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妖仙之影
超時代教育技術︰腦維學習系統隨中國教育改制而正式發布，只需要一副腦維眼鏡設備，和配套的腦維光腦課程數據，任何人都可以隨意自由地，以最短的時間，吸收所需要學習的任何知識。這種在無數科學家的夢中出現過的技術，卻率先真真實實地出現在了中國。一場巨震馬上就震撼了整個世界，隨著中國教育改制計劃的啟動，人們已經可以想像，中國的未來是如何的光輝燦爛。只不過是再需要一段短時間，中國就能真正做到零文盲，甚至大幅提高國民教育質素。
有了仙術公司之前的「思維魔力」產品作為鋪疊，人們很快就明白了這種腦維學習系統的作用，是可以將光腦上儲存著的腦數學習數據，傳送到大腦里，變成記憶的一部分而被保留下來。再看到中國教育部，發布了的詳細教育改制計劃和學年制度之後，那些被引起了注意力的科學家們，尤其是莫倫請去參與改制計劃制定的普林斯頓大學，這下子才恍然大悟起來。改制後的學年制度，最大限度地保證了學習過程中的成長培養和學習質量，那也是普林斯頓想實現而無法實現的夢想，普林斯頓參與過改制計劃的制定，那也有它的一部分貢獻，在發出驚呼「中國從此將會進入一個無人能及的新時代」之余，也第一個發表了贊成和支持這種腦維學習系統的聲明，同時也向莫倫發出了尋求合作開發的可能『性』，普林斯頓、麻省理工等常青藤名校，所有的課程數據，可以對負責腦維學習系統的仙術公司全部免費開放，以保留這些巨大的文化知識，也能及時地邁入「思維新時代」。
整個世界為之震驚的同時，也紛紛有人發表了不同的意見，中國教育部和仙術公司聯合發布了腦維學習系統的作用原理和作用，全套的改制計劃和學制改革都是非常龐大的。改制之後，估計會有超過三成的學校教師被淘汰，因為腦維學習系統的作用之下，傳授知識已經不再是老師們主要的任務，而是對學生起到真正靈魂工程師的作用，基于目前的師質水平，三成已經是莫倫最保守的估計。被淘汰的老師名額，會被武學、進階術學老師所取代。教育改制之後，畢業證書已經不再是官方認可教育水平證明，因為只要完成了九年制學年，就已經意味著學員擁有了合格的社會生存知識，進階進修證書，也僅僅只是證明，學員擁有某些領域下的進階水平。過去重若萬噸的一紙文憑，現在終于變成了一堆廢紙。
但是正如莫倫所預計的那樣，並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接受這種改變的。改制之後，所有課外輔導班、收費補習班之類的東西，將不再被允許存在，也不再需要存在。人們只需要一幅腦維學習眼鏡和一部可聯網的光腦，隨時隨地都能不受干擾的學習，還再需要這些撈外快的所謂補習班嗎？伴隨而來的課本印刷出版、文具之類的消耗都會大大下降，也就是說，很多和教育掛鉤的利益集團，會因此而損失巨大。于是乎，莫倫預料之中的不和諧之聲，很快就充斥于報導之上。
針對腦維教育這種超時代水平的技術，對發布的數據和文件研究了一下，那些抗拒腦維學習系統的人們，很快就找到了針對『性』的缺陷來指責腦維學習系統。因為是對人的大腦直接起作用，再加上使用者之中，包括了只有七、八歲的小兒，這樣的實驗『性』技術，會不會對少兒的大腦發育造成損害？而這種技術，也說明了可以對人的大腦進行『操』作，這技術會不會對人的大腦有不良作用，因為事情很敏感，指責者也不敢直接說出那些字眼來︰思維控制、洗腦、記憶盜取等。
同時，莫倫精心參與制定的改制計劃內容，也成為備受指責的目標，三年為一學階，中間休學一年，老師的角『色』從表面上來看像是變得次要起來。在腦維學習系統剛剛出現的時候，就將教育資源如此浪費，是否合適之余，當然也對休學一年的做法頗為指責。指責腦維學習系統、仙術公司的力度之重，居然也超過了莫倫的想像，但是沒有多少敢針對教育部的指責，就算有，也被說成了是被莫倫的仙術公司用數據蒙蔽了的受害方，紛紛質疑腦維學習系統的安全、質量和真實程度，是否有那麼理想的數據還是未知之數，就合適在全國馬上推廣了？
面對層層指責和詰難，仙術公司一把手李志民被媒體煩得幾乎要抓狂了。躲在五行基地是還算好，沒有任何媒體可以闖得進來，但是一但離開五行基地出外辦事的時候，就總有一堆堆數量多得可怕的媒體，把李志民像是世界巨星一樣追逐。在個人生活都大受影響之後，李志民不得不暴怒地給莫倫打了個電話︰小倫子，小麗怒了，再這樣下去，你明天看報紙可能就看得到我殺人了！
一打听，莫倫才發現李志民真的已經給媒體們煩得不堪重負了，雖然因為仙術公司的關系，李志民已經是一個受公眾關注的人物，不過像這樣高密度的媒體轟炸還是第一次。連在自家陽台上休憩片刻，都能有記者從樓上用繩子垂下來追問李志民，嚴重驚嚇到了李志民的妻子小麗，李志民這下子真的受不了了，那個記者幾乎當場被李志民拿刀砍斷繩子掉下去。
看著事態發展得越來越夸張，指責的聲音此起彼落，雖然中央支持腦維學習系統，但那些被嚴重打擊了利益的教師、教授們，還是擁有不弱的實力，仙術公司甚至被指責成了一個黑心『奸』商一樣的角『色』，將還不適合的技術全面應用。為了結束李志民的這段時間以來痛苦不堪的生活，莫倫不得不從仙術研究中暫時抽身，安排一次龐大的新聞發布會，給這件事一個總結『性』的結果。
莫倫以腦維學習系統研究計劃發起者、參與者和專利擁有方的身份，舉行新聞發布會，將對教育部發布的聲明中說明不足的部分，面對公眾發布答復。
但是，對腦維學習系統抱有眾多疑問的，不僅僅只有中國方面，世界各地無數的人，都對中國擁有這種超時代腦維技術深感興趣，或者說不安。又一次媒體狂『潮』，涌到了上海來，世界各地大小媒體的記者代表團，一個個蜂擁而來，數量之巨，遠遠地超過了成歷史上最為轟動的媒體事件，擠到上海來的媒體代表團，數量之多，居然讓上海海外旅客入境數量上升了四個百分點。本來是公開記者會不得不改成了半公開，只有受挑選的媒體可以入場發問和采訪，因為莫倫實在找不到合適的地方安排這越發龐大的記者會了。
新聞發布會場地所在酒店大門外，無法進入會場的其他媒體，擠得水泄不通，長槍大炮架得像戰場陣地一樣，每一個進入會場的人，都會被閃光燈轟炸一翻，那閃光燈閃光的密度能把人閃瞎掉。崔月華不方便隨莫倫出席，當莫倫帶著琪琪乘「龍馳」專車抵達的時候，看著媒體們的架勢也不禁一陣頭痛。只在新聞上看到那些被閃光燈高密度照顧的人，莫倫此時才明白了那些人當時的感覺，非常惱火之余又不得不做出平靜的神態，真不容易。
強忍著嘴角僵硬笑容引起的的抽搐，莫倫走進酒店由保安領路向會場走去的時候，莫倫輕嘆一聲，對身邊的琪琪說道︰「難怪四眼會想殺人，這真不容易。連我都有些忍不住了，下次還是別再搞這種事了。」
布置非常簡單的會場，只有一個高台和一個講席，又不是產品發布新聞會，沒有必要太過鋪張。莫倫身在此處，就已經是絕對的主角，並不需要什麼華麗的背影來襯托。當莫倫緩緩地獨自從後台走上講席的時候，就成了所有鏡頭的焦點。面對著台下人頭涌涌的記者們，無數的閃光燈閃爍著，莫倫輕輕平舉起雙手，示意媒體們靜下來。
受莫倫霸王宣言的影響，知道莫倫『性』格的記者們，非常配合的全場鴉雀無聲，只有閃光燈和機器的嗡嗡聲。以莫倫的身份，自然不會有怯場的說法，不過，莫倫看著台上充滿焦急、疑『惑』和興奮的一張張臉，莫倫突然感到，自己就像一個睿智的導師，台下的學生們正在從自己的身上尋找答案。
莫倫並不是一個很會幽默的人，也不打算在發表講話之前來個小笑話，而是平和地微笑著，用充滿信心而堅定的語氣，緩緩說道︰「我以前曾听過一句說話，大意是我們可以去做的事，並不一定就必須去做，我個人非常認同這句話。」
莫倫微微一頓，垂目像是自問地說道︰「但是，如果有一件事，我們可以去做，卻選擇了不去做，又是為了什麼？」
「作為腦維學習系統研究發起人，在我們開始研究腦維技術之前，就已經有人對我說過，這項技術太超前了，很可能並不會被人接受，反而會因此而惹上很多麻煩，甚至無數的指責和詰難。但是如果非常為了這些麻煩，而去放棄了對人類文明發展的追求，是否就劃算了呢？」
莫倫再次微微頓了一下，道︰「我們有一個事實是必須承認的，時代永遠都在進步，人類也在不停地進化，德道標準也每天都在改變。對于腦維學習系統來說，它的出現是一個飛躍，但同時，也是必須的飛躍，我們只能去適應它，而不是回避它。」
莫倫吸了一口氣，道︰「腦維學習系統的出現，影響最大的有兩個群體︰學生和老師，這兩個自從人類出現就一直存在的角『色』。我無意否認腦維學習系統的出現，給師生雙方帶來的各種影響，尤其是老師的角『色』。每個人心目中，都有一些特別的職業，我們稱之為聖職者，也就是從事有神聖意義的職業的人。每個人心目中的聖職者也許不盡相同，但可能有一個是我們都認同的，那就是老師，我們昵稱為靈魂工程師的老師。而有人說，腦維學習系統的出現，人類從此將不再需要老師，這對人類的未來造成巨大的影響。」
「但是，從一開始，腦維學習系統還沒有被完全研制出來的時候，我們就已經確認了一個事實︰腦維學習系統不能，也無法完全代替老師的角『色』。在腦維學習系統已經有所成績的時候，我仍然讓我個人的弟子，在大學里進行學習。無論腦維學習系統做得多麼出『色』，我們，每一個人，都還需要，可以在我們人生路上留下足跡，造成影響的老師。腦維學習系統的出現，起到的是輔助老師的作用，讓天下所有的老師們，從此有機會做得更好，因為我們需要像孔子聖師、柏拉圖、牛頓、達爾文、班明杰和蘭迪波施那樣的思想家、教育家，來指導、開拓、引領我們的思想進步。而這些，是機器永遠也無法做到的，但是，卻能讓我們自身，有能力去做得更好。這就是我選擇了推廣腦維學習系統的目的，每一個人，都應該擁有更好的教育質量，公平的教育。」
「當教育變成了產業，學校和老師變得疲倦，家長變得急進，學生變得慵懶，社會變得功利，我們的教育水平就在不斷地下降。在大部分國家中進行的教育水平調查中，我們看到的是一個又一個逐年下降的數字。學無所用的現象現來趙多，我國文盲數量還令人不安，美國不會拼讀的大有人在，學習，本應輕松的事情，在現代社會變成了一種負擔，一種沉重的壓力，對一張張文憑、名校的追捧，而忘記了我們吸取知識本峰的目標所在。花去我們人生十分一甚至八分一的時間去進行的一件事，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我並不是在說，我們從此就能擁有理想的學習方式和教育制度，在我們的研究中，早就已經有了一個結論，知識並不等同于智慧。我們推出腦維學習系統，並不是旨在利潤，也不是在謀取名譽，僅僅只是，我們覺得有這個需要去這樣做，僅此而已。」
莫倫輕緩的語氣，一直都淡淡地演說著，但是誠摯堅定的神情，卻已經通過轉播傳遍了全球。莫倫沒有費力氣去解釋那些指責，因為腦維學習系統，是否需要存在的理由，是在于對知識有急切渴望的需求方，只有人們認為腦維學習系統有必要存在，腦維學習系統才會變有更有價值。那些所有的指責和詰難，對于莫倫來說，並不是十分值得注意的事情。
莫倫充滿誠意的簡短演說，令世界沉默了，也許，整個世界所有的聲音，在那幾分鐘之內下降了不少。莫倫並沒有發布震撼的話題，但從字眼之間的一個個疑問發人深省，如果有更便利的學習方式，學習還會不會變成一種負擔？對于所有人來說，這難道不是一件好事？
會場的記者也沉默了好一陣，學習，是每一個人都必須經歷的人生階段，從牙牙學語到大學進修，沒有可以例外。莫倫也沒有動靜，只是靜靜地，滿足地看著台上的記者們，臉上流『露』出來的思索神『色』，莫倫知道，他已經做到了想要的目標。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的記者們，才在莫倫的示意下，安靜地一個一個舉手發問，莫倫挑了時報一個記者。
時報記者產站了起來，卻沉默了幾秒，才把語筒拿到嘴邊，道︰「莫先生，腦維學習系統給我們帶來了無窮的誘『惑』，我們可以讓大腦直接吸收知識的同時，是否腦維學習系統，以後也有可能會成為我們的靈魂工程師？」
莫倫笑了笑，道︰「如果我說不會，你們也能看得出我是在謊，但事實上，這是我也無法知道的未來。腦維學習系統的發展，完全取決于人們，我們只是提供了其中的一個選擇，以後的事，誰能說得準？但是，未來不就是由腦維學習系統的使用者們去開拓的嗎？」
時報的記者若有所思地坐了下來，莫倫再挑了另一個記者，這個是華盛頓郵報記者，站起來的時候，居然也都沉默了幾秒種，讓莫倫微微一笑，那記者才道︰「莫先生，中國是率先推廣使用腦維學習系統的國家，是否就意味著世界的未來會有中國引領？這種技術，會否和全人類共享？」
莫倫笑了笑，道︰「未來是每個人都擁有的東西，沒有誰會能去引領未來，至于這腦維學習技術的共享，我們相當樂意人全人類共享，但主動權並不在我們這里，而是你們覺得有沒有這個需要。而且，我們要的是公平的共享。」
莫倫回答了一個又一個問題，但一共只有十個問題可以回答，到了最後一個的時候，電視網的一個女記者，向莫倫發出了一個尖銳的時事問題︰「莫先生，腦維學習系統是仙術公司的技術，也就是你的五行集團所擁有的。在我們所知之中，五行集團擁有非常多對世界有深遠影響力的科學技術水平，五行集團也正一步一步地影響著全世界，是否意味著，不久的將來，你們也能像金『色』徽章那樣，影響並控制世界？或者說，野心？」
莫倫笑了笑，道︰「野心？這好像是個貶義詞呢。但我是個中國人，中國人從來沒有意圖什麼特別的利益，我們只需要我們應得的。將五行集團和金『色』徽章相提並論，那是錯誤的，我們是一個光明正大的商業集團，而不是那些充滿貪婪和黑暗的財團巨頭。」
新聞發布會之後，莫倫火速離開了會場，回到了沒有人可以接近的凌武島，實在是給那些記者們嚇怕了。不過莫倫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媒體們的注意力，已經集中到了對腦維學習系統的深入研究之中，雖然仍然有不少的爭議，但是支持腦維學習系統的聲音卻多了起來。
網絡上各種空間，都在熱興著和腦維學習系統有關的話題，這種超時代技術的出現，的確給人們的生活帶去了巨大的震動。在幾乎所有媒體都在熱炒腦維學習系統新聞的時候，人們輕易就可以得知腦維學習系統的介結。在還沒有完全推廣使用之前，腦維學習系統居然就已經擁有了狂熱支持派系，其中不乏一些國際知名的教育家和現代思想家。有人將莫倫發表的那篇演講視頻整理發布在網絡上，居然也得到了點擊率第一，莫倫關于師生角『色』的論點，更是被捧成了金句，平等、公平的教育，在中國教育環境之下，更容易被人接受，也正是在中國，莫倫的演說令許多人都意識到了腦維學習系統可能帶來的好處和優勢，甚至好一些已經工作多年的人們，都開始要求莫倫將腦維學習系統發展成商品推出市場，讓學校之外的人們，也能享受到這種科技帶來的改變，因為，知識，的確是無法拒絕的誘『惑』。尤其是那些競爭激烈的專業行業里，對腦維學習系統的強烈需求的專業人士，倒過來成為腦維學習系統的支持方。
在這樣的環境下，教師們的陣營也都分裂了，有心于教育的老師們，樂于看到擁有更多的資源和空間，去對學生們負責，也能減輕教育的壓力，可以說是有益身心，不夸張的說，壽命都可以因此而多幾年。不支持的也只不過是因為眼望著腦維學習系統出現，一些好處會因此而永遠失去而妒恨的人們，也不會有勇氣和社會上越來越多的支持度作對，指責的聲音慢慢地稀少了起來。只有一些已經完全不知道什麼是臉皮，或者干脆臉皮已經堅硬超過龍鱗鋼的所謂專家還在叫囂著。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這些人代表著的是哪一方。
讓莫倫失望的是，反而是國外，越來越多的人更重視腦維學習系統所能帶來的優勢，而不是去注意那些可能的利益威脅。美國在莫倫發表了演說之後，全美教師職業公會對全體會員發出問卷調查，調查看看有多少會員會接受腦維學習系統。結果讓莫倫大吃一驚，超過七成的會員不介意接納腦維學習系統帶來的教育改制，甚至希望可以早日實現，只有不到兩成的教師，嚴重抗拒腦維學習系統。一家電視台也贊助了一個以學生為對象的調查項目，目的是了解學生對腦維學習系統的接納程度，同樣也非常令人吃驚，高達六點七五的受訪者表示願意使用腦維學習系統，只有不到一成的受訪者表示抗拒腦維學習系統，其余的是抱有觀望和懷疑態度的中立方。多個國家的類同調查都顯示，教師們，都不是那麼特別抗拒腦維學習系統，甚至樂意接受腦維學習系統出現後可能的失業問題。調查的結果都顯示出了，教師們的職業壓力非常巨大，身心疲倦導致教師們無以為繼，強撐下去又令身體崩潰。在美國，職業教師的更新率高達七成，職業教師的工作年長平均只有五年，也就是說在美國，十個教師中有七個，在教了五年之後，身心都因為疲倦而接近崩潰，更不要說因為學生的質素參差而加大了教育的難度，從而無法堅持職業而辭職甚至轉換職業。正如莫倫演說中所說的那樣，教育現在對于師生雙方，都是一種巨大的壓力了。
莫倫針對國內的情況，也作出出相同的調查，讓莫倫驚喜的是，在中國的調查情況要比國際平均水平稍為良好，八成出頭的受訪老師，都支持腦維學習系統的出現，哪怕是會因此而失業，因為這並不是一件輕松的工作，沒有興趣、恆心和態度，是無法勝負「靈魂工程師」一職的。只有不到5.2％的受訪者表示對腦維學習系統擔憂和懷疑，情況大大好于情況更嚴重的其他國家。
而對莫倫參與制定的新九年制學年制，受歡迎的程度居然也被廣為接受，而且還不是以學生角度的，卻是家長方面表示支持。一些對環境有意識的家長，也都已經了解到當前教育制之下，對孩子們造成的壓力。每年「犧牲」在高考上的學生數字，是不必要的。巨大的壓力扭曲了學生和家長們的精神，這樣的環境，怎麼可能保證學習的質量？三年休一年的做法雖然急進了一些，但相關的輔助措施，已經可以保證學生們的安全和成長環境了，更重要的是，家長們回頭望望的時候，發現童年的質量也被現代社會的壓力消磨清光了，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們，也會這樣失去了自己童年的樂趣。成長的過程之中，實在不應該出現那麼大的壓力。
新學年開始之前，無論怎麼都好，腦維學習系統在全國轟轟烈烈的展開了改制，新的腦維學習系統設備被送到了全國大小學校里。莫倫捐贈一百二十萬套的腦維學習系統，主要被送到了落後山區和支援西部，「星宿」光量子衛星網絡完成之後，全國各地都可以隨時鏈接「天圖」系統，而「天圖」系統儲放著還在逐漸增加的所有腦維學習課程數據，只要擁有腦維學習系統眼鏡，就能接受腦維課程，無縫覆蓋式地保證了全民教育。但捐贈並不是莫倫為求名聲的目的，而事實上，莫倫的五行集團，從來就沒有做過「慈善」工作，誰都知道那是什麼玩意，莫倫才沒心思去參與。捐贈設備的目的，只不過是通過側面公布了腦維學習系統的成本和價格，讓意圖通過設備費謀利的人沒有了借口，透明的價格斷絕了這一可能。
隨著時間進入了九月，「星宿」衛星系統也啟動了發『射』流程，在八月中旬就已經開始發『射』第一枚了，之後每三天就有一次運載火箭升空，非常頻繁，但是采用「天舟」龍能動力粒子噴『射』引擎航天箭發『射』，是一種空天航天器，可以重復使用，進入九月，「星宿」衛星系統已經在腦維學習系統和金『色』徽章的事件熱炒中，悄悄地上了天。隨著「星宿」衛星系統完成了發『射』流程，全國光量子網絡終于進入了全面啟動運作的階段，同時，以全國光量子網絡掩護下的全國政務電子化系統，也將要起作用。
全國政務電子化系統，現在已經改名為「龍脈」系統，這個雖然老氣卻貼切的定名，卻幾乎是瞬間就開始展示巨大的能力。鄧子民馬上就得到了大量的名單，那些被「龍脈」系統發現出來的對象，已經被列上了一張可怕的黑名單，只等下手的時機而已。在悄然無聲的氣氛下，全國新一輪反貪反腐工作正準備席卷全國。
在世界上連續引發了兩次巨大震動，還有一次隱蔽的震撼，莫倫卻又一次回歸平靜，全身心投入到了對龍能的改進計劃中去。但在此時，搜索範雯下落已經一個月的佐治，和杰米拉回到了上海，帶回了一份非常完整的報告。佐治和杰米拉，帶領阿瓦隆成員在日本翻了一個月，從數量巨大的眾多蛛絲馬跡之中，找出了範雯在日本出現過的線索。
不過，看著完整報告上第一條線索，莫倫的眉頭就緊緊地扭了起來︰「六千三百九十二人詭異地同時死亡？什麼意思？」