情流露,唯一能泄露他的心理的,唯有手里的那把精巧的匕首。

匕首,在耀眼的陽光之下,被洇照的沒有了光芒,但是卻不應該有人懷疑,這把匕首擁有刺穿一切的能力。匕首,始終都是殺人的東西,而無論它是否會閃爍寒光。

匕首被握得更緊,華言渾身的肌肉也繃緊了,隨時都準備撲上前去,將這把匕首插進那個討厭的家伙的大腿里去。

「孩子,如果你不想成為這把槍下今天第一個冒血的人,那麼,你最好讓開你身後的土路。」軍官終于拔出了腰間早就露出了槍把的手槍,黑洞洞的槍口,距離華言只有不足三米的距離。

眼前只是一個孩子,一個身高不過一米三十多的孩子,即便看上去他比同齡的孩子稍微的壯實一點兒,那也不過只有三十幾公斤的體重。可是,偏偏就是這樣的一個孩子,在任何人都以為他只不過是出于貪玩而阻擋在部隊前進的路途上的時刻,他突然動了。

槍火的威力誠然就算是成年人也無法阻擋,但是在三米不到的距離之內,子彈的威力往往不等綻放,就會因為肌肉無法控制的原因而失去其最大的屏障。

華言的右腿一蹬地面,三米的距離被其一米三多的身高已經省去了一半,剩余一米多的距離,也只需要半秒……甚至于連半秒都不需要的時間,就足夠他將手里的匕首插進那個已經隱約有些震怒的軍官的手腕上。

那個穿著法軍軍官軍服的軍官,還沒來得及讓心髒收縮到足以令他扣動扳機的地步,就已經感覺到神經末梢傳來的刺骨疼痛,眼楮更是領先于疼痛感之前,看到自己的手腕已經被華言手中的匕首洞穿,而他手中的那把手槍,也被一條黑影自半空中接住。反射弧終于從眼球走到了大腦,隨後再度返回到眼球的時候,這名軍官也終于看清楚了接住那把手槍的黑影,赫然正是讓他感覺到這個孩子的不平凡的黑豹。

華言就那麼面無表情的站在這名軍官的面前,毫無憐惜之意的將匕首從他的手腕上拔了出來,反握架在他脖子上的大動脈旁,軍官知道,自己只需要稍稍的肌肉繃緊,又或者這個孩子的手指輕輕的一抖,那透著冰涼滋味的匕首,就會毫不客氣的劃開自己的大動脈,鮮血迸出的結果是那個被釘在十字架上的神也無法挽回的。

而那頭黑豹也支起了前半個身子,帶有少許溫熱的利爪,也摁在了他的肩膀上。即便這個孩子手軟,並不敢真正的將刀鋒劃過他的大動脈,這名軍官也毫不懷疑,在自己手下的子彈射入這個孩子身體之前,黑豹就會用它強健的前臂,將自己的身體輕易的撕成兩片。

龐大的信息沖入了軍官的大腦,更多的是莫名的驚詫,渾然沒有思想內容的單純驚詫。他沒有任何常識能夠支撐他去想象,這個孩子如何敢在槍口的指向之下,將匕首插進自己的手腕,並且也將自己的生命落入他的掌控之中。

華言根本沒有理會軍官滿臉的驚訝,而是用左手接過了單簧口中原本屬于軍官的手槍。軍官的眼前一花,只听到 噠一聲,手槍的保險被拉開,等到他的視線能夠在大腦里形成反應的時候,槍口已經死死的抵住了他的太陽穴。烏干達的烈日,讓這把原本應當冰涼的手槍產生了奇妙的溫度,也讓這名軍官感覺到原來死神距離自己如此之近。

「不要懷疑我會不會開槍!」華言終于咧開嘴,露出潔白的牙齒,軍官手腕不斷滴著鮮血,落在沙土之上,激起極小的塵埃。

軍官哪里還敢懷疑,從華言槍交右手並且比自己還要熟練的打開了保險就足以看出,這孩子曾經射出去的子彈,說不定比自己還多。軍官只覺得一股涼氣從自己的雙腳腳心迅速的攀升,抵達襠部的時候,他甚至有一種一泄而快的沖動,不過幸好他還並未露出如此的丑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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