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侮辱，絕對的侮辱！
這個女人，怎麼可以絕情成這樣子呢！？
莫尋當場呆愣了！
他呆滯的目光，看了看女孩，又看了看殷流觴，然後目光轉移，看到了我，眼中有著驚訝！
我縮了縮脖子，低下頭。
「流觴，你看，我把他給甩了！以後我就一心一意的跟著你了！」女孩跌入了殷流觴的懷抱，嬌慎道。「他還說愛我呢？愛我什麼！？讓我跟著他過窮日子麼？」
殷流觴沒有理她，而是順著莫尋的視線回頭，緩緩地看向我。然後，目光再一次的停留在了莫尋的身上。
唇角帶笑的說︰「你，愛她！？」
說著推開了女孩，女孩跌落了在沙發里，而殷流觴的手指，就是指向了女孩的。
「愛……」即便是被如此的傷害，莫尋還是咬牙道。
「好！」殷流觴大笑了起來，然後，說︰「真是好！愛情這東西，果然真是偉大呢！不過，讓我們來看看，你到底有多麼的愛她吧！」
我發誓，這一次，我真的在殷流觴的臉上，看見了殘忍，那是一種濃郁到骨子里的殘忍。
這樣的殘忍，讓我覺得毛骨悚然。
我感覺，今晚要發生些什麼了！
我看見了，殷流觴對著他的手下使了個顏色。
整個包間內，音樂聲靜止，變得異常的安靜了！
然後，我看見那個女孩被那個手下，帶進了這個包廂附設的衛生間。
「卡擦！」
門落下了鎖。
「你要做什麼？」我顫抖著問。
接下來，即將要發生的事情，似乎呼之欲出了。
「做什麼！？」殷流觴的語氣，很是興奮，但是他卻沒有看向我，而是看著莫尋的。而後，一字一句的說︰「讓我來看看，你會有多麼的愛她！」
殷流觴的話音剛落，我就听見了那扇玻璃門里，傳出的聲音。
衣服撕裂的聲音，是那麼的清晰，
女孩子的求饒聲，男孩子的喘息聲。
拳打腳踢的聲音。
聲音，越來越大……
接下來——女孩子的申吟，求救聲，男孩厚重的吐氣聲。
聲聲，歷歷的傳進了我們外間所有人的耳膜內。
莫尋，早已經經歷了短暫的驚愣，而開始沖向了那扇玻璃門，但是，還未到達，就被殷流觴的手下，給架住了，動彈不得。
「你這個混蛋，你若是不要她，即使你玩弄她，你也不要糟蹋她啊！……」莫尋，早已經失去了斯文，早已經月兌去了理智的外衣。
可是，即便是這樣，他還是斗不過殷流觴。
我早就失去了聲音，不可置信的看著周圍的人。
這里的女孩子們，都低著頭，沒有任何的要去搭救的跡象。而男孩子們，則各個都是一臉的躍躍欲試，一個個都是禽獸的樣子。
而殷流觴呢！？
一臉的微笑，罪惡的微笑。
他一手摟住我，一手拿著酒杯，里面紅色的液體，照例是軒尼詩，他最愛的酒。
「你，不，是，人！」我對著他說。
我的聲音不響，但是足夠包廂內所有的人，都听得見。
殷流觴對著我璀璨一笑，那笑容中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東西，但是那笑容隱滅得太快了，快得我來不及讀懂，我就听見他低喃︰「是，我的確不是人！因為，我，正在，努力，修煉成神！」
他是在我的耳邊說的，只有我一個人听得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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