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仙界的秘密
獸災之中被活捉下來的活口，只有地下研究院這里還有活口，早前衛堂發現了的異獸缺陷，令異獸們無法在地球上「惡劣」的環境下長期生存。僅存下來的一批就成了非常珍貴的俘虜，采用工人靈氣環境給養了起來。而仙術實驗室的技術研究開發進度壓力太大，那些特殊的俘虜並沒有交給白平他們去處理，而是有專門的專家組去進行分析研究和解剖，衛堂也只是參與了其中一些價值不高的尸體檢驗頂目。
雖然沒有相關的專業技術學科，不過異獸們也是一種生物，只要是生物就有規律可尋，由大量高級專家組成的異獸研究組，有生物學家、行為學家甚至數學家等，從各個不同的角度去對異獸俘虜們進行分析。那兩只獸奴，是最為高級的俘虜，僅有這兩只活了下來。
莫倫趕到地下研究院的時候，兩只獸奴依然被嚴密的禁錮手段限制在一個特制的囚室內，每只獸奴都被裝進了一個像是柱狀金屬棺材一樣的東西里，動彈不得。透過囚室的玻璃牆，莫倫確認了兩只獸奴的活動能力為零，禁不住對異獸研究組的組長問道︰「出了什麼意外？」
異獸研究組的任務，主要是對這些奇特的生物進行深入的了解，同進尋找他們的弱點。獸奴是俘虜之中唯一擁有高級智慧的智人型生物，理論上是存在交流方式的。研究組的一個生物學家，對獸奴的研究揭示了獸奴是某一文明族群中的中級構成部分，主要角『色』應該是類似兵蟻一樣的戰士型，大概是負責統領怪獸們發起戰斗的軍官。從獸奴的形態上來看，應該還有和他相近的其他族群成員，也就是說，獸奴只是某個文中的一份子。
這些專家們，采用了非常專業級的理論來研究這些異獸，獸奴身上被投入了最高的關注度。因為這是人類目前，唯一公開取得的地外文明的證據。通過獸奴，可以證實地球並不是孤獨的文明。于是乎，有個別的專家對研究對象，產生了一種莫倫無法明白的狂熱情緒。因為需要采用最嚴密的禁甸手段來囚禁獸奴，研究只能是單方面『性』質的，獸奴無法給出任何反應。而禁錮手段是無法被解除的，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個狂熱得過頭的專家，弄到了一套腦維系統，改裝出了一套腦維交流系統，準備和獸奴進行腦維層次上的交流，這樣一來就可以和獸奴對話，而又不需要解開獸奴身上的禁錮，結果這個違反了研究組規定的專家，使用腦維交流系統之後，昏『迷』過去之後就沒辦法喚醒，直到被人發現了，才被緊急送到了醫療技術研究組那里去搶救，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
莫倫苦澀地咧著嘴，哪個王八蛋腦子生銹了？膽子這麼大？敢和獸奴這種層次的生物進行腦維交流？作為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類，一個小小的意識暗示反擊，這條小命就這麼去了。托獸奴非還虛弱的福，人還沒死就已經算是天可憐見了。
災難之後，仙術實驗室和莫倫的注意力都被其他事情發散了，武器開發事務比較重要，這些俘虜的事反而給擱下了。莫倫只不過是需要研究組，找出異獸們的弱點和缺陷而已，沒料到會有人對研究目標本身有這麼大的興趣。看樣子稍微會研究些東西的人，都不能用常理對待。
闖禍的那個專家，人還沒死，莫倫也算是還有辦法救回來。因為情況比較特殊，沒有送到外面的醫院，而是送到了地下研究院自有的醫療小組。莫倫去看了一下，那個家伙是個四十來歲的地中海式發型的大叔，也只是魂魄被震傷而已，一道安神咒拍上去，昏『迷』不醒的專家就一挺身，驚聲大叫著醒了過來，驚恐之下向著莫倫一拳揮來，莫倫也沒客氣，拎著那專家的手臂甩了幾下，暈頭轉向的專家這才回過神來。
這才發現自己剛才攻擊的，是頂頭**，莫倫是地下研究院的掛名院長哩。驚得下巴都合不上來的專家呆呆地望著莫倫，莫倫淡笑著搖了搖頭，輕聲道︰「這次就算了，沒出什麼大事。你啊，研究也要有個度，也得注意一下自己的安全啊。什麼都不明白就去進行腦維交流？是不是搞研究的人膽子都比較大一些？」
莫倫的話引得醫護室里的醫生護士們輕笑起來，莫倫揮了揮手，讓其他人離開，也好讓這個受驚了的專家休息一下。莫倫轉身想離開的時候，那專家卻連忙道︰「莫院長，請等一下。」
莫倫好奇地回過身來，那名專家道︰「我是研究組的洛莘研究員，我知道這次是我違反了組里的規定，不過，我並不是給獸奴攻擊造成這樣子的。」
眉頭一皺，莫倫望著洛莘研究員，洛莘鎮定地道︰「事實上，也許是我和獸奴之間的意識交流是第一次的關系，同步率不協調，獸奴的意識沖擊到了我的意識。他是無意的，但是他也給通過剛才的交流之中，給了我一些他的情況。」
「哦？我倒是想听听，他說了些什麼？」莫倫好奇地笑問道。
洛莘道︰「他沒說多少東西，只說了他只是一個無奈地受迫害者，對此表示抱歉。」
莫倫愣了一下，思索了一會，才問道︰「什麼意思？」
洛莘搖了搖頭，道︰「我也不是很了解，如果可以再了解多一些，也許會讓我們對獸奴這種生物有更多的了解。」
莫倫苦笑，搖了搖頭，道︰「不必了，你這次已經算是闖了大禍，不加追究已經算是萬幸了，還想再來一次？雖然情報對我們來說，也許很重要，但是，研究的專家也很重要啊。總不能你試一次就昏一次吧？哪來這麼多的專家去試？」
洛莘搖頭道︰「他給我的感覺非常真誠，不像是虛偽的。我覺得他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說出來，也許是很重要的東西，有必要作出更多的了解。」
莫倫的注意力一向都只關注于仙術實驗室，地下研究院是沒怎麼打理，不過，院里的專家都比較敬重莫倫的。因為周長平接管的那段時間里，給院里帶來了很多惡『性』影響，莫倫接管回來之後，將那些作風扭轉了過來，並且也讓那些真正的專家給接了回來。在莫倫（實際上是不知）的管理下，院里的進度沒有太大的壓力，待遇也不錯，資金調整也很充足。不過，對于院里的每一個專家，莫倫都視之為珍貴無比的資源。
莫倫搓了搓下巴，洛莘的態度很堅決，不準他的話，指不住哪天這家伙又沖動一把。莫倫無奈地搖了搖頭，道︰「這樣吧，這件事，你並不是適合的人選，但是我會按你的意見去進行了解的。」
其實莫倫對此也有些好奇起來了，回到獸奴的囚室前，莫倫讓研究員打開了囚室的大門，站在關押著獸奴的金屬巨型棺材前，透過太空玻璃觀察窗，可以看到里面被靜默關押著的獸奴，除了意識還能活動之外，獸奴被多種禁制束縛著。莫倫舉起手，一道「感心術」拍了進去。
一彈指之間，莫倫的意識和獸奴的意識聯接了起來。在意識層面上的交流，不存在語言的隔膜，這也是洛莘為什麼會用腦維交流系統的原因。莫倫的意識強度自然不是洛莘那樣的普通人可以相比的，和獸奴的意識聯接一點事都沒有。
「那個差點給你殺死的人說，你好像有些話想要說，現在可以說了。」意識聯接之下，莫倫對獸奴淡淡地問道，基于基本的禮貌，莫倫沒有強行讀取獸奴的意識。
沉默了一會，獸奴給莫倫回應了︰「抱歉我並不是有意的。」
莫倫眉頭輕輕地扭了一下，意識交流之間傳來的獸奴意識中，獸奴給了莫倫一種深深的無奈感，帶著一些絕望的意思。莫倫困『惑』地問道︰「你說過你是一個無奈地受迫害者，能告訴我，是什麼意思嗎？」
獸奴再度沉默了一會，才作出反應︰「我們的種族，是被強行驅使來代替天敵們戰斗的。我們受到天敵們的壓榨和殘害，如果不听他們的命令，我們就不會再生存下去，而我們的種族不止會滅亡，我們的家園也會被天敵毀滅。」
莫倫愣了一下，回過意來的時候，給獸奴發去了奴仙們的形象意識，問道︰「是這些人『逼』使你們來和我們交戰的？這種人就是你所說的天敵嗎？」
獸奴好像要對莫倫的意識消化一會才能作出反應，頓了一會才回應道︰「不是，但他們是天敵們的部下，我們的天敵是一種非常可怕的生物，他們沒有形體，又擁有無可估計的形體。我們見過天敵的同胞，都已經被毀滅了。」
莫倫的眉頭扭得更厲害了，獸奴說的，應該就是仙界的最高存在︰真仙，也就是修士大軍初入仙界時遇上過的那種。在中土傳說中，真仙就是仙界的主宰，那些極遠古時代的仙人們。莫倫開始有些糊涂了，定了定神，問道︰「你們的實力也不弱，為什麼沒有反抗？」
獸奴頓一頓，道︰「在久遠的年代之前，我們反抗過。」下一刻，莫倫的意識接受到了獸奴傳過來的影像片段感覺，莫倫呆了一下，仿佛置身于一片奇怪的叢林里，高挺的植物像是遠古時代的地球，一些奇怪的走獸飛禽在莫倫的身邊出現。天空之中，陣陣七彩的光芒在閃動著。抬頭一看，那些極光一樣的光暈閃爍，令莫倫驚了一下，那些不是仙界力量出現時才有的景像嗎？
只見四周的地面上沖起了無數和獸奴差不多一樣的生物，有的騎著飛禽，有的在地上騎獸疾奔，手中提著古怪的冷兵器，但卻能發出一道道光束。獸奴們向著天空的七彩光暈沖了上去，但很快，光芒爆炸開來。光芒遮蔽了天地，但一切都是無聲無息在發生的，讓莫倫有種像是局外人的感覺。沒過多久，莫倫就發現，地面變成了一片冰天雪地，仿如冰河時代。但令人恐懼的是，這是一瞬之間發生的，植物被厚厚的冰霜覆蓋了過去，在地上奔跑著的走獸甚至還保持著被冰封前的動作。很明顯，獸奴的種族反抗失敗了。
這一切令莫倫更顯困『惑』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是哪一個世界發生的？還是說，更遠古時代的地球？莫倫的疑『惑』，獸奴很快就感受到了，道︰「我們的種族，用我們的語言來說，是‘能驅使野獸力量的種族’的意思，為古盧加凱瑪族。我們的家園，被天敵劫持了。在那次幾乎毀滅了我們的力量之後，我們殘存下來的種族在已經幾乎被完全摧毀的家園里掙扎著生存下去。記不起是哪個時候了，有一天，族里的戰士們，被天敵送到了一個地方，強『逼』我們為他們去殺死一些他們的敵人，否則我們的家園就會被徹底毀滅，我們的祖輩也會被殺死。」
強行虜劫過來的打手啊？莫倫再度愣了一下。如果沒有猜錯，這可能是當年修士們沖進了仙界之中，打破了仙界的力量平衡。真仙們缺乏足夠的力量去消滅修士們，或者說，缺乏足夠的注意力去對付修士大軍吧？所以才把幾乎被滅了族的古盧加凱瑪族戰士帶進了仙界，讓妖仙們可以驅使這些免費的炮灰去戰斗。說起來，古盧加凱瑪族也是蠻可憐的，如果換一個角度，當年修士大軍失敗的話，地球的情況，大概也和古盧加凱瑪族差不多了吧？但莫倫不得不面對一個更驚人的問題︰仙界為什麼要這樣做？
深深的困『惑』讓莫倫非常頭痛，人間界深受仙界的影響已經是非常確定的事實了，而古盧加凱瑪族的世界是不是也有相同的情況？如果是，莫倫就可以理解，仙界的靈氣為什麼會這麼濃厚了。除了人間界之外，古盧加凱瑪族的世界只怕也是存在靈氣的，兩個世界的靈氣都被仙界吸收了。但另一個問題又出現了，如果人間界和古盧加凱瑪族的世界，有著相同的情況，那還有沒有更多這樣的世界？莫倫突然覺得，這個可能『性』極高。
「對不起，你有名字嗎？」莫倫喘了幾口氣，定了定神，才對獸奴問道。
「我的族人叫我蓋爾。」
「蓋爾，你知道還有沒有別的，和你們處境相同的種族？」莫倫問道。
蓋爾道︰「我不知道，我們是唯一被強『逼』戰斗的種族了。」
莫倫漸漸明白了一些，仙界很可能同時影響並『操』控著多個世界，也可能毀滅了多個世界，像人間界這樣的，很可能是最近一次出現了重大意外的變數，才令仙界產生了巨大的驚恐，不得不強『逼』古盧加凱瑪族來充當他們的打手了。這也說明，仙界背後的敵人們，擁有的實力很驚人，但他們的注意力，被一些莫倫還沒有明白的事情給分散了。莫倫極為震驚，不僅是人間界的靈氣，還有更多其他的世界的話，莫倫就想不明白了，仙界控制著至少兩個世界的靈氣，因為什麼樣的事情而需要這麼巨大的能量？可也說不通啊！人間界的情況，已經從隱族之中得到了證實，仙界對人間界的毀滅已經不止一次了。是為了防止世界出現了可以反抗仙界的力量而毀滅呢，還是基于別的什麼還沒明白的原因？如果人間界和古盧加凱瑪族的世界情況是一樣的，仙界是為什麼需要一次又一次的重復毀滅？上癮了不成？
古盧加凱瑪族的出現，讓莫倫對仙界的了解提升了一個層次，但也出現了更大的變數。蓋爾給出了古盧加凱瑪族的所有情況，讓莫倫可以作出參考。可是海量的數據也讓莫倫『迷』失于其中了。莫倫對蓋爾道︰「給我些時間，在此之前，還是委屈你一下。」
蓋爾的身體，在仙界高濃度的靈氣之中已經產生了變異，無法離開人工靈氣環境。莫倫讓人松開了兩名古盧加凱瑪族人的禁錮，但身上依然留著禁制，也仍然被關押在囚室里。蓋爾知道他們無法離開這個囚室，能有一些活動的空間就已經很不錯了，至少他們可以走動了。但是蓋爾雖然知道莫倫這個世界的人，面對著的是和古盧加凱瑪族相同的情況，但絕望了的蓋爾，並沒有對得到一個盟友產生多少興奮，只是漠然對之。
不得不說，和古盧加凱瑪族的接觸是有很大的運氣成份在內。莫倫沒有將注意力放在這些俘虜上，要不是一個執著得過頭了的研究員出錯，這情況可能還會被隱藏更久。但重要的是，莫倫擁有了仙術的基礎，為和蓋爾的交流創造了條件，這樣看來，當年凌武山人和陌機子留下來的東西里，引出了莫倫這個變數，作用遠遠超過了當時的目光。
離開了異獸研究組，呆在獨立的專用辦公室中，莫倫開始思索著仙界的底細。蓋爾所說出來的情報，莫倫已經可以確定是真實的，莫倫甚至偷偷地潛進了蓋爾的意識之中確認。莫倫隨手在紙面屏幕上畫了一個圓圈，又在圓圈之外添上了兩個小一點的圓圈，都用一條線連著大的圓圈，大的圓圈上寫上了一個「仙」字。看著這幅圖畫，莫倫思索了良久，如果沒有料錯，仙界上應該有通向別的世界的通道，每多一個，就意味著多一個世界。
莫倫在這種事情上，沒有什麼人可以商量的，只能打電話給荷洛斯爾德。視頻會議電話撥過去的時候，莫倫才想起一件事來，但已經太遲了，鏡頭畫面上出現了荷洛斯爾德黑沉著的臉，怒聲說道︰「只要不是世界毀滅，都請記得那個叫時差的東西！」
莫倫苦笑了一聲，道︰「抱住，一下子又忘記了。不過，這次是真的有比較重要的情況，我想看看你的意見。」
看到莫倫認真的樣子，好像才剛剛被莫倫從美夢之中吵醒過來的荷洛斯爾德，沉下了臉，坐到了鏡頭上的椅子上，道︰「發生什麼事了？別說地球又穿了個洞，我是打死也不會再去為你當什麼地球救星的，上次他們用的是機關炮招呼我的！你還沒給我個說法呢！」
莫倫笑了笑，道︰「荷洛，隱族好像是太古時代之前，地救上曾經出現過的文明遺留下來的，對吧？」
荷洛斯爾德眨了眨眼，道︰「大半夜的打電話來就是為了問這個？你又不是不知道。」
莫倫道︰「那麼，隱族對于上一次的毀滅，有多少了解？我是說，關于毀滅時，仙界力量的影響作用。」
荷洛斯爾德皺起了眉頭，疑道︰「你問這個干嘛？」
莫倫嘆了一聲，搓『揉』著思索過度而有些發漲的腦門，道︰「在獸災之中被活捉下來的俘虜之中，有兩個馭獸者。我一直沒有注意過他們的情況，最近出了一個小意外，我親自過問的時候，發現了一些特別的東西，也讓我非常困『惑』，也只有你可以問問了。」
莫倫將蓋爾說的東西，對荷洛斯爾德重復了一次，听得荷洛斯爾德一陣愕然，良久，荷洛斯爾德才問道︰「這麼說，敵人還有更多我們沒有了解的東西。可是，我能為此做些什麼？」
莫倫道︰「我也不知道，隱族是經歷過一次毀滅的種族，要比我更了解一些。我總覺得，仙界不僅僅只是簡單地把我們當成了電池那樣來用，仙界需要這麼巨大的靈氣能量用來干什麼？為什麼會一次又一次地毀滅一個世界？然後好像又都能再次重來一次。」
荷洛斯爾德也困『惑』起來了，之前推測過，仙界有些像是以前的美國需要石油一樣需要靈氣能量。但卻往往又利用靈氣能量毀滅一個又一個文明世代。荷洛斯爾德道︰「我並不清楚我能做些什麼，不過深淵實驗室之中有些特雖的人才，也許可以利用起來。隱族的確還保有一些太古時代的記錄，我會讓人去檢查一下，看看是不是能找到些有用的東西。不過，史料都是非常珍貴的，可能需要一些時間。」
莫倫點了點頭，道︰「好的，有答案的時候告訴我，我發現仙界是越來越神秘了。」
荷洛斯爾德輕嘆一聲，道︰「不管怎麼說，現在已經是沒有回頭的路了，也許那個古盧加凱瑪族，就是我們的榜樣了，不想變成那個樣子，就得加緊努力了。對了，你打算怎麼處理古盧加凱瑪族的事？策反他們？」
莫倫搖了搖頭，道︰「不太可能，對于他們來說，已經沒有什麼比他們的家園更重要的事情了。仙界劫持了他們的世界來威脅他們作戰，不是那麼容易可以策反的。不過，大概會有一些利用的價值吧。還是先做好我們現階段應該做的事情吧。」
攘外必先安內，在要對仙界發動反擊戰之前，首先就要確保根基地不會在關鍵時刻捅婁子.a和聯合國，在基于仙界反擊戰的條件下，都明白這顛撲不破的至理。各地的戰『亂』被強勢得多的聯合國維和部隊抹平了，任何還敢在此期間興兵動武的國家，無論是哪一方，聯合國都不可能輕饒。借助中方提供的強悍武力，在非洲抹平了幾個腦子發燒的軍閥集團之後，世界冷靜得多了。但是罪惡橫行不屬于聯合國事務，只能大力呼吁各國加強打擊力度。
之所以需要這些打擊措施，是因為很多時候，這些動『亂』地區，往往就是戰備資源的重要產地。比如鑽石、玉石、礦物質等，動『亂』的情況不利于這些物資的開采和供應，否則的話是有錢也買不到東西的。在全球『性』的災難之後，相當多的國家已經提高了刑罰限度，可以說是用上重典來對付趁火打劫的犯罪了。這也讓中國的特種警用裝備非常搶手，卡爾的金橡木公司生產的警用合成橡膠盔甲，防御能力不錯又輕便，現在是供不應求，連私人市場都有極大的需求。而非殺傷型單兵電擊武器，四方集團收到的定單也很可觀。
而「天圖」系統和腦維測試謊系統，自然也是輔助打擊犯罪最為有效的技術。采納了兩種技術的國家也有不少，但沒有像中國國內這麼高的效率，不過也已經很可觀了。在中國國內兩種技術的使用之所以是最高效的，是因為有「龍脈」全國政務系統的監察作用。只要是有人參與的東西，都無可避免地會出現誤差，「龍脈」系統的作用就是對這種誤差作出最後的修正作用。
不過，就如前面所說的一樣，有人參與的東西，除了誤差之外，也存在另一個不良的反應︰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法規完善的工作還在修正之中，打擦邊球、鑽漏洞已經不是那麼容易，于是最後一招就出現了︰怠工，只要不經手，就不會有麻煩。部門之間互相踢皮球的情況變嚴重之後，連鄧子民都被驚動了幾次。「龍脈」系統運作之後，累累爆出了驚人的案件，經手這些重大案件可能會得罪不少的人，所以選擇了回避推卸責任，就是不肯接手，後來有些漫延到了普通的案件，鄧子民覺得還是需要再作些補完工作。
系統開始運行之後，莫倫就不需要對這些事情負責了，得罪人的事，莫倫做過那麼多，也在乎不了那麼多了。事實上，莫倫大概已經成為目前全球最多人痛恨的人了，尤其是犯罪份子，在腦維技術下無路可逃。莫倫只是覺得，如果技術利用得當，犯罪也許還是無法避免，但至少可以能有更高的效率去作出彌補。
對此最有感觸的人，大概就是莫鵬志了。在老家的那次事件之後，回到上海靜心開始了他的創業計劃，但還是經常回到實驗學校學習。莫鵬志和幾個同學合股開辦的個人投資顧問公司成立當天，莫倫真的讓人送去了一千萬的支票。更令人驚喜的是，莫鵬志借全球災難之勢，居然也賺了不少。尤其是在一些敏感領域內的期貨業務，比較早就預見了全球糧災，第一時間賺到了第一桶金。這天莫鵬志就給莫倫送好消息來了，還帶著莫倫私人投資的那一千萬的收益︰三百萬人民幣，不算高，但對于一個剛成立的投資公司來說，也已經很不錯了。
「不用這麼急著給我送回來嘛。」莫倫笑著對莫鵬志說道。
莫鵬志道︰「投資的本金已經賺回來了，開始盈利之後，就不再需用這麼大筆的資金了。事實上，我和合伙人們商量過，公司不接受大宗資金的投資顧問合同，我們是私人投資顧問公司，不是暴利顧問。我們想做些基層類的業務，這次的災難讓我們明白了一個道理︰實在的東西永遠都實在，虛的就是虛，投在股市上話，就已經虧死了。」
「不錯的想法，看來，學校教給你的東西，你已經消化成自己的人生經驗了。」莫倫非常滿意地說道。
莫鵬志有些尷尬地笑了笑，當初是被踢進學校的哩。莫鵬志又道︰「其實，學校教會我的，只是知識而不是智慧，我已經明白了。我在這一行沒有那麼高的天賦，但我的合伙人們有。可惜的是天賦也並不總是和智慧同時具備的。所以我決定了以後做管理層就好，協助合伙人們搞好公司，相得益彰。」
「呵呵，有志量，這才對得起你的名字嘛。」莫倫道︰「你的公司業績似乎很不錯，至少在投資的方向上比較正確，這樣好了，不算是幫你們的，五行集團的員工，我推薦你們給他們作投資顧問。」
莫鵬志一驚，然後大喜起來，五行集團上下員工的待遇高全國有名，不乏百萬富翁。
不僅是莫鵬志給了莫倫好消息，白平也拿出了全新的車場幕發生器設計，受周艾的影響，白平將設計推倒重來。新的測試還是需要莫倫在場，測試場地還是在塔克拉瑪干大少漠的武器實驗場，不過這一次，不知道怎麼搞的，的一個武器設計組也參了一腳進來湊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