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流觴對著我璀璨一笑，那笑容中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東西，但是那笑容隱滅得太快了，快得我來不及讀懂，我就听見他低喃︰「是，我的確不是人！因為，我，正在，努力，修煉成神！」
他是在我的耳邊說的，只有我一個人听得見。
我來不及去體會他話中的意思。他就已經抬頭了！
「去，換人！今夜，你們一個個上！」殷流觴說。
我驚愕，詫異，如遇雷擊！！！
他真的不是人，殷流觴不是人！！！「你看見了吧！」殷流觴對著莫尋說，「讓我來看看，你到底有多麼的愛她！」
「你是禽獸！！！」莫尋吼著。
殷流觴皺了皺眉，對著手下說︰「吵死了，把他的嘴，給我堵上！」
有人，立即執行。
有人，走到那扇玻璃門前，敲響︰「換班了！」
然後，玻璃門，一開，出來，進去，一關！
然後，再一開，出來，進去，一關！
……
一次次，再一次次，然後繼續……
玻璃門里，早已經傳不出女孩子的聲音了，每每只有男人的喘息聲傳出！！！
那令我作嘔的聲音！！！
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站起身，在所有人詫異的目光中，狠狠的揍了殷流觴一拳！！
「你瘋了！你不是禽獸，你連禽獸，還不如！！！！」我狠狠的說。
殷流觴看著我，他眼中的冰寒足夠我嚇得毛骨悚然！
我緊張地握緊了拳頭，咬著下唇，腳開始忍不住抖了起來。不知道是因為激動，還是害怕！
其實，我自己也沒有想到，我能揍殷流觴。
一時間，空氣中滿是火藥的氣息。
殷流觴看著我，緩緩站起來，我以為他要對我做什麼，所以第一反應，就是後退了一步！
可，他只是越過我，走到莫尋的面前，對著架著他的手下揮了揮手。倆手下聰明的立即拔出了塞進莫尋口中的毛巾。
可是，卻因為時間太長了吧，莫尋的嘴巴，一時間，閉不上了，更別說說話了。
「我讓你看看你愛的女人，你看看，你還會愛嗎？讓我來看看，你的愛，能不能感動我！」殷流觴扯住莫尋的頭發，迫使他仰頭，一字一句的迸出這句話。
然後，一個揮手。
玻璃門，開了！
一個男孩，扯著一具身軀，出來了！！！
——嘔——
我的胃，再也頂不住了，來不及跑去衛生間，我就著垃圾桶，嘔了起來。
這個赤/身果/體躺在地上的奄奄一息的女孩子，還是前一刻與我大眼瞪小眼的女孩麼！？
滿身的精/液，全身上下，無數的傷痕。
如果不是起伏的胸口，會讓人覺得，這個人，已經死了！
——嘔——
又有人，開始吐了！這一次，不是我，我發誓！
是誰呢！？
我抬頭，看見的是，莫尋，嘔了起來！
他趴在牆角，吐得天昏地暗，離倒在地上的女孩，遠遠的！
「呵……，曲水，你看見了，這就是所謂的真愛麼！？」殷流觴來到我的身邊，坐下，在我的耳邊輕聲的說著。他的氣息在我耳際縈繞，唇瓣若有似無地輕咬著我的耳垂，我身子一僵，一股恐怖的戰栗感遍布在全身，我甚至不敢看他。
他的手覆上我顫抖的手掌，裹住。
「你們——跟他好好的交流下吧！」說話的時候，殷流觴看著我，輕輕地在我額際吻了一下。
然後，幾個人立即把莫尋團團圍住。
我的身子一緊，想要起身。身體卻被死死地按住。殷流觴沒有看我，冷冷地注視著前方，輕輕地勾起唇角。「好好的‘招待’他！作為他可笑的愛的唯一見證！」
……
第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